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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首先传出金妮的嗯嗯之声,继之变嗯声为哼声,她在屏后急叫道:“快换银妮!”
不到一刻,银妮的哼声又起,她又叫道:“金妮再接!”
于是乎她一连呼唤了三番,之后,忽听金妮声带哭音道:“郡主,他欲念仍浓,婢子等受不住了!”
“迷楼瑶姬”闻言大惊,再也顾不得含羞,立即脱衣解带,轻叫道:“你们快来这里!”
金妮和银妮闻声如逢大赦,艰困的自床上支起,但都感到下体有点不方便,双双苦支到镜后时,再也立不住脚了,同时向地上一躺。
“迷楼瑶姬”刚刚跃登床上,柜料康燕南竟如饿虎扑食一般,双手一张,真如生擒活捉!一场大战刹那开始!
银妮悄声对金妮道:“郡主可能比你我更差劲,你快点准备第四次罢!”
金妮打她一拳骂道:“‘死东西,你想你就去,我还要留这条小命!”
银妮道:“郡主支持不住时怎办?我和你不是一样吃不消。”
金妮忽然道:“你听互郡主一直就没有哼!”
银妮豁然道:“对了,郡主曾说过,她已得到三位老太婆什么秘密传授,当时说来还羞不自胜哩!那事儿,莫非就是玩这个勾当的!”
两个时辰都已过去了,床上的怪声仍旧急剧震动,这情形只听得两个丫头直伸舌头,金妮忍之不住,偷偷的将脑袋伸出镜后一看!
银妮一见大惊,正待将她拉回,岂知金妮一伸即缩,悄声道:“快看,郡主已控制战局了,那家伙已乖乖的听她在摆布,看势颓下劲来了!”
银妮哼声道:“刚才如被郡主发现时,我看你要挨顿大骂啦!”
又是一个时辰之后,二人再没听到一点声响,但却传来“迷楼瑶姬”的喘叫道:“你们还不过来穿衣,真把我累死了!”
二女闻声走出镜后,只见康燕南面色转变正常,这时已呼呼大睡了!“迷楼瑶姬”已穿好衣裳,此际正在收拾残局!
金妮先替康燕南整理一番,穿好衣裤之后,三人已筋疲力倦。
康燕南一觉醒来之后,他自己感觉精神焕发,甚至犹胜于前,恍格中,他似还记得那一幕幕如疯如狂的经过。
“迷楼瑶姬”见他如痴如呆,叹口气道:“为君一命,妾等是自愿牺牲,君无愧,妾等亦无怨,如认妾等处置不当,任君裁夺,生死由君。”
康燕南眼看三女排立床前,低头默默,不禁叹口气道:“事已至此,各有亏损,康某非薄情人,然家有长兄,等禀明后再定名分罢。”
“迷楼瑶姬”接道:“妾等无需名分,只要君不见弃,于愿已足!”
康燕南的心目中只有清华郡主一人,但事实摆在眼前,真叫他心乱如麻!
他呆呆的过了良久,叹声道:“目前生死未卜,将来事将来再说罢,你对此楼毫无办法出去吗?”
“迷楼瑶姬”道:“妾从三师所学甚广,惟独不懂异数和阵法,此楼之阵名‘天荒’,可以布置于房屋、林木、乱石等处,被困者除深明其奥外,否则非至困死不可。”
康燕南问道:“此房为何无窗?”
金妮接口道:“此房为本层中心,除床后一面为峭壁外,另三面尚有邻房,邻房有三间,外有檐廊,可观全谷风景。”
康燕南点点头,又道:“现在还可看谷中风景吗?”
“迷楼瑶姬”道:“妾来之时,阵势即发,目前三师与家父都不在谷中了。”
康燕南道:“令师等为何要以全力将你拦回呢?”
“迷楼瑶姬”正色道:“妾的功力已超三师二人之力,她们虽以三人之力无法将妾打败!”
康燕南翻身跳下床来,招呼“迷楼瑶姬”道:“你们的配剑都拨出来!”
“迷楼瑶姬”诧异道:“你要作什么?”
康燕南道:“我有个笨办法想到了,此房既无阵法控制,那我们只有向床后绝壁挖洞了!”
“迷楼瑶姬”叹声道:“除非将整座天台山挖个对穿,否则仍在谷内。”
康燕南道:“何必穿山,咱们挖进数丈后,可向上挖去,由崖顶出谷也不过九百丈高。”
银妮接口道:“那也须费很长的日子,咱们在这段长时间之内如何度过,连吃的都没有哩!”
康燕南决然道:“坐以待毙,不如挖洞尚有一线希望。”
三女身已属他,哪还敢再反对,于是即随其展开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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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玉符天机破迷楼
但挖了一个时辰之后,问题又来了,他们挖出的碎石竟无处容纳,起先向房内堆集,好在楼为岩石与巨木所筑倒还不碍事,然而容纳有限,估计只要数个时辰后又是充塞不通了。
康燕南一看不是办法,于是向“迷楼瑶姬”问道:“假设将石块倒向门外,不知有何反应。”
“迷楼瑶姬”沉吟道:“这倒不知有何反应。”
康燕南端起一块大石往门口掷去!
谁料石刚出门,突又如流星般“呼”的一声弹回!
“迷楼瑶姬”手快,顺势一掌劈落,大惊道:“快点住手,阵内有人!”
康燕南问道:“令师等又回来了?”
“迷楼瑶姬”不答,突向门外问道:“门外是哪位师傅?”
突然自门外发出一声怪笑道:“你的师傅早已到苏川城去了!””
“迷楼瑶姬”闻言大惊,娇叱道:“你是什么人外
那怪笑声又起道:“只有你师傅们知道老夫姓名。”
“迷楼瑶姬”忽然惊叫道:“你是‘玉符子’或是‘天机子’?”
怪声答道:“三妖妇都告诉你了,老夫确是‘天机子’,‘玉符子’尚在饱食痛饮,等会也要来的。”
“迷楼瑶姬”立向康燕南悄声道:“他们就是当年两个宿儒,刚才掌劲不强,武功显无多大成就,如能将这两个老冬烘诱进房来擒住,那我们即可出身下楼,至于前面森林更加容易,因为这些阵法都是他们两人教会我三位师傅的。”
康燕南摇头道:“算计于人,有欠光明,不问他们武功如何低能,欺压之举我还不能为。”
门外突然传进一声大笑道:“那小子倒还是个硬骨头,可惜我老人家偏偏相反,不受欺诈就不痛快!”
康燕南闻言大奇,暗忖道:“世上竟还有这怪物!”朗声笑道:“久仰前辈饱学多才,当然难为他人愚弄,晚生虽受困此楼,但也有法逃出。”
突从镜后传出另一个怪笑声接道:“小子想作穿箭之盗乎?”
康燕南大笑答道:“求生为人之先决奋斗,晚生不得不作挖洞之策!”
那怪声又起道:“崖高千丈,谈何容易,凭你们四人功力,为时亦必须数月之久,然而苦工在前,绝粮在后,此举不亦愚乎?”
康燕南正色答道:“畏难则坐待毙,晚生只求耕耘,不计成败。”
楼门口那怪声抢接道:“近闻你小子是当今第一名文士,为何要作此大盗?”
康燕南纵声大笑道:“久仰二位前辈亦为当年宿儒,请问至今有何非常成就?盗亦有道,与文何伤?”
两个怪声寂然无语,显为康燕南辩论所压服,“迷楼瑶姬”悄声道:“他们此来必有原因,你不要将他们激走了。”
康燕南点点头,示意金、银二婢道:“你.们继续挖洞,房中尚可堆集。”
忽然,又听镜后怪声笑道:“小子,你真是死心眼,为何不试试骗老夫等上当?”
康燕南决然道:“晚生既不求人,亦不骗人,求人必报,骗人损德,请二老去休息。”
突然自楼门口伸进一颗白发苍苍的人头来笑道:“你既不骗不求,老夫自无办法,这样罢,咱们来次永久交易如何?”
“迷楼瑶姬”急接问道:“老头儿,你快说如何交易?”
苍头老者嘻嘻笑道:“要小子开口!”
康燕南看他面如婴儿,又白又嫩,不禁大异,忖道:“他们确已练成返老还童之奥了!”接口笑道:“前辈们既愿露真相,不如请进房中坐谈,晚生绝无危害之心。”
那老者忽然发怒道:“老夫二人当年上了三个妖妇大当,从斯谨慎不懈,不问你诚与不诚,在未成交易之前,想叫老夫接近是绝对不可能。”
康燕南道:“前辈既不相信,那是人之常情,有何交易?不妨说来听听。”
苍头老者道:“你小子如果想逃出此谷,必须答应老夫等三个条件,第一是取得摩天岭‘神虬洞’内两把‘纸扇’,第二是寻到四明山中一颗石人头,第三是南海九仙礁有把玛瑶酒壶,你能将这三样东西答应送给老夫,老夫则马上带你们出谷。”
康燕南闻言叹口气道:“你老莫说有三样,就只‘神虬洞’一件晚生也办不到!”
镜后忽又伸出同样一颗苍发婴面老人接道:“老夫只要你答应,有困难尚在其次,咱们可以商量去办。”
“迷楼瑶姬”接道:“只答应管啥用,你们焉能相信?”
楼门口老者接道:“老夫等已找尽武林奇才,想来想去只有康小子一人可成大事,不相信那是当然,但不得不来次空前未有的赌博了,康小子如失信食言,那就算老夫等赌输,反之则是老夫等获有生以来的胜利,这也是第一次暂信于人。”
康燕南摇头道:“蒙二老下了这大的决心来托付晚生,晚生既感且幸,但叫晚生盲目答应这样无法能办到的事情,那真是连晚生自己都不敢相信了,这件交易碍难从命,还是请另找他人交易罢。”
两个老者对望一眼,渐渐露出全身,在镜后显得非常着急,大骂道:“浑小子,我老人家不怕你失信,你竟然还是不答应?这现钱对赊账的买卖谁也不会放弃呀!”
康燕南大声笑道:“晚生之事,二老呼吸可就,这是何等容易,二老之事难如登天,这笔交易本多利微,相信无人敢作。”
楼门口老者道:“我老人家除了带你小子出阵,再加上‘玉符天机’图内全部精华如何?”
康燕南不得不用点心计,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