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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男子盛怒的看着众人,个个脸上都有泪,他倒看不清楚究竟谁是凶手了。
“是不是处子,一验便知!”云轻雪身子摇摇欲坠,“皇上,你一定要替我抓住那个凶手,她就在璃歌喝叶水仙之间。我要她们为我的孩子抵命,一命抵一命。”
白羽离忧抬眼看着宫女香儿,“香儿,你叫秦嬷嬷来七彩宫,给叶美人验验身。”
又要验身,叶水仙害怕的缩了缩身子,突然夸张的叫起来,“不要,不要验身。皇上饶命,我不是处子,但我没有偷人,我的处子膜……是小时候骑马,不慎颠簸撕裂的。”
“骑马?你哪来的马骑?青楼女子还能骑马?朕最恨背叛我的女人,还不从实招来?”白羽离忧盛怒的瞪着叶水仙,迅速抽出墙上的佩剑,锋利的宝剑发出刺眼的光芒,快速架在叶水仙的脖子上。
叶水仙看了眼胡太医,急忙说道,“皇上饶命,我说,我说。”
“皇上,请息怒。”胡太医怕叶水仙供出他,急忙拱手道,“微臣也治过不少因骑马活着爬树弄伤处子膜的女子,说不定叶美人真是这个原因。”
“她都要招了,你说这个干什么?”云轻雪扑到叶水仙面前,对准她就是一耳刮子。
那响亮的声音,打在叶水仙脸上,众人都惊愕的看着这一幕。璃歌看了胡太医一眼,发现他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他脸上有的,只是恐惧和害怕。
他是怕,叶水仙连累他吧?
“贱人,你说啊,你和谁偷情?本宫上次替皇上验你的处,你不服气,所以联合别人来害我对不对?你这狠毒的女人,活该你怀不上孩子。”云轻雪五根手指捏在一起,恨不得吃了叶水仙。
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的剑仍旧架在叶水仙的脖子上,她瑟瑟发抖,不知道该不该说。要是说了,说不定她会血溅当场,如果死咬住不说,也会血溅当场,到底该怎么办?
“皇上,我看你别逼她了。”璃歌冷冷的看着白羽离忧,轻声说道,“以前王府有人污蔑我杀丹儿,后来仍被我查出来。这件事,由我来查,如何?”
白羽离忧淡淡看了她一眼,“你查吧。”他相信她的能力,这方面,他知道她行。
小笼包扶起璃歌,给她盖上被子,璃歌半侧在龙床上,看着地下一干人等,“雪妃娘娘,这几天,你可有吃过其他补品,也许不是那碗汤圆害你流产,而是另外的补品呢?”
云轻雪冷哼一声,“本宫怎么知道,我的膳食全是由秋菊和春梅负责的。”
“秋菊?”璃歌抬眼看向一脸怯生生的秋菊。
“皇上明鉴,奴婢没有下药。”秋菊解释完之后,思索说道,“不过这几天我都有去药房为娘娘拿安胎药。”
“药房?安胎药?”璃歌扫了云轻雪一眼,“或许不是那碗汤圆害得你,而是那些安胎药。”
这时,璃歌又偷偷看了胡太医一眼,发现他神情异样,额头全是汗,手心紧紧捏在一起。通过他的表情,她感觉的道,这事与他有关。
其实,刚开始她一提到补品时,就看了胡太医一眼。发现一提到补品,胡太医就双腿打颤,抖得厉害,不过脸上故作镇定。
璃歌再看了叶水仙一眼,发现她虽然害怕白羽离忧的剑,可脸上却很镇定,她故意说道,“皇上,凶手是叶水仙,她买通药房的宫女,将红花下在补药里,好泄被雪妃侮辱之恨。”
“你胡说,我没有。”叶水仙大声吼叫起来,“我真的没有,什么事都要讲证据,你把那个宫女带进来啊,我要和她对质。”
白羽离忧移了移剑,那剑离叶水仙更近了,他冷冷看着她,“朕不是傻子,刚才你说你不是处子,快说奸夫是谁!”
“啊……”叶水仙吓得浑身颤抖,双手绞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旁的胡太医更是害怕,双腿一直在打颤。
“皇上,饶命!没有奸夫,都怪臣妾在出嫁之前没忍住,让一个客官得了逞,那客官叫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叶水仙额头全是汗,憋着气一口说了出来。
在她说出来时,璃歌发现胡太医明显舒了口气,代表她很轻松。
“皇上,雪妃娘娘踩滑胎流产,应该好好调理身子,叶水仙不承认,先把她关起来,隔日再审。”现在没有证据,硬将罪名栽倒胡太医身上,没有多少人会信服她。
白羽离忧冷冷收回宝剑,强压住心中怒气,“来人,将这贱人拖出去,关进地牢。”
待叶水仙被拖走之后,云轻雪则朝璃歌吼道,“你也逃脱不了嫌疑,你和我有仇,害我很正常。”说完,转头看向白羽离忧,“皇上,叶水仙都被关,那璃歌也应该关起来,她也有嫌疑。臣妾痛失孩儿,要为孩子讨个公道,没错吧?”
“不行,她有伤在身,要在这里静养,你先回宫吧。”白羽离忧担忧的看了璃歌一眼,要是把她拖去地牢,她背上的伤口会恶化,她现在正是养伤的阶段,绝对不能再受刑。
云轻雪痴痴的看着白羽离忧,难受的摇了摇头,“皇上,你不是说不喜欢她的吗?怎么对她这么好?她只是一个奴才,你竟然让她上你的龙床?呵!你现在倒是珍惜她的很啊!”
白羽离忧冷冷的看着她,“朕想珍惜谁就珍惜谁,雪妃才滑胎,秋菊,将她带下去,好好调养休息。”
“璃歌也有嫌疑,你不抓住她吗?”云轻雪颤抖的看着璃歌,一脸悲愤。
“对啊,皇上,我也有嫌疑,你抓我去地牢吧,我不屑睡你的龙床。”璃歌厌恶的看了白羽离忧一眼,说完就准备下床。
男子一个箭步冲到她跟前,焦急的扶助她,“你……你真要和朕作对?”
璃歌勇敢抬头,“是的,我是奴婢,不配住你的金窝。”
“你喜欢和朕作对是不是?来人,将她拖到地牢去。”白羽离忧愤怒的松开拉着璃歌的手,冷冷说道,“这是你自找的,到时候别憎恨朕。”
“我不恨你,那是不可能的,我巴不得你死。”璃歌冷笑一声,小笼包则聪明的将她背在背上,跟着侍卫们朝外面走去。
窗台前,留下一脸复杂的白羽离忧。他究竟该怎么办?如果关心她,他还像个皇帝?如果不关心,他的心又痛。
怎么,都是心痛。
地牢寒气深重,又脏又臭,璃歌和小笼包被关在叶水仙的对面,叶水仙一直不停的发抖,似乎很害怕什么。璃歌则爬在小笼包身上,她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呢。
发现璃歌在看她,叶水仙狠狠地瞪着璃歌,“贱人,看什么看?我被关,你很开心对不对?”
“是啊,我很开心。”璃歌说完,轻笑起来。
叶水仙张红着脸,起身说道,“说不定下毒的凶手是你,你得意什么?”
璃歌摆了摆手,“不,不是我。我来这里,只是不想呆在七彩宫罢了,而你不一样,你是因为有嫌疑被关在这里,如果明天找出证据,你就该问斩。”
“你怎么知道?”叶水仙颤抖的向后退,抵在墙壁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究竟是谁要害我?是不是你,璃贱人!”
“呵,像你这样蠢笨的女人,不用我害,自有人解决你。”璃歌说完,和小笼包开始剥鸡蛋吃,丝毫不理会在对面嚎叫的叶水仙。
半夜,璃歌和小笼包假装熟睡,小笼包故意将鼾声打得震天响。
突然,一袭黑影闪进地牢,朝叶水仙的牢门走去。
璃歌悄悄睁开眼,见那黑影身形很熟悉,借着月光,他将手中银针使出,朝干草上躺着的叶水仙射去,突然,只听女子轻嘤几声,“噗”的吐出一口鲜血,黑影立刻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门口一阵清冷声音响起,紧接着,火光照天,一行人打着灯笼和火把走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冰冷的白羽离忧。
“来人,将杀人凶手拿下。”
白羽离忧一下令,暗影暗日迅速冲出,黑衣人立即抽出腰间短剑,直往后退,暗影一枚弯钩,朝黑影转去,趁他闪躲之际,暗日已经飞出绳子,将他双手紧紧缠住。
“皇上,捉住了,看看是谁。”暗影说完,提着灯笼走到黑衣人面前,一把撕下他的面巾,遂惊奇的叫到,“怎么会是你,胡太医?”
胡太医额头全是汗,吓得有些站不稳,“皇上饶命,饶命啊!”他知道,他中局了。
白羽离忧轻轻抬手,后面暗月押着被捂住嘴的叶水仙,走到众人面前,接着,牢里的暗云一跃飞出,将手中的银针一把射在柱子上,“幸好我拿得稳,不然非中针枉死不可。扮女人,真丢人。”
叶水仙看到被抓的胡太医,再看了看暗云射向木柱的银针,急忙冲到胡太医面前,她一把扯掉嘴里的白布,激动的指着胡太医,“仕华,原来。。。。。。你想杀死我?”
“原来,你们真有苟合。”白羽离忧说完,暗月急忙将叶水仙绑住,一脚踢在叶水仙腿上,让她跪下。
叶水仙明白了,之前她被暗卫们抓走,目的就是为了引胡仕华上钩,如果睡在牢里的是她,那她必死无疑,她忿怒的瞪着胡仕华,冷声说道:“胡仕华,你为什么要杀我?早上为了不出买你,我说是自己出王府前失了身,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维护你,没想到你要杀我,你这贱男人。徐妈妈说得对,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胡太医,如果你不从实招来,朕现在就宰了你。”白羽离忧拔出手中的苍穹宝剑,冷冷抵着胡太医的脖子。
胡仕华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急忙说道,“皇上饶命,都是这个贱女人逼的,她知道了我的秘密,就威胁我替她办事。如果我不替她办事她就要向你告密。所以我才偷偷在雪妃娘娘的补品里下了红花,让她流产,最后又栽赃到这贱女人身上,因为我知道她们之前吵过架。总之,要么怀疑叶水仙,要么是皇后娘娘,怎么都不会怀疑到我身上,可没想到。。。。。。雪妃娘娘竟然知道这贱人不是处子,我怕这贱人告发我,就想杀人灭口。。。。。。我不想死啊皇上,我不想死。”
“好啊胡仕华,没想到你是这种男人,你玩了我不说,还想杀我保命,你这个贱男人,该杀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