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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屋檐上,一抹黑影冷冷地注视着站在庭院中的倩影,心中竟然不断涌出一股澎湃的吶喊,他,一定要驯服这个女人,让她臣服在自己的怀中。
一阵冷风吹过,慕寒珊用手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微乱的发丝随风飘扬,白色的裙摆与风同化,悄如夜晚的精灵,寂静的舞动着。
或许是站久了,她觉得腿有些微微的发酸,正当转身准备进屋时,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拉入一个怀中,并在她未反应过来之时,用嘴堵住了她的红唇。
夜宸的吻,就像是海浪一样排山倒海袭来,将她的芳腔彻底狂扫过一遍。他几近蹂—躏式的亲吻,富侵略性的火舌,一再的席卷着她的意志。
直到他听到她那微弱的喘息声,知道她快窒息了,才放开了她,将瘫倒在自己怀中的人儿,抱进寝殿。
望着怀中人儿迷离的样子,他满足的笑了笑,充满邪恶的声音在她耳畔诉说着,“今夜,你是否醉了?”
怀中之人,神情迷离地望着他,泪水,早已在他吻上自己的那一刻,因害怕而涌现。
“看来我的怀比叶安宸的要舒服多,不然你岂会这般迷恋。”望着怀中人儿迷离的模样,原先对她的好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讥笑、一份毁灭的情绪。
他的戾眸如狼般眯起,桀骜不驯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恶的气息,他慢慢地将身体靠近她,吮—吸地属于他的气息。
“啊——”慕寒珊惊恐地推开他,身体莫名的颤抖着,手指着他,嘴里却是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
她的害怕并没有驱走他的兴致,他阴冷的望着她,纤细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阴冷地说道:“淑妃死了,给你的不过是个小小的教训,考虑的怎么样了,本王昨晚说过,今夜会找你要一个明确的答案,想好了?”
“淑妃是你杀死的?”她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从一开始她竟然怀疑自己的爹跟太后,她以为淑妃是丞相的人,在宫中除了太后就只有自己知道了,但为什么淑妃死的时候会有自己的玉佩?
夜宸寂静地站在边上,只是冷冷地凝望着她,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你为什么要杀淑妃,淑妃跟你无冤无仇,我的玉佩是不是你强行塞入淑妃手中的?”她的声音在颤抖,这个男人实在太恐怖了,竟然能那么轻易的毁掉一条性命。
“幼稚。”他平静的吐出两个字,没有在看她一眼,反而开始巡视整个房间了。
慕寒珊呆愣在原地,木讷的消化着他的怒气,她得不到明确的答案,但又不确定。从他的眼神中,只能说明他知道淑妃的死,却不能证明淑妃是他杀死的。
“告诉我,淑妃是怎么死的?”她必须知道答案,还有属于自己的贴身玉佩为什么会在淑妃手里。
玉佩,是慕家历代相传的,而她也没有将玉佩戴在自己身上,而是藏在锦盒中,至于锦盒的位子,也只有自己跟莫心知道,想到这,她蓦地抬头,神情呆滞地望着夜宸,难道——
☆、第二十五章 所谓真相
慕寒珊的反应就像是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慢慢的靠近她,双手环胸,阴冷地说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本王今夜前来是来索要答案的,你考虑的如何?”
“我要知道淑妃是怎么死的。”她执意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双手握拳,迫使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地走到他身边。
“你心中不是有答案了,不是吗?”夜宸平静地望着她,对她的靠近,一点也不排斥,“今日,你回丞相府,不是在第一时间向那只老狐狸证实了这件事,只是你不敢肯定,也不敢妄下定论,因为在这个皇宫中,在你心中还有一个比你爹更可怕的人在,那就是我,对不对?”
“不错。”毫无疑问,夜宸猜的一点也没错。
在慕寒珊心中,夜宸比自己的父亲、太后还要恐怖,因为他知道的事情的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她甚至可以猜得出,连爹也不知道有这样一名男子潜伏在宫中,他也有着同样的目的——颠覆朝纲,谋求皇位。
“很好,既然你清楚我的身份,就该明白,倘若你惹怒了我,不会有好下场。”戾眸紧锁着她的容颜,轻薄的面纱早已躺在地上,手指,抚着她毁掉的容颜,冷冷地说道:“那只毒簪竟然没有要你的性命,也算是给了你不小的惩罚,不是吗?”
慕寒珊诧异地瞪大眼睛,知道自己毁容经过的人,除了爹之外,其余的人早就去见阎王了。如今,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不用诧异,这个世上只要是我所想知道的,就没有人有这个本事逃过我的双眼。”夜宸平静的脸上没有丝毫得意之色,有的,只是一抹冷淡的杀意。“我甚至知道叶安兰的死因。”
“你……你……你说什么?”慕寒珊害怕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神,绝望而凄惨,“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早就说过,我要你帮我颠覆朝纲。”依旧是那副神情,夜宸平静地躺在榻椅上,欣赏着她惧怕的神情。
“不,我不会那么做,我不能对不起宸哥哥。”慕寒珊拼命地摇着头,这是她唯一不敢做的,也是唯一不能做的事情。
人,犯了一次错可以改,但若一直执迷不悟下去,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身边之人,那便是罪不可赦。
“不答应。”夜宸阴冷的起身,冷冷地逼视着她,“不答应帮我,却答应帮你那禽兽不如的父亲,是不是?”
“不,我爹不会伤害宸哥哥的。”她早就怀疑父亲的动机了,但是一直到现在,她都不愿去的相信,她宁可自欺欺人的认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也不相信自己的亲人会那么对自己。
“很好,今夜,我就要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场。”
说完,在慕寒珊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夜宸阴冷的将她丢向床榻,毫无怜惜的撤掉她的衣衫,最后在她还没来得及反抗的时候,要了她。
屋外,阴风阵阵,寒风中带着一丝绝望的气息。
屋内,一室旖旎,伴随着她的绝望与怨恨。
清晨,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
空气中带着丝丝清冷,慕寒珊起身站在连廊上,昨夜的记忆清晰地浮现在脑中,他再次粗鲁地夺取了她的身体,没有温柔,也没有疼惜,有的只是霸道的征服。
抬头仰望天空,灰蓝色的穹隆,从头顶开始逐渐淡下来,变成天边与地平线接壤的淡淡青烟。远处河边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皇后娘娘,您怎么一早就在吹风了,莫心人呢?”奚落将凤袍披在她身上,恭敬地站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皇后娘娘,奴婢见您心事重重的样子,您是否在想淑妃娘娘那件事了?”
“你下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静。”慕寒珊回头望了她一眼,眼里,依旧是淡淡的温柔。
她不是在想淑妃死去的事情,而是在想一个人,一个一次又一次折磨着她的男子。
我这是怎么了?慕寒珊害怕地裹了裹身上的袍子,抬眸,望向天际,将未留下的眼泪咽回眼眶。
淑妃是爹杀的,玉佩难道是莫心偷的?
他告诉自己,要自己去面对!可这一切,要她如何面对,如何释怀。她最爱的人是叶安宸,却被夜宸夺去了清白,叶安宸虽然接受了她,却从未碰过她。等等,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夜宸、叶安宸,名字的皆音只差一个字,难道他们会是同一个人?
想到这,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叶安宸每当入夜就去御书房,而他是否是真的在御书房,她并不肯定。
若真的是用一个人,那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不敢再往下想。
“今夜,我是否该确认一下。”慕寒珊站在庭院内,晶莹的水眸中闪着一份坚定,她必须确认这件事。
“娘娘,您该用早膳了。”莫心一早就看到慕寒珊心事重重地站在庭院内,她不想去吵慕寒珊,便去准备早膳了。
“莫心,本宫不饿,那些早膳你去吃了吧。”慕寒珊回眸淡淡地笑了笑。这笑中,却带着一丝苦涩,在她身边伺候多年的莫心,又岂会看不出。
“娘娘,您有心事。”
慕寒珊没有回头,只是转身朝着殿外走去,莫心紧跟其后。
“皇后娘娘,要去哪?”刘嬷嬷见慕寒珊急匆匆地离开,赶紧拉住在院内工作的丫鬟问道。
“回刘嬷嬷,奴婢不知。”
刘嬷嬷斟酌再三,还是准备跟上去看个究竟。今日慕寒珊的反常,她全看在眼里了,莫非这里有什么阴谋在进行,她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再这样被动了。
慕寒珊漫无目的地走在宫院内;莫心只是不发一语的跟在身后;而刘嬷嬷,则是鬼鬼祟祟地跟在其后,不敢靠的太近,却能清晰的听清楚主仆之间的对话。
“娘娘,前面是德宁宫了,您要去找德妃娘娘吗?”莫心赶紧拉住慕寒珊,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您一大早去德妃娘娘的寝宫怕是不妥。”
慕寒珊冷冷地抽回被她拉着的手,平静地说道:“难道本宫前来看望德妃也需要跟你批准?莫心,什么时候开始,你也管起本宫了?”
莫心呆愣在原地,抓着慕寒珊的手微微一松,却是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皇后娘娘,是不是奴婢做了让您不高兴的事情?”
“没有。”想起夜宸的说的话,慕寒珊还有心头余悸,她转身望向莫心,“你随本宫一起进去吧,本宫今日出门是有些早,来德宁宫也是意料之外,你先替本宫去通报一声。”
“是,皇后娘娘。”
☆、第二十六章 寻求自保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守门侍卫看到慕寒珊,赶紧上前行礼。
“起身吧,本宫今日刚好路过德宁宫,不知德妃可起身?”慕寒珊平静的说道,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启禀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