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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我怎么能认错呢,她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
花满溪理都不理,绕过刘梦长准备去自己的房间。
刘梦长一把抓住花满溪的袖子道:“花小姐,你失踪后,我是朝思暮想,四处打听花小姐你的下落,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就刚才还满脑子是花小姐你的影子,我对花小姐你一片痴情,花小姐你怎么装做不认得,真让我刘梦长伤心至极!”
罢,刘梦长的眼这真的挤出两滴泪水。
花满溪一甩袖子道:“公子,说什么疯话,请自重点。”
刘梦长不甘心道:“花小姐,你为什么原因不认我刘梦长?”
花满溪面带怒容地道:“公子,不要再纠缠,烦不烦人!”
老板极为小心地道:“刘公子,这样不雅,许多人在看着你呢!”
刘梦长向四周一望,客栈几乎所有的人都看着自己,连路过的也驻足观望,十分有趣地看客栈里发生的事。
“你们看什么,我的确认识她。”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立刻流露出不以为然,刘梦长脸色异常难看。
花满溪一言不发,往自己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回头看了刘梦长一眼,心道:“哼!我何尝不知你是刘梦长,可过去的事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难道还给你机会来纠缠?”推开房门,走进去,反手“咣”地将门关上。
刘梦长心被震的一跳,咬牙切齿地道:“她一定知道我是刘梦长,故意装作不认识,花痴的本性难移,又看上比我更好的了。”他越想越气,心怒火万丈,冲到桌边,拿起酒壶就灌,把喝干的酒壶一掼,大叫道:“老板,再给老子来一壶!”酒后,他躺在床上,睁眼望着房顶,周围漆黑一片。
“哼!花痴,你对我不仁,别怪我刘梦长不义,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
刘梦长下定决心,翻身坐起,换上夜行衣,带好迷香和施放迷香的竹筒,先把房门打开一道缝,伸头观察了一下,发现没人,打开房门出来,反手轻轻掩上,轻手轻脚直奔花满溪的房间。
客栈内寂静无声,客人们早已沉沉睡去。
刘梦长站在花满溪的门口,左右张望片刻,把迷香装好,将细竹筒对准门缝,猛吸口气,吹进全部迷香,耐着性子等了会儿,估计迷香起了作用,拨开门栓,推门进去,反手掩门,急忙转头住里看。
房间里黑糊糊的,什么也不见。
刘梦长凭着对自己房间的记忆,摸到桌边,点亮油灯,看清床的位置,轻步到了床边,伸头一看,花满溪呼吸很沉,心大喜道:“果然迷香起了作用!”
看着花满溪娇美的面容,刘梦长再也按捺不住,掀开被子,伸手一边解花满溪的衣服,一边道:“花小姐,对不住,我刘梦长今晚要……”
有人轻轻咳嗽一声道:“刘公子,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你好像挺在行!”
刘梦长大惊道:“谁?”急转头一看,不远处站着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相貌堂堂,身体强壮,双目炯炯,太阳穴鼓着,正脸带笑容看着自己。
“这人进来时我竟不知道,可见武功在我之上。”
刘梦长心虽然忐忑,却又不甘心,问道:“请问,阁下是谁?何必要管闲事?”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想非礼这位姑娘就不行!”
“***,眼看要成的好事又遇来坏事的,老子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决不能让他给搅了。”刘梦长想定,冷笑道:“你知道我是谁?”
老者哼了一声道:“你不就是什么刘公子吗!”“你可知我的父亲是谁?”“哦?你的父亲是谁?”
“我的父亲是当今天子驾前御前侍卫总管,你听明白了吗?”“原来你是刘鹏飞大人的公子。”
老者摇摇头道,又道:“刘大人一世英明,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
刘梦长大怒道:“老头,你敢骂我?”“看在刘大人的面上,你从这里出去,我不再追究。”“老头,难道我怕了你不成?”
“刘公子,放明白点,我给你留后路你却不领情,别怪我翻脸不认你老爹!”
刘梦长上前一步,挥拳打了出去。
老者沉着老练闪身,举掌接招相还。
刘梦长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拳打死面前的老者,出拳迅捷勇猛。
老者边打边观察道:“功夫倒不愧是刘大人的公子,身快拳狠,步伐也不错,可惜差着火候,还得练。”
刘梦长打不到老者,心更加恼怒,加快出拳的速度,把浑身的力气都集在拳上,拳带劲风,尽是对老者要害招呼。
“臭小子,竟想打死我!”老者生了气,双掌蓄积精深内力,开始反击。
刘梦长起初的拳势很猛,随着招数增多,仿佛有力使不出,自己全身被老者的双掌包围,一时险象环生。
老者并不想伤了刘梦长,顾忌着刘鹏飞是他的父亲,所以,下手还不算狠。
打了四十余招,刘梦长知道敌不过老者,一咬牙,心道:“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天是成不了好事啦。”
“住手!”刘梦长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又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认栽了!”
老者收招道:“刘公子,若不是看在你老子的面上,早就要了你的小命。”
刘梦长瞪了老者一眼道:“我刘梦长今天栽了,以后还是要报仇的,有胆子就留下姓名。”
老者一笑道:“尽管来找我。我叫秦双武,人称阴阳手。”
“原来是阴阳手,我刘梦长日后一定找你讨回公道。”说完,刘梦长迈步欲走,却又迟疑不前。
“阴阳手”秦双武闪身让开,刘梦长这才悻悻离去。
秦双武淡淡一笑,自语道:“想与我交手,你还嫩的很!”
“阴阳手”秦双武倒了点水,走到床前,仔细一看,暗道:“这姑娘果然漂亮,与我那女儿秦潇湘不相上下。”把水洒在花满溪的脸上。
花满溪一惊,睁开眼,带着恐惧道:“你是谁?怎么进了我的房间?”
“阴阳手”秦双武温和地道:“花姑娘,我叫秦双武,是来救你的。”
“救我?”花满溪翻身坐起,一把将被子掩住身子道,“你骗人!再不走,我就喊啦。”
“别误会,花姑娘。”秦天**,“我刚才发现刘梦长对你的房施放迷香,知道他欲对你图谋不轨,就跟在他后面,打跑了他。”
花满溪一听“刘梦长”,心气恼道:“这个家伙,白天我不理他,晚上却来坏我的名声,不是个东西!”
秦双武不停看着貌若天仙的花满溪,继续道:“我白天见他纠缠他,你不理会,他非常气恼,从他眼神,我看出他有不轨的企图,就留心注意,果然被我猜。”
花满溪对秦双武顿生好感,十分感激地道:“秦老伯,谢谢你救了我。”
“没什么,花姑娘。”秦双武越看越觉花满溪好看,便解道,“花姑娘,怎么一人孤身在外行走,很危险的。”
“秦老伯,我不怕危险。”
秦双武问道:“花姑娘不惜孤身行走天州,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花满溪觉得秦双武像自己父亲一样,便如实道:“我在找自己的未婚夫。”
“花姑娘,你的未婚夫想必一定极好,才使得花姑娘不惜冒险寻找。”
花满溪听秦双武夸许邵,心十分高兴,便道:“秦老伯,我的未婚夫不是别人,就是天州上鼎鼎大名的‘武痴’许邵。”
“许邵?”秦双武一惊,她的未婚夫是许邵,不能得罪。眼珠一转,他道:“原来花姑娘是许邵的未婚妻,可喜可贺!”
花满溪心美美的,哈到目前,秦老伯是第一个向我祝贺的人呢!看来,我千辛万苦寻找许邵是对啦
秦双武道:“许邵整天在天州上奔波操劳,姑娘一定还没遇到。”
花满溪伤感地点头道:“我四处找不到,准备先去他家等候。”
“花姑娘想得周到,许邵最终要回去的,在他家一定能见到。”
“秦老伯,你知道我未婚夫的家在哪里吗?”
秦双武一愣道:“花姑娘,你不知道?”
花满溪谎道:“他没有来及告诉我,我正为找不到犯愁。”
“阴阳手”秦双武稍加思索,道:“花姑娘,我也不知许邵住在什么地方。”
花满溪失望地低下头。
秦双武深思熟虑地道:“花姑娘,你孤身寻找恐遇坏人,我愿意陪你去寻找,一定能找到。”
花满溪惊喜异常地道:“秦老伯,你真的愿意陪我去啊?”
秦双武一笑道:“花姑娘,我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还会骗你吗?”
【第二百一十章秦双武】
“秦老伯,你不会骗我,我也十分相信你。”
“阴阳手”秦双武道:“那就讲定了。”
罢,秦双武走到门口道:“花姑娘,你好好休息,我在门口守着,防止刘梦长再来捣乱。”
花满溪感动地差点流出泪,道:“秦老伯,让你操心啦!”
“哪里的话!”秦双武一笑道,“明天我就陪你去找许邵的家。”走出去,关上门,真的靠在门边守上了。
又是一个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的日子,花满溪骑在马上,一个劲催促秦双武快走。
秦双武不急不忙道:“花姑娘,别看你骑马我走路,保证不比你慢。”
“真的吗?”花满溪不信道,“秦老伯,我打马跑起来的速度可不慢呢。”
“我跑的和马一样快。”
“那我就打马了。”
花满溪狡猾的一笑,一脚踢在马屁股上,马一惊,撒开四蹄猛跑。
跑了一会,花满溪暗道,这一次一定把秦老伯甩的远远的了。可是回头一看,十分惊奇,秦老伯就跟在马后,寸步不离。
秦双武笑道:“花姑娘,没拉下吧?”
花满溪不服,用脚狠踢马屁股,马亮开四蹄,如飞急奔。
秦双武道:“慢点,别摔着。
这回他一定不行了。花满溪回头,秦双武竟然还是跟在她的后面。
“秦老伯,你的腿脚真快。”“不行啦,老啦。”“咦,那不是花姐姐吗?”“是花姐姐,快站下。”
花满溪带住马,向拦在马头前的女孩一看,立刻惊喜万分道:“是白白。”
严白白得意地抖动头上的独角辫,笑道:“是我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