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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了炕,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
其实很好翻的,屋里除了一张炕外,只有一张破桌子和两个破木头箱子。
他很快在抽屉里找出了感冒药,从暖瓶里倒了碗水,也不管那药是否对症是否过期了,费力给老太太灌下。
老太太迷迷糊糊的吃了药喝了水,很快就抖得不那么厉害了,然后没几分钟的功夫,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牌红桥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花妞已经自己拿起了火腿肠,躲在炕角上狼吞虎咽了。
她显然是饿坏了,老太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病的,花妞也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
老太婆……
你该感谢我这个救命恩人吧!
牌红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有种做完好人好事的快感。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照顾过人,刚才给她灌药费尽了力气,急的汗都流下来了。
然后,牌红桥看着拿着火腿肠,连包装都没撕开就大快朵颐的花妞,突然想起了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
于是刚才萌发出来的一点人性,瞬间就被那股难以压制的邪火烧的无影无踪。
花妞家基本和所有的亲戚都不来往了,村民们就更是很少有人来,而且现在大过年的,村民们都忙着赶大集办年货,就更不会有人来了。
那么……
牌红桥有了个主意。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两粒药,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
接着他跑回大门前,将大门从里面反锁,又抵上根木桩,保证从外边推不开大门。
他跑回屋里,又将屋门锁好顶好,这才放心的回到里屋。
老太太还在昏睡着,花妞已经吃完了一根火腿肠,开始喝那瓶营养快线了。
此时的花妞衣服还没穿齐,乌黑的头发披散着,上边只穿了件秋衣,下边更是只有一条破睡裙,露出两条莲藕般的小腿。
山若说过,这药要在事前一个小时吃,但他不可能等下去了。
他只觉得血脉喷张,血红着眼睛爬上了炕,饿狼一样将花妞扑倒。
这是他第一次在花妞清醒的时候霸王硬上弓。
花妞吓坏了,四肢胡乱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呀呀的惊恐叫声。
而她的挣扎和反抗,更加让牌红桥难以自控。
他喘着粗气,将花妞的双手固定在头顶,用膝盖压住花妞的双腿,然后狂暴的用牙齿撕扯花妞的衣服。
牌星岩花了几千块钱给他镶的一口好牙果然好用,嗤啦一声,那破旧的秋衣很轻易的被撕破了。
没人给花妞买内衣,所以秋衣一破,那刚呈现出曼妙形状的少女身躯,便毫无阻挡的暴露在空气。
那一大片白花花的,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皮肤让牌红桥感觉气血上涌,鼻血差点就喷溅而出。
他嘶吼一声,用力挥出一巴掌,打在花妞左脸上。
花妞被打蒙了,再也无法反抗。
牌红桥趁机扒光了自己的衣物,抓住花妞的睡裙,用力撕扯。
大概是太激动太亢奋了,他突然觉得一阵头晕。
然后,这种头晕感迅严重起来,接着四肢冰冷;心跳加数倍,再接着,他的力气如同针扎的气球般迅散去,再然后双眼迅变得模糊,天旋地转,强烈的眩晕感……
终于,他没等撕开花妞的睡裙,便一头栽倒在炕上。
……
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到处找不到老爹的牌星岩才终于破门而入,在花妞家发现牌红桥的尸体。
花妞吓得大小便失禁,躲在墙角瑟瑟发抖,而老太太则还在持续高烧,迷迷糊糊的爬不起身,危在旦夕。
看着现场的情景,看着老爹不着寸缕的样子,牌星岩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慌乱,他立即吩咐一同前来的媳妇,合力想将衣服给老爹穿好,可惜牌红桥的身体已经僵硬,而且他脱衣服的时候太心急了,衣物差不多都撕坏了。
因此,牌星岩想给老爹保存晚节,瞒天过海的计划很不幸的失败了,他和媳妇俩人给牌红桥尸体上套衣服套了半截,刚才听到砸门声匆匆赶来的村民们就闯了进来,恰好将整个狼狈不堪的现场撞了个正着。
村民们虽然都没说什么,但牌星岩很清楚,老爹的名声算是彻底完了……
经过一番抢救,花妞奶奶脱离了生命危险,而牌红桥则连抢救措施都省了,傻瓜一看也知道他死的不能再死了。
至于牌红桥的死因,医院的诊断结果是血压急降低致死,牌星岩对这点很奇怪,自己老爹平时没有低血压的毛病,为什么会突然低血压致死呢?
尽管老爹死的太不光彩,他想尽量低调的处理这件事,不至于影响自己的前途。但是作为儿子,他还是很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第183章 除夕
尸检结果很快出来了,牌红桥死前血压急剧降低的原因是——
服用了某种含玮哥成分的药物。
牌红桥一直患有心脏病,虽然不很严重,但偶尔会遭受由心脏血管狭窄引起的心绞痛,为此牌星岩曾带他去大医院检查治疗过,医生给他开了硝酸甘油片长期服用。
硝酸甘油片用于扩张血管,缓解疼痛。而用来提高性功能的药物玮哥,作用机理也是使血管内壁的平滑肌放松。因此,当这种作用会同硝酸甘油片的作用,会诱发血压显著持续降低,血流量急剧减少,然后血流量减少和血压下降会互相促进,形成恶性循环,最终使心脏血流量减少,诱发心脏骤停导致死亡。
就连医学专家对这种危险都知之甚少,更不用说病人,更何况,是不学无术的愚昧农民牌红桥了。
而作为一名优秀的护士,山若自然对这个医学知识了如指掌。
而她卖给牌红桥的两粒药,就是她这次改命任务的武器。她就是要利用自己的这个医学知识,来完成诛杀牌红桥这个变态老色魔的目的。
山若给牌红桥做过检查,知道他患有心脏病,长期服用硝酸甘油片以及其他硝酸酯类药物,基本规律是早晚各一次。
而服用硝酸酯的间隔一般为8到12小时,也就是说,一天24小时牌红桥体内都会残留有硝酸酯。
牌红桥每次欺负花妞,一般都会选在夜深人静的晚上,那时候他刚服用过硝酸酯药物没多久,再加上玮哥的作用,肯定会导致血压急骤降低诱发死亡。
事实与山若的计划稍微有所差距,牌红桥去找花妞的时间没选在晚上,而是选在了早晨,不过这根本不会影响大局,因为牌红桥在早饭后刚吃过硝酸酯药,距离吃玮哥的时间同样很短。
而且牌红桥这次胆大包天的将作恶地点选在了花妞家,而且还将大门屋门全部反锁,本以为这样可以更刺激更保险,没想到这样做也更大程度的保证了他的在劫难逃——
如果他像每次那样选在自家里作案,也许还有被及时抢救的可能。
山若在卖给牌红桥药的时候,刻意只给了他药片,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包装,而像这种难以启齿的隐秘行为,牌红桥也绝对不会让任何外人知道,因此,没人会知道牌红桥吃的玮哥是怎么来的。
一个穷乡僻壤的愚昧农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端的玮哥?也许有人会怀疑,甚至也许会有人想到会不会和隔壁住着的,来自大城市的山若和帝杰有关?
但那只是怀疑罢了,根本找不到证据。
何况牌红桥吃药的时候,山若和帝杰都已经走了,按照人类一般的心理,怀疑对象会优先选择还在牌红桥身边的人。
当然,帝杰也替山若考虑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如果牌红桥的人品没了底线,他再像每次那样,将牌半仙等人都找来一起狂欢,而且将自己买了玮哥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经过一番考虑,帝杰觉得这种危险完全可以忽视,原因很简单——
就算牌半仙等人知道了是谁卖给牌红桥药的,就算他们知道所有的真相,也绝不会向警方透露半分,因为牌红桥一死,他们首先要做的是逃跑,是尽可能的将这件事与自己撇清关系,因为一旦牵扯进来,他们面对的首先是墙奸猥亵未成年智障少女的罪名,这个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当然,杀掉牌红桥是山若的第一个改命任务,但绝不是帝杰这次计划的全部。
事实上牌红桥的死亡,只是帝杰这次计划的一个开端而已。
玮哥……
当得知这个结果!时,牌星岩有种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的冲动。
吃了玮哥去找花妞,死亡现场又是全身不着寸缕,更要命的是,花妞和奶奶被送进医院时也做了检查,竟然查出怀孕了!
于是,所有的一切都昭然若揭了:
牌红桥,这个平时看上去对花妞格外关心的老爷爷,其实是个变态老色魔,平时他对花妞的好并不是出于同情和怜爱,而是为了在这个可怜的智障少女身上,发泄自己的禽兽之火!
一时间,医院怒了,警方怒了,牌山王村的所有村民们都怒了,愤怒像汹涌的潮水般将牌星岩彻底淹没。
牌星岩的这个新年,肯定是过不好了,最后他只能紧锁大门,一家人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躲避村民们的谩骂嘲讽。
但是有些事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躲是躲不过去的。
腊月三十,除夕,就在村民们一边包饺子,一边议论牌红桥的死时,一辆印着滨州电视台标志的采访车缓缓驶进了村内,一个年轻俏丽的女记者跳下车,在摄影师和一帮工作人员的簇拥下,敲开了某个村民的家门。
该村民听到大门口有人敲门,兴奋的对媳妇喊道:“来了!快给牌三牌四他们打电话让他们过来!”
然后,他一边胡乱在围裙上擦着手上的面粉,一边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开门。
门开了,一见外面又是摄像机又是美女记者的阵势,他惊讶的只知道咧着大嘴傻笑,都忘了该说什么了。
“这位大哥您好,我叫木珀,这是我的记者证,是司仁杰和山若医生叫我来找您的。”
美女记者见他傻愣愣的样子,不由嫣然一笑,从口袋里掏出记者证,客气的对村民说道。
“是啊大哥,方便让我们进去么?”木珀旁边,一个脸色苍白,看上去有些呆头呆脑的青年笑道。
村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热情的将木珀一行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