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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龄院客厅。
这五人一个叫王明,一个叫丁安,一个叫石彪,—个叫吕大雄,—个叫吴宝贵,只有王
明是个小头目。
此刻王明等五人.全已吓得面无人色,全身直打哆嗦,自动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钟一豪道:“不用怕!你们都是受人指使的,只要说出是什么人交代你们这样做的,就
没你们的事了。”
王明打着冷颤道:“是……高头目!”
钟一豪哦了声道:“高头目是谁?”
王明嗫嚅着道:“高头目叫………叫高来!”
钟一豪似是听说过迷踪谷有个叫高来的,但也不过是个中下级头目,比王明的地位只高
了一点。如果说是高来下令焚烧柏龄院的,显然不是实话。
钟—豪接着再问其他四人,谁知其他四人也异口同声说是奉高来之命行事的。
钟一豪并不动怒,微微一笑道:“高来只是个小头目,他有什么资格命令你们火焚柏龄
院?”
王明抖着声音道:“高来虽然身份不高,但他却是属下的顶头上司.他的命令,属下不
敢不听。”
余亦乐道:“副盟主,不必问了,再问也问不出头绪。咱们现在就带着他们去见盟主,
让盟主给咱们—个交代。”
钟—豪颔首道:“好,现在就走!”
于是,钟一豪、余亦乐、麦小明押着王明等五人,直往天星院而来。
钟一豪等三人末向里冲,还是耐心的等待门外警卫喽兵进内通报。
好大一会工夫,才见霍元伽两眼惺忪的走出大门,在他身后随侍着岭南二奇。
不难想见,那些纵火不成的喽兵,必定把事情经过禀报了霍元伽和岭南二奇,此刻霍元
伽的表现,显然是在伪装成毫不知情。
果然.霍元伽一出门就讶然问道:“半夜三更,三位到天星院来见老夫.可是发生了什
么重要大事?”
麦小明冷冷一笑,抢先说道:“事情不大.只是有人要放火烧死柏龄院所有的人而已。”
霍元伽脸色一变道:“有这种事.怎么老夫一点不知道?”
麦小明道:“不管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们已经逮住五个人,你问问他们就知道
了。”
霍元伽沉下脸色道:“麦老弟怎可这样说话?柏龄院也是老夫自己的人,难道老夫会火
烧自己的人,简直岂有此理!”
麦小明道:“岂有此理的事太多了,正因为世上有岂有此理的人,所以才能做出岂有此
理的事。”
钟一豪担心把事情闹僵,忙向麦小明使个眼色道:“麦小兄弟不必再讲,盟主总会给咱
们一个交代!”
钟一豪所以能向麦小明使眼色,是因为天星院大门外高悬着一盏气死风灯,同时也可照
见王明等五人。
霍元伽瞥了王明等五人一眼道;“他们五个是做什么的?”
钟一豪道:“他们就是纵火的,当时人数很多,属下和余先生只捉到他们五个,其实即
使捉到一个也够了!”
霍元伽向王明等五人喝道:“这事真是你们几人干的?”
王明等人全打着哆嗦低下头,谁都没吭声。
钟一豪道:“盟主暂时别急着问他们!属下想请盟主到柏龄院一趟。”
“为什么请老夫到柏龄院?”
“王明等五人是人证,柏龄院那边还有物证。”
霍元伽虽然不想.却又推脱不得,只好带着岭南二奇随钟—豪等以及王明一行人往柏龄
院而来。
这时下弦月已经升起,当走到柏龄院大门外的柳荫时,便已看到树下堆积着干草、油桶
等物。
来到大门外围墙边,引火之物堆积得更多。
大门外负责看守现场的是崂山三雄中的洪泽和王大康。
王大康一见霍元伽到来,便嘿嘿笑道:“盟主辛苦了,半夜三更还劳动您老人家到处
跑!”
霍元伽干咳了声道:“迷踪谷发生了这样大的事,老夫怎能不出来看看?”
王大康道:“盟主可知道当年胡前盟主建柏龄院时,动用了多少人工?耗费了多少材
料?”
霍元伽道;“王老弟必定清楚了?”
“俺就是因为不清楚,所以才要问问盟主。”
“王老弟问这个做什么?”
“俺想知道柏龄院是不是风水不好,不然为什么要烧掉?”
霍元伽憋得连连咳嗽了几声,却没答腔。
王大康再道:“俺想请盟主来吃一顿别具风味的大菜,可惜没办法请了!”
“王老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说人肉最好吃,若烧了柏龄院,一定会烧出很多人肉来,到那时候岂不可以请你老
人家吃一顿?”
霍元伽哪里还能再说什么,在钟一豪的前导下,再走向柏龄院东侧。
东侧的情形也是一样。
接着到北侧.负责看守现场的是崂山三雄的是鲍超和苗素苓。
苗素苓虽然仍着男装,唯恐露出破绽,不得不故意站远些。
岂知霍元伽眼尖,还是愣一下问道:“这位是谁?”
鲍超忙抢着答道:“这位小兄弟是柏龄院的一名警卫喽兵!”
霍元伽两眼转了几转道:“老夫好像没见过。”
鲍超道:“迷踪谷人数上千,盟主就是见过.也绝不可能全认识。”
霍元伽为了表示风度,并未继续盘问,再向西边走去。
当再回到前门,霍元伽道:“时间不早了,副盟主和余先生、麦老弟就请先让外面的人
回去就寝,王明等人由老夫带回去,明天必定会给柏龄院一个交代。”
钟—豪道:“这样的大事,怎可等到明天?”
“副盟主可有什么高见?”
“带着他们五个再到盟主那里,今晚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在这种情形下,霍元伽又怎能拒绝,只好带着一行人众,又回到天星院。
进入天星院客厅,霍元伽大喝王明等人道:“你们这些混蛋.昨晚的事,究竟是谁指使
的?”
王明等一起跪在地上,颤声道:“是……是高来高头目逼我们干的!”
霍元伽猛一跺脚,怒不可遏的道:“高来这混蛋,居然做出这种事来!”
钟一豪冷笑道;“难道盟主也认为是高来干的?”
霍元伽道;“难道他们说的还会有错?”
钟一豪道:“只怕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高来有什么权威指使那么多人的行动?再说他
和柏龄院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仇恨?”
霍元伽反问道:“副盟主认为谁和柏龄院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钟一豪道:“事情是谁做的,谁应当心里有数!”
霍元伽两太阳穴猛然抽搐了几下,却又稳住,接着吩咐巴天义道:“派人把高来叫来!”
巴天义起身而去。
霍元伽喝了口茶道:“副盟主最好能把心情平静下来,老夫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
出。”
麦小明冷笑了几声道:“如果水落石不出又该怎么办呢?”
霍元伽道:“麦小兄弟稍安勿躁,待会儿高来到来,就是水落石出的时刻。”
“刚才钟副盟主已经说过,高来没资格做这种事,你为什么把责任推在高来身上?”
“既然王明说是高来叫他做的,要把高来找来查问.”
“查问不出头绪又该怎么办呢?”
“当然要继续向下追.如果不是高来,他必定会咬出另外的人,如此一波一波追下去.
最后总能找到主谋元凶。”
盏茶工夫之后,巴天义已亲自押着高来进入客厅。
霍元伽嗔目大喝道:“高来,火烧柏龄院的事,可是你的主谋?”
在钟一豪等人的预料,高来必会当场喊冤,谁知他竟毫无畏惧的答道:“是属下派人干
的,如果错了,属下愿领受罪名。”
霍元伽冷笑道:“混蛋!火烧柏龄院,你错得已经太离谱,还说如果错了.你这混蛋实
在罪该万死,你是否受他人主使?”
高来顿了顿道:“事情完全是属下一人起意,并没外人主使。”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
“属下看不惯柏龄院那批人.”
“胡说!柏龄院全是自己人,而且还有钟副盟主在内,你对自己人有什么看不惯?”
“他们太跋扈,根本没把盟主瞧在眼里,属下是忠于盟主的人,怎能看得惯。”
“你可知道犯下了什么罪名?”
“属下敢做敢当,问心无愧.既然已被查出,情愿一死!”
高来说完话后,突然猛一咬牙,张口喷出一口鲜血,竟然倒地气绝。
原来他已咬舌而死。
这分明是事先已安排好的—幕剧。
霍元伽哼一声道:“这混蛋死有余辜!”
接着望向钟一豪道:“副盟主.你们三位都在场,事情总算查明白了,所幸高来这混蛋
预谋未成,现在该回去休息了.”
钟一豪尚未开口,麦小明已抢着说:“霍盟主,难道这样就算对我们交代了?”
霍元伽脸色一变道:“高来已死,如果麦老弟还气愤不过,只管把他碎尸万段,你让老
夫还要怎样交代?”
“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吧?我们心里有数,你也该心里有数。”
“你说老夫有什么数?”
“高来不过是个替死鬼,你根本没找出真正主谋之人!”
“如果麦老弟认为高来不是主谋,时间还多得很,老夫就请你来调查如何?”
麦小明刚要拔剑相向,却被余亦乐拉住道:“麦小兄弟用不着和盟主争吵,盟主说得对,
时间还多得很,即使主谋并非高来,将来总会查个水落石出。”
钟—豪也紧跟着道:“咱们走!”
离开天星院,麦小明愤愤的道:“你们两位为什么这样干脆就走?事情明明另有主谋,
难道就这样算了?”
余亦乐吁口气道:“如果主谋是霍元伽,你又该怎么样?”
麦小明道:“那就和他当场拼了。以方才的情势而论,咱们三人都佩带着兵刃,霍元伽
和巴天义宋天铎都是赤手空拳,若拼战起来,当场把他除去,并非难事,失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