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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专家我看也病人膏盲,没救了。」杨丽玲话落,也端起咖啡一饮而尽。
于郁瑛见两人都饮尽杯中的咖啡,也赶忙将自己的咖啡喝完,这表示今天的谈话就要结束了。
突然,朱淑桦想起了一件事,一脸凝重地说:「郁瑛,我现在告诉妳一件事,妳一定要切记才行。」
于郁瑛因她严肃的神态而心中一凛,只能点头。
「如果妳的男友对妳提出非分的要求,妳若不愿意,一定要郑重、严正的拒绝他,绝对不要怕影响感情而屈就于他,不要想拒绝却又不敢明说,否则极可能让男友认为妳欲迎还拒,来个霸王硬上弓,很多约会强暴就是这么发生的。」
「对、对!」杨丽玲也附和。「如果他真的爱妳,绝不对因为妳的拒绝就影响彼此的情感,反而会更加尊重妳的意愿;反之,如果因此而疏远、冷落妳,更加证实这个男人居心不良,或想法可议,早早离开他才是上策。」
于郁瑛面对好友的关心只能点头。其实这些道理她也懂,只是有时候太害怕失去对方而拼命压抑自己。
幸好,她还坚守了最后一道防线。
朱淑桦一看时间,都快六点了,忙问:「糟了,已经这么晚了,会不会耽误妳约会的时间?」
于郁瑛摇头笑答:「还好呢,我们约八点才见面。」
这又引起了杨丽玲的好奇。「他开车去接妳吗?」
于郁瑛又摇头。「坐出租车来,然后原车再载我们想去的地方,虽然有点奇怪,但我觉得很方便,没有找不到停车位的烦恼。」
朱淑桦和杨丽玲相视一眼,问她:「他是无车阶级吗?」
于郁瑛笑了笑,撒个小谎…「他的车送到保养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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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热闹的街头,于郁瑛不停地抬眸仰视古挚崴那一头颜色怪异的头发。
古挚崴见状,大概也能意会她的心思,抬手摸摸头发问:「我这样很丑是不是?」
「还好啦。」于郁瑛秀眉微皱,看着他那头堪比老人家的灰白发色,刚才在车上不敢问,现在再也禁不住好奇地问:「你怎么会把头发弄成这样?」
「这个……」古挚崴叹一口气,总是拿自己的粗心没办法。「今天美容造型师拿了很多瓶喷雾式的染发剂我们试用,我本来想喷染成很流行的金黄色,好给妳一个惊喜,哪知一不小心就变成了这样。」
于郁瑛闻言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的爱人是个有点脱线的男人。「可是,你这样也够让我惊喜了。」话落,顿了顿,有点担心地问:「你的头发变成这样没关系吗?会不会被骂?」
听到她不经意流露的关心,古挚崴拥着她肩头的左臂紧了紧,笑答:「没问题,这个洗一洗就会恢愎原来的发色。我本来想洗掉它,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话落,停了片刻才问:「我这样是不是很像「欧吉桑」?」
于郁瑛端详了片刻才答:「不太像,因为你的脸太年轻了,倒有点像是少年白的模样。」语毕,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及洗掉,你为什么不戴那顶假发?」
她比较习惯他以前又土又拙的装扮,而他今天穿了件夹克,在加上灰白的发色,虽然戴同副眼镜,可是,感觉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那个……」古挚崴伸手搔搔后脑勺,神情略腼腆地回答:「那顶假发不知被我塞到哪里去了,我明天会请小邱去买一顶新的。」
「想不起来放到哪儿了吗?」
「想不起来,我想了好久还是想不起来。」古挚崴从很久以前就努力在改进这个缺点,无奈成效似乎不大。「我以前曾经弄丢了一对黄金镶钻石的袖扣。」
天哪!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会弄丢,这也实在太严重了吧?!于郁瑛惊愕过后,连忙追问:「后来找到了没?」
「找是找到了。」古挚崴想起为了那件事,不知动用了多少人帮忙找,想起来还挺过意不去的。「后来是在谢大哥的西装口袋里发现的,好像是我和他换穿外套,取下后我顺手放进内袋里,等到谢大哥要将西装送洗才发现了它。」
「结果呢?」
「当然就被骂得很惨。」
可想而知的结果。于郁瑛暗叹一口气,碰上这么个粗心的人,身边的人就得多为他留一份心。
「总之,为了这个丢三落四的习性,我不知被骂过多少次,也给大家添了不少的麻烦,我也想改掉它,但是……」古挚崴深叹一口气,无奈地说:「自从当了歌手之后,好像只有更严重了。」
想也知道。于郁瑛只是微笑安慰他:「那是因为工作太忙了,所以就更无法用心留意那些琐碎的事。」
「可是,万一改不掉…」古挚崴垂眸睇了她一眼,有点担心地问:「要是以后带老婆、小孩出门,忘了带回来的话,那不是很糟糕吗?」
于郁瑛掩口轻笑数声。「才不会呢,东西不对开口喊主人,可是,人有嘴巴呀,可以大声喊你啊。」
「妳说得也对,但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我一定得找出方法改掉这个坏毛病不可。」古挚崴非常有决心地说。
于郁瑛只是看着他,笑而不语。
稍后,古挚崴带她逛了几家精品店,想买个东西送她。
于郁瑛看了几家精品店的东西,都没有喜欢的,最后在一家规模颇大的店里,看见一对贝壳发夹,那样式、颜色及造型都是她喜欢的,但那价格却让她心生迟疑。
古挚崴看了她一眼,伸手指着那贝壳发夹问:「妳喜欢这对,是不是?」
于郁瑛没想到会被他看出心意,惊慌之余连忙摇头,指着另一对仿玳瑁发夹。
「这个好像比较漂亮,我……我想买这个。」
古挚崴再看她一眼,刚才她明明流露着渴望的神情,遂取下贝壳发夹在她头发上比了比。「我觉得这个比较适合妳,就买这个了。」话落,舒臂拥着她离开,不给她推辞的机会。「我们再去看别的。」
于郁瑛只觉得既甜蜜又感到不好意思,遂紧偎在他怀里,转往别的专柜逛去。
此时,一个女子从香水专柜前转过身来,双目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两人,接着嘴角轻扬一丝冷笑。
于郁瑛在围巾、手套专柜里,看上了一条很柔很软的羊毛围巾和手套,虽然很喜欢这两样东西,但刚才已经置了发夹,做人不该太贪心的,过几天再来买它,当作送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突然间,她想起刚才买发夹的情景,连忙移步伸手摸摸其它的东西,最后才微笑说:「我们走了。」
古挚崴颔首,转眸多看了那围巾和手套一眼。
两人步出精品店,古挚崴询问:「饿不饿?我们去小吃街吃消夜。」
「好啊。」
寒风飕飕,于郁瑛本能地更紧靠在古挚崴身边。
古挚崴紧搂着她,低头柔声问:「很冷吗?」
于郁瑛微点头,其实她并不觉得冷,只是喜欢这种被他细心呵护的感觉,那是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美好心情。
两人走了一段路后,于郁瑛突然开口问:「你觉得婚前性行为如何?」
古挚崴作梦也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当场呆站原地,愣了好半晌才吶吶地同:「妳……妳……想……想要?」
于郁瑛霎时脸红如苹,螓首低垂娇声嗲气地轻骂:「讨厌!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啦。」话落,双手揪着他的外套,羞得将小脸埋进他胸前。
古挚崴对自己的反应过度感到有点惭愧,难怪有人说男人是纯动物性的动物,只会往那方面思考;不过,刚才那一瞬间感觉浑身燥热,心口有如小鹿般乱撞,心跳顿时加快不少。
垂眸睇视胸前娇羞无限的佳人,不觉更感羞愧,轻语:「对不起,我好像弄错了妳的意思。我想,妳是想问我对此事的看法,对不对?」
于郁瑛离开他胸前,依然不敢将头抬起,只是微点着头。
古挚崴拥着她缓步向前迈步,思忖片刻才回答:「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得到大家的祝福。」
于郁瑛闻言,已明白他的看法。
「如果只是站在男人的立场,我大可高举双臂大呼赞成,然后大声呼应什么,这是新时代潮流啦,什么有的没的,但是~」古挚崴停顿了片刻。「其实这是很不负责任的说法,因为一夜风流后,太多意想不到的后果都要由女人来承担,这是非常不公平的。」
于郁瑛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
「假如婚后我因意外而身亡的话,我也希望另一半能追求她的第二春。」
这话让于郁瑛吓了一大跳,怎么他话中净是鼓励老婆琵琶别抱的意思?遂问:「为什么?」
古挚崴将视线投注在远远的前方。「因为我不希望她只是守着已虚无的我,在遭遇困难时,只能孤苦无助地独自痛苦,我希望能有另一个厚实的肩膀让她依靠,只因我已经无法再保护心爱的她了。」
于郁瑛只觉得好感动、好感动,感动得不禁眼眶泛潮。
「以前有个叔叔一直向我妈妈示好,而且对我们兄弟很好。」古挚崴不觉地开始述说往事。「但妈妈总是为我们兄弟着想,忧虑他现在的好以后会变质,也顾忌父亲有一天突然回来,就这样此事最后无疾而终。妈妈一个妇道人家,仅靠着单薄的力量和坚强的毅力,拉拔我们长大。」
于郁瑛只觉得他的话和前面的话有相矛盾之处,思忖片刻又说:「这不是更加证实弱女子也可以坚强、伟大吗?」
「不对。」古挚崴摇头。「因为我曾多次看见母亲独自饮泣、无助的模样,她的坚强只是装给别人看的,只是要给我们兄弟一个依靠,也给她自己信心撑起这个家。因为她明白,若是连她自己都没信心,这个已经不算是家的家很快就垮了。」
于郁瑛沉默了好半晌,才轻声说:「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