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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耐心地说:“大不了,他也是性骚扰,毕竟他还没有做出什么来,警方及时调查,他也会咬紧嘴巴,说跟你搞对象,玩得过火了,这样警方是没有办法给他定罪的,大不了教育几天就放出来了。那样一闹,对你的名声也不好,你要是真恨他,过段时间,看我怎么收拾他。”
林芳雨这才转怒为喜:“小枫,一定不要放过这混蛋。”
叶枫说:“雨姐,你放心好了。我们现在不着急半他,免的警方怀疑我们。过些日子绝轻饶不了这小子。”
林芳雨点点头,回到值班室,取了自己的坤包,和叶枫一起离开医院。
林芳雨开车将叶枫带到自己的家中,这是一栋三室两厅单元楼,整个客厅装修以浅色调为主,鹅黄、米色和奶白分别是地板、墙壁和沙发的颜色,墙上几乎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是挂了一个无盖框式的锺,整体看上去相当简约素雅,正是近年来家装风格的主流。
“小枫,你随便坐,我先洗个澡,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
林芳雨丢下这句话后一转身就进了卧室,把叶枫一个人留在客厅,叶枫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雨姐居然去了洗澡间,嘿嘿……接下来的剧情会不会……哥拭目以待。暧昧啊……
叶枫从冰箱中拿出一个易拉罐,哥真的要晕了,这就是她的待客之道吗?随便坐?自己拿喝的?她到底当我客人还是男主人呀?洗澡?主卧的门还不反锁?真的想引诱我还是怎么着?
林芳雨的表现太暧昧了,她这种沉稳内敛的个性,怎么出现林贝贝她们十几岁小姑娘才有的言语和行为?
以她的智慧,这种异样的行为肯定有其目的性。如果是故意的,她的目的在哪里呢?难道她想用这样的举止能引起我的好感?
脑中乱乱的一团,根本理不出什么头绪。叶枫把心一横,管他的,还推理个什么劲?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主意已定,叶枫轻松下来,打开电视机旁边的功放,调高音量,听出来是班得瑞乐团的轻音乐。嗯,总算是有一共同爱好,对追求内心宁静的人来说,这是首选,挺适合现在的自己。
流畅舒缓的音乐配上卧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还真是别有情调,叶枫端着饮料饶有兴趣地在客厅中踱步,想象着静谧的湖泊、流淌的溪水、浩瀚的海洋、幽深的森林,倒也是心旷神怡。
一刻锺不到,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卧室的门打开,柔和的灯光下,叶枫眼前一朵出水芙蓉正在盛放。
一身银灰色的丝缎睡袍,腰间束着的同质地的丝带让动人曲线完美呈现。前襟敞开了两个扣子,领口前胸处那一小片绝妙的雪白让人一阵晕眩。睡袍下摆只及小腿处,白生生的脚胫脚踝形比藕段,色胜璞玉。
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小脚丫儿藏在绿色线织拖鞋中,只看得见小半截足弓和圆润的后跟,却是更勾人魂魄,招人遐思。湿漉漉的秀发只是略为擦拭,散乱地披在肩头,一张俏脸在热水的作用下变成像苹果般红扑扑的颜色,水汪汪的美目中一点乌漆,嫣红的小嘴轻抿,嘴角微微上翘,颊边梨涡再绽,浅笑甜甜。林芳雨这样出现在门边,仿如九天之上的仙女从五彩祥云中露出了她的绝代姿容。
如果说平时身穿白衣天使装束的林芳雨的美是淡抹浓妆,雅艳相宜,那么现在自己眼前这个卸去有所有粉底眼影唇彩的女人就是浑然天成这个成语的最好诠释。“雨姐,你…你真美……”
叶枫柔声说着,即便是早已打定主意故作轻松,林芳雨那震撼人心的美丽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口称赞。
“真的吗?谢谢小枫的赞赏!”
林芳雨展颜一笑,轻移莲步朝叶枫这边走过来:“你也喜欢班得瑞?”
“谈不上特别喜欢,光从情感上说我还是更喜欢中国民族音乐:”
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转移话题,叶枫心中惴惴:只是这类音乐听了以后精神放松,心情舒畅,让人如沐春风,确有独到之处。我对这方面可使外行的很,再谈下去,就要露馅。
“是啊,从前我失眠的时候,除了吃安眠药,都是放这张碟来听,借此放松心情,帮助睡眠的。”
林芳雨在叶枫面前半米处站定,俏脸红得更厉害了。
“雨姐,怎么,你经常失眠?”
叶枫关切地赶紧转移话题。
林芳雨叹口气说:“不瞒哥,一年前,我的男朋友和我分手之后,我就经常失眠。”
林芳雨极为自卑地笑笑。
原来失恋过,怪不得总是这样忧郁,林帅说:“雨姐,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要想开一些,犯不上因为一个薄情郎,而贻误自己终身。”
“我……原因我当然知道,这种变化也正是我希望看到的。”
林芳雨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她换上笑颜,“小枫,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跳一支舞呢?”
叶枫没想到她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只见她左臂向体侧水平举起起,拈指如兰,姿态飘逸。右手抬起向我,玉腕微屈,素手轻垂,手背向上,略略欠身,整个一欧洲中世纪的女性标准礼节。
叶枫虽然对舞律不怎么精通,但是马马虎虎还能应付一下,见她俏丽的脸上满是顽皮的笑容,我心中大乐,美人相邀,岂有不从之理?况且和刚才她那种单刀直入的表达方式不同,这样含蓄自然的交流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当然是要陪她把戏做足了,自己就成人之美,帮她找回一下和白马王子在一起的感觉吧。
“哪里,是我的荣幸才对,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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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低下头,捧起她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印上一吻,踏前一步,右手顺势揽住了她的纤腰。看来真如她所说,参加工作之后,连最基本的社会交际活动都极少参与。叶枫心中怜惜,更轻柔地引导着她的动作与脚步。聪明人不愧是聪明人,五分钟不到林芳雨的舞步就慢慢熟练起来,身体动作也柔和多了,再不用叶枫的引领。两人的配合已是基本默契,渐入佳境。乐声悠扬,舞姿翩翩,慢四舞步虽跳不出什么彩来,可光是林芳雨美目中不时递来的动人眼神就让叶枫如饮醇酒,心神荡漾。鼻中幽馥阵阵,手里软玉温香,此情此景,当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林芳雨跳得性起,嫌拖鞋碍事,干脆两下蹬掉。于是银色的裙摆下,一对赤裸的玉足小鱼儿一般在柚木地板上游走。叶枫余光瞥见,心中一荡,下体竟又热热地不安分起来。
“小枫,知道我为什么一回来就跑去洗澡,把你一个人晾在客厅里吗?”
林芳雨凑过檀口在叶枫耳边呢喃,几缕秀发带着清香掠到叶枫脸上,蹭得叶枫一阵舒服的麻痒。
“为什么?你有洁癖?”
只要不过份,这也算个好习惯,林芳雨天然的体香混合着浴液的味儿嗅着的确是挺舒服。
“因为…因为我想让你看到浴后最清洁最美丽的我。”
舞步戛然而止,林芳雨把臻首移离叶枫的肩头,停下了所有动作,面色平静,眼波如水,就这么看着叶枫,等着叶枫的答复。
上帝,她这是把我推到了悬崖边缘,逼我做出决定。
叶枫心中辗转发侧,思绪如潮,想不到林芳雨看上去文静柔软的一个白衣天使,居然这样直截了当。如果自己这时有所表示,比如将她拥入怀中,意即接受她早先的提议,成为她的情俘。要是仍措词推托或委婉回避,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自己不知道,但是谁愿意拒绝这样美好,这样浪漫的请求?
思绪如潮,叶枫一下子被张薇薇的热情奔放凝固了。
“雨姐,这……太突然了。”
“小枫,你知道吗。你和我先前那个男朋友十分相像,我见到你……就有些控制不了自己。”
叶枫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这样。这个时候,自己趁机而入,一定能够侵占她的芳心和肉体,可是把自己当做别人的替身。我不做!”
叶枫摇头,“雨姐,看来,你对你的前男友感情很深啊。”
林芳雨叹道:“我们是大学的同学,为了继续深造获得更美好的未来,他背叛了我们的感情,去了美国……”
“雨姐,你想让我取代他吗?”
林芳雨含羞点头,默认。
“可我就是我。我也喜欢雨姐,但是我不愿做那个卑鄙男人的替身。我只想要你接受全新的我。再者说,那种爱慕虚荣,眼中只有金钱没有一点国家荣誉,更没有做男人的责任,那种人值得你喜欢吗?”
“这……”
林芳雨沉默了。
这几秒钟对叶枫来说就好像一个世纪一样长,我有得选吗?难道我真能如她所愿,今天晚上一心一意和她双宿双栖?那是她泡我,还是我泡她?泡妞和被妞泡,结果虽然一样,但是性质却大大不同啊。
可就这么放弃她未免也太可惜了。叶枫脑筋转得飞快,试图找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林芳雨见林帅沉吟不答,眼中闪出一丝愠色,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两下,眼看就要掉落眼泪。
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这许多,叶枫抓起她仍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拉过她的头顶带着她原地转了一个圈,看上去还像是在跳舞:“雨姐,说这话你也太没自信了,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最美丽的女人。我会让你重新认识你自己,以前的那个他,是配不上你的,只有我才是你正确的选择,看你现在有多美丽,你看了吗?”
“是吗?”
林芳雨美目忽闪忽闪,眼中尽是不相信:“我看我对你都没有什么吸引力呀。”
这种嘲弄的口吻让叶枫正欲辩解,她叹了口气接着往下说:“小枫,我们之间虽然热恋了四年,但是……但是……”
林芳雨有些着急,但是后面的词组有些说不出口,叶枫自然之道她急着向自己证明清白之身,连忙说:“雨姐,你不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