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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怎会成为一个国家的领导者?蒋方程很是不屑,他道:“救你的命。”
“救我的命?”东条英机笑了,讥讽道:“现在美国人才是主人,你们支那人不过是打杂的。”
没理会东条英机的讥讽,蒋方程道:“东条先生,你是不是觉得你不会死?”
东条英机道:“当然,美国人占领***是为了将来对付你们,称霸亚洲,所以,美国人是需要我们这些人的。”
蒋方程又笑了,道:“东条先生,很不好意思,我们和美国人有协定,包括你在内,一些***人是必须死的。”
东条英机眼中闪过一抹恐惧,虽然一闪即逝,但没有逃过蒋方程的眼睛。
“我不相信。”随即,东条英机感觉到了,这个回答不妥,好像他怕死似的,又跟着道:“何况,我为天皇效忠,是求仁得仁,死又如何?”
这老鬼子可真够无耻的,蒋方程又不由笑了笑,他站起身来,最后道:“东条先生,战犯审批马上就要开始了,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时间拖延长了,到时我们就是想救你怕也无能为力了。”
说完,蒋方程就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三天后,蒋方程和东条英机又在审讯室见面了。
经过三天的酝酿,蒋方程看得出来,这老鬼子求生的欲望明显增强。
现在这老鬼子虽然还心存侥幸,但是,任何能够让他活下去的保险,那都是多多益善,轻易不会放过。
又毫无营养地强硬了一会儿,老鬼子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自然是因为你有用。”顿了顿,蒋方程继续道:“我们要从你这儿知道你们把财宝藏在哪儿了。”
“你们这是做梦!”东条英机一听,立刻神经质地叫了一声。
冷笑一声,蒋方程道:“我们黑神军的信誉你应该清楚,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知不知道这事儿,我们既然找上了你,如果不能从你这儿找到藏宝地,那不仅你死,你的子孙同样都得死。”
东条英机脸色登时惨白,他知道这个支那人绝不是恐吓他。
蒋方程又道:“或许你不相信我说的,你还以为美国人会放过你,那我现在告诉你,要死的不仅是你,还有你们的天皇。”
“什么!”东条英机目瞪口呆。
“不要不相信。”蒋方程道:“我们原本是要公开审判你们的天皇的,但最后我们让了一步,就让你们的天皇自杀好了。”
这一刻,东条英机知道这个支那人没说假话。
“不要说出去,你就是把消失传出去,也不过是死更多的人罢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蒋方程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第一独立师,师部。
票儿一身戎装,那叫一个精神!
其他人,也都是一身戎装,他们看着票儿的眼神全都一个样:羡慕,无比的羡慕。
就是韩立涛也一样。
票儿手中握着一把刀。
刀很普通,又很神奇,这把刀是票儿的马刀,一共饮过一百八十七个人的血,这其中,小鬼子有一百三十一个。
像是抚摸最美丽的情人,票儿轻轻地抚摸着刀身。
在***的土地上用这把刀,这就是票儿来***的目的。
这是无上的荣耀!
下午三点十五分,票儿坐上了吉普车。
车上,票儿正襟危坐,马刀横放在膝上,双手握住刀身。
裕仁天皇的临时皇宫在东郊外,此时,已经完全被美国大兵控制起来,普拉达中将坐在一辆停在皇宫外院的吉普车里。
票儿到了。
独立第一师和美军的关系一直不好,双方绝对是井水不犯河水,除了沃尔上校那类的,一切都是公事公办。
票儿和普拉达中将相互敬了礼,然后两人都是一句话不说,径直向内院走去。
他们走进了一个小院子。
裕仁天皇坐在院子中央的小桌旁,脸色煞白。
美方已经告知了裕仁天皇将要发生什么事儿。
看着这个伪君子,票儿握刀的手不由自主用力,手背上条条青筋暴起。
最恶心人的就是这种伪君子。
票儿对***的了解已经极深,随着了解的越深,票儿对***,不,不准确,应该是对***男人的憎恶就越深。
***男人的恶心变态就不说了,最他妈邪恶的是以国家的形式组织输出妓女来赚钱。
票儿这些天在***,他对***女人的印象越牢越好,而他对***女人的感觉越好,就对***男人越是憎恨,恨不得一个不剩都给宰了阉了才痛快。
票儿对***男人的憎恶,这一刻,都集中在了裕仁天皇这个本就让人极度恶心的伪君子身上了。
见到票儿和普拉达进来,裕仁天皇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本来票儿还想说道两句,但真见到了这个伪君子,半个字票儿都懒得说了。在裕仁天皇惊恐的目光里,票儿大踏步走过来,同时,抽刀、挥刀、劈落。
刀锋劈在了裕仁天皇的脖子上,就跟切豆腐似的,最后,刀锋从裕仁天皇的腰胯间滑了出来。
一劈两半。
普拉达的脸也白了。
普拉达久经沙场,自然见惯生死,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这一刻,最心惊肉跳的不是普拉达,而是跟在票儿身后的摄影师,他的脸比普拉达白多了。
摄影师吓坏了,更急坏了,他的任务是把整个过程都拍下来,但谁曾想这位票儿大爷进来一句话没说就把人给劈了。
幸好,他手脚够快,够麻利。
拍完了,摄影师直起腰来,抬手抹了一把额头。
好家伙,这一脑袋白毛汗给吓的。
相片没拍好,摄影师不是怕责罚,而是怕全国人民骂,更是怕自己后悔的要自杀。
这是历史,是无比重要的瞬间,而他,就是历史的记录者。
把刀身在裕仁天皇身上蹭了蹭,然后“当”的一声,宝刀入鞘,票儿转过身来,对普拉达将军道:“普拉达将军,有劳了。”
麻痹的,看了一眼票儿,又看了一眼被劈成两半的裕仁天皇,普拉达心里一个劲地咒骂。
中国人把人给劈了,一转身拍拍屁股走人了,这个烂摊子却要他来收拾。
美***方对中国人的恨又多了一桩。
“天皇陛下昨晚七点三十一分切腹……”收音机里,播音员泣不成声,报道者裕仁天皇自杀的消息。
巢鸭监狱里哭声震天,东条英机木然地坐着。
***的天塌了。
战败投降,国家被敌国占领,***的天没踏,但裕仁天皇切腹自杀,***的天塌了。
盟军总司令部里,麦克阿瑟和马歇尔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酒杯,他们边喝边谈着。
马歇尔神态轻松,麦克阿瑟的神色则很是遗憾。
“马歇尔将军,多好的机会啊,可惜了!”麦克阿瑟遗憾地道。
这个时候要是把裕仁天皇之死的真相泄露出去,***人会发疯的,但是,黑神军很快就要走的,而蒋介石的部队要长时间留在***的。
马歇尔笑了,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道:“麦克阿瑟将军,该你了。”
微微耸了耸肩,麦克阿瑟和马歇尔走进了一间会议室。
记者会上,麦克阿瑟热情洋溢又无比沉痛地缅怀了裕仁天皇一翻,最后,他宣布,盟军不会改变天皇体制。
麦克阿瑟这话一说出去,***的天立刻又被支了起来。
当初,***不愿投降,就是因为盟军在天皇体制上语焉不详,不愿做出明确的承诺。
现在好了,不知有多少***人如释重负。
麦克阿瑟很兴奋。
麦克阿瑟是极有表演欲望的将军,刚才在记者会上,他的表演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以致和马歇尔回到屋子里,依旧兴奋的很。
两人坐下后,马歇尔问道:“中国人调查的怎么样了?”
麦克阿瑟道:“没有进展,我看他们没什么希望。”
马歇尔摸了摸下巴。
***的宝藏他们也是极为眼馋的,但是,他们想要永远控制***的,所以有些事儿是不方便做的。
不过,要是中国人找到了,那腾挪的空间就大了,而且不管闹的多大,都可以推在中国人身上,和他们美国人没关系。
马歇尔道:“麦克阿瑟将军,不要大意了,中国人很狡猾的。”
笑了笑,麦克阿瑟道:“这是在我们的地头,中国人要是真找到了,我不相信他们真的能瞒天过海。”
马歇尔道:“小心无大错。”
麦克阿瑟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一九四六年一月十九日,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战犯的审判在东京开庭。
法庭由中国、苏联、美国、英国、法国、荷兰、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印度、菲律宾各一名法官组成,共十一名。
十一国又各派检察官一人,澳大利亚法官 w。 f。 韦布任庭长,美国律师j。基南任检察长。
提审东条英机的时候,这老鬼子成了哑巴,一句话不说;成了佛陀,连眼睛都不睁开,就跟木偶似的,让怎么地就怎么地,但就是不说话,不爱睁眼。
实际上,从知道裕仁天皇死的那一天开始,东条英机就不说话,所以,人们都以为东条英机是受了刺激才这样的。
一开始,东条英机最引人注目,但时间长了,人们渐渐也就习惯了。
密室里,票儿和东条英机面对面坐着。
“我要两百万美元,一栋上海的别墅,还有,你们要保证我的安全。”东条英机干巴巴地说道。
东条英机这老鬼子在关东军干过很长时间,欠下了中国人累累血债。看着东条英机,票儿心里平静的很,似乎把裕仁天皇劈了之后,把怒火都给宣泄出去了。
如果不是这样,尽管知道“黑神军守诺”的价值,他也不会对东条英机如何,但心里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
“可以。”
“我不知道具体地点,我只能提供一些线索。”
“如果你提供的线索真实可靠,那即便最后没有找到,我们也会信守承诺。”
票儿说完,东条英机松了一口气。
票儿和韩立涛静静地等着。
柳铁、蒋方程等人正在看东条英机提供的情报。
韩立涛掌管的事情太多,一些具体的细节和行动他一般不介入,所以,东条英机提供的情报价值如何,他和票儿都判断不出来。
“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