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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我说了我没有。所有人都亲眼看见璃侧妃推江夫人落水,冬雪腊梅全都可以作证。“伶儿气愤至及的盯着璃歌。
“冬雪腊梅,是王府里打杂的丫头,不是任何侍妾的丫鬈,她们作的证,难道还有假吗?难不成她们被收买,然后栽赃璃彩蝶?”白羽离忧身材颖长,居高临下的看着璃歌。
璃歌努力仰起头,她才不会被他看扁,“姐姐,除了冬雪腊梅、伶儿之外,当时还有谁在场?”
璃彩蝶淡然摇了摇头,“当时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就站在湖边欣赏湖景,谁知不一会儿江夫人就朝我冲过来。紧接着冬雪腊梅听到争吵声跑过来劝架,再然后,伶儿也来了。无意中,我不知道江夫人为什么就落水了。”
姐姐生性懦弱胆小,为什么现在如此镇定,难道她这次去龙吟国一回来,真的成熟了吗?
“冬雪腊梅,把你们早上看到的事情说出来,要是敢说假话,本王一定宰了你们。”白羽离忧略一抬手,后边的暗影立即撤出金色大椅,他悠闲自得的坐在椅上,仿佛江如雪的死对他根本造不成影响似的。
两名约摸十八、九岁的丫头立即害怕的跪下,怯生生的耸着肩,“殿下,我们当时没看清……是……是伶儿推的。”
“那你们当时喊璃侧妃杀人是怎么回事?冬雪腊梅,你们栽赃我,不得好死,将来会来报应的。”伶儿气愤的站起身,被身后的家奴一脚踢中腿部,她忍住剧痛硬生生的跪了下来。
“前后证词根本对不上,殿下,你一定要查清楚,不然咱们的如雪姐姐死得多惨啊!”叶水仙娇声的插了一句。
一进来,她的目光就一直锁在璃歌身上,上次被璃歌在街上耍的事,她还一直放在心里。
璃歌冷冷睨了她一眼,“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冬雪腊梅,还有什么是你们没说出来的吧。我怀疑这件事是有些有心人故意策划,以此来栽赃陷害我姐姐,伶儿也恐怕是那有心人的心腹。”
“哟呵,王妃姐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的意思是我策划的?我可以指天发誓,我叶水仙没做过,要是做过,就遭天打雷劈,断子绝孙,不得…不得殿下宠爱。“叶水仙气愤的举起手,像唱大戏似的发誓。
“你闭嘴。”白羽离忧厌恶的瞪了叶水仙一眼,断子绝孙,这不是诅咒他吗?
冬雪拐了拐腊梅,小心翼翼的抬头,朝白羽离忧说道,“殿下,其实”“其实是伶儿收买我们,她事先在江夫人饭里下了失心散,让她患上失心疯。她再趁璃侧妃赏湖之际,骗江夫人璃侧妃是王妃,还说王妃故意不带江夫人去见殿下。伶儿对江夫人说,因为王妃忌妒心重,表面装好人,暗地里不想任何女人靠近殿下,所以不带她去见殿下。于是江夫人就生气的跑到湖边,和璃侧妃拉址起来,其实她是被伶儿引到湖边的。”
一旁的腊梅也怯生生的接过话“,是啊是啊!我们亲眼所见,伶儿还趁机推江夫人落水,然后叫我们栽赃璃侧妃,其实这一切早有预谋,伶儿会武功,威胁我们姐妹,如果我们不听她的,就得死 ”
“冬雪腊梅!你们信口雌黄,说话要凭良心,我根本没下什么药,也没推江夫人落水。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璃彩蝶你陷害我的,明明是你推的,你,“你真狠。”伶儿陡然起身,猖狂的大笑,笑中带泪,脸带悲凄。
“够了,既然事情已经查明,把伶儿拖下去,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白羽离忧懒得理这些小事,不悦的抬眸。
几名侍卫迅速冲到伶儿面前,一把拉起她,直往外拖。伶儿悲愤的看着璃歌,大声吼道“,王妃,你相信伶儿,伶儿没有做过。你看看地上的饭菜就知道了,如果我要害你,不会送馊饭……”
她话没说完,就被拉了出去,璃歌只听到一半。她看了看地上的馊饭,那饭菜根本不能入。,伶儿给她送这种饭,分明不想让她吃饭。如果是美酒佳肴,她饿了就会吃,说不定里面放有毒药。
但是这馊饭,一看就不能吃,说明伶儿根本不想害她,不然她送这种饭来做甚?
真想害她,直接送好饭好菜,她有一半的机率会吃。难道事情真的另有隐情?
男子冰冷的眼眸扫过众人,“璃彩蝶,今日你福大命大,如果以后再出这种事,恐怕你小命就难保了。暗月,将冬雪腊梅赶出王府,本王再也不想见到她们。”
“是,殿下。”
冬雪腊梅根本不敢乞求留下,也不敢哭喊,她俩紧张的看了璃彩蝶一眼,跪着爬了出去。这一切,都被璃歌看在眼里。
“王妃,别忘记你的贱奴身份,去临仙阁当奴婢,侍候本王。”白羽离忧说完,潇洒起身,风姿卓绝,淡然走出牢房,其他侍妾全都得跟上,不准在此停留,包括璃彩蝶。
璃彩蝶依依不舍的看了璃歌一眼,眼角流下一串晶莹的泪,难过的转身跟上众人。
牢里,只剩下璃歌和小笼包,两姐妹的手紧握在一起。突然,璃歌像意识到什么似的,陡然抬眸,“包子,你去把伶儿救出来。记住,一定要将她救出来,安置好。”
“是的,小姐。”小笼包流泪点了点头,迅速朝牢房外跑去。
※
临仙阁
院落生花,香气四溢。璃歌由王嬷嬷带着,进入临仙阁。她神情淡漠,孤傲冷情,绝美的样子如罂粟般充满死寂,连日来的奔波,至她身体劳累;白羽离忧无止无休的侵犯,令她身累心更累;那噬骨的针刺之刑,令她痛到麻木。
“王妃,殿下在寝房等你,这是他需要的热水,你端进去吧 ”王嬷嬷将一盆放着毛巾的热水递给璃歌,经过璃歌上次的教训,他不敢再叫她璃夫人,更不敢叫她贱奴。
璃歌冷然接过那金盆,沉声朝白羽离忧的寝房走去。
一进寝房,她就被一阵好听的琴声吸引,美妙的琴声犹如珠子落玉盘,意境萧然。空气中混着淡淡的青草和鲜花的芳香,那坐在七弦琴前的男子,神情淡然,不生气不发怒的样子,俨然一个安静的翩翩美少年。
男子身着一件雪色锦袍,衣袍上绣有暗色龙纹,狭长的凤眸明静清透,唇若含丹,眉如三月柳絮,一派君子之风,玉衬临风,气宇轩昂。
他腰际玉带随意松散开来,样子狂妄不羁、桀骜不驯,琴声婉转动听,似潺潺流水,清脆流畅。
“叩叩……”璃歌不知该不该打扰如此雅兴的他,只得在门上敲了两下。
正抚琴的英俊男子蓝眸锋然一射,凌厉的寒光冷冷射向璃歌,他不悦的抬手,琴声嘎然而止,“端进来,本王要浸手。”
璃歌轻轻踱步,将那盆热水端到案几上,冷冷立在边上。
白羽离忧起身,将十指浸入水中,紧闭双眸,似乎享受着片刻的温暖。
“你可会弹琴?”良久,他浸完手,璃歌拿出准备好的锦帕,递给他,将头仰向一边。
“你不给本王擦拭干净?”白羽离忧疑惑的望着璃歌。璃歌冷然转过身,接过锦帕,胡乱在他手上擦了几下。
两人指尖触碰的那一瞬间,均紧张的愣在原地。尤其是白羽离忧,有那么一刹那,他愣愣的看着璃歌。她的手,好像母妃的手,都是那么的温暖、柔滑。
那莹白的纤纤十指,不知弹起琴来是什么感觉,“你可会弹琴?”
“略会一二。”璃歌看着那琴,心中无限思绪,金色琴弦高贵华丽,她俯身走到七弦琴身边,十指轻抚琴架,纤长浓密的睫毛轻眨几下。
“弹一曲给本王听听,如果弹得不好,本王要你的命。”男子说完,潇洒快速的坐在椅上,神情慵懒,上衣微敞,露出坚实性感的胸膛。
璃歌全身只着了一件纱衣,轻纱遮不住她曼妙的身姿,雪白晶莹的肌肤若隐若现,一端坐在那,顿时吸引了白羽离忧灼热的目光。
“七弦琴听得太多,腻了。”璃歌突然起身,拿起琴边上的陶笛,茕茕孑立,朱唇轻启,轻闭双眸开始吹奏。
曲子一吹奏出,白羽离忧立即惊讶的望着她,这么动听优美的曲子,他此生从未听过。那笛声,幽怨流长,似面对高耸的山锋,瑟瑟的寒风,曲子透着浓浓的悲凉,让人感受到深深的孤寂和落寞。
往事在眼前浮现,脑中徘徊,但已是物是人非。静夜,闭上眼,梦里,幻里。
璃歌纤长的睫毛轻扇,灵动的眼睛微转,这首曲子,是她在二十一世纪最喜欢听的,名为《故乡的原风景》。
梦断长笛,璃歌优雅的吹完一曲,拂手将笛子放下,倔强的看着白羽离忧。而椅子上的白羽离忧,竟听得入了神,他惊叹谱这首曲子的人,更惊叹璃歌吹奏时的才华。
刚开始好像很平静,静的像一面湖水,接着好似对往昔的一幕幕回忆,中间激起涟漪,失落伤心,最后又变的豁达起来,慢慢的平静。
“七殿下,如果没事,我可以走了吗?”璃歌揉了揉酸疼的腰部,即使为他吹笛,她也没忘记他给她施的针刺之刑。
“你就这么想避开本王?本王刚才叫你弹琴,你却吹笛,你是存心与本王作对。”白羽离忧突然站起身,紧紧抓住璃歌手腕,不让她出去。
璃歌恼怒的瞪着他,腰部隐隐作痛,“你刚才不是听得挺惬意的吗?白羽离忧,放开我。”
“本王不放,你是本王的王妃,永远都是本王的女人。你竟然淫荡到去仙都国勾引男人,你知道你勾引的是谁吗?仙都皇帝夜熙。璃歌,本王真是小看你了,不知道你除了会勾引风落雪之外,还会勾引仙都皇帝,天下间最优秀的男子你都勾一大半去了。”男人的话明显带着醋意,要不是他追踪得快,他的女人,早就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了。
“我就知道强暴我的男人是你,你除了会强暴我,还会什么?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一味的强取豪夺,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的灵魂是空的,心是黑的。”
“本王就是喜欢强取豪夺,你是本王的王妃,和我交欢是你份内的事。你不将身子献给我,难道要献给风落雪?还是夜熙?”白羽离忧说完,猛地挑起璃歌的下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