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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巫不能置信的看着这个六百年前武道中一度无敌的神话,本来应该湮末于历史中的他居然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在祝巫失神时,两道诡异的黑芒朝他的身体卷来。
“xiǎo心!”
“放肆!”
两人同时出声,薛雨已是伤疲之身难有所为。而其身旁的男子则双目青芒一闪,一道祝巫曾经见识过的剑气破空而出。
排空驭气奔如电。
较之许邵的凌厉霸道,此人所发的剑气却是飘逸柔然。虽然也是迅急如电,但是却自有一种飘逸的感觉。宛如乘云气驾飞龙,自有那种超越凡俗的气势。祝巫暗道,这方是神道之剑。剑仙之姿,果然非凡。心下虽然暗想,但是也没有忘了背后的威胁。
身形猛的一缩,在背后那人诧异的目光下,整个人如弹丸般冲天而起。伴随着的是十二道泛着金芒的剑气jīng丸朝着那人shè去。
祝巫的剑气独到之处就在于,他能够将剑气压缩成一丸剑芒。这种高浓度的剑气,威力足以将一座方圆百丈xiǎo山给移平。
那人的两道黑芒急卷而回,在其身前布下一道黑幕。将祝巫的剑气jīng丸拦下,然后那人的整个身体出现了奇异的扭曲。那被祝巫称为青莲的男子所发出的剑气,竟然从其身体中央穿了过去。在其身后的林中开出一条长不知几许的道路。
“哼!虚无境的虚无缥缈身,好了得么!”
口气中是比之祝巫还要胜上几分的狂傲之意,只因为他自有这狂傲的本钱。
祝巫自空中落下后,便站在薛雨身旁,用奇异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男子。这个被称为绝世青莲剑中仙,有着太白子之名的男子。至于那个有着奇异魔功奇法的男子,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元昊将体内的一道剑气随着鲜血喷出,心下不由大骇。这天州武道何时又出了这么一个超绝神道高手,一身功力隐然凌驾于薛雨之上。自己已臻至虚无境顶峰的功力,居然还不是其一合之敌。
【第一百一十二章花开五瓣】
第一百一十二章huā开五瓣
可恶~~~~~!
太白子根本就不把元昊放在眼里,望向他的眼神就像是望向待宰的羔羊一样。这种感觉令元昊觉得很是难受,但眼前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实力啊!
“你们要叙旧可以慢慢来,但还是先对付眼前此人较好!薛雨……你说呢!”
薛雨点了点头,将目光瞄向祝巫。
祝巫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剑不知何时已经握在了手中。也非是祝巫要不顾身份和太白子联手,他只是想替薛雨挡下可能会出现的失控气劲。毕竟,薛雨是他这世上唯一可以称得上知己的人。尽管,两人从未谋面,但是对对方的了解却是无比之深。也许,男人的情谊就是这样,这样的人让人不懂吧!
嘴上成天喊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怎样怎样!但是在紧要关头,却能够为对方tǐng身而出。这,也许也只有身在武道这个奇异的地方才有的吧!比之朝庭里的勾心斗角,污秽不堪,天州武道也许还算得上是个清静之地。
元昊lù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整个人宛如青蛙的肚子般猛的膨胀起来。见此情景,薛雨不禁失声道:
“这是邪功异法的千里血遁!”
他话未说完,元昊的身体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下一抹血huā在空气中飞溅。
太白子冷哼一声,身上青芒一涨,就要追去。却为薛雨所阻止。
“不可……若他一死,魔méng无主,各路铁骑将会杀入天州。那么情况绝对要比单一的入侵更为可怕!”
薛雨曾和魔méng之主接触过,他十分清楚魔méng草原上是怎样的一个势力分布。如果没有一个武功实力超绝的人镇守,别的不消说,魔méng草原上那些凶悍的部族早就不顾一切的先拿天州边关一带的城镇下手。而每代霸主之所以不去进攻这些城镇的目的就在于,不愿因xiǎo失大。他们所要的,是整个天州大地。
即使以铁而木当年之勇,也只在夺了燕云十六州后就jī流勇退。并非其不能,而是其不为。因为他很清楚,要征服一个国家,不单单是要在ròu体上屈服他们,更是要在jīng神上将他们奴役。
假如此刻元昊死在中原的消息传出,那些平日里觊觎他地位的人定会以为大汗报仇的名义,挥军北上。即使他们的目的只是掩人耳目,但是边陲一带的城镇也定要遭受蹂躏。这是薛雨所不愿意看到的,他宁可就这样让他离去,也不愿让那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太白子转念间就明白了,他很是钦佩的叹了口气。祝巫虽然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其面上却是不苟同的神sè。因为,他期望能和闻名天下的魔méng铁骑jiāo手。未能生在〖不落皇旗〗飘扬的年代,是祝巫一直以来心头的一件憾事。
“既然已去便罢了……只是祝巫啊!你和我徒儿一战如何啊?”
祝巫听太白子此言,不禁一怔。
“没什么……太弱了!”
虽然是实话,不过当着人家师傅的面这么说也不太好吧!祝巫的狂傲还真是了得,尽管面前的对象是已经扬名六百年,天州武道上谣传早以死去的人。
太白子笑道:“确实是……邵儿比起你的确差了很多,也难怪你会有此评价了。不过,若他练成〖傲世青莲〗六瓣huā开的心法,那么胜负就很难说了。如我没看错,你应该应该已经练成〖皇极剑道〗中势剑凌驾的心法了吧!”
对于太白子一眼就看出自己所练剑道之心法,祝巫虽然有点诧异,但是也还没到很意外的程度。毕竟,对方可是六百年前就公推的天下用剑第一人。天下间,要说能够瞒过他的剑道心法可能还真没多少。可能,也只有那些新创不久的心法了。但是自创一mén武学又谈何容易。
太白子来到薛雨身旁,一掌拍在其身上。一道jīng纯无比的真力自薛雨背mén输入,将其体内闭塞的经脉一一打通。薛雨那苍白的面sè立时好转很多,身上的伤口也奇迹般的复合起来。
“生肌化腐……他的功力竟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
祝巫不能置信的看着太白子对薛雨所做的事情,因为那实在太骇人了。虽然他知道,当神道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就能够重组身躯,不灭不死。但他一直以为只是传说而已,毕竟到了那种程度和神又有什么分别。可是,现在自己眼前竟然有人做到了。即使是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中的祝巫,也不由不吃惊了。
“薛雨……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太白子问道,因为他也和祝巫一样是感应到了薛雨那húnluàn的气息而来。不过,他的功力要超出祝巫许多,故而比祝巫早到一步。来的时候,薛雨就已经是这番模样了。否则,以他之实力,又有谁能够伤到薛雨。
薛雨在缓过一口气后,缓缓的道出事情原委。
原来薛雨自上回离开huā家之后,就一人独自前往太盘山。因为他早和太白子约好在那饮酒,在和太白子一聚之后就一人飘然离去。去到那个伤心地,去凭吊一个曾经令其深深mí恋的nv子。
就在其前去的路上,元昊就已经盯上了他。但是心神恍惚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结果就在他对空而歌时,元昊突然出手伤了他。但薛雨何许人也,虽然猝不及防下受了伤,但还是使出浑身解数离去。
在逃到这一带时,其húnluàn的气息引起赶来此地yù观弟子一战的太白子的注意。接着,祝巫也出现了。
“真不知道说你运气好,还是说他运气差了!”
太白子笑道,毕竟谁有那么好的福气一出事就能有两个神道高手不顾一切的来救他。又有谁有那么倒霉,一出手,就碰到两个神道高手来对付他。
“前辈……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为什么释教的人说你死了?儒教的人也是一样?”
祝巫难得的用后辈的语气开口,他所问的其实也是薛雨很好奇的。
因为薛雨刚认识太白子的时候,还是在其神道初成之时。那时候太白子已经不知超出其多少,在刻意收敛下,薛雨根本就看不出太白子的境界深浅。只道是一个对剑道有着特殊领悟的人而已。但在许邵突破神道之后不久,自己一人遍游天下时,又再度遇到了他。
当自己再次遇到他时,才知道当时的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当时年少的自己狂傲的向他发出了挑战,结果却被他十招之内打败。但这一战非但没有令其对自己产生恶感,反而两人还结成了好友。真正的忘年之jiāo。
太白子听祝巫之言后,沉yín了半晌方道:“也罢!也让你们知道年少轻狂所要付出的代价有多重!”
三人遂席地而坐,听太白子娓娓道来。祝巫和薛雨的面sè随着太白子的叙述不断的变化着,说到最后时,祝巫忿然道:“简直是岂有此理!这班秃驴该杀!”
天,不知不觉黑了……
许邵自昏mí中醒来,第一眼看到就是huā满溪那焦虑的xiǎo脸。huā满溪见他醒来,两行清泪唰的从面上淌下。
三天了,自从这冤家回来至今已经三天了。但这三天时间,他就一直昏mí不醒,任由大哥如何灌输真力与他,他都昏mí不醒。他可知,有人为他流尽情泪,成夜难眠?可幸,这冤家终于醒来了。
“许大哥,你终于醒了……你可知你已昏mí了三天了!”
许邵一怔,然后大胆的伸出手轻抚去huā满溪面上的泪。爱怜的望着这个惠质兰心的nv子,柔声道:“你看……我这不是醒来了吗?”
huā满溪在他这温柔的语调中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扑到了他的怀中。放声哭泣起来,似乎要把这三天以来的惊吓都化成泪水,宣泄而出。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许邵一下luàn了阵脚。手不知该放在哪好了。是放在她的背上呢?还是就这样一直举着?最后,许邵叹了口气,轻轻的将手放在了huā满溪的背上。温柔的将她拥进了怀里。
“许大哥……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虽然和许邵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huā满溪早已倾心于他。从其出道之时起,她就知道了天州武道上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