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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影心中怪异,条件反射的有一丝警惕,但一时也没抓住要领。
姜离兴冲冲的蹲下去,她身形小,蹲在红漆箱子中绰绰有余,伸手关上木箱。
“小酥饼!把锁带上!”
她还不忘指使外头的追影。
追影无奈,主子将他派出来,大概就是陪小主子玩的。
他依言落上锁。
“小主子,不能在里面待久了。”
扭头朝四周张望,只看到几只猴子吱吱的盯着他,除此之外,安静的落针可闻。
他微微皱眉。“小主子?”
没听到回应,他脸色一变,伸手打开木箱,连锁都没理睬,直接崩断。
红漆木箱内空空如也。
……
“说吧,小胖墩,你的主子是谁?”
姜离此刻正脚踩一名发福的中年男子背上,屈膝蹲下去,冰冷的盯着对方。
“饶命啊!不知小公子是何意思?小的真的只是杂耍……啊!”
姜离也懒得和他废话,一脚踩断他一根肋骨。
胖墩似的杂耍班主惨叫一声,差点没被踩死。
姜离长靴压在踩断的肋骨上,伤上加伤,痛的班主大冬天的汗流浃背。
“说,这个时节从京城到这里来干什么?不是说得了不治之症求医吗?不是快死的本公子也懒得医,不如先打断骨头,再挑断几根筋……”她幽凉的嗓音还没落,已经又踩断了对方一根肋骨。
“啊——!”又是一声惨叫。“公子饶命!我是京城来的!是奉了当今太子之命寻人的,并无恶意啊!”
“太子?”无双到这里找人?“他找什么人?是明月山庄的人?”
傅瑶的话是什么意思?说什么自己给师父惹来了麻烦。但她自己清楚,除了圣音之外,没人知道她是谁。
她连小队的人都没告诉,只说了自己的名字而已,天下叫姜离的人何其多,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
“太子殿下并不能确定,只说在凌云镇找一名叫宁离的少年。”
姜离呆住。
她当初对无双说自己出生凌云镇,叫宁离。她离开军营已经有些日子了,并未说明具体去了何处,没想到无双会让人找到这里来。
她暂时也不好告诉无双她的身份,明月山庄是不问世事的,师父不会喜欢与朝廷扯上关系。
她轻咳一声,抬起自己的长靴。“你也不用找了,凌云镇没有姓宁的人家。”
“小……小的听说明月山庄的庄主……啊啊!”
姜离一脚跺昏了这位大型胖墩,扬长而去。
找到真相,她也不想再待下去,没有小黑看,还是奔回她师父身边儿呆着。
……
“这孩子,又胡闹。”宁徽玉从暗卫口中得知姜离干的事,无奈摇头。“由着她罢。”
“另外,这是小主子让姚麾送给姜太子的信件。”天枢将一封没有封口的雪白信件递到宁徽玉面前。
宁徽玉目光停顿半晌,并未接信。“随她罢。”
“是。”
天枢明白主子的意思,拿着信件出了屋子。
宁徽玉凝眸不语。
姜无双,与离儿同年同月同日所生的亲弟弟。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或许真是血缘至亲的关系,他们竟然如此早的相遇了,还结拜姐弟。
宁徽玉此次回庄,并没有多少知晓,扶支的事情基本平稳,无须他过多干涉。本想一直安静陪着姜离,直待她及笄,但因庄子上住进了两位天月宗之人,事情发展有点微妙。
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变烫了
腊月中旬,凌云山已经纷纷扬扬陆续下了好几场雪,明月山庄银装素裹。
寅时刚过,天还未亮,姜离已经醒了。
她微微睁开眼,凝视睡在身边之人。
她轻微靠近,贴着他的脸亲昵轻蹭,俯身悄悄的在他绯红的薄唇上轻贴,顺手点了她师父的睡穴。
宁徽玉似是感觉到唇上的异样,条件反射的伸舌****。
姜离微微一滞,五指微微收拢,没有移开,任他闯入痴缠。“……师父。”
姜离纤睫微垂,遮住眼底的暗色。
她微微侧眸望向自己的锁骨肩头,没有任何的痕迹,可那种烙印的感觉每晚却总是挥之不去,她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若是没有出庄,她觉得一切都很正常,仿佛她和师父的相处天经地义。
可是她出去了,知道了很多东西,师父从未教过她的东西。
她不想改变任何事,一切和以前一样。
师父,天月宗为何在你心里如此不同呢?
无论是圣音奇怪的行为,还是师父出格的举动。他们都在包容他们,还有……傅瑶。
这段时日以来,一直和师父讨论时局看法,嘘寒问暖,每日送汤端水。
若是旁人,师父甚至不会让他们进书房。
她看见他俩就觉得碍眼,可好像也没有碍眼的理由。傅瑶如此细心照料师父,她觉得自己不该看着就烦躁。
宁徽玉伸臂将她搂入怀里,姜离侧了侧身,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抵触,背靠着宁徽玉,抽出自己的手,交叠在脸侧,心中不爽。
“怎么了?”宁徽玉略微沙哑的嗓音轻声问道。
顺势将她重新搂入怀里,他想她和以往一样依赖他,如一只小树熊绕着他不撒手。
姜离有些微诧异点了她师父的睡穴还是没用,不过也不算特别吃惊,她感觉到背后的滚热,头顶轻微的呼吸。
“师父,每个人都要娶亲嫁人吗?”她看着拢上的帷幔,精致的花纹栩栩如生。
她以前似乎都不曾注意到,这些银色精致的花朵似乎是芍药,不是普通的芍药,是银线勾勒的赤血。
宁徽玉轻嗯一声,嗓音富有磁性,似乎在半睡半醒之间。
姜离不再问了,一声不吭,又往自己这边挪了挪,远离身后之人。
“嗯?”宁徽玉眸光迷蒙,不容姜离抗拒,将她搂到身边来。“别动,小宝贝。”
姜离一窒。
她眨了眨眼,试图驱赶脑海中一瞬间荒谬的念头。
宁徽玉将她翻过来,单手从姜离颈下伸出,将她摁到怀里来紧贴着她。“别闹,乖,好好睡。”
姜离掀睫朝上看,宁徽玉没有睁开眼,她的目光平视正好定在他绯红的唇瓣上。
宁徽玉微微抿唇,被她眨动的睫毛扫到了。他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唇角微扬。“坏孩子。”
“不是。”姜离搂住他,她觉得自己没法和师父生气,似是赌气又是沮丧,她四肢缠住他的腰身双腿,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贴着他。
她忽然想起了圣音,又是这般的感觉。
她觉得怀里的师父也开始变热了。
好烫。
不过冬天,她还是能忍受的。
宁徽玉睁开了眼睛,他稍稍将阿离往上托。
姜离在蹭他的腰腹,轻缓又柔和。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青筋微微突起,努力调息压制体内暴躁的占有欲。
“师父,你变烫了。”和圣音一样。
姜离蹙眉,她发现她一这样,无论是圣音还是师父都是这反应。
宁徽玉一言不发,他想制止她温柔又甜嫩的摩擦动作,可是……他实在是……
甜蜜的折磨。
姜离停止了动作,宁徽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甚至都不怎么敢开口,害怕一说话就泄露了自己的欲·望。
他抬手点了姜离的睡穴,姜离直接倒在他怀里。
他连忙掀开被褥,有些踉跄的下床,从屏风后进入了侧内屋沐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宁徽玉才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身体终于疲软了下来,不再如刚才那么亢奋。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坐在榻边看着睡熟的姜离。
“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他低低轻笑,俯身吻向她的唇角。
甜蜜的折磨,让人又恨又爱。
日上三竿,阿离昏昏沉沉醒来,她手一搭,身边空空如也。
“该起床了。”温和的嗓音如一壶甘醇的陈年久酿。
宁徽玉将趴在软绵绵被窝里的姜离挖出来。
姜离抱住被子不放。“再睡一会儿……”
“今日要出庄一趟。”宁徽玉扒掉她的被子,姜离闭着眼睛,扭头缠上他这个大抱枕不放。
宁徽玉心满意足了,抱着树袋熊给她套上衣裳。
室内虽然有地龙,但冬日还是偏寒,姜离冻得直往宁徽玉衣裳里缩。
“宁前辈,在么?”
宁徽玉书房外,傅瑶轻敲了两下。
“进来。”宁徽玉轻拍怀里的姜离。
傅瑶轻轻一笑,端着汤盅进来,然而她看到被宁徽玉环在怀里的姜离时,俏颜有片刻的僵硬与怨恨。
宁徽玉用披风将怀里姜离裹住,单手环在怀里,正坐在一侧翻阅古卷。
姜离没有束发,柔顺的青丝铺撒,她靠在宁徽玉怀里正睡午觉。
宁徽玉习惯了她的亲昵,也不愿意放下,因此让她躺在怀里睡,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他也不想做什么改变。
傅瑶端着热汤盅的手几乎捏碎了托盘,她定了定神,笑容柔和。
眼见走到桌案旁放置的锦凳边,她脚下一绊,登时惊呼一声,滚热的汤盅直直泼向姜离靠在宁徽玉胸口的脸。
冬日穿的衣裳厚,即使被泼到也不会如何,但是泼到脸上,那滋味……
“啊——!”傅瑶惊叫一声。“宁前辈小心!”
她的惊叫,足够将熟睡中的姜离惊醒。
宁徽玉眼见热烫泼来,雪白身影一闪,原地已不见人影。
“对不起!对不起!”
傅瑶眼底有一抹遗憾,她连声道歉,连忙准确收拾残局。
“傅姑娘不必收拾了,交给下人即可。”宁徽玉说完,已有两名婢女从外面走进来收拾破碎的瓷片。
姜离被一声尖叫吓醒,她一个激灵从宁徽玉怀里抬头,脑子本来还有些发懵,然而目光一触及温婉娇怯泫然欲泣的傅瑶,几乎是一瞬间清醒。
第二百一十七章 当场抓包
此刻,她是睡意全无,看到满面愧意,站在一侧的傅瑶,她一扭头,不想瞧见她。
“师父,今日不是要出庄吗?”
姜离说话间,人已经掀开宁徽玉披在她身上的衣袍,她抱住衣袍欲从他臂弯里下来。
宁徽玉手臂一紧,有些不想她离开。
“看你精神不太好,明日再去。”他顺手勾起她鬓角的乌发挽到耳后,眸子瞧着眼前水润诱人的绯唇想尝一口,奈何有人在,他只得忍下冒出来的欲·望。
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