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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叟”感到身边有异,回头己不见五谷虫的身形,自怨道:“我怎看得这样出神,连酒虫离开了都不知道。”
正当此际,洞口突然闪进一人紧急道:“总管,谷主只怕是三人中最弱的一位,我们如何才能出手相助?”
来人即为那前副谷主,“鬼眼叟”摇头道:“除了与斗的四人,外人都无法出手相助,这不是普通打斗场合。”
前副谷主大急道:“谷主如败,你我势必难逃。”
“鬼眼叟”摇头道:“你还不知洞内的情形吧?”
前副谷主道:“我已看到辛威背着那‘迷楼瑶姬’,揣想是他先到得手,但被你老和五谷虫胁迫住了,只是不明神剑下落而已?”
“鬼眼里”郑重道:“你猜得不错,神剑现还不知下落,我们必须将‘迷楼瑶姬’夺到手中不可。”
他想想又道:“你在洞口把守,就是五谷虫也不要放其出去,让我进去看看。”
前副谷主点头应是,立即闪到洞口,紧注着打斗情况。
“鬼眼叟”转身急奔,但还没有到石室门口就看到五谷虫冲了出来,一见不禁大异,冷声问道:“酒虫,你一人不声不响的进来何为?”
五谷虫面色严肃,闻言冷叱道:“你一生谨慎多诈,但却胆小如鼠,我酒虫不想到进来,你还敢进来吗?在洞口不是我阻拦,那小子还能逃得了?现在完了,我们两人都栽了跟头!”
“鬼眼叟”大惊道:“他如何能逃?”
五谷虫冷笑道:“你我都忘了他轻功出众,他竟由石室后那形似天井中拔升而上。”
“鬼眼叟”急急奔进石室,边走边道:“那我们要快点追上!”
五谷虫冷笑道:“我酒虫的轻功不敢上,你凭什么去追?”
“鬼眼叟”已奔到地头,抬头一看,疑问道:“这怎能难住你我上升?”
五谷虫道:“我们只图出口是不难,假设上到中间而突遭袭击呢?”
“鬼眼叟”闻言一呆,忖道:“洞顶上有两个小鬼头把守住出口,那辛威可能还没出去,要不然他也就被打下来了,既未出去,又不下来,这是停留在中途无疑,我们上去真是危险,嗨,我的思虑竟不如酒虫仔细啦!”
五谷虫见他不吭声,又冷笑道:“怎么样?上还是不上?”
“鬼眼叟”那还敢上,但他忽然想到由那崖隙出去查看丁吉和于卜是否还在当地未动,同时眼睛一转,似有对五谷虫不利的企图。
五谷虫真能细察入微,不等他开口,即冷笑道:“老奸诈,你不要动脑筋,崖隙口一定有那前副谷主把守住了,否则你不会单独进来查看。”
“鬼眼叟”还是装着不解道:“这有什么可瞒的?同时与此地毫无关系。”
五谷虫冷声道:“你不敢由此上去?”
“鬼眼叟”点头道:“你既说出厉害,上去自是不可了。”
五谷虫道:“那你就想由崖口出去了?”
“鬼眼叟”又是一点头,嘿嘿笑道:“这是当然,假设你那两个小鬼守不住,辛威岂不是逃脱了。”
五谷虫哈哈大笑道:“你还想和我酒虫一道去追?”
“鬼眼叟”装着正色道:“那!那还有疑问?”
五谷虫将手一摆道:“我酒虫不想在崖隙口遭人两打一,要去你就请便。”
“鬼眼叟”知道被他识破阴谋,发出一声嘿嘿怪笑道:“你不在此时趁机出洞,还恐没有再出去的希望了。”
五谷虫见他声落人去,霎时钻进崖隙不见,于是喃喃自语道:“那怕你狡猾如鬼,这次的当是上定了!”
语毕,他转身就朝天井似的洞顶上拔升。”
“鬼眼叟”刚刚奔到崖口,一眼看到前副谷主正在焦急的等着,不禁问道:“有什么事?”
前副谷主一指洞外道:“谷主在轻功上不弱于任何一人,现在全凭内功动手了,看势只有他一人最差,你老须想个办法解危。”
“鬼眼叟”伸头外望,面上立显惊惶之色,他看到洞外情形大异,四个打斗之人此际已停止抢攻,一个个如老僧坐禅,分四面盘膝于地,间隔与距离各只五丈之远,八只手都是平伸向外,每个人的掌心都射出两股色如火焰般的气体,在那样怒嚎的北风中,居然不散不动,时接时缩,接触时竟发出郁雷似的震耳之劲。
前副谷主又追着说道:“你老快想办法,谷主内力伸得慢,缩得快!与他们三人似有不同!”
“鬼眼叟”道:“谷主在七个时辰之内还不致吃亏,我们追辛威要紧,他背着‘迷楼瑶姬’由斗形的险洞口拔升逃脱了。”
前副谷主道:“你老一人去吧,谷主这边不能无人在旁监视!”
“鬼眼叟”不再耽搁,独自翻上崖头,略一察看,立即朝一处峰顶急奔!
那座奇峰的距离不远,他判断那就是斗形沉谷口的所在地。
讵料事出意外,忽然自峰顶冲起两小巧的人影,如疾矢般飞向西南,瞬息隐没于峰下一片森林之内。
“鬼眼叟”一见起疑,自言道:“那是酒虫带来的两个小鬼!”
不加思考,笔直就朝那森林急追,同时喃喃道:“辛威出洞了,酒虫一定是在前面,那两个小鬼想必是累功不足而落后了。”
这一追,估计约有五个多时辰了,竟是由黎明追到傍晚,“鬼眼叟”渐渐有了疑问,他想到五谷虫不致离得这样远,同时他始终察觉两小的去路毫未转过一点弯曲,于是,他再不存着暗跟的主意,加紧轻功,似有追上两小逼问口供了。
在“鬼眼叟”前面的确是丁吉和于卜,他们二人是奉了五谷虫的指示,专在那峰顶负责引诱“鬼眼叟”追入歧途的,因此之故,“鬼眼叟”一在峰下露形,他们就冲起向西南狂跑。
这个时候,两小似己发觉‘鬼眼叟”追踪有异了,当他们到达一座险峻石峰上时,丁吉陡然叫道:“阿于,‘鬼眼叟’的轻功加劲了,我们快隐起来。”
于卜见他音还未落,身形却奔进一堆乱石岩中,于是急跟而进,悄声问道:“我们的调虎离山计还不到时候?”
丁吉听出“鬼眼叟”的破空之声已到附近,不敢出声,传音道:“他已看出我们的计策,现在要向我俩当面出手了。”
“鬼眼叟”显己觉出两小停止前进了,登上石峰即四顾不暇!
石峰上的地形非常险峻,远有森林,近有乱石,他看了良久一无所见,面上显出急怒之色,同时嘿嘿两声言道:“这两个小鬼真还不简单……”
于卜闻声暗笑,传音丁吉道:“他就在我们左侧数丈之处!”
丁吉看看天色越来越暗,同时又听到“鬼眼叟”已在四处搜查,悄声道:“我们还要拖延两个时辰才够,否则丁爷爷恐怕展不开手脚。”
于卜忽然伸直身子,奇怪道:“‘鬼眼叟’哪里去?”
丁吉正待开口,陡听‘鬼眼叟’发出嘿嘿的阴笑声道:“原来你两个小鬼仍在此地未动!”
于卜开声就待跳起,丁吉一把将他按住,紧急传音道:“别上当!”
“鬼眼叟”本来是隐身施诈,一见仍无动静,又喝道:“你们真要老夫掏出来不成?”
于卜吁口气,暗骂道:“这老家伙该死!”
忽然,于卜想到自己二人的力量并不俱怕‘鬼眼叟’,急传音丁吉道:“出去,咱们两打一,怕什么?”
丁吉摇头制止,传音道:“打起来无法控制时间,我们必须拖到适当时候去会丁爷爷。”
“鬼眼叟”在老辈中是数一数二的奸诈人物,这下被两个小孩子整得有点耐不住了,搜又搜不出,诈也没有用,只听他破口大骂道:“龟孙子,老夫如将你们掏出来时,一个个要剥皮抽筋!”
两小听出他满口都是四川省村言,心中同时有点冒火,加上时间已差不多了,于卜首先就要发难。
丁吉深恐搞坏五谷虫既定计划,强忍传音道:“再等一会,我们如能偷偷溜去就不要理他,否则就现身去揍他。”
于卜耳听一声巨响轰起,急急道:“我们快离开,‘鬼眼叟’在盲目发掌了。”
“鬼眼叟”似怒到极点,他真的一掌一掌的朝四外乱石猛劈不停,显为借乱石飞射来将两小逼出。
出他意料之外,两小早巳远离他掌劲范围之内,却将另外两条人影引到了石蜂之上,他的第十掌还未发出,耳听身边有人冷笑道:“‘鬼眼叟’,咱们久违了!”
声落人现,“鬼眼叟”愕然,原来他眼前现出“九阴教主’和“八卦教主”。
“鬼眼叟”指着“八卦教主”冷笑道:“你我见面并不久,辛威那一剑尚未忘记吧?”
“八卦教主”显为伤愈不久,闻言大怒,嘿嘿笑道:“今晚你恐不止负伤而已!”
“鬼眼叟”估计自己的功力足可逃生,胆子并不十分怯懦,仅对‘九阴教主’的“魔曲银笛’略具戒心。
“八卦教主”侧顾“九阴教主”道:“道兄还让他多活一时吗?”
“九阴教主”顺手探出“魔曲银笛”怪笑道:“他不挑拨‘优越谷主’向我们下手,今晚或可网开一面。”
“鬼眼叟”已将功力运到十成,闻言嘿嘿两声道:“二位不要得意,今晚大不了搞坏我追寻五谷虫罢了。”
“八卦教主”哈哈笑道:“原来你还在此地做梦啊,那酒鬼存心派出两个小东西引你上当,他自己却朝东北方向背道而去。”
“鬼眼叟”沉声道:“两位可知酒鬼独去之因?”
“九阴教主”冷笑道:“可惜那辛威又将酒虫摆脱了!”
“鬼眼叟”大声道:“二位将我缠住不放,只怕那‘神剑’已到辛威手中去了。”
“八卦教主”冷声笑道:“‘迷楼瑶姬’已将‘神剑’事先藏没,就是本教主的师弟也没逼出口供,凭辛威能到手吗?你真是越老越糊涂!”
“鬼眼叟”陡然惊声道:“那个白衣人并非是‘白龙神’!”
“九阴教主”哈哈笑着插言道:“白前辈己归道山,但他老人家的武功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