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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小时候,姐姐见她身子柔弱,什么都让着她。姐姐还亲自上山为她采草药治病,不小心摔下悬崖,幸好姐姐福大命大,只受了点轻伤。姐姐还天天去庙里为她祈福,希望她十七岁之前的俗命能够打破,希望她能像姐姐一样穿漂亮的女装,梳美美的头髻。
正思忖之际,突然,璃歌纤细的身子被白羽离忧用力一拉,便重重的撞在他坚强的胸膛前,男子收回温柔,换成冷漠狠绝,冷声说道,“不痛?本王偏让你痛;痛,本王会让你更痛。”
“你要做什么?”璃歌喘着粗气,感觉下身被他大力的禁锢住,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硕大便挤进了她身体之中,初经人事的酸涩和辣痛,再加上肌肤上的外伤,她难受的扭动身子,想阻止他的疯狂掠夺。
他一路攻城掠地,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她越是痛,他越是开心。
白羽离殇,本王让你看看,你爱的女人,现在正痛苦的承欢在我身下。我要玩弄她,吃掉她,伤害她。敢和我作对,你就等着死吧。
一池春水被搅得不安宁,璃歌难受的呻芩出声,身上的剧痛让她顾不得伪装,她好想一掌劈死他。可是她不能,为了爹爹和姐姐,为了璃家,她不能。
“夫君……好疼……轻点好不好?”她小声的朝他哀求,娇艳欲滴的模样更加激起他的征服**。
她不该求他的,越求,他越用力,越狠。女人于男人,不过是暖床的工具,于白羽离忧,更是贱如蝼蚁。
姐姐不是说过男女欢爱很美好吗?为什么她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没有欢愉,身上的痛让她难以启齿。这个残忍的男人,似乎没有心般的折磨她,把所有怒气与怨恨发泄在她身上。
良久,他才停止律动。男人邪魅的蓝眸火辣辣的望着她,她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少次。只知道,天黑了,云散了,月出了,心冷了。
男人提起她,又是“砰”的一声,把娇弱的她重重的扔上岸,她被他像小鸡似的拎着扔在岸边,冰凉的地板上赫然有她右臂的血迹。刚才在着地的,她的右臂先着地,右臂与地板一摩擦,右臂破皮,几缕滚烫的鲜血洒在地上。
“穿好衣裳,滚出去跪着,本王没叫你起身,不准起身,也不准用饭。”男子冰冷狠绝的声音空旷有力,震得她疼痛的身子瑟瑟发抖。
“谢殿下。”璃歌艰难的套上衣裳,头发湿辘辘的披在脑后,白嫩的脚丫重重的踩在地上,她捂着右臂,忍着下身的剧痛,一步一行的朝门口走去。
每走一步,都犹如钻心的刺痛,她全身只着一件单衣,冷得发抖。全身的疼痛使得她紧紧闭上眼睛。每迈出一步,她都用尽全身力气,她走过的地方,赫然沾着几滴鲜血。
白羽离忧慵懒的看着她的背影,疑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璃彩蝶,何时这么坚强了,被这么欺负还不哭?
难道他平素见的那位娇滴滴的璃彩蝶,一夜之间变性了?不对,如果她真的性格变了,为何刚才见到他会露出平素里的那种痴样,一脸天真单纯,瞪着他时还会流口水。
什么彩云第一美人,根本就是个庸脂俗粉。
一走出浴房,小笼包就焦急的围住璃歌,脸上挂着泪痕,她的小姐,命怎么这么苦。小的时候被当作男孩抚养,长大了还得送去西南海岛学武。
她从来没有享过一天福,整日接触的不是刀枪就是棍棒。如今,更是替姐嫁人,替姐侍寝,所有应该璃彩蝶受的罪,全部被主子受了。
“小姐,来我给你敷药,这么多伤口,再不治,恐怕留下疤痕。”小笼包拿出准备好的药膏,小心的替璃歌擦拭起来。
他们以为七殿下没那么狠,可现在才知道,七殿下的狠出乎所有人的想象。
璃歌任由小笼包为她擦药,药膏的清凉芳香味道沁人心脾,她愤恨的盯着浴房,暗暗发誓。白羽离忧,总有一天我要废了你。
卷一 王府卷 第011章 窝窝头会飞
“还不跪下?站在那里等死吗?”白羽离忧一身藏青色锦衣,衣诀翩翩,俊逸非凡的立于门口。他冰冷的眼眸冷冷盯着璃歌,如樱的红唇紧抿成一条线,眉头轻皱,十分不悦。
“彩蝶马上去跪。”璃歌一把推开小笼包,走到白羽离忧面前,咚的一声重重跪在地上。她深吸一口气,心里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了出来。如果是姐姐,一定早就受不了要去寻死了,可是是她,她要忍,必须忍。
因为她想寻死,他必定不会拦的。与其让他轻易除掉自己,还不如先保存实力,总有一天,她会报仇,会让他后悔这么对她。
“喜欢跪,就跪久一点吧。本王累了!来人,摆驾用膳。”
男子金色的金缕靴从她眼角走过,微风吹拂,阵阵淡然的幽香自他身上传来。这样一个带香的男子,这么一个优秀的男子,竟然如此狠毒,上天真是待他不薄。
小笼包难受的守在边上,怀里抱着药膏和衣物,准备趁人不备时救一下小姐。几十名恶狠狠的家奴手持棍棒,全都瞪着铜铃眼,赫赫生威的盯着她们。
璃歌撑直身子,纤弱的腰肢直直的立着,天越来越黑,温度越来越低,她也越来越冷。
该死的白羽离忧,凭什么你就无比尊贵,我就贱如蝼蚁,蝼蚁尚且偷生,我又怎能被你打败。不就是罚跪吗?本小姐这身子骨硬得很,跪几天都没事。
“小姐,你痛不痛,我这就去求殿下。”小笼包眨巴着眼睛,眼里溢出泪水。
废话,不痛才怪。璃歌忍住疼,咬牙切齿的吼道,“不准求他,你主子我还没死。”就是死,也不求他。
小笼包表面胖乎乎的,其实小脸蛋长得圆润可爱,两片漂亮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看起十分可爱。她不是那种粗野的肥胖,是那种娇小可爱的胖,胖得漂亮,她乌黑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朝那群恶狠狠的家奴瞟了瞟。她拿出兜里的锦帕,娇羞的走到一名孔武有力的家奴面前,娇滴滴的说道,“这位哥哥,妹妹名叫小笼包,看你生得****倜傥,英俊潇洒,一片桃花遮玫瑰,可否告知妹妹,哥哥你的大名?”
家奴们从小就跟着白羽离忧,很少能够出府,府里又无女眷,大多没接触过女人。现在一下两个女人摆在面前,别说璃歌,就是小笼包,也被他们认为是西施,哪有不动心之理?
那孔武有力的哥哥其实皮肤挺黝黑的,一听小笼包如此夸赞他,那张黑脸煞时羞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露出一口白牙,“小笼包妹妹,我叫孔武,嘿嘿。”
“哇,多么帅气的名字,让妹妹好生仰慕。”小笼包说完,朝那群五大三粗的家奴媚笑,牵人家大手,还故作忸怩,极尽造作。
“嘿嘿,妹子,我叫小蛋,你叫小笼包,咱俩还挺有缘的啊。”
“哥哥,既然咱们这么有缘,反正这里又没外人,咱们坐下来聊聊?促进促进感情。”
“对对,咱们一同服侍殿下和王妃,就应该拉拉关系,哪能这么生疏呢?”
“呜呜,可是咱们王妃还跪在那受苦,我怎么能丢下她独自享乐呢?”
“妹子,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当哥的怎么能为难你的主子?趁王管家没来,把这个窝窝头给王妃。”
窝窝头?璃歌无奈的翻白着眼,虽然她不是嫌弃粗食之辈,可是她实在想吃一口鸡翅膀。正思忖间,又白又嫩的窝窝头已经放在她手里。紧接着,茶来了,垫脚的蒲团来了,擦药的也来了。
整个院子忙得不亦乐乎,家奴们全都围到小笼包面前,听着她们一口一个哥哥,心里那个舒坦和澎湃,不是盖的。
璃歌摸了摸手口热乎乎的窝窝头,饿了一天了,哪怕是窝窝头,她也盯得直流口水。她颤抖的把窝窝头捧在手里,轻轻抬起玉手,俯下头,正准备狠咬一口时。突然,窝窝头像神仙似的不翼而飞,她顺势望去,只见那个白白的窝窝头正直直的嵌进大树里,露出一半白皮在外边。
不对劲,窝窝头怎么可能会飞?她惊异的抬头,却瞥见蓝色伞下,那尊贵的男子正优哉游哉的对着她微笑。
是白羽离忧那个混蛋,他用掌风把她的窝窝头射跑,还一脸无害温润的对她笑。
雪衣男子的笑像熔金的落日,浓烟染柳,绰约淡然。璃歌一看到他,立即面露微笑,故作天真的喊道,“夫君,你来看我了吗?”
“嗯。”白羽离忧轻应一声,声音温润干净,清澈淡然。他一出现,那些家奴们全都瞬间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全都煞白着脸,不敢抬头。
小笼包则乖巧的立在边上,心里小兔乱撞,因为紧张。
卷一 王府卷 第012章 吸血鬼夫君
白羽离忧身后的王管家顶着一张五指印的红脸朝孔武走去,“啪”的一声,一巴掌煽在孔武脸上,狠狠说道,“大胆奴才,竟然趁殿下不在,偷偷给王妃食物,还在王妃腿下垫蒲团,这还有茶!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了?殿下明明吩咐,不准王妃用饭,更不准你们帮她,违抗殿下的命令,该当何罪?”
众家奴一听,腿立即软了下来,全都诚惶诚恐的朝白羽离忧跪下。
“殿下,奴才知错了,求殿下责罚。”
一声声的呼喊声扰得白羽离忧耳根不清静,他不悦的皱着眉。这时,小笼包也跟着家奴们跪下,正色道,“殿下,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要怪就怪我,别怪孔武哥哥们,不关他们的事。”
“妹子,不关你们的事。女娃子家,一边去。殿下,要处罚就处罚我们,都是我们的错,不关妹子的事。”孔武带头,他们一见小笼包如此仗义,全都感动得热泪盈眶,纷纷抢着受罚。
“妹子?”白羽离忧满头黑线,什么时候,他的下人有了妹子,他却不知道。
男子微蹙眉头,看着温驯跪在地上的璃歌。这女人,真不简单,才嫁进来一天,就把家奴们耍得团团转,要是时日再久些,恐怕这帮家奴要造反了。
“本王又要老话常提了。原本本王没想罚你们,你们抢着受罚。这样吧!男女互相掌掴,哥哥打妹子,妹子打哥哥,脸不见血,不准停。”
“啊?”原来,他没想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