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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杀了我还难受。但是若有了事情管,有了对手去斗,可不就是精神抖擞了呢?”说完却听江晚笑道:“这是怎么说的?之前不是说讨厌这些争斗,所以才不肯做朕的妃子吗?这会儿怎么又喜欢了?”
西风摇头道:“不是喜欢,而是事到临头不得不为。依照我的心思,能在冷宫中和宫人们一起种地,看那些荒地慢慢变成一片片的稻田,秋天去小树林子里砍伐树木,春天再种下树苗,夏天打果子吃,这样的生活又有趣味,又不必和人争,是最好的。然而偏偏现在过不成了,又偏偏老天就让我卷进了这些漩涡,那要继续过得好,自然还是要斗。谈不上喜欢,但是精神上却是斗志高昂,因为不能低落下去。臣妾这样说,皇上明白吗?”
江晚哈哈大笑道:“明白明白,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总之不管怎么样,你的精神好是最好的。”因三人一起用了晚饭,江晚见含烟肚子隆的如同一个大皮球,想到这里面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也不由得有些兴奋好奇,便坐在一边看着道:“怎么肚子这么大?平日里岂不是十分辛苦?太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儿能生下来呢?”
这还是皇上第一次动问孩子的事情,含烟连忙看向西风,却见她只是淡淡笑着,眼里也有一丝好奇,并无嫉妒忧愁之意,这才放下心来,轻声道:“回皇上的话,御医说,还有一个月,小家伙就该出来了,臣妾这心里也有些不安,好在虽然辛苦,却还能忍受。”
江晚点点头,又道:“可是把衣服被子什么的都预备下了吗?这东西要提早备着,不然临时抱佛脚可来不及。”话音未落,听西风笑道:“还等你想着这一层,含烟早都做好了。我那天去翻看,好家伙,光是那缎子被就有六七床,由小到大,我看足够盖到六七岁呢,更别提那些衣服。含烟的女红皇上还没见过吧?真真是极品,那些小衣服我看着都眼馋,恨不能也赶紧生一个儿子出来,让她也替我做一些衣服。”
江晚握了她的手笑道:“放心,还怕你生不出皇子来吗?朕这样的努力……”话音未落,就被西风在手上狠狠拍了一下,见爱人脸红了,他这才想起含烟还在面前,西风害羞了。无辜的皇帝眨眨眼睛,心想这在名义上,含烟不也是朕的老婆吗?说一点闺房私话似乎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吧?
含烟也羞红了脸,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冲着房外喊道:“碧草,去把我平日里做的那些宝宝衣服都拿过来,给皇上看看。”说完听碧草答应一声,她这才转过头,绯红着面孔道:“其实哪里有西风姐说的那样好?不过当娘的给孩子做出的衣服来,一针一线都缝了一番心意进去,臣妾的糊涂心思,总觉着这比外人做得好。”
“这怎么能叫糊涂心思?这才是把心用在了正经地方上呢。”西风笑着道,一时间碧草拿来了衣服和小被子,三人便一边看一边说笑,江晚对含烟的女红也是十分赞赏,眼看着夜色降临,闵含烟这才告辞回房。
这里江晚和西风回到房间里,西风一边卸着钗环首饰,一边对江晚道:“皇上,眼看就是冬天了,臣妾忽然想起来,你上次给冷宫做的那些木犁非常好用。这木犁若是能在民间推广起来,说不定就能节省许多劳力开出更多荒地。只是那是专门给我们女人用的,民间这种活计却大多是男人干的,因此臣妾能否恳求皇上,再苦心钻研一番,做出几件男人适用的木犁,到时向天下推广,百姓们耕地便事半功倍了。”
这可是说到了江晚的心头上去,他平生最爱的便是干这种事儿,只是心中也常愧疚忧愁,暗道自己总是不务正业,于国于家都没用,即便成为了大匠师,又能如何?谁知今天却听西风说自己的木犁对百姓们开垦荒地有大作用,他焉能不高兴?人总是希望自己是被需要的,哪有人愿意当废物啊。
第 81 章
当下江晚便兴致勃勃的将这件事应承下来,一边又道:“西风,你放心,朕很快就给你画好图样,然后就做出来。到时候全国都用上朕做出的木犁,哈哈哈……”
谢西风看着江晚双手叉腰得意狂笑的样子,也不禁开心起来,表面上却嗔道:“什么叫给我画图样,你是给你的子民,给天下百姓做这件事。”说到这里,不由得又一拍巴掌,哈哈笑道:“皇上,臣妾刚刚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你看看把你的木犁一些很关键的地方做的隐密一点,就是尽量让买到的人即使拆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臣妾想啊,我们日后可以专门卖这种木犁。哼,同样是赚钱,为什么要便宜那些商人呢?这是皇上的心血,皇上赚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不是?”
“啊?西风你说这个还可以赚钱?那才能赚多点啊,不过是一把木犁而已。”江晚连连摇手,却听西风笑道:“什么叫而已?皇上可莫要小看这木犁,或许一把的利润小,但是架不住积少成多啊,你想,有谁会舍弃更好用的工具,反而去用那些不好用的对不对?到时候咱们一把木犁赚一钱银子,卖出一百把,一千把,一万把,这也就是很可观的一笔数目了呢。”
几句话说的江晚也兴头起来。夫妻两个躺在床上,兴奋的说着这话题,这是江晚第一次接触生意的事情,只听的有滋有味儿。及至说了一会儿,不觉都是情动起来,于是放下纱帐,自然又是一番缠绵。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江晚只觉得面前似乎隐有灯光,睁开眼来一看,才发现床头桌上竟然燃着一盏油灯,西风倚着床,正在油灯下看着一本奏折。他不禁有些好奇,忙悄悄起身看了一眼,才发现是那本扬州知府的奏折。不由得奇道:“原来这本折子西风你还没有批示啊?朕还以为你都批完了呢。”
谢西风合上奏折,回身笑道:“可是灯光把你弄醒了?是臣妾的疏忽,早知道不该让她们来点灯了。”说完却见江晚将一件褂子披在她身上,揽着她的肩膀笑道:“朕有什么打紧?倒是你,今儿着实累了一天,怎么这会子还不好好歇歇,到底这么本折子有什么难为之处呢?”
西风笑道:“这本折子,初初看时,只觉义愤填膺,恨不得派人去将那些贪官污吏狠狠整治一番,杀几个给受苦受难的百姓解气。然而细想一想,便觉不容易,再深想一层,竟是冷汗涔涔,幸亏今日我没有轻举妄动,须知这件事,牵一发动全身,又要想一个妥当的大臣,唉!委实是有些为难啊。”
“辛苦爱妃了,这本是朕的分内事,如今却要爱妃为朕担这些忧愁。”江晚将西风搂得更紧,满脸都是愧疚,却听西风道:“是了,有一件事想和皇上商量一下。臣妾有意恢复达天卫的运作,皇上以为如何?”说完,见江晚皱眉头,她便轻声道:“皇上,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暗黑的手段,但这达天卫就是一把双刃剑,用的不当固然会伤到自己,但是若用好了,却可以成为我们的一大助力。最重要的是风侯爷对皇上真是忠心耿耿。您请想想,今日若是达天卫还像之前有那么大的能量,臣妾至于愁到这个地步吗?只要让他们将江南那边的情报一交,臣妾自然就能够心中有数,如今臣妾不敢轻举妄动,还不是因为对那里的情况全然不了解?”
江晚听西风这样说,联想到她今日的辛苦,也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因此想了想,便点头道:“那这件事便交给爱妃了,你去和风鸣鹤说吧,朕不想见他。”说完西风忙答应下来。
因第二日便趁着江晚上朝后,便召见了风鸣鹤,因为风鸣鹤一直以来是侯爵,达天卫又不是什么臣子类的机构,所以除非皇帝宣召,否则他是可以不必上朝的。
西风让人奉了茶,便对老侯爷道:“达天卫的事情本宫已经和皇上说过了,他也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对本宫的说法十分赞同。本宫想了又想,觉得重新运作达天卫这件事,还是由老侯爷自己办比较好,这天下还有谁比您更熟悉达天卫的人事和运作呢。若是侯爷愿意,组建的过程中也可以随时过来和本宫说说进展,一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本宫也自当竭尽全力的相助。”
风鸣鹤万万没料到这件事竟如此顺利就办成了,不由得十分感激,连忙跪下道:“老臣多谢容妃娘娘,达天卫得以拨云见日,重新运作,全赖娘娘在皇上面前美言,这份人情,老臣记下了。”说完却见西风走来,亲自扶起他,微笑道:“本宫知道,侯爷这样的人,是不愿意欠人人情的,尤其是本宫的人情。这份人情一日不还,侯爷心中始终难安。但若本宫不要你这人情,你心里又觉难受,所以本宫不为难侯爷。侯爷,你替本宫查一件事,事情查明之后,就算你还了本宫的人情,如何?”
风鸣鹤万没想到西风竟能说出这样深明大义的一番话,不由心中又是惊异又是敬佩,忙躬身道:“请娘娘明示,需要老臣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话音落,却听西风淡淡道:“不必这样说,这真真正正是本宫的私事,并非为皇上效力。但是我想,以侯爷的能力,这事应该也不难。”
风鸣鹤便不再说话,静等西风的下文,却见这位容妃娘娘转过身子看向窗外,好半晌,才沉声一字字道:“当日,冷宫有一个宫女叫做茉莉的,和我情同姐妹。那时本宫还不知道皇上身份,一直以为他真的是个太监。不料这消息被有心人探知,误以为茉莉才是皇上喜欢的女人,于是设了毒计诬她偷窃宫中物品,在本宫面前将她活活杖毙。这件事其他的人本宫已经心里有数,用不着劳侯爷的大驾。本宫只想让侯爷为本宫查察一番,当日看到皇上和茉莉说话的那个女官是谁?又是谁看了茉莉的档案,将她的籍贯泄露出去。他们的品性如何?侯爷命人将这些打听清楚了,便是还了本宫今日这份人情。”
风鸣鹤犹豫道:“启禀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