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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霓裳道:“你吃下去的百花丹,与他吃下去的不同。”“不都是百花丹吗?”“你吃下去的百花丹对身上的毒只有缓解作用,至多能压制一年,但去不了身上的毒。”丁霓裳叹口气道:“谷主吃下的百花丹却是任何完好的也人吃不得的。”
“说明白些。”“那盒子里一共七粒,里面含有比他的毒更毒的毒素,而这种毒正是解他体内毒的解药,但一次不能多吃,只能一年一粒,多吃一粒也会送命,你一次全吃了,的毒比他深几十倍。”
古直突然拍手大笑道:“好,好,这才是真正的报应!”
麻婆婆愣了片刻,眼珠一转道:“百花仙子,你骗人!我怎么还没死?”
丁霓裳道:“那是你杀心未泯,依然运真气护体,若停止运动,立即万毒攻心而死。”
古直跺着脚道:“老婆娘,有种你不要运功。”
麻婆婆道:“快把解药给我!”
丁霓裳一指古直道:“先解了他,再给你解药。”“你不也想要他的命,为什么先给他解药?”
丁霓裳道:“当时,你对他那么好,他却欺骗你,这种人,我自然不会放过。现在,你变了,也对他无情,我自然放过他。”“那是他逼的。”“他无情,你就比他更无情?”红牡丹突危害逼住丁霓裳道:“丁姑娘,把解药给谷主!”
丁霓裳笑道:“我的腰间有很多药,她只要吃错一粒,毒将更深。”“你拿给谷主!”“我要先让他离开这里。”麻婆婆命令红牡丹道:“放开丁姑娘,她是牡丹谷的贵客,不许无礼!”
丁霓裳拿着一粒药丸走到古直前道:“你若不贪财,人倒不坏。”
古直接过解药送下肚道:“我如果无情,昨天晚上就能杀了她。”
丁霓裳道:“幸好你没下手,否则,死的是你不是她。”
古直脸上的皮抽搐了几下,忽然大步往外走去,并道:“我只求财,杀人的事不干。”“谷主的解药呢?”红牡丹厉声道。丁霓裳从扁盒取出百花蛇道:“给它在嘴唇上咬一下。”红牡丹瞪眼道:“你敢!”
麻婆婆自己走到丁霓裳面前道:“我信她不会害我。”
丁霓裳让百花蛇咬住麻婆婆的嘴唇不放,片刻之间,百花蛇全身渐渐青黑,漂亮的花纹也成了青黑色。终于,百花蛇松开麻婆婆的嘴唇,身子一翻,死去。麻婆婆收了功,没有任何异样。丁霓裳道:“我该告辞。”
麻婆婆问道:“丁姑娘,你为什么不杀我?”
丁霓裳身形一扭,人已在百步外道:“因为你爱花。”又一扭身,形似一阵风。”好好爱护七彩牡丹!”“我会的。”麻婆婆一转头,脸色冰冷似铁道:“从现在起,进入牡丹谷的男人,杀!”百花仙子丁霓裳出了牡丹谷,心里极不是滋味,暗道:麻婆婆这个人相当矛盾,既无情却又爱花,爱花的人应该有情,而她却无情。远处,一匹五花马如飞而至,在丁霓裳的面前停住,马上人问:“请问姑娘,牡丹谷可在前面?”
丁霓裳看着马上的公子,道:“公子,牡丹谷去不得。”“为什么?”“牡丹谷不让男人进入。”
何慈航往前看了一下道:“姑娘,请问牡丹主与武痴一战如何?”“牡丹谷主败了。”何慈航长出一口气道:“那就好。”
丁霓裳奇怪道:“公子莫非是武痴的好友?”“不,在下与武痴有杀兄之仇。”丁霓裳点头道:“公子想亲手杀死武痴,所以不想他死在别人手上。”“姑娘聪明,在下正是此意。”何慈航又问道:“姑娘可知武痴去了何处?”
丁霓裳看看他道:“你是谁?”
何慈航一笑,拱手道:“在下何慈航,请问姑娘芳名?”“何慈航?”丁霓裳一惊道:“何慈悲是你什么人?”何慈航打量一下丁霓裳道:“那是在下的哥哥。”
丁霓裳点头道:“原来你是他弟弟。”“姑娘认识家兄?”“不认识。”何慈航仿佛明白道:“姑娘一定是看过花府贴的悬赏告示。”
丁霓裳不置可否道:“我是告诉你好,还是不告诉你好?”何慈航一怔道:“姑娘要告诉在下什么?”
丁霓裳并不答话,低头向前走,何慈航带马回头,跟在她的后面。告诉他,对花姐姐不利,不告诉他,对他不公平。丁霓裳左右为难。何慈航知道前面这位姑娘一定知道武痴的下落,紧紧跟在后面。”姑娘,请告诉在下武痴的下落。”“你的武功比铁手金刚麻婆婆如何?”“在下怎能和这位武林前辈比。”“公子,你可知道麻婆婆此次比武,断了一条手臂?”
何慈航一惊道:“武痴的武功如此了得?!”“所以,我劝公子放弃报仇的念头。”
何慈航道:“在下也知道武功不如武痴,但,报仇的心愿一定要达成。”“公子这样,岂不是去送死?”“在下没那么傻。”何慈航一笑道:“在下先报仇之前,要去找天下武功第一的书痴讨教对付武痴的办法。”“这是个好主意。”丁霓裳道:“那你为何又在追踪武痴?”“在下想看看他到底高在哪里。”何慈航沉吟了一下,又道:“另外,在下也想顺便找找失踪的嫂子。”“公子,你找她干什么?”
何慈航眼望丁霓裳道:“姑娘,你知道我嫂子在什么地方?”丁霓裳一愣道,他真敏感!摇头道:“你嫂子的大名我知道,却不知她在哪里。”“不!”何慈航认真地道:“在下看得出,姑娘肯定知道我嫂子的下落。”
丁霓裳道:“公子,如此肯定,有什么依据吗?”何慈航一笑道:“姑娘和在下素不相识,却说了很多,这就是依据。”
丁霓裳叹气道:“唉!看来世上的好人不能做!”何慈航一拱手道:“姑娘,在下从家出来时曾答应过花大伯帮助寻找他的女儿,要知道,一夜之间,女婿惨死,女儿失踪,作为一个老人,心的苦痛有多大!”
丁霓裳沉默很久才道:“也许,你哥哥根本不应该和你嫂子成亲。”
何慈航摇头道:“在下在哥哥成亲前也劝过他,嫂子在京城名声并不太好,但,此门亲事是家父一手促成,哥哥非常孝敬父亲,不肯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你嫂子不就是被人叫做花痴吗?”“姑娘,恕在下不能再往下说,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丁霓裳心跳了几下,眼珠一转道:“公子,你若执意不肯说,我也无可奉告。”
何慈航一喜道:“姑娘是承认知道我嫂子的下落啦?”“我什么也没说。”
何慈航恳求道:“姑娘,请告诉在下。”
丁霓裳冷笑道:“既然你嫂子名声不好,你又找她干什么?”
何慈航犹豫了片刻,道:“在下就告诉姑娘一切,姑娘也要告诉在下一切,好吗?”“看你说得如何。”何慈航道:“在下据实说,姑娘不必怀疑。”
停了一停,何慈航道:“家父与嫂子的父亲曾在一殿称臣,一个为相一个为武相,关系亲密,两家议亲,家父知道嫂子在京城名声不佳,自然不会轻易拿儿子的婚姻当儿戏。但派人去查访后得知,幸好嫂子只是常与少年公子为伴,其它的倒还检点,所以,家父才意了这门亲事。”“你嫂子与少年公子相伴,有什么不妥,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姑娘有所不知,嫂子见异思迁,常常这山望见那山高,身边男伴常换。”何慈航严肃地接着道:“成亲后,家父也甚为不放心,派人暗打听哥哥与嫂子的情形,好在嫂子与哥哥成亲后如胶似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父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回肚。”
丁霓裳奇怪道:“这么说,你嫂子成亲后,与你哥哥感情很好?”“当然,连花府的家人都这么说。”丁霓裳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会是这样呢?”“姑娘,有什么奇怪的?”丁霓裳问道:“你嫂子认识武痴许邵?”
何慈航摇头道:“武痴也是新近在江湖出现,我嫂子怎么会认识他!”“一定是你哥哥与武痴比武,你嫂子也在旁边。”“据花大伯和花府家人说,嫂子一直在房里,事先不知道比武的事,那武痴也是突然到来。”
丁霓裳摇头道:“公子,你骗人!”何慈航有些急道:“姑娘,在下句句实言,还请你快告诉我嫂子的下落,迟了恐生不测。”“为什么?”“嫂子武功很差,离家寻武痴报仇无疑以卵击石,嫂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花大伯岂不要急疯?”
丁霓裳看看何慈航道:“你们以为她离家是为了替夫仇?”“嫂子性格奇特,看一个人就会专心对待,直到另一个有特点的男人出现为止。她与哥哥成亲后感情极好,刚三天,丈夫不幸被武痴重伤而亡,一定伤心过度,钻了牛角尖,离家为丈夫寻仇。”
丁霓裳脸上挂着嘲笑道:“多么动人的想象!”“在下说了这么多,姑娘总该告诉我嫂子到底在哪?”
丁霓裳眉毛一挑道:“何公子,我劝你去找书痴,完成报仇心愿,忘了你的嫂子。”何慈航不满道:“姑娘为何出此言,虽然嫂子过去声名不佳,但与哥哥成亲后改变很多,在下怎能见嫂子有危险而不顾!”“如果你的嫂子并不是去报仇,你会怎样?”“姑娘此言差矣,嫂子若不去寻仇,离家为什么?”“难道她不会去自杀?”“这个姑娘放心,嫂子不是那种人。”何慈航以为丁霓裳是担心这个,松了口气。”还有一个可能。”“姑娘又什么奇思妙想?”“如果你的嫂子又看上了别人,而且不遗余力去找那个人,你以为如何?”“姑娘,这种可能在嫂子成亲之前有可能,成亲之后几乎不可能。”何慈航笑着道:“就算姑娘说的对,她看上谁呢?看上谁,也一定是在京城之内。”
丁霓裳长叹一声道:“何公子,我实话告诉你,你的嫂子看上了武痴许邵。”何慈航一怔,瞧着丁霓裳半天,摇头道:“姑娘,为什么要骗在下?””你的嫂子叫花满溪对吧?”
“这有不少人都知道。”
丁霓裳道:“我叫丁霓裳,与你的嫂子一直在一起,刚分手不久。你的嫂子看上许邵是她亲口对我说的,我亲耳听见,怎么会错!”“嫂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