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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首会议时,中国还宣布了一项政策,就是要从东南亚大量进口。
有了这个基础,合作又是雪中送炭,东南亚国家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且,中国一贯的不附加任何条件。
中国不提条件,东南亚国家也不是棒槌,该配合自然要配合,但主动和被动,感觉自然有很大的不同。
没几天,中国和东南亚整合之势就已初见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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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华尔街的大人物骂翻天了,华盛顿的大人物则是愁眉难展。
这一回合,中国做的太漂亮了,一举就把东南亚国家的心给收了,至少,再也不敢跟着美国图谋中国了。
中国对东南亚,包括东亚的日本和韩国都有大恩,如果恩将仇报,那么,很少人会怀疑,中国人的报复将会不计代价的惨烈。
中国以往的行事风格,加之正在上演的对南洋、台岛、香岛的惩罚,都无处不在地昭示这一点。
第一次,主张把中国纳入体系成为了主流意见。
把中国隔绝在体系之外,谁也不知道中国会做什么,什么时候做,又会对他们造成何种影响,这种感觉太别扭了。
何况,这种隔绝又不是真正的隔绝,单单隔绝北方,到底有多大的效果,没有人知道。
把中国纳入体系,一方面可以约束中国的行为,而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可以找到对付中国的方法,至少也有助于摸清中国人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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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希望韩立洪万寿无疆的人数也数不过来,但希望他快点死的也不在少数。
韩立洪已年过八旬,身体依旧倍棒,吃嘛嘛香。
韩立洪身体好,燕子、梁爷、妖精也都是迷死人的老太太。
这一家子,都喜欢看电视,看电视剧。
这一世,电视剧的质量可比上一世好的太多了。
之所以如此,韩立洪功不可没。
上一世,韩立洪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些狗屁不通、破绽百出、肆无忌惮地侮辱观众智商的电视剧。
这一世,他有能力了,严格立法,任何让逻辑和常识有问题的电视剧过关,审核的人立马回家抱孩子去。
当然,为了鼓励创作优秀的电视剧,严格要求的同时也给予重奖。
韩立洪带着一群迷死人的老太太正津津有味看电视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蹦蹦跳跳跑了进来。
小丫头是月月,韩立洪最喜欢的小孙女。
月月一进来,就爬到了韩立洪的腿上,坐在了韩立洪的怀里。
坐好之后,小丫头转回头,奶声奶气地道:“爷爷,月月可以问个问题吗?”
韩立洪笑了,道:“月月想问什么?”
小丫头一听,从韩立洪的腿上跳下来,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月月又跑进来,手里拿着本杂志。
看清了孙女手里拿的是什么杂志,韩立洪的脸有点发热,心里很是有愧。
月月手里拿的杂志是《读者》,上一世,韩立洪也迷了三四年,他纯洁的心灵不知被洗涤了多少回。
这段经历,只要想起来,心里就有愧,觉得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
“爷爷,你看这个。”月月把杂志翻到一页,递给了韩立洪。
文章的名字是《伦敦的硬币》,韩立洪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以韩立洪今天的修养,看着这样的文章,依然有想吐的冲动。
文笔依旧是读者体,娓娓道来,让人感动之余,对万里之外的雾都充满了美好的想象。
文章说的是一对夫妻,当然是中国人,随着儿子和洋媳妇去伦敦。
儿子和洋媳妇白天要工作,两口子去逛大街,顺便在大街上捡到了不少硬币。
晚上,他们跟儿子和洋媳妇讲了捡硬币的事儿,结果,洋媳妇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然后,儿子给了他们答案:“你们要真拾硬币,每天都能拾到的,但一般的英国成年人都不拾路上的硬币,哪怕是5便士的硬币,因为伦敦也有非常贫穷的人,特别是贫穷人的孩子走失的时候,他们就靠这些硬币吃一个面包什么的,这些硬币其实是一些有善心的人有意无意丢失在路上的……”
看完了,韩立洪问道:“月月,你的问题是什么?”
月月道:“爷爷,既然随便就能捡到钱,那怎么还会有非常穷的人呢?”
韩立洪大汗,对比小月月,上一世,他怎么不去自杀?
“月月,这是骗人的,是胡说八道。”
“爷爷,骗人的文章为什么会刊登出来?”
韩立洪沉默。
――――
杨德昌是北大的教授,教授德文。
今天是星期三,有他的课。
上午九点,杨德昌准时走进了教室,他一进教室,就觉得气氛不对,跟以往不一样,学生们看他的眼神不对。
发生了什么事儿?杨德昌心里发毛,这一节课上的,就甭提有多难受了。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下课,杨德昌叫住了一个关系不错的学生,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儿。
学生道:“杨教授,听说正在立法。”
立法跟他有什么关系?愣了一下,杨德昌问道:“立什么法?”
学生道:“写文章不许传播假话。”
杨德昌一听,脑袋就翁的一声,他知道他的文章里写过多少假话,而真正严重的是中国立法一点***都不讲,跟世界的立法精神格格不入,竟然有追诉期。
杨德昌的脑袋迷迷糊糊的,浑身冷汗淋漓。
杨德昌留学德国,在他眼里,德国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是中国学习的榜样,为了宣扬德国,他可以不择手段,“假话”自然不在话下。
杨德昌最有名的假话,不,是笑话,是一篇名为《三个耐人寻味的真实故事》。
三个真实故事中,最耐人寻味的“真实”故事是这样的:清末,法国使臣罗杰斯对中国皇帝说:“你们的太监制度将健康人变成残疾,很不人道。”
没等皇帝回话,贴身太监姚勋抢嘴道:“这是陛下的恩赐,奴才们心甘情愿。怎可诋毁我大清国律,干涉我大清内政!?”
跟着,杨博士循循善诱,并借用林语堂的话“中国有一类人,身处社会最底层却有着统治阶级的思想”来加强他的说服力。
当然,这都是假的,包括引用的林语堂的话,林语堂没有说过这种话。
这个故事太假了,严重侮辱了读者的智商。
首先,皇帝接见外国使臣是相当隆重的,那位法国使臣就是吃撑着了也不可能说这种话;其次,也是最假的一点,在正式场合,就是九千岁魏忠贤重生,也不敢抢在皇帝之前说话的。
这会儿,杨德昌的肠子都悔青了,编故事就编故事吧,为什么非要写上个“真实”呢?
哎呦,要了老命了!
――――
风暴骤然而起。
电视上、报纸上、网络上、茶余饭后,有关“假话”的立法在全社会引起了广泛的大讨论。
没有人想得到,“假话”立法在南方赢得了更广泛更强烈的支持,因为南方的老百姓都是久经考验的革命群众,深受砖家叫兽的“真话”之害。
而在北方,老百姓更多的则是对那些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的厌恶。
这些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要是仅仅鼓吹自由冥主什么的,反感的人不会这么多,也不会这么强烈,但这些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完全无视国家利益而一切绝对以西方为依归,则让北方充满民族自豪感的老百姓愤怒。
挟如此强大的民意,“假话”立法顺利通过。
立法核心原则有二,也就是立法着重针对的对象有二。
一类是那些砖家叫兽,一类是那些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
“假话”立法的追诉期为三年,立法之前三年之内的言论皆在追诉之列。
对砖家叫兽,一律噤声十年。
对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终生噤声,不得以任何媒介传播其声音;不许在中华联邦共和国境内获得任何工作机会,掏粪都不行;不享受中华联邦共和国公民的任何权力和待遇。
一句话,西方不是好吗,那就滚去西方吧。如果西方不要,就自求多福吧,希望存款多点。
不久之前,这些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搞了个中国百大公共知识分子,这下,全成靶子了。
结果,这百大公共知识分子无一例外,全部中标。
当然,公共知识分子和各种良心的力量还是蛮大的,尤其是在南方,但他们的力量再大,相对还是小了点。
中央政府宣布,任何不执行中央政府法律的团体,都将受到严惩,比如大学,如果继续雇佣这些人,那么,这些大学的毕业生就将终生不能进入政府体系。
现在形势已经很清楚,傻子也看得到,中央政府的实质统一不仅是必然,而且不会很远了。
所以,这招一出,再牛逼的大学也得崩溃。
总之,中央政府的每一招都是绝招,绝对绝的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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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八年,五月三日,今天是星期天。
这一天,罗浮宫博物馆照例向游人免费开放。
参观的人群早早就在玻璃金字塔形的入口处排起了长队,经过安全检查后,陆续进入馆内参观。
绘画厅画廊是卢浮宫博物馆最著名的景点之一,长达四百零二米,参观者漫步其中,感受着一种宁静优雅的气息。
下午两点,突然,博物馆内乱了起来。
原来,一名警卫突然发现一幅法国十九世纪初期画家柯洛的名画《塞夫勒的道路》被盗。
博物馆立刻封闭,但直到下午五点半,失窃的名画也没有找到。
《塞夫勒的道路》是一幅长四十九厘米、宽三十四厘米的风景画,是被盗贼使用切割器将存画的玻璃柜挖了一个洞,再用刀将画布割下取走,只留下画框。
小小的一块画布塞在衣服内很难被人发现。
自从中国开始公开拍卖被盗名画以来,仅仅是这种方式,卢浮宫就被盗走了十九幅名画,简直是防不胜防。
半个月后,消息来了,《塞夫勒的道路》将于五月二十九日在黑神拍卖行拍卖。
对于这事儿,整个西方的态度始终如一,就是压,当作没发生,什么事儿也没有,天下一片太平。
西方这么温良恭俭让纯粹是不得已。
要是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