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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碰触着她胸口印着的凤凰,这是过去自己想要在她身上标示所有时,所做的疯狂举动。可是他已经明白一件事,没有她的心甘情愿,就算他在她身上烙下再多的印记也不能让她的心归于他。
上天夺走她的记忆,是恩赐给他一个崭新的机会。
这一次他会改变自己的手法,让她从骨子里心悦诚服地做他的女人。
永远不要回忆起过去,子萤,为我重生吧。
他在她酣睡而微启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然后逐渐的加温。原本沉睡中的她发出呜嗯的声音慢慢苏醒。“凤勒……人家还想睡……”
“那你就睡呀。”他的手违背自己说法,不安分地往她的双腿间移去。
“啊嗯……”当他一口咬住她的酥胸时,她已经完全醒来。“你好坏……我还睡不够呢!”
“我没有不让你睡,只是等我做完再说……”他抬高她的腰,把自己送入那温热而没有拒绝他的潮湿小|穴中。
“啊啊!”
随着他热情的抽送,毫无心理准备的子萤,不由得惊叫。
但很快的昨夜缠绵的记忆,配合上他技巧的爱抚,她随即忘却惊讶与小小的愤怒,投入令一场目眩神迷的欢爱中,双腿不可自拔地夹紧他劲瘦有力的腰,不停地喘息呻吟,直到最终的设法带走她的神智,她感受着他强有力的拥抱。
两人精疲力竭的双双倒入床铺时,天色已经大放光明。
“讨厌!”
她生气地拿起枕头往他一扔。
“怎么?我结束得太快?”他接住枕头,邪恶的一笑。
“趁我还没睡醒时攻击我,你太卑鄙了。而且……把人家的腰搞得这么酸,你要我怎么去骑马呀!”子萤认真地发火说。
“昨天骑了一晚上,你还想骑马?”他故意语带双关。
“你!”
他笑着把她拉入怀中。“萤儿亲亲,这可都是你不好,昨夜我说了,是你自己要先来挑逗我的,这热情过火的下场,你早该有心理准备。以后,还多得是你累得下不了床的早上。”
“你这人,根本是披着人皮的大恶狼。”
凤勒为这句话心头一惊,过去子萤曾经当面辱骂过他相似的字眼,虽然现在她只是埋怨,而非怀恨在心。但那依然提醒了他一件事实——憎恨他的平姜子萤,依然沉睡在这个天真的平姜子萤心中。
“怎么了?生气啦?”见他不言不语的离开床,子萤窥视地问着。
“我上朝去,你可以一个人睡到日上三竿,等睡醒就不会觉得腰痛了。等到那时你还想骑马,就算骑上一晚我也奉陪。”
她脸儿一红,总觉得昨晚自己也不能全怪到他头上,她自己也颇为乐在其中。羞耻归羞耻、丢脸归丢脸,但那感觉好得像把人都融化了似的……她不晓得这样对不对,但她还想再尝尝如沐春风、如浴夏日的火热快感。
凤勒换上一套衬得他俊美英挺的王服,把心事藏在平静无波的脸色下,与其说他生气,不如说他有种不确定的怀疑……他要找那个男人再问清楚。“做个听话的甜姐儿,乖乖等我回来,知道吗?”
“我又不是孩子。”子萤在后面抱怨,但他已经听不见了。为什么她累得连床都下不了,而他却一脸没事呢?真是不公平。
想着想着,百般无聊的子萤,很快地就再度去梦周公了。???
记住,当你听到凤勒说……你就会想起一切……然后……
谁在她梦中说话?
等等,我还听不清楚,再说大声一点……
“喂,醒来,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赫!在梦中吓出一身冷汗,那好像是有人正要告诉她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可是她不管怎么死命去听,就是听不清楚那人说的话,而自己则为此而感到焦虑不安。
“喂,你睁着眼睛睡觉吗?醒了就看着我们呀!”
被人粗鲁的摇醒,子萤回过神,看到三名各有不同美貌的女子站在自己身前。“你们是谁呀?”
“你别装傻了,我们三姐妹你早就见过,别装不认识。”夏姬气势凌人地说:“你终于还是不要脸的向大王低头,回来了是吗?编什么记忆丧失,一定是你觉得不好意思,给自己找的下台阶吧。其实你根本没有丧失什么记忆,只是决定要捉住大王这条大鱼,想贪图点什么!”
“我向大王低头?向大王贪图什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而且我是真的不记得你们是谁了……”
“你不记得我们,我们姐妹却死也不会忘记你,平姜子萤。”冬姬冷冷地说:“因为你,春姬遭到什么下场,你说忘就能忘,但我们却都忘不了。尤其是我,春姬和我最要好,我发誓如果我再次看到你,一定要为春姬报仇!”
“我们也是,我们每个人都恨不得你最好病死,而不光只是少了记忆的便宜你!”秋姬取出一条鞭子。“我要让你那张漂亮的脸开花,看大王还会不会只宠你一人!”
“咻”的袭来的鞭子,让子萤错愕,但她的反应比脑子快,一手接住那鞭子后,一个使劲那子已经碎裂成数段了。
三个女人脸色大变,其中一人喊道:“我们一起上吧,还跟她客气什么!”
连子萤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她的功夫这么好,只瞧那三名女人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管是刀、剑或者棍棒,自己都可以三、两下就解决她们的攻击,而自己连气都不喘——除了腰有点痛外,那些女人的手脚打在她身上也是不痛不痒。就在她们因为集结三人之力还打不过她,正为之气结时,子萤先行和解。
“够了,别打了,我觉得就算你们再练一百年,也还是打不过我。”
“你好大口气!”
“没有,我天生这口气。”子萤双手一摊。“算我吃亏,不记得我过去是如何得罪三位,这样好了,我让你们各打一拳,让你们消消气,我绝不回手。不过,打完后,我希望大家扯平,别再作这种无聊的斗争。”
夏、秋、冬三姬彼此对看一眼,由夏姬说:“话是你说的,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
完全不知人间险恶的子萤天真的闭上眼说:“来吧。”
秋姬捡起刀子,往她靠去——???
“说,平姜子萤的记忆,是否还有恢复的可能。”
被囚禁的地牢内的男子,保持沉默的静坐。
“你不希望看到你的徒儿遭到什么不幸或虐待吧。”凤勒冷冷地说。
男人若有似无的一笑。看来计划似乎进行得很顺利。
凤勒眯起一眼,这家伙真教人看不顺眼,干脆一刀砍了他。“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否则你这辈子就永远不必开口了。”
“那么,你要如何向子萤交代我的去向?我不告而别的失踪,现在的她必定会惶惶不安的四处找我,你能容得下她整天挂意着我,而忽视你吗?”他闭着眼,老神在在地说。
“我凤勒向来不对任何人交代,只对我自己交代!你不要太自作多情,现在平姜子萤是我的女人,她根本不会想起有你这号人物。”
“她‘真的’是你的女人吗”凤勒大王。这正是你在怀疑不安的吧?你知我知,只要子萤的记忆一回复,她死也不会属于你。那怕你现在使用再多的诡计,这个平姜子萤留在你身边,并不代表另一个平姜子萤也会留在欠身边。正因为你清楚这一点,才会想问我她的记忆是否会回复。”
这个男人何时看透这一切。“我……要杀了你。”
“你爱上了我们家的萤儿,是不?”他睁开一双睿眼,笔直地看着他说。
凤勒脸色一僵。“哼,你以为我会有那种娘娘腔的情感吗?谈情说爱,不过是中原人那些诗人墨客笔下,哗众取宠的玩意儿。平姜子萤对我来说,和其他被我看上眼的女人没两样,我承认她新鲜、有趣、是我目前为止睡过最棒的女人,但那不代表有啥意义,等我厌了腻了,她照样会被我打入冷宫。”
“那敢问凤勒大王,那又是何时呢?半个月不够?一个月不够?还是半年,一年,你说个时间,等你把子萤打入冷宫,我会随时来带她走。”
“好大的笑话,一个成了鬼的家伙也能带走谁吗?”凤勒俊脸蒙上阴森。
“谁晓得,也许是阴曹地府,也许是人间天堂。”
“平姜子萤哪儿都不去,就算我腻了,我也不会把她让给你,我会亲手杀了她。”明知道自己掉入敌人的语言陷阱,但他控制不住愤而出口的真话。
“你这自相矛盾的话,不也正说明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你能到手的子萤,已经全都弄到手了,但我看不出你有厌倦感、丢弃她的打算。相反的,你害怕‘过去’的子萤会再度出现,而让你失去她——你过去的冷酷无情、作恶多端,终于让现在的你尝到苦果了。凤勒。”
“住口!”
“你不是一度因为子萤反抗而意图掐死她,为什么无法杀了她,你该比谁都清楚,即使你死也不承认自己显而易见的心意,事实也不会改变。这次,万一子萤的记忆又恢复,你要怎么办?杀了她?囚禁她?还是干脆来个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住口、住口!”凤勒取出配剑,指向他:“你废话太多了,我这就让你去对阎王唆,清静我的耳根!”
“你不懂得如何去爱,凤勒大王,就算萤儿一辈子不会恢复记忆,但她还是会离开你的……你只是不断强取豪夺她的情感,试图操纵她的心,照她的个性只会渐渐跟你背道而驰,和她恨你时没有两样。”
“我听你放屁!”他挥下宝剑——
“你给过她什么,凤勒!”无惧于距离他寸前的剑锋,他大声的斥喝:“我付出十年的心血栽培她,她也敬爱我为师。你要她,可是你给过她什么?身子的伤害、践踏她的心和自尊,甚至不得不放弃自己的记忆来忘掉你。假如你不要她恨你,你就为这一点付出努力,别在这边像条狂犬一样的吠。”
凤勒全身的细胞都在怒吼着“杀了他”、“杀了他”,可是那一剑始终没有刺下去。“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手软下不了手,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