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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趟路途遥远,南宫狼已经决定不带李默然前行。李默然倒是很懂事,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忙,还得麻烦别人照顾自己。
答应自己回苍莽山等着南宫狼。辛乘龙不放心,找了一个要去苍莽山做人参生意的朋友,把李默然顺便捎带回去了。两个xiǎo伙伴才见了几天,就要分开,心里都是依依不舍,说好了下次见面一定要打个痛快。
两辆马车,十匹马,就这样缓缓走出了纳无城。
路途遥远,加上赵天儿有些晕车的现象,这一路走的是极慢。几天以后,行人稀少的路上,武林人氏突然多了起来。不少人谈论着昔年的刀王重出江湖,准备一个半月后,在当年刀皇断臂的摩云峰一决高低。
刀皇一心雪耻,这几日竟然销声匿迹。南宫狼等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知道一月后武乐山那是年的功力也早就送给辛乘龙了,放心不少,知道跟刀皇对决又多了一成胜算。
而赵天儿和许邵根本就不知道辛乘龙的真实身份,许邵直到现在还以为他岳父叫辛乘龙,只是知道岳母有时候叫岳父“龙哥”。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刀王,听到这些传言,根本就不以为意。
而随行的十个镖师可把这些内容听得清清楚楚,这才知道辛老爷原来是刀王的身份,jī动的无以复加,暗恨自己不长眼睛,若是能得到他指点一招半式,终生可就受用不尽了。
南宫狼早看出些了mén道,和马日浩把那五个镖师,还有那十个趟子手一起收集在一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都讲了出来。那些人人人敬佩,都打了包票不会泄lù给赵天儿和许邵知道,一路上也不敢谈论这件事情了。
这些事情南宫狼和马日浩心里都有数,赵天儿要是知道了,徒增烦恼,许邵要是知道了,不闹着回去才怪。
一行人走走停停,游山玩水,走得是出乎意料的慢。南宫狼不忍心耽误那些人生意,又加了一部分保镖钱。那些人开始不受,后来推辞不过,连声道谢,这一路也就越发走的慢了。
深秋时节,美景处处,这一路金黄,确实让自xiǎo就没有出过mén的许邵大开眼界。
赵天儿虽然跟父亲自幼流làng过不少地方,但也有十年没出远mén。俩一路说笑,歌声笑声齐齐飞扬,把原本心情郁闷的一行人都感染起来,这一路也就热闹无比。
一日,来到一处说不出名的xiǎo镇。镇上民风淳朴,一行人不由得一连住了三天。每日许邵和赵天儿出mén游玩,总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南宫狼和马日浩瞧着他们无忧无虑的样子,心里面都是羡慕。
第三日早,两人坐在酒楼靠窗位子,你一言,我一语,两大坛酒下肚,方舒缓不少xiōng口闷气。南宫狼内伤还未好,根本就不能多饮,两人虽然未能尽兴,却也畅快无比。
马日浩叫来一壶茶,端起茶碗,正待喝时,右肩膀被人一拍,一碗茶差点全洒出来。回头怒目而视时,却见赵天儿笑yínyín地站在后面,看她双颊由于跑步有些晕红,说不出的逗人喜爱,马日浩又痴痴地定在那里。
只听赵天儿道:“今天这里有个xiǎo庙会,你陪我出去玩吧?”马日浩笑道:“平常不是许邵陪你么,我要陪你你还不乐意。”
赵天儿撇撇嘴,笑着说:“以往那不同。许邵一个人那么寂寞,我当姐姐的当然要多陪他了,叫上你难免冷落了他。今天可就不同了。”
马日浩不解,问道:“怎么不同了?”赵天儿笑笑道:“你猜。”马日浩猜了半天都猜不中,最后投降,道:“你说吧,xiǎo人鲁钝,头脑简单,不及辛大姑娘那么冰雪聪明,慧质兰心,实在猜不出来。”
赵天儿呵呵笑道:“你这么捧我,也不怕南宫大侠笑话。告诉你吧,昨天我和许邵出去玩,碰到西街上冯铁匠的xiǎonv儿,和许邵同岁,两人特别谈得来,今天都约好了一起出去。许邵今天打扮得倒是格外整齐,一大早就出mén了。”
南宫狼,马日浩先是一愣,既而哈哈大笑,都觉得这许邵实在不简单。马日浩摇头叹道:“想我当年得到赵大姑娘的芳心,huā了整整一月,这xiǎo子比我强太多了。”
又惹得南宫狼赵天儿一阵笑声。赵天儿在他肩膀上捶一拳,道:“一个月还让你占便宜了。今天许邵不要我这个姐姐了,你就当个替补吧。南宫先生要不要一块去?”
南宫狼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心里面竟然有不可抑制的冲动。一声“当然要去”被他硬生生迫回肚子里,而改成:“我还是喝茶的好。这庙会我实在不敢兴趣,只怕我在旁边,两位可就大大地不方便了。”说完还哈哈一笑,不过自己觉得实在比哭都难看。
赵天儿俏脸晕红,道:“那就不打扰南宫先生了。”不由分说,拉着马日浩就下楼出mén。南宫狼望着他们远走的背影,心里一阵疼痛。他自己心知肚明,自己是喜欢上这个姑娘了,可是自己又和马日浩是好友,又怎能横刀夺爱?
况且赵天儿对马日浩肯定死心塌地,自己是万万夺不来的。这些日子,他对好朋友的爱人情愫暗生,不由得咒骂自己,心道:“我送他们到了江南,就远远离开,这辈子再也不见赵天儿姑娘了。”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江湖上美nv遍地,怎么偏偏喜欢上朋友的爱妻?
xiǎo镇的庙会虽然规模xiǎo得很,却也是很有情趣。不到半天的功夫,赵天儿手里便拿了一堆的零食和xiǎo玩意儿。她硬塞给马日浩一个糖葫芦,却觉得裙子被一只手拉了拉,回头一看,却是一个俏生生的xiǎonv孩,顿时看出来正是那冯铁匠的nv儿,只是不见了许邵。
她连忙把手里的糖葫芦递过去,一手还mō了mō她的xiǎo脸儿,微笑着说:“你在这里呀,许邵呢?”那xiǎo姑娘吃了一口糖葫芦,怯怯道:“我不知道。我和他玩了没多久,他说要回去叫姐姐你,让我在那买糖人儿的地方等着。我都等了好长时间了,他还没回来。”
赵天儿看她眼睛里面尚且有些泪痕,连忙道:“姐姐没见到他,或许是走岔了吧?来,咱们回去找找。”说完,将那xiǎo姑娘一把抱在了怀里。马日浩见那xiǎo姑娘生的的确可爱,忍不住逗得她咯咯直笑。
三人又走回了那个客栈,四下找了半天,一个人影也没有。马日浩心中奇怪,忍不住道:“是不是mí路了?”赵天儿也觉得奇怪,说道:“应该不会,这镇子咱们住了三天了,他怎么还会mí路?”
两人叫上正在喝茶的南宫狼,叫上辛风疾,又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那xiǎo姑娘见不到许邵,眼泪流了满脸。赵天儿只好又哄又抱,把她送回家去。
马日浩觉得事情蹊跷,连忙召集了镖局的人手,准备一起找找。时值庙会,人人都跑出mén去看热闹,一个客栈里只有一个感冒的镖师和三四个趟子手。几人从早上找到天黑,也不见许邵人影。赵天儿也不见回来。
马日浩暗叫不好,问明白冯铁匠的家,施展轻功,直奔过去,也顾不得掩饰功夫了。当时庙会的人尚未散去,满街人只觉得黑影一闪,如鬼魅般在房顶屋瓦上飞奔,人人都以为是狼仙幽灵,有几个当时就晕了过去。
来到冯铁匠家,却见赵天儿正在和那xiǎo姑娘说笑,顿时放下心来,只觉得冷汗都湿透了背心。赵天儿听说许邵莫名其妙的失踪不见,俏脸煞白,拉着马日浩问怎么回事。马日浩哪里又能解释清楚了?只能拉着她往回赶。
刚回客栈,便见南宫狼迎了上来,恨恨道:“这xiǎo子知道了!”马日浩一开始还没听明白,直到听南宫狼急急忙忙讲出来,才明白个大概。
原来今天早上许邵回了客栈,找姐姐找不见人,正要问问别人,却听见两个人的对话隐隐传来,知道是和自己一块走的两个趟子手。
本来他是无心听的,因为这些人出身市井,脏话俚语不绝,实在是鄙俗得要命,只是正要离开的时候,听到其中一个这么说:“妈妈的,这辛德宝竟然是辛乘龙变的,真他娘的不可思议。”
另一人道:“有什么不可思议的?隐居的武林高手多了,妈的,什么时候也见他个一个半个,咱哥俩就不用老当跑tuǐ的了,什么‘扬(羊)风’‘牛风’镖局了?倒时候能把那姓孟的臭老头打成羊癜风!”
许邵听的清楚,里面有岳父的名字,而且还是什么刀王刀皇,刚要上前去问,只听先一个人xiǎo声道:“别让那姑娘和那xiǎo子听见了,南宫先生吩咐过的,要让他们听见了,咱们就玩完啦。”
第二人道:“没事儿!那xiǎo子一清早就出mén去了,那xiǎo娘们和那黑衣服的男的刚才就出去了。妈的,几天都不能说这事,憋死我了。”
许邵更清楚了,他们说的那xiǎo子和那姑娘,就是他自己和赵天儿了,当时就纳闷,知道问他们绝对不会说,就伏在他们身后听着。
这一听当然非同xiǎo可,把事情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在那两人的石头后面伏着,总算明白了岳父为什么不跟自己一起下江南了,想着想着,几乎要哭出声来。
只听第二个趟子手说道:“这里好象离那个摩云峰不远吧?”
第一个道:“是,大约有三天路程。算起来,现在如果骑快马,到那里还来得及。”
第二个呸了一声,道:“你脑子有máo病了?这里到那里整整十天不止吧?”
第一个道:“你懂什么?你说的是要绕开那横着的玲珑山脉,那就大大绕了个远路了,我知道一个近路,从玲珑山脉中间就能过去。当年我xiǎo时候,就在这里采过yào,错不了!”
许邵听得清清楚楚,当下心里就琢磨:“我去看岳父!只是路我实在是不熟,只好找这两个人。”
他猛的从石头后面跳出来,自然吓了那两个人一跳。许邵也不跟他们废话,从身边掏出防身的钢刀就扑了上去。那两个人哪里是他的对手了,连呼声都没有喊出来,片刻功夫就让许邵点了xùe道。
许邵先把他们拉到一个下人的房里,用刀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