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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往事,一边偷偷暗笑着,一边帮库洛洛收集窟卢塔族的资料,老大突然发疯般的迷上绯红眼,做下属的就是一场繁忙。
一定要好好的和他述苦,就算不能减少工作量,最起码也别让玛琪他们来找我修电脑或下载耽美小说,更别让芬克斯那个电脑克星家伙来破坏我电脑了,他碰过的任何电器用品都会出问题。
杀人我没所谓,但电脑和手机坏了我会很生气。
前不久,他就偷偷拿了我的手机去玩,然后弄坏了,气得我差点崩溃。他说要抢一个最新式的赔我,又小又轻薄的。
可那些破手机怎么能和我现在这个比?
最后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将它重新修理好。
修得和当年一模一样。
第三年,我18岁。
信长和芬克斯说我已经成年,吵着拖我去开荤。
被他们硬拖着到了一处名叫“人间”的酒吧,里面充斥着各种艳丽或清纯的女子,搔首弄姿。
信长拍着我肩膀说:“成年了!总要见识一下女人啊,别害羞。”
我没害羞,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一阵阵香水味扑鼻而来,一左一右两个漂亮女子围着我一个劲劝酒,她们不停地说:“这个小哥真面生,第一次来吧?长得好可爱~好帅~”
我平时不太喝酒,可这次被芬克斯强硬灌下几杯,头脑有点恍惚,只好对她们笑笑,婉转地拒绝继续喝。
旁边的两个美女见到我笑,突然都脸红了。
信长没有喝酒,他以我们之间必须有个人保持清醒为借口,只是在调戏女人和调笑我:“想不到你第一次来居然可以那么熟手!!天赋啊天赋啊!!”
我很不客气地驳斥回去:“这是天生的魅力!!不要嫉妒了!”
正在吵吵闹闹中,一个黑发黑眼的女孩子出现在面前,对着我笑了一下,那眉眼中,恍惚有些她的神采。
我推开身边两个美女,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原本在胡闹的芬克斯望望我,再没有说话。
后来,我带了那个女孩子去开房,她坐在我大腿上,轻轻解开扣子,将上衣脱了下来,又来解我的衣服。
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两人接触,有一种丝一般的感觉,她低下头,欲吻上我的唇。
我看着眼前女人凑过来的脸,虽然头发眼睛颜色一般,可毕竟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脑子突然清醒,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推开了她。
她诧异地望着我,伸手过来想轻抚我的头发,这个亲密举动让我感到一阵阵愤怒。
“谁准你做这种事?你以为你是谁?”冷酷的话语带着温柔的笑容,在她愣神的瞬间,扭断了她的脖子,转身离开。
……
为此事,我被芬克斯和信长整整耻笑了一个月,并大喇叭地向全旅团宣传:“侠客那小子很有可能不行……”
可恶……不整死你们俩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第四年,我19岁。
在参加某次小型任务的路上,我看见一个漂亮的口琴,就顺手偷了回来,让剥落列夫教我吹。
剥落列夫信誉坦坦地保证,侠客那么聪明,我教了后肯定能吹得很好。
可我学吹了一天后,他立刻和团长申请有事要放弃这次任务,马上跑回了流星街。
我只好自学。
最后,只要我一拿起口琴,就连号称最没有音乐细胞的窝金都逃得远远的……方圆十里内,渺无人烟……
玛琪和派克若坦一起凶狠地来警告我:“以后吹口琴!!你自己跑开十里先!!还有!!不要把念融入琴声增加扩散了!!”
我很委屈地问:“难道我吹的就那么差吗?”
玛琪立刻大骂:“废话!!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连续十个月只吹一首曲子,还能吹得那么可怕!!!你还在我们附近吹!!!我就缝上你的嘴!!!!”
我苦笑一下,转身离开,去远远的地方吹,芬克斯有时候会跑过来无所谓地说:“我来这里锻炼一下忍耐力。”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这种难听的声音中,察觉了我的寂寞。
第五年,我20岁。
4号被一个叫西索的家伙代替了。
原来的8号被揍敌客家杀了,我们舍弃了现在使用的所有手机号码和各种联络工具,甚至银行帐户也全部更改,以免被敌人追查出行踪,团长放弃对揍敌客家的正面交锋和报仇,只让我调查雇佣他们的人是谁。
我侵入了揍敌客家的电脑,发现揍敌客家电脑的防火墙风格和以前大变,似乎已不再是伊路米掌管,新上任的电脑管理者技术更好更精湛,让我一时难以突破。
于是我直接调查旅团的仇家,找出有可能出得起揍敌客家的雇佣价码的人,再一个个拷问排除嫌疑,最后将对手抓了出来。
原来的8号和飞坦交情很好,所以那家伙死得很可怜,哀嚎声在旅团根据地绕梁三日方绝耳,吵得我们失眠了几天。
后来,新8号加入,她叫小滴,我注意到她长着黑头发和黑眼睛,有点迷糊。
有一次在任务的时候,她很好奇地问我:“侠客,你怎么总是笑?”
“因为我喜欢笑。”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
“可是你只有脸在笑。”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不知道如何回答,富兰克林连忙过来将小滴拖走:“好孩子不要研究那么多。”
因为我的心早已笑不出了。
第六年,我21岁。
旅团的生活依旧是到处杀人放火,热闹闹。
西索对玛琪展开了狂热(或者是变态)的追求,惹得她不厌其烦。
我也为玛琪感到悲哀,被这种人看上真的很衰……
但我将这个意思表达出来后。
玛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是很衰!!是非常衰!!”
话虽是这样说,不过传信等工作她依然愿意去做,西索的嘴巴也从来没被缝上过。
这女人……估计是天下最难懂的东西。
如果是她的话,应该好懂多了,情绪都在脸上。
只是我见不到她的脸。
第七年,我22岁。
她已经离开了2322个日子。
我是不是应该放下了?
刚杀完人回来的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通讯软件送来一个似乎是开玩笑的消息:奇奇死了。
明亮的头像,瞬间变灰,再也没亮起,拨打手机也无人接听。
奇奇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到底出了什么事?突然一阵阵不安袭上心头。
我站起来,迅速走出揍敌客家大门外。
重金包下飞往黎巴市的最快飞艇,我边坐边思考,如果她是撒谎,那么这笔飞艇费用和外出费用全部都一定要她付,还要多加几个零头作为精神损失费。
其实我平时不知道自己要那么多钱可以做什么,但今天我特别想要。
我想她赔我钱。
如猫一样轻轻跃上她家的窗台,想将这个撒谎的孩子抓出来。却看到侠客躺在她的床上,两眼无神,好像一具尸体。
偷偷检查了整个屋子,奇奇不在,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竟不小心将灵巧的脚步踏重了些许,轻微的声音响起,床上的人跳了起来,我赶紧抽身离去。
看来她不会赔我钱了,回去的路上我感到遗憾。
直到很久后,才突然不舒服起来。
她……不会再和我说话了吗?
第一年,我18岁。
在奇奇离开后,我总是感到一阵阵无聊。
曾经还期许过她也许会回来,但随着日子的过去,我认清楚现实。
她确实已经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常年杀人的我,从来不觉得生和死有什么区别。
屋子里的模型没有继续增加,这种收藏品,如果失去了一起欣赏它的朋友,那存在还有什么价值?
游戏也没有再打,总觉得少了一个人后,整个网络世界都失去了趣味,我不想和她以外的人说话。
于是我开始成为练功狂和任务狂,母亲对我的成长感到十分欣慰,父亲看我的眼神里也更多几成赞许,只有爷爷悄悄问过我一次:“伊路米,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想回答:“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没继续追问下去。
我也没继续想下去。
第二年,我19岁。
我接下了一个简单的任务,将某个黑道家族灭口。
任务进行得一帆风顺,很快就将他们逼到了绝境,那个黑头发的女人临死前求我,让我放过她的女儿,我只是顺手一根钉子,扎到了她女儿的身上,没有痛苦地结束了她的生命。
“琪琪!!!”女人尖叫起来。
这个叫声让我一阵恍神,停下了手上继续击杀的动作,旁边一个装死的保镖趁机爬起来,在背后狠狠给了我一刀。
剧痛传来,顿时惊醒,我怎会犯如此错误,就连柯特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
即使是立刻回头将敌人解决掉,我也不能原谅自己这种不敬业的行为。
父亲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让我去拷问室反省。
我反省得非常深刻。
第三年,我20岁。
将所有的模型都送了给糜稽,用来表扬他最近进步神速,他非常高兴。
我知道他窥视我的模型很久了。
反正我也不玩了。
工作第一。
我没有别的事可以思考。
也不想思考别的事。
第四年,我21岁。
我接到了奇奇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伊路米,我是奇奇。”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跃的速度有点加快:“奇奇?你不是死了吗?”
她说:“我没死,我现在出了点事,你能来帮我吗?”
于是我立刻去了。
结果,那是一个陷阱,奇奇的声音是伪装的,只为了将我引入死路。
后来,因为觉得不对劲而跟踪来的爷爷将我救了出来。
他盯了我好一会儿,没有责备,更没有说什么。
我却感到愧疚。
回去后开始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