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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安,不然岂不让后宫的姐妹们说本宫是恃宠而骄?如今既是太后不愿见本宫,那倒不是本宫不恭敬,想来也不会落人话柄。小墩子,回明漪殿。”说完转身上了春凳,一众人簇拥着她袅袅而去。彩玉嬷嬷这才松了口气,瞪了那些太监宫女们一眼,恨恨道:“竟然让人来到了眼前儿才知道,守门的太监们合该打死,记着去给他们些教训,让他们下次长点儿记性。”说完又匆匆进去了。
这里太后刚和方紫华挨在一起刚说了几句话,就听人报说西风来了,只吓了个魂飞魄散,忙让方紫华躲起来,又喊彩玉嬷嬷去阻止西风。自己在这里惊魂不定的等着,须臾间彩玉进来复命,说是西风已经走了,她才觉心神方定,想了想沉吟问道:“她是立刻就走了吗?有没有据理力争,非要进来给哀家请安?”
“没有,容妃娘娘听说太后静养,也没有争论什么,转身就走了,依老奴看,她不过是这两日请安太后都不见,所以傍晚刻意来走一趟,彰显恭谨孝顺,不落其他嫔妃的口实罢了,太后娘娘倒不必担心。”
太后慢慢点头,对彩玉道:“出去吧,把那几个守门的奴才都仗杀了,没用的东西。”说完却见彩玉没有挪动步子,反而上前两步,轻声道:“请太后细思,杀人算个什么事情呢?只是这时候杀人,岂不是惹容妃娘娘的疑惑?是她命太监们不必大声通传,免得惊扰太后,反正有院子里的奴才们呢。容妃肆意横行惯了,这倒是她的作风。太后若大张旗鼓的杀人,反而惹人疑窦,怎的因为容妃的放肆,倒归罪于奴才们呢?因此老奴命人重重惩戒守门的奴才们,这仗杀,倒还是不施行的好。”
太后点点头,轻声道:“你说得对,这时候却横生枝节做什么呢?”说完命彩玉退下,方紫华这才从帐幔里现身出来,沉声道:“真是好险,竟然险些让那妖女抓了把柄。”
太后冷哼一声道:“你也知道害怕了吗?素日里和你说,让你小心再小心,只是不听,如今天还没有全黑,你怎么就过来了?万一让人瞧见,那是玩笑的吗?”
方紫华笑道:“我不也是急着向你来汇报信息吗?刚刚在夏将军府里的密探来报说,皇后回了娘家,除了陪着母亲,便是有一日晚上在自己当日闺房的后院万梅阁里坐了半夜,太后请想,这大冷的天,她不过回去三天时间,倒是在大晚上的跑去万梅阁做什么?还不让点灯。”
“这么说,那贱人果然与人有私情?”太后一下子坐了起来,面露喜色,一时间也忘了自己和方紫华也有私情,如此来说,岂不也是贱人。
“一点儿都没错,只不过现在还不知道奸夫是谁,那密探也不敢呆的时间很长,唯恐泄露了行踪,所以没看到人进人出,这倒是个遗憾。”方紫华怅然道,却听太后冷笑一声道:“凭他是谁,都要往漠北鞑子身上扯,只要能让夏老头牵连上通敌卖国的案子,还怕他不倒台吗?”
方紫华笑道:“这还用你说?放心,我早已安排好了,只不过暂时咱们先别用出这张王牌,或许时机到了,还可以让皇后替咱们做一些事情。但眼下要过年了,一切,都等过了年再慢慢看着吧。”
“行,有你一手操办,哀家就放心了。”太后轻轻点头,见方紫华腻了上来,她便轻轻推开,摇头道:“今儿让那妖女一吓,我是说什么也没有这心思了,你还是快些离去吧。”
方紫华看了看窗外,微笑道:“也好,天正好全黑了,我这便回去,往下还有一系列的事情要好好安排呢。”说完果然毫不犹豫的起身,推开窗子飞了出去。这里太后又觉得怅然若失,恨恨咬牙骂了句:“没良心的。”
不说太后这里暗恨,只说西风,一路回到明漪殿,江晚果然已经回来许久了。正在逗弄孩子玩儿,听她回来了,便走出来笑道:“西风,怎的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年关将近,宫里的事情太忙了?你该多找几个人帮你分担一下才是。”
西风若是平时,早就露出笑容了,这时候却是做出一副强自镇定的模样,眼露惊惶,强笑道:“皇上还没用晚膳吗?臣妾这就让他们传来吧。”说完转身对香桔道:“快去传膳。”
“西风,你怎么了?”江晚一颗心全都系在西风身上,看见她这幅模样,哪里还不知道有不妥,连忙对小于子吩咐道:“让人都退下去,你在门口守着。”言罢亲自携了西风的手来到卧房,轻声道:“爱妃,你怎么了?朕还从未见过你如此模样,可是皇后那里有什么不妥?”
西风摇摇头,忽然攥住了江晚的手,双眼紧盯着她,含泪道:“皇上,臣妾问你,你……信不信臣妾?无论发生了什么事,皇上你是不是全心的相信臣妾?”
“这个还用问吗?”江晚将西风搂住,沉声道:“不管什么时候,朕自然是最信你的。朕直言不讳的说了吧,这也不是朕一心爱你所以全心信你,而是这么长时间来,你所做的一切,都让朕心里明白,西风你是将朕放在心里的,做什么都是为了朕。别怕,这宫里无论如何变化,总还有朕和你一起相依,朕就是你的依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朕。”
“臣妾……臣妾可能……可能看到了太后娘娘的秘密。”西风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皇上,这件事事关重大,臣妾也不敢肯定,只是……只是后宫中竟然……竟然有可能发生这种事,臣妾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倒也不是害怕恐惧,只是臣妾虽不喜太后,却……却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竟然敢秽乱后宫。”
江晚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好半晌才又慢慢坐下去,沉声道:“后宫中秽乱宫闱者,古来有之,这倒也不是什么奇事,西风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风心中暗道,小丸子果然是成长了,如今也学会沉静处事,再不复从前的冲动。一边就将事情细细讲了一遍,然后道:“虽然暮色余晖,但臣妾的眼睛好使得很,分明看到那是一个人,只是怕奴才们乱传,只好说那是一只鸟。之后臣妾进了慈宁宫请安,奴才们竟全在院子内站着,说是太后需要静养,皇上您想,静养把奴才们赶到外室,不令她们出声也就罢了,因何倒要全都赶去院子中吹冷风?”
江晚点头道:“没错,如今看来,只怕是让你说中了。”他把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忽然一拳捶到床上,恨恨道:“朕要彻查此事,要看看谁那么胆大包天,竟然敢做当朝太后的奸夫。”
“皇上息怒,这件事,涉及到皇家的颜面,不宜大张旗鼓。偏偏臣妾此时□乏术。再者奸夫既然是飞檐走壁而来,必然是会功夫的人,这样的人应该不在宫内,否则的话,侍卫们总有当值之时,倒不必冒险。因此臣妾想来想去,觉得此事只能交给一个人来查。”
江晚愣了一下,旋即醒悟过来,轻声道:“爱妃是说……风鸣鹤?”
第一百零五章
“没错;正是风老侯爷;他与先帝是奶兄弟,感情最深厚;因此绝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替先帝面上抹黑。另外;宫中还有许多达天卫的旧部下;言无双已是不中用了,这些人只有风老侯爷能够调动,臣妾的意思,就让风老侯爷秘密的查;然后将结果报上来,布置妥当之后;再将太后的势力借此次连根拔除,所以,倒不宜操之过急。”
江晚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叹气道:“朕原本是最见不得这些人的,只想着他们都是在黑暗的地方做这些事,说龌龊也不为过。谁能想到,从亲政以来,倒是处处得他们的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西风,你说,这世上难道就真的没有正大光明办成的事儿吗?”
西风靠江晚坐着,微笑道:“皇上,看您,又钻进牛角尖里去了不是?什么事情就要用什么手段,例如江南的改革,就要沈爱卿和义父那样的人去,循序渐进最后放手施为一番,一举一动都要让大家看出改革的重要性,阴暗手段能做出那番气势如虹吗?换了太后这种事,你不用风鸣鹤这样机智多谋的暗黑之臣,难道要指望方正的臣子立案侦查?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江晚哈哈一笑,点头道:“是是是,爱妃说的没错,果然事情要分开来看,罢了罢了,你刚刚经受了这一番惊吓,又是劳累了一天,这会子可该用晚饭了。”
一边说着,两人才走出来,只见闵含烟等人都在外面等候,于是连忙让人传膳,吃完了自去歇息,不提。
西风掌了宫中大权,忙的一刻不能稍停,但是好歹总算不用再变卖皇庄的土地,又接连处置了几个贪官,抄没了家产,清了下吏治,果然让太后党和贪官们的气焰收敛起来,国库和内廷再不是之前无米下锅似的窘迫了。
一切都上了轨道,西风心中所悬着的也只剩下两件事:除掉太后和喜嫔。
自思着这两件事都是水到渠成马到成功,倒也不用小心翼翼。因此便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后宫和朝堂事务之上。忽然这一日喜嫔宫中来了人,言说小豆子因为偷窃娘娘东西,已经被杖毙,特来告知容妃娘娘,请她示意接下来的处置。
西风便令小墩子去查验尸体,接着命人将那小豆子送出宫去掩埋。她这里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冷笑道:“你或许觉着自己冤枉,不过是个奴才,听了主子的命令行事而已。然而你与茉莉相交时日不短,竟半分破绽不露,足见你心机深沉,心中更是存了邀功的念头。过后更无半丝悔恨心痛之举,也许当日于你来说,茉莉这个冷宫宫女被害死,不过是像死了一条小狗,倒成全了你的青云之路。那么如今你这个奴才也死了,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不是吗?”
她想到这里,便转过身来,对身旁的海棠道:“小豆子已经死了,你去和小秦子说一声,那个言无双,也就了结了吧。到五月初一的时候,是茉莉的周年忌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