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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倒是错了,能醉人的何止是酒?”玉人轻轻叹了口气。
男子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
“你真的很美。”玉人瞧着他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风情,叹息道:“也许比你美的人很多,可是你的风情流转于任何一丝表情之间,我想天下人无人能及。”
“可是却失去了欣赏它的人。”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淡淡地说道,脸色愈加苍白。
“多伤感的话呵。”玉人柔声笑道,伸出纤纤玉手遥指楼下的人们:“为何要伤感呢?这天下人都会屈服在美的脚下,失去了一人,还会有无穷无尽的人来欣赏你的美。”
不知道是那句话惹到了红衣男子,他冷笑一声:“可惜,这天下人我都不稀罕。”
玉人儿轻轻笑了一声:“那么玉人呢?如果她愿意臣服在你的容貌之下,你会不会欢喜?”
男子淡淡地瞧着她,仿佛在瞧着一样没有生命的东西一般不带丝毫感情。
玉人轻轻叹了口气,抬眼深情地看着他:“自从你进来我就注意到你了,你总是瞧着一位姑娘,你能喜欢她为何不能选择我?我的性格与她很像,容貌和才情胜了她千倍万倍,而且我为了爱,可以赴汤蹈火。”
男子扬起嘴角笑了笑,说出的话却是冷漠至极:“那你去死吧!”
“若是公子对我有情,去死我也甘愿,但是公子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便是对玉人无情,玉人自然是不甘愿地死的。”玉人回答。
“你倒是机灵。”男子漫不经心地回答:“可是,你还不配与她相比。”
“公子喜欢的那位姑娘身边已经有了李公子。”玉人深吸了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愤怒,浅笑嫣然:“我瞧着你中意那位姑娘,便去试探了一番,李公子是真的喜欢那位姑娘。”
“不过是个商人罢了,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刁洛不屑地说道。
“是啊,杀死了他,那位姑娘可就一辈子不会原谅你了。”玉人说道:“玉人虽然低贱,但是却对公子一往情深,为何公子执迷不悟?便是将玉人当成那位姑娘,玉人也是心甘情愿。”
“刁洛是我的名字。”刁洛嫣然一笑,眉眼间的风情让玉人微微一愣。
“公子的意思是?”玉人脸色出现了一丝欣喜。
刁洛微微颔首,声音中充满了柔情,仿佛面对的是他最爱的人一般:“是的,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玉人甜蜜一笑正欲说话,忽然看见刁洛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反应脖间已经被一丝冰凉抵住,血渗了下来,死亡是如此的近,让玉人也有了些惶恐。
“我不喜欢让女人死得不明不白,所以玉人你可要记住我的名字。”刁洛凑在她耳边,笑吟吟地说道。
第39章 旧情难复
“慢着!慢着!”玉人儿只觉死亡离自己是如此的近,心怦怦地跳着,她匆忙说道:“玉人哪里没有那位姑娘好,公子为何执迷不悟。”
刁洛在她耳边轻柔地笑道:“抱歉了,美人,慢不了,自从我喜欢的姑娘走了之后,心情一差我的手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刁洛话刚说完,手中的银丝便划入玉人的脖子中,血沿着优美的脖子流了下来,剧烈的痛让玉人脸色的血色尽褪,她惊叫道:“刁公子,项意阁主让我带话给公子,请容玉人细说!”
“哦?项意?”刁洛微微一愣,停住了手,瞧着玉人玩味地笑了笑。项意?玉人竟然是项意的人?这倒是很有意思呐!
“玉人是如意阁的人,阁主下令——若是刁公子能够不受玉人的诱惑,便恭祝公子寻到飞奕姑娘,他自此放手。”玉人匆忙地说着。
刁洛的手压在玉人的脖子上,带着冰冷的寒意,他听到项意的话眼中露出一丝恨意:“项意若是知道你这般轻易地出卖了他,你说他会如何想法呢?”
“阁主仁慈,早先就吩咐了玉人——若是遇到危险,保命是最重要的。”玉人勉强笑道,姣好的面容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瞧起来很是狼狈。
“不愧是项意,笼络人心倒是有一套。”刁洛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垂下睫毛嘲讽地说道:“只是玉人呐,若是天下人都瞧见了你这惊慌的模样,谁会为你疯狂?”
玉人只觉香汗湿透了衣衫,她心中愤恨面容上却没有露出丝毫,咬咬牙说道:“刁洛,这些年若不是阁主护着姑娘,你如何有机会得见姑娘?如今姑娘安然无恙,你莫不是要过河拆桥?”
刁洛却是没有丝毫动容,沉默着并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开玉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玉人忽然觉得楼下那嬉笑声丝竹声离她是如此的遥远,生死一线之际,玉人只能赌一把,她冷笑道:“那位姑娘与阁主是至交好友,若是姑娘知道你伤着了阁主的人,只怕再也不会原谅你。想想也是,那李公子虽然只是一介商贾,可是却是个心善之辈,姑娘跟在他身边从来不用担心会见到血光,要知道医者最痛恨不重视生命的人……”
“玉人,你的花样还真不少!这次我放过你,你转告项意,”刁洛猛然将手松开,他盯着玉人,语气中明显的怒意:“别以为我会感激他,若是他让我尽早找到菲菲,菲菲又如何有机会和那男人相遇,这是项意欠我的,总有一日我会将我如今所受到的全部还给他!”
说完这话,刁洛转眼就消失了踪影,玉人冷汗直出,瘫坐在桌上,劫后余生的此刻心中只觉侥幸。
“哎呀,我的玉人儿呐,你怎么流血了!”一个老嬷嬷经过这里,见到了这幅景象,忙惊叫道:“快来人啊,玉人受伤了!”
“嬷嬷,别叫了。”玉人不耐烦地说道,再也没有心思装出一副清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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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会镇以及附近的村子都是药草之乡,正因为这缘故来此地求医问药的人很多,自然也有不少经常会受伤的江湖人。赵氏医馆在南会镇小有名气,平日也有不少的江湖人慕名前来求医问药。
赵菲坐在赵氏医馆中,心中思索着爹的事情。爹虽然从来不说出他身体不适,可是她也能瞧出来几分,平日也不点破,只是在药方上下功夫。
好在这几天,爹的身子有所好转,有时候还能四处走走。赵菲心下揣摩着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那药方的缘故,只是上次用药过于凶猛,再服用一次爹大概受不了,可不可以用其他温和的药材来代替……
赵菲依稀记得曾经瞧过一本医书,那上面似乎提到过关于气血两虚的症状。
白术今日早早地去了钱庄,而参香则上山采药了,所以医馆中只余下赵菲一人,所幸现在并没有病人,所以赵菲可以翻着医书寻找方子。
到了晌午的时候,医馆中来了一个病人,赵菲瞧了瞧发现那是一个江湖人,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陈年旧疤。那姓梁的江湖人背部疼痛,一到阴雨天更甚,简直是坐立难捱,今日正是个阴天,他自早起之后便疼痛难忍,因此才寻到这里。
赵菲明白这是寒入筋骨,给那江湖人施了针之后就让他先躺着休息,她去配个方子熬些药水来。
“菲菲。”李昭脚还没踏进门,声音已经先传进来了:“你今日忙不忙?”
赵菲瞧见是他,便笑道:“你在这里帮我瞧着他,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一声,我去后面熬药。”
李昭看看躺在医馆中感觉很舒服的病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赵菲朝李昭微微一笑便带着药包去了后院,正在熬药的时候,忽然听见医馆中传来赵老爷的声音,他的语气听起来甚是惊疑:“李昭,你在做什么?!”
赵菲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掀开帘子出去了,只见原本正躺在医馆中歇息的江湖人已经晕倒在地,有血从他的额头流下来。而李昭就站在他身旁,手中拿着一根药杵,脸色苍白。
赵老爷拄着拐杖站在一边,惊疑地瞪着李昭,不明白是怎么李昭怎么会突然发疯。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赵菲匆忙走过去,惊讶地问道。
“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刚进门打了个招呼就见着李公子发疯似的打昏了这人。”赵老爷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叹了口气走过去关上医馆的门,防止被别人瞧见。
“李公子,你在做什么,难道疯了吗?”赵菲瞧了李昭一眼,没再多说,赶紧走过去察看那个江湖人,所幸李昭并无大力气,所以那人只是皮肉伤。
赵菲松了一口气,幸好没事,要不然她和李昭难辞其咎。她伸出手正欲为江湖人医治,李昭忽然冲过来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赵菲皱皱眉:“还不放手?再闹下去这事情就没办法收拾了!”
李昭脸上带着惊慌,可是却很固执地拦住赵菲:“赶紧把他绑起来!”
“李昭,你究竟想做什么?”
“赵姑娘,你不记得了吗?!他就是那天在乐坊说要寻找秋闲生的人啊!刚才他见到了你爹,还露出一丝笑容,他肯定认出来了!”李昭的唇在发抖:“不能让他离开这里……”
赵菲一时愣在那里,忽然想起了几日前她试探李昭所说的玩笑话——若是我爹就是恶人秋闲生,你该如何?
她只是玩笑话,可是李昭却是真的以为赵老爷就是恶人秋闲生……
赵老爷看看脸色苍白的李昭,又瞧瞧呆愣愣的赵菲,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没多问,拄着拐杖径自朝里屋走去:“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整日在胡闹些什么事情,赶紧把那人扶起来叫醒吧,可别闹出了人命!我先进去歇会儿,差点被你们的一惊一乍给吓死……”
“赵伯父,对不起。”李昭脸色苍白地说道:“惊扰了您。”
赵老爷不在意地摆摆手,掀起帘子走了进去,将外间留给了他们。
赵菲神色复杂地瞧着李昭,最终还是走了过去,低声说道:“对不起,那日我只是说着玩儿的,我爹并不是恶人秋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