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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燕丹不吃那套,“传统美德让别人去发扬就行了,犯不着我也跟他们凑热闹。”
听这口气,八成是吃定我了,我很有先见之明地跳离他远点,“你个不良少年。”
“不良少年怎么了?”燕丹追上来反驳,“不对,我怎就不良了?卫子西,你给我说清楚。”
我才不会笨到要站着给他说清楚的地步,脚底抹油,一溜烟先跑,等他追上来,大概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跑了一段路,前面突然来了几个气势汹汹的衙役,细看之下,赫然是前不久追我们的那伙人,他们来这干嘛?难不成是抓我们的吗?
我心头有些发麻,燕丹上来闹时,我忙示意他看,他惊了一声,和我斜身往路边靠,把头转向另一边。
庆幸的是那帮人自我们身旁走过时,目不斜视,余光中像是发现了我们,却不理睬,想必是陆秋枫的权威在他们官爷那儿起了作用,以后再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了。
燕丹松了口气,“没发现我们吗?”
我摇摇头,“应该说是大哥哥帮了我们的忙,他们不敢动我们了。”
“也对,看来陆大哥说的是真的……”
我不爽地反驳,“大哥哥说的话你也敢怀疑?”
燕丹瞧了瞧我,莞尔道:“陆大哥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怎么就帮他说话呀?真是女大不中留。”
“你,你。”我气得一拳揍过去,“你乱说我。”
燕丹在我拳头还未上身之时一下跑开,“子西啊,你就不能换一种方式吗?这方法太老套了,压根就打不着,都提醒你好多次了,还是一点没改进。”
我嘟嘟嘴,懒得追他,他把我拿捏得太准了,啥时候说什么话,摆什么动作,他都一清二楚,我想占他便宜简直如同登天,我的方法再不改进,每次吃亏的还是我。
走上桥头,抬头望时,有人正和他搭话,瞧那装束,一身青衣短褂,头戴高帽,肩搭抹布,竟是店家小二。
燕丹见我,拉我过去,给我介绍道:“朋来客栈的小哥,说是他们老板找了我们好多天,想把那另一颗珍珠也买了去。”
“是嘛?”那老板真是识货,得了一颗还不够,还想把燕丹的另一颗也弄到手。
燕丹摊摊手,“我倒想卖给他,可现在拿什么卖呀?珍珠早没了。”
那小二听说没了,有些着急,“公子,小姐,麻烦您二人就跟小的去客栈帮小的交个差吧!小的已经在此等了五天了,就为等您二位回来,俺老板说了,请不回去,小的活也没得干了。”
他老板真狠,买一颗珍珠而已,把小二的前程也搭了进去。
“可是我真的没有,拿什么卖呀?”燕丹倒是想帮他,苦于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二急得要哭了,“俺上有老母要祀奉,下有妻儿要养活,这差事要是丢了,今后怎么活呀?”
看那小二可怜的摸样,我不觉心有不忍,于是道:“小哥,你老板买珍珠干嘛,是想送人吗?”
“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前些天丞相府的二小姐到小店去,看到俺老板手中玩弄的珍珠,之后俺老板就让俺出来寻二位了。”话语中带着哭声。
丞相府的二小姐?
我愣着想了想,道:“阿丹,要不咱就跟他去看看。”
小二一听,立即破涕为笑,在前引路。
进了朋来客栈,正在算账的老板一见是我二人,忙丢下手中的账本,笑脸迎上来,“二位快请,请坐,请坐。”
随即扬声朝里屋大喊一声“看茶”,回头脸上又堆满笑容,“二位自那日走后,袁某是到处找啊!翻遍整个京城也没找着,今日总算把二位给盼来了。”
费这么大的劲找我们,就为买一颗珍珠,这也太离谱了吧?
燕丹大气凛然地坐下,喝了口茶润润喉,故作不知地问:“不知老板找我二人何事?”
老板躬身陪笑道:“袁某是想买下二位那另一颗珍珠,前不久二位在此押了一颗,是以,袁某想把一对凑齐了。”
翻遍京城找一颗珍珠,这珍珠有那么重要吗?我越想越是觉得其中有内涵,生意人向来以赚钱为己任,赔本的买卖他断然不会做,那么他……是想用这珍珠赚上一笔吗?
“恐怕你要失望了,那珍珠我二人早就处理掉了。”燕丹一口干完剩下的茶,如实交代吼,就想走了。
那老板脸色一阵难看,遗憾得说不出话来。
我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赚钱的机会,珍珠是不在身上,不过当初并非死当,只要有当票,还怕珍珠出不来吗?我拉了拉燕丹叫他坐下,朝那一脸丧气的老板道:“若是有珍珠,不知老板愿出多少价?”钱自己找上门来,我岂会轻易放过?
老板闻言,神色缓和了许多,“二十两,二十两怎样?”
这价格比起那日高了几倍,不知这有进无出的老板哪根筋不对,一口出了这么高的价,居然只是想买一颗珍珠。
听这口气,我更是胜算在握,“太少了,少说也得五十两。”想了想,我又补上一句,“外带一顿上好的饭菜。”
燕丹凑过头来,悄然道:“子西,你又想干嘛?”
我凑过去嘲笑他一声,“笨丹,用钱砸你,你也不知道捡。。。〃他正要说话,却见那老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好,五十两就五十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正文 第十六章 吴家店铺
燕丹以为我没办法处理,坐正了邪笑着准备看我的笑话。
我从包里掏了半天,终于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当票,看了看,还行,被雨淋了字迹是有些不清,但想必当铺是不会不认的,我把它放桌上展了展,朝老板道:“珍珠在当铺里,你若想要呢,就买了这张当票去当铺里赎。”去当铺赎回来,他还得花一小笔费用,我这价格不算不高哦!
老板眯起小眼认真观了观,面显难色,“这,这,五十两也太贵了吧?”
“嫌贵,那我就不卖了。”想砍价门都没有,我没把价格往上提,就算不错的了。
见我态度坚硬,且没商量的余地,老板神思了半响,终于松口,“好,我给你钱,当票归我。”
这样的生意也干,真邪门了。
“还有一顿上好的饭菜呢!”怕他忘记,我又给他补充。
老板像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忙去柜台取来五锭白花花的银子,当即和我换了当票,又吩咐小二送来饭菜,之后急急忙忙地拿着当票出门取珍珠去。
燕丹看得满脸惊奇,“这明显是坑他,他也干?京城的人也太奇怪了吧。”吃了几口美味的佳肴,又道:“看不出来,子西,你这颗脑袋还有点灵光。”
“只是有点吗?太小看我了。”把我看得这样低,真令人不爽。
邻桌,两个喝酒的大汉说话声越来越大。
其一个感叹道:“吴家老二生意是做到头了,赌了三天三夜,输光了所有家当不说,妻子和儿子都气跑了。”
另一个答话,“他今日挂上招牌要卖酒楼,整个京城恐怕没人敢买喽。”
“那也不一定……”
燕丹和我听完这话,他双眸盯着我转了转,“你是不是又想去看热闹了?”
“不可以吗?”我想什么他都知道,简直是我肚里的蛔虫嘛!
出了店门,问了一下路,拐过几条街,终于来到众人口中议论的吴家店前。此店站据街道正中,两旁同为做生意的店铺,周围行人络绎不绝,实属旺铺的象征。
我二人来时,店前围了厚厚一群人,均在对其指指点点,有感叹的,有埋怨的,更有幸灾乐祸的。
我对这事好奇,站在后面垫起脚,想伸长脖子往里瞧,可是,我的身高不够,想看也是看不到。
燕丹比我高,我撑着他的肩膀跳起来看,但前面的景象也是一晃而过,没办法我只好拉着他钻进人群,走到店家门前。
但见店铺门口挂了一张招牌,题为‘三百两银子卖此店铺’。这店铺有二层的楼房,宽阔的厅室,所有做生意的家具都还齐全,居然只要三百两银子,如此便宜的价格,老板岂不血本无归?难怪围观的人要以一副感叹的神色来对他,大概是他自己输了钱,走投无路了才做出这种白痴的事来。
瞧完这招牌我又忍不住将目光移进店内,店内无小二,只有一个灰头土脸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垂头望着双脚,一动不动,模样甚是凄凉。
我二人站在最前端,看那人神思之际,不料后面人群喧闹起来,往前一挤,骤然把我二人推进了店铺,幸而燕丹反应及时,一个踉跄后忙拉着我站稳,这才避免我摔倒在地。
“什么人呀?挤什么挤?”我冒火地朝后面凶。
那老板听到语声,抬头看见我二人,隐藏了一下自己的悲痛,拱手朝我二人走来,“二位既然进来了,那就商量商量买店之事吧。”
燕丹睁大眼睛奇怪地看他,“本少爷什么时候说要买店了?”
“二位有所不知,吴某适才放出话去,只要胆敢进我吴家店门,便是有意要买我吴老二的店铺,二位既然进来了,那就不必推迟。”
态度这么坚决,像是已下定决心要卖给我二人了,也不看看我二人有没有钱,硬塞给我们能塞得出钱来吗?难怪门前那么多人缩头缩脑地往里张望,就是不进来,大概是没钱买,或是不想买。
刚刚明明有人故意推,难道是哪个找死的想看热闹?我用怀疑的眼光往人群中扫望一下,那群一脸似笑非笑的人看了我的目光,像是被吓着了似的往后退了两步,找不出是谁,我也不好乱发火。
“可是我们真的不想买呀!”燕丹为难了,笑人的是临死还要保住面子,我们哪是不想买呀,压根就没钱买,三百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我们坑了之前的老板五十两,连同我身上的二百两,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