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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库洛洛反对:“晚一百年才挖的第二个入口,既起不到迷惑盗宝者的作用也不能作为机关使用,那就是它的存在有别的意义,我们还是先去那里面观察一下,说不定能得到一些别的线索。”
没有念的入口一路走进去,除了大门打开得麻烦点外,确实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尽头是一个简单的小房间,房间里有一口箱子、一张桌子、一张床,床上有一具男性的干尸骸骨,头发是紫色的,衣服残破,手里抱着一把兵器。
我看到兵器的样式有些吃惊,因为那像是一把中国古代特有的方天画戟,但我并不是一个兵器爱好者,所以不能确认。
将戟拿给侠客看,他研究了很久后说:“资料上似乎没有这种兵器的记载,应该是用普通的铁,揉了一些钢打造,年代是200多年前。
骸骨的断定也出来了,从肌肉和骨龄上,侠客分析他是个精通武术、30岁左右的高手,死于200多年前,被风干在此,但奇怪的是在胃部发现了一些毒药的痕迹。
屋子里没有挣扎抵抗的痕迹,谁能给一个高手灌下毒药?
从他死时的姿势和房间的布局来看,排除了被朋友陷害的可能性后,真相只有一个:他自尽的。
至于为什么要自尽,玛琪立刻用女性的直觉给了一个答案:为情!!!
(插图:库洛洛和侠客)
作者:邓小南
苏娘的秘密
库洛洛打开了屋角的箱子不客气地翻了起来,里面装的除了几件衣服和杂物外,还有一幅卷轴,卷轴缓缓展开,我惊讶地发现,这是一幅工笔仕女画像。
画像中的女子身穿飘逸的素白色唐服,亭亭玉立地站在烟雨笼罩的湖畔,裙袖随风轻摆,漫天的雨点无一落在她身上,一头绿色的长发用简单的玉簪子束起,宛如仙女一般。旁边落款处用隶书写着两个小字:苏娘。
侠客对纸质和颜色进行了鉴定,认为同样是两百年前的作品,但作者不知何人,这种绘画的方式也属首次见到。
我死死盯着那幅画,脑子里思绪绕成一团乱麻,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在猎人世界里会出现中国古代的工笔绘画作品,不明白为什么作品里绘画的是中国唐代女子,更不明白为什么这幅绘画作品里的女子头发颜色是绿色。
库洛洛和侠客对画上的字进行了一番研究鉴定,认为是东方失传的古文字分支,这种文字早就只用来装饰,能辨认的人已经不多,也不具备实用性。
“总觉得这个屋子里的东西,和以前见到的都不同,”库洛洛轻掩下巴开始思考了起来:“尤其是这副画和这把枪,也许属于一个被淹没的文明,那么这次的探险似乎更具意义了。”
飞坦又在角落里找出几张快被风化完的黄纸,我过去看了一下,上面的字已经支离破碎,但还可勉强认出写的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这是白居易《长恨歌》里的诗句,现在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男人是和我一样灵魂穿越来的,因为在我原来的世界中,没有人的头发是紫色。
但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自尽,为什么会出现在200多年前的猎人世界?画中的女子又是谁??为什么一身唐代的打扮???唐代不可能有猎人漫画吧???
谜团一个接一个,让我混乱了起来。
玛琪见我看着桌面上的纸发呆,跑过来问:“怎么?难道你还认识古文字不成??”
“呃……不啊,只是觉得这些字体有些奇怪,写的是什么?”我笑了笑,决定将秘密暂时隐瞒。
侠客一边看一边说:“损坏太严重了,我只能认出是上X碧落XX泉,两XXX皆不见。具体写的是什么还要将这些碎片拿回去分析,说不定是个重要的线索。”
“那就拿回去好了,”我转过头对库洛洛说:“不介意这个归我们吧?”
库洛洛点点头:“行,不过分析完了请给我一份结果可以吗?”
“好。”我爽快地回答。
侠客用狐疑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对大家说:“那我们现在过去那边的入口吧。”
建议得到一致赞同。
此时我并没有留意侠客,只是在暗自思考:也许这一堆谜团都可以在那边遗迹中找到答案。
有念的大门似乎上了限制,根本无法移动,我们又做了一回土拨鼠,在旁边挖了一个几十米长的洞突破。
洞中是一个类似太极八卦的迷宫,中间有无数机关陷阱,虽然知道这个迷宫的解法应该是来自中国的易学,但我对这方面没研究……只好交给侠客和库洛洛俩自个儿去琢磨。
库洛洛和侠客一路上商讨下来,相处越发愉快,侠客对库洛洛的判断力和策划力非常认同,库洛洛对侠客的分析能力和情报收集能力也极感兴趣,对他进行了入团邀请,侠客回答需要考虑一下。
我有一种母亲将孩子带去相亲成功的喜悦……也很有孩子要给人拐走的失落……
后来他们在一番周折和迷路下还是走出了这个迷宫,至于怎么绕出去的我并不清楚,我和芬克斯他们都是跟着后面转,顺便帮忙破坏一下机关……
人与人之间的智商始终还是差距蛮大的……
迷宫的尽头是一堵大大的墙,墙上有首古汉字写的诗:在天愿作_____,在地愿为_____。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库洛洛看了一回后遗憾地说:“似乎要将这段古文字缺失的部分填上才可以打开,难度不小。”
“不能从旁边挖开吗?”玛琪问。
侠客从旁边检查后走了过来:“似乎不行,周围都有用念力封印,而且我感觉里面的念带有恶意。”
“那就只能填了?这些和我没关系,你们解决吧。”芬克斯直接蹲旁边墙角去了。
侠客和库洛洛用自己了解的古文字开始填,从紫藤花、玫瑰花、浮云、星星、月亮、太阳一直到芦花鸡、稻花香等等……
看着他们用一本正经的表情乱撞出的千奇百怪答案,我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库洛洛突然回过头来盯着我:“奇奇,其实你知道答案的吧?”
“嗯?”我楞了一下。
“你好像不太擅长说谎,看表情就知道了,”他走到我面前:“这些文字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实在混不过去了,只好开口:“这个……似乎是我民族的文字……”
没想到他接着问:“你的民族?这种文字已经失传很久了,我不认为现在还有人精通。”
“我是我们一族的最后一个人,所以知道。”我错愕了一下,决定抵死不招自己灵魂穿越的事。
“那么这个遗迹是你民族建立的?”
“也许是,我还不确认。”
“可以告诉我一些你们民族的事情吗?”
“抱歉,不可以。”
“可以给我理由吗?”
“已经消失了的东西就让它消失吧。”
“你以前在八街还是蛮出名的,我有稍微调查过,”库洛洛沉默了一下:“据我所知,你是个孤儿吧,如果你是这个民族的传人,那么文字和历史是谁教你的?”
你丫的不是蜘蛛,是狐狸!!在那对似乎透彻一切的眼睛面前,我想了好一会,才冷冷开口:“我不能回答你。”
芬克斯错愕了一下:“这个就算说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可以不回答啊,”飞坦冷笑了一下,放出强大的杀气:“我不介意帮你开口的,这是我的兴趣。”
“我的民族也许就剩下我一个,但民族的资料我不想透露,”我用假面将自己的念渐渐隐藏起来:“如果你们怀疑我,坚持想逼供的话,我不会束手待毙的。”
危险的机关
飞坦的念越来越强,夹杂着无边的杀气,我的念越来越弱,近似乎无。
他突然笑了一下,转头看向右边,然后在我视线稍偏离之刻,人已攻到我左边,狠狠一剑斜刺过来。我轻退两步,腰间匕首出鞘,借力使力将剑的方向改变。左手四把飞刀随之射出,攻向飞坦腰间、心脏、手臂、脖子。
他侧身避过致命的两把刀,再用剑挡下了腰间一击,但攻向手臂的飞刀还是划出一道浅浅的擦伤,站稳脚跟后,他舔了舔薄唇,金色细长双眸中的兴趣与杀意更盛,整个人渐渐进入亢奋状态。
一直蹲在墙角的芬克斯迅速站起,攥紧了双拳,玛琪也对我们的战斗警惕了起来,而侠客正在悄悄向她身边靠去。
相对于飞坦的兴奋,我眼睛越来越冷,隐藏起来的念正在用凝细心观察飞坦身上念力的薄弱之处,寻找致命一击的机会。
飞坦身影一闪;长剑毒蛇一般袭来,我匕首落地;八把飞刀同时射出;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旋转围向对手;隐刃已悄然扣在手中,等待他躲避的时候出击。
飞刀没有命中对手,长剑也没有刺中我的身体,旁边的库洛洛打开了盗贼秘籍,不知道是什么能力,让我们俩拉开了距离。
“飞坦,够了,”他沉稳地说:“我想奇奇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对你怀疑,如果你真的不想说就算了。”
飞坦冷笑了一下,收起了长剑,我捡回自己的匕首佩上。
库洛洛望了一眼侠客:“你手上那个玩意可以收起来了吧?”
侠客笑笑,将天线收入口袋。
我依旧一脸的不高兴:“既然不怀疑,那就不要随便干涉别人的私事啊,谁都有一点不想说的东西吧。”
飞坦眼神又冷了一下,芬克斯不动声色地换了个位置,站在他面前,库洛洛用漂亮的黑色眼睛看了我一会:“如果失礼了,那我道歉。”
“算了……没关系。”不愧是领导者的风范啊……我……我就这样没脾气了……
我拿起笔,在墙上空白处填上“比翼鸟、连理枝”。
侠客很好奇地跑过来和我请教这两个词的意义,库洛洛他们也侧起耳朵细听,我就简单地和他们解释了一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