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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旁人万万追不上。他心里打定了主意,眼角已经去瞟那黑马的位置。
骆冰川哈哈大笑道:“方圆十里,全是我的兄弟把守,我若倚多为胜,早就动手了。念你武功还可以,这么一拥而上擒了你梁大侠,只怕梁大侠必然不服,所以在下只好亲自出马。在下劝你还是不要想着逃跑的事情,你若能在我六扇门的天罗地网之中逃出去,我就不姓骆。”
梁越脸色大变,片刻后哈哈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么?”骆冰川微笑道:“多说无异,动手吧!让我看看梁家刀到底几斤几两。”
梁越屏息凝神,一刀劈出,疾风轻响。骆冰川叫声“好!”,一拳打出,第二拳接着跟上。他拳拳不断,连绵不绝,倒和那拂云手有几分相似。只是拂云手以柔劲力道取胜,骆冰川的拳法却全是刚猛的硬功夫。梁越的刀锋在那拳影里面左穿右插,倒也和骆冰川打了个不分上下。
骆冰川打得兴起,将那套拳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威猛之中不失潇洒,迅疾之中不失严谨,只看得周围三人暗暗惊叹。梁越的刀锋也丝毫不让,古怪之中透着狠辣,在他这个英俊公子的手里使将出来有些不伦不类,但是他攻守有度,进退有序,显然是在刀上下过苦功。
两人过了一百多招,竟然不分胜负。围观的三人惊叹两人的武功,许邵更是心道:“想来大哥原先和我在扬州酒楼打斗之时,尚没出全力。否则当时输得人只怕是我。”但见骆冰川抢上一步,一拳击出,正中刀背。
梁越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若是他手偏了几分,自己的梁家刀当时就能削下他手掌。只是这一拳来得迅疾,梁越猝不及防,立时给震退三步,只觉眼前黑影一晃,一件黑黝黝的东西就这么当头打到。
梁越心下一转,已然知道这就是骆冰川的量天尺了,举刀一挡,右手大震,梁家刀几乎要脱手。梁越心下骇然,斜斜移开,只见骆冰川手里拿了那量天尺,晃成一个黑色的圈子,朝他打来。
量天尺上的武功,许邵是见识过的,当日他和骆冰川相斗,曾经使出全力,用那罗刹的“夺刀八式”去夺那兵刃,只是骆冰川尺法巧妙,只是脱手,并未夺到许邵的手里。自那时,许邵便知大哥尺子上的功力威势委实不可小觑。可是骆冰川使出那量天尺来,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但见尺子中有刀法,剑法,棒法和判官笔等一套一套的武功,偏偏配合地如此巧妙,让人防不胜防。那量天尺本来甚是怪异,但是现在经由骆冰川的手使出来,那每一处的怪异竟无不是恰倒好处。许邵看得暗叹,这量天尺,天下间只怕也就骆冰川一人能使得。
骆冰川一声清啸,量天尺更是急了起来,那跟黑黝黝的量天尺突然仿佛长了半尺。梁越刀法更急,但是就是脱不开那量天尺的圈子。
骆冰川神色严峻,梁越看了他眼神,心下一颤,手里的刀更是舞得密不透风,他梁家刀法实际更擅长于防守,此时梁越虽然进攻少,遮拦多,但是骆冰川若要打败他,却也不是一时的工夫。
量天尺本来就是邪门武器,在骆冰川手里,更是将量天尺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可以说除了骆冰川还没有领悟神道,可以操控天地元气之外,在招式和已经上,依然到达了一个巅峰,虽然不如武乐山,但是也是天州神道之下有数的高手。
【第一百四十四章情伤】
梁越心下焦急,他本来想借比武乘机脱身,但是骆冰川武功实在太强,超过他的想象,现在要跑,却根本抽不开身。若不是他仗着梁家刀里面的防守要诀护身,只怕现在早就躺在地上了。
眼见骆冰川黑光越来越盛,心知这么下去非要把命丢在这里,当下一招“破茧成蝶”那在他身旁回护的刀光立时收回,右手梁家刀却在那迎面攻来的量天尺上重重一劈。
这一招是他梁越二十一年的功力所聚,内力在瞬时爆发,委实厉害。他拼命使了这一招,早就豁出了性命,饶是他避得快,左肩还是让那量天尺擦了一下。
刀尺相交,发出一声脆响。梁越踉跄后退,骆冰川也是上身微微晃动。梁越嘴里长笑不绝,一个翻身,便向那匹黑马跃去。只要他上了黑马,要抓他确实不容易。那些埋伏在外的六扇门好手也不一定能有十足把握抓他。
姬无双一直站在他身后,只是因为骆冰川武功高强,四面八方都给他量天尺罩住了,她害怕受伤,才没出手偷袭。现在梁越脱身,对她可是个大好时机,幽冥剑一刺,对得正是梁越后心。
梁越只觉背后微风袭来,心下一惊,却再也笑不下去了,此时在空中转身已经办不到,当下左掌一挥,借着那掌风硬生生把身子扯了半尺。那幽冥剑在他背后划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却没伤到他肌肤半分。
而骆冰川其实早就料到梁越要逃跑,量天尺千钧一发之际又暴涨开来,把梁越全身都罩住,不管他怎生横移,都能立马把他打在地上。可是量天尺马上就要打到梁越之时,那姬无双的长剑却正好错过了梁越的后背迎上前来。
偏偏梁越在半空的身子挡住了两人的视线,此时他移开,姬无双和骆冰川都是大吃一惊。其时收势已经不及,一剑一尺,硬生生格在了一起。
一声脆响,姬无双自然不是骆冰川的对手,饶是骆冰川突然收回三成力道,姬无双还是倒退七八步,胸口气血翻涌,难过地就要吐出来。
骆冰川顾不上姬无双,见梁越已经上了马,知道自己已经追不上了,但是还是一声大喝,量天尺脱手飞出,直奔梁越,同时脚下不停,伸手要把梁越截下马来。
梁越歪头避开量天尺,呵呵笑道:“骆捕头的暗器功夫不怎么高明,还得多练练。”双手一甩缰绳,黑马长嘶,如云中惊雷,撒开四蹄,就要奔跑之时,却见白影一晃,正是许邵冲前,身形之快,有如鬼魅,一步跃起一丈,卷尘刀当头劈向梁越后背。
劲风拂体,梁越只觉得像是被大石压着一般难受,心下一惊,暗道此人好生了得!回手一刀,用足十成力气。双刀相交,梁越右手酸麻,梁家刀几乎脱手,整条手臂几乎要抬不起来。而许邵身在半空,无处借力,虽然仍是在前进,但毕竟滞了一滞,那黑马速度甚快,一步已经跃出一丈余。
许邵一惊,此马刚开始跑便能到此距离,若是它撒开蹄子,恐怕除了大哥的“御风”便没有东西能追上了。当下右脚在地上一点,轻松前进一丈,左手一伸,却仍然算计不准,没抓到梁越,手掌下落时,却抓到了那黑马的尾巴。
那黑马只觉得背后好象拉了一人,尾巴有些痛,长嘶一声,当真狂奔起来。许邵暗暗叫苦,又不能撒手,脚下在地上一点,又跃起,此时梁越已经回过身来,成了“张果老倒骑驴”的姿势,一刀斩向许邵左手。
后面的三人看得清楚,齐齐来追,只是那黑马速度太快,几人轻功虽然不低,但是也是离那马越来越远。
许邵刀锋一掠,逼开那梁家刀,顺势斩他前胸。同时左手使力,身体向前一冲,右脚飞起,直踢梁越太阳穴。他跟马日浩学来的轻功,最基本的就是练身体的柔韧,腿上的功夫更是关键中的关键,这一脚踢得恰到好处,正好抓住梁越费神挡刀之时。
梁越向后一仰,顿时躺在马脖子上,许邵这一脚便在他面门闪了过去,继而回收,稳稳当当地坐在了那黑马的屁股上。
两人成了面对面的姿势,相距却不过数寸。梁越大惊,连忙坐直,手脚齐施,只是两只脚施展不开,两只手也只能饶到许邵背后。许邵知道如此进的距离用刀反而不利,将卷尘刀远远掷开,双手伸指齐齐点向梁越肩井穴。
梁越识得厉害,自己的刀还没砍中他许邵,只怕双手就提不起来了,连忙扔下梁家刀,伸手去挡。青莲派点穴手法自成一派,凌厉非常,许邵运指如风,梁越拳脚功夫稀松平常,立时便招架不住,只觉得脖子旁边扶突穴上着了一指,顿时一个倒栽葱,从马上摔下。
许邵轻舒猿臂,伸手提了他的腰带,又向前坐上了马鞍。只见那马仍然在不住急奔,旁边的景物飞速后退,自己身在其上,宛如腾云驾雾一般,对那马甚是喜爱,右手伸出,拉住马缰绳。那马不甚听话,慢慢地停了下来。
许邵掉转马头,双腿一夹,先是拾了卷尘刀,既而驾驭那黑马飞奔回去。只跑了片刻工夫,迎面骆冰川等三人便迎了上来。许邵哈哈长笑,随手一扔,把梁越扔在地上,呵呵笑道:“这小子就范啦!”
骆冰川见状大喜道:“若不是贤弟你,跑了这要犯,只怕愚兄会有大大的麻烦。”他言语之间,一点也不提姬无双偷袭坏事,竟然把梁越逃跑的过失都揽到自己头上。
许邵呵呵笑道:“这个小子大哥收拾了个半死,小弟上来捡个便宜,算不得什么的。”
姬无双在旁冷冷哼道:“本姑娘不小心放跑了那淫贼,骆神捕不用替我说话,我在这里陪个不是,够了么?要不要我给你磕头赔礼?”
骆冰川一番好意,姬无双却不领半点情,只让许邵听得暗暗摇头,骆冰川苦笑解围。
蓝凤凰上前关切地问许邵受没受伤,许邵跟她说笑几句,便对姬无双笑道:“姬姑娘怎么到了这里?”
姬无双低下了头,低声道:“你帮我杀退了问鼎帮,可是那天机诀在我手上的消息已经天州皆知。我为了那天机诀杀了不少人,他们又怎么能放过我?若我不再找他,我又能怎么办?”
许邵见她说得凄苦,叹声道:“姬姑娘,你又何必为了这天机诀如此费心劳神?这人是出了名的淫贼,你和他在一起没让他玷污了清白,算是你幸运了。”
姬无双脸露喜色,低声道:“你,你还记挂着我么?姓梁的心里老是惦记着天机诀,哪里能想到别的事情了?
许邵道:“好啦,咱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下。”转身拉过蓝凤凰的手,对骆冰川笑道:“大哥可以拿这个小子游街示众啦,只是不知道这小子还能活着么?”
骆冰川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