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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妃一直昏迷不醒?”男子嘶吼完,猛地将桌上的茶杯掀落,茶杯碎裂一地,里面的茶水猛地溅了出来,吓得跪着的婢女瑟瑟发抖。
“是的殿下,奴婢刚才去美人苑看过了,王妃已经昏迷了一夜。王妃的病很怪,连御医都无能为力,陈御医说,王妃……恐怕撑不过七天,七天之后,她就会香消玉陨。”小婢女冒死说道。
“香消玉陨?”呼拉一声,整张桌子都碎裂开来,木屑粉粒飞了一地,白羽离忧满脸阴郁,沉声走出门外。
美人苑里,小笼包端着一碗乌七抹黑的药汁,眼靖肿成了核桃,安静的望着床上的美人。那张白色绸缎大床上,女子嘴唇发紫,双眸紧闭,漂亮浓密的睫毛微微卷翘,小巧的鼻子沁着汗珠,鼻如蝶翼,像睡美人般安静睡在床上,美得令人窒息。
“小姐,你醒醒,醒醒啊!”小笼包哭着放下药碗,轻轻的推着床上的璃歌,女子一动不动,像一抹尘埃。
“小姑娘,你别推王妃,让她先休息休息。”一旁的御医放下诊断的红丝线,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
小笼包眼里噙着泪,“休息个屁,我家小姐都活不过七天了,休息也没用。”
“参见殿下——”屋外传来家奴们恭敬的声音,一袭紫袍的俊逸男子窜进屋里,快速跑到床边,眼若寒冰,冷冷望着床上的女子。
“璃歌,你不是说要对付本王吗?你睡在这里,怎么对付?”男子一把将床上纤弱的女人抱起,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渴望而担忧的吻着她的秀发。
“殿下,臣……也无能为力,你还得贴张皇榜,天下能人异士居多,你看有没有高人能救王妃?”陈御医怯生生的立在原地,额头直冒汗。
“废物。”白羽离忧捧起怀中女子的脸,缓缓亲吻她紧闭的双眸,“暗影,去张贴皇榜,全天下寻找会医术的能人异士,只要他们能救好王妃,本王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暗影惊愕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殿下,他竟然如此紧张王妃,看来璃歌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轻。平日他只觉得,殿下对璃歌是有占有欲的,关键时刻,他才真的看清楚,璃歌在殿下心里的地位,任何人,都及不上。
“是的,只要能救醒王妃,本王什么都愿意付出。”
“包括生命吗?”这句话,从门口传来。说话的主人脸上桂着两行泪珠,凄楚的望着白羽离忧。
男子有些震惊的看了女子一眼,冷然说道,“菡儿,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妹妹,她生病,我岂有不管之理?我们都是你的女人,虽然我和她有些小过节,可是大难当头,我愿意放下所有对她的成见,好好照顾妹妹。”月水菡踱着步子,慢慢走向白羽离忧,他还没回答她,他愿不愿意为璃歌付出生命。
白羽离忧疼惜的看了月水菡一眼,“菡儿真懂事。”
“殿下,为了妹妹,你愿意付出生命吗?”月水菡眼神朦胧,痴痴问道。
男子抱紧怀中女子,沉吟一下,话锋一转,“菡儿,你误会了,我一点都不关心她。我救她,只不过想继续折磨她而已。她没资格让我为她付出生命,我争斗一生,就是为了除掉想对付我的仇人,仇人未死,我怎能先死?菡儿,你放心,我爱的是你,不会为这个女人付出什么,更不可能为她付出生仓 ”
月水菡紧紧握着白羽离忧的手,“离忧,我也爱你。让我来照顾妹妹,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不了,你守在边上即可。”白羽离忧冷冷吩咐完,试着为璃歌输入真气。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真气都进不了璃歌的身体,她身体里似乎有一层阻碍,将他的真气给推了出来。
月水菡难受的看着这一幕,艰难起身,“离忧,我先去为妹妹熬点粥,万一她醒了想吃东西,也熬得及时!”
男子淡然点头,目光一直停在床上女子身上,丝毫没看月水菡一眼。
月水菡绞着手指,依依不舍的走出屋外,她看得出,她的离忧爱上了那个可恶的贱女人。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得到离忧的爱,而和离忧青梅竹马的她,却备受冷落。
“啊……”女子疯狂的尖叫一声,咚的一声昏倒在地。女人最悲哀的不是心爱的男人不爱你,而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的男人,竟然爱上了别人。而他爱的女人,竟然是你最恨的人。
何其可悲,何其可恨,她忌妒,心像针扎般疼,她忌妒得快要发狂。
璃歌,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就没有人和我抢离忧,你死了,我的心便不会那么痛。
可是她知道,即使璃歌死掉,她依然会被离忧天天记挂,她永远比不上璃歌,进不了他的心。
“糟了,殿下,月王妃昏过去了。”整个王府突然大乱起来,婢女们全都匆忙跑动,两位王妃都昏迷不醒,不知是福是祸。
白羽离忧一听外面月水菡昏倒,难受的看了眼床上的璃歌,她安静淡然的睡在那里,像一个仙子,好美好美。他的心好痛好痛,痛到不能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她昏迷不醒,他会心痛?
璃歌,你是不是对我施了什么法,把我迷得心智不齐,心神不宁。
外面的婢女又呼喊一声,“殿下,月王妃昏倒了,你快出去看看。”
男子这才反应过来,沉叹口气,迅速走到门外,将瘫倒在地的女子抱起,“陈御医,赶紧过来看看王妃。”
陈御医替月水菡把了把脉,掳着胡须说道,“殿下,月王妃只是受了凉,染上风寒,臣为她开几剂药,调养几日便会康复。”
“大胆,你们这些婢女,菡儿怎么会受凉的。”白羽离忧冷冷捏紧拳头,恨不得宰了这堆没用的婢女。
“殿下饶命……昨夜月王妃一个人在临仙阁下面站了好久,她说要去那里看你,我们怎么劝都劝不走。昨晚雨大风凉,气温骤降,今天王妃就染上风寒了。”小婢女耸着肩,小声答道。
菡儿在临仙阁下面看他?该死的,当时他正在和璃歌……他竟然不知道这件事,他心爱的菡儿,他一次都没碰过她,她仍旧毫无怨言的爱他。而他……竟然混帐到去担心和宠幸那人心机深的女人。
“菡儿就这么在临仙阁站了一晚?”白羽离忧抱紧怀中女子,眼里全是担忧与愧疚。
“是的殿下。王妃说,虽然您没注意到她,可她仍旧一心一意的爱着你。她在明月阁为你种了花,天天为你做了好吃的等在那里,她日盼夜盼,总是不停的流泪,为的就是能见你一面。王妃真的好苦,她总是一个人孤独寂寞的偷偷跑到临仙阁下面看你,当殿下出门时,王妃又悄悄守在王府里,等你回来,她说,殿下你的人在她那,可……可心却在璃王妃这。王妃多次被璃王妃欺负,她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从不私下给你告状,她受的苦够多的了,请殿下看在王妃真心爱你的份上,看在她昏迷不醒的份上,给她点期待,给她点爱!”小丫鬟说得声俱泪下,楚楚可怜,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白羽离忧。
“你刚才说,璃王妃经常欺负菡儿?”白羽离忧冷冷捏着拳头,忍住想冲进屋掐死璃歌的冲动。
“是……是的殿下,璃王妃总是语带讥诮的诅咒月王妃,她说咱们月王妃没本事,那么爱你你都不宠幸她,她甚至还打月王妃,煽她耳光,用恶毒的话骂她。璃王妃会武功,咱们王妃什么也不会,被她欺负,只得忍在肚子里,你看王妃脸上的疤痕,到现在还红肿淤青,这都是狠毒的璃王妃一手造成的。”
“是吗?”他认识的璃歌,断然不是这种人,“你叫什么?”
小丫鬟一听七殿下问她名字,急忙付好似的回答,“回殿下,奴婢名叫丹儿 ”
“丹儿是吗?这件事,等王妃醒来再说 ”男子说完,抱起怀中虚弱的月水菡,快速朝明月阁走去。
璃歌虽这人心机深沉,淫贱无耻,可他认为,她绝不会傻到公然去骂菡儿,像璃歌那样的女人,只会使阴招,趁菡儿不备时给她以重击,就像在朝堂上打菡儿一样。
菡儿,对不起,我竟然不知不觉中忽略了你。我知道,这个世上,只有你最爱我,那个女人,处处想加害于我。而我竟然……和她夜夜寻欢,至你不顾,将你丢在明月阁。
菡儿,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给你以前没有的爱。
红色大床上,床幔上绣着百鸟朝凤图,男子紧紧抱着一脸虚弱的女人,试着放松的亲吻着她。他不能再让菡儿独守空房,他要试着接受她,试着爱她。
“嗯……”女午轻嘤一声,墓地睁开眼睛、不会吧,她朝思募想的离忧,竟然在亲她。
“菡儿,你醒了?”白羽离忧温柔的抱着月水菡,眼里是无尽的柔情。
“离忧,我在做梦吗?你竟然……在明月阁。”而且,在她的床上。月水菡激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眼里噙着晶莹的泪水,平时他亲她抱她,都是做给那个女人看的。现在,他活生生的在她面前,她好感动,真的好感动。
“菡儿,我爱你,我想……要你。”男子说完,紧紧闭上眼睛,开始亲吻身下的女子。
他要试着要她,试着排斥掉对她的厌恶。闭上眼睛,不看怀中女子,将她想象成另一个女人,他才不至于那么厌恶。
“离忧,我好感动。我好想为你生一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月水菡热情的回应着他,双腿像蛇似的缠在他身上。
“菡儿,等等。”白羽离忧突然从她身上下来,走到桌边,抱起酒瓶就往嘴里灌,看得床上的风情女子不知所以然。
他要喝酒,要把自己灌醉,只有这样,他才会尽快要了菡儿。他不能让菡儿做寡妇,菡儿是他的救命恩人,从小和他青梅竹马,将身心都交付给他的女人。
璃歌,你到底给本王下了什么毒?为什么本王总是急切的想要你,对其他女人都视若无睹。
他不仅厌恶其他女人,甚至厌恶菡儿。他心爱的菡儿,绝不能因为璃歌那妖女的迷感,伤害菡儿,他要好好爱她,给她最真挚的爱。
男人在灌了几口酒之后,猛地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