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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我很懊恼有负你所托,但她骨骼清奇天赋极高,除了您没人能引导出这份潜力,所以……我们回头见。”
拿回自己的剑,佩比转身飞也似地一溜烟逃跑。
乌纳斯从没有见过佩比惊慌成这样,他转头看向扬了扬眉的米可:“你对他做了什么?”
双手一摊,米可露出满脸无辜:“我骨骼过于清奇,吓着他了。”
“别太欺负佩比,他训练新兵的技术非常不错。”
“谁欺负他了?他给的武器我都举不起来。”
不再继续争论,乌纳斯解下腰间的佩剑递给米可:“回来的时候我顺便去了一趟武器制造厂,那里的工坊有全国技术最高超的铸剑师,这把是为配合你的体力特别锻造的剑。”
米可小心接过,这把中长型的直剑比起佩比那把好像镰刀似的弯刃剑明显轻便很多,虽然要举起来依旧吃力,但好歹她还算挥得动。从剑身的颜色判断,显然它不是青铜而是一把铁质武器,来了古代这么长时间,米可自然清楚铁的价格高出了青铜多少,乌纳斯定制这把剑一定花费了巨资。
“青铜剑太长容易折断,通常打造得厚重,铁的韧性和硬度都强于青铜,可以锻炼得轻薄一些,很适合你用。”
不仅是材料昂贵,观赏着手中的铁剑,剑柄和剑鞘也制作得精良别致,他知道她喜欢漂亮的东西,还刻意让人雕琢花纹并镶嵌上宝石,堪称一件艺术品。
“距离出发巴比伦还有些时间,”乌纳斯勾了勾手指,示意米可把剑鞘丢到一边攻过来,“首先,米可,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又感冒了,半夜没能起来,停了两天也没更多少,请亲们原谅= =
☆、独家发表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亲们,前两天感冒又耽搁了,这两天会加快进度赶上= =
她也是看过士兵们打斗的!
于脑海中努力回忆;模仿着他们的动作,这在乌纳斯眼里又慢又笨拙;很快;米可累得气喘吁吁却连他的衣服也碰触不到。
拖着剑走进凉亭里坐下;自顾自地倒饮料喝:“学剑太难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抱着双手注视被汗水浸湿衣服,郁闷得拉下了脸的米可,乌纳斯尝试安慰她:“其实;以你只能游出十米的体能坚持了这么久实属不容易;你的努力值得称赞。”
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当时不过随口扯了个回应他的理由;他居然就一直记下了,别说一个十米,十个十米她也游得过去。
“米可,你确定放弃?”见她不回话,乌纳斯走上前认真询问。
端着杯子抿了口清甜的角豆树汁,冷淡回答:“对,我不干了。”
“这样也好,我本来就担心你会伤到自己。”
什么意思?连乌纳斯也看不起她,认为她的手只能拿笔和画纸吗?
“呯”地一声放下杯子,极度不爽地侧眼横视向他:“分明就是你们的方法不对,一开始便以你或者佩比这样的人为对手,衣服都摸不到让人怎么欣喜地感觉自己在慢慢进步?让人怎么说服激励自己值得继续付出努力?”
摸着下巴,乌纳斯思索起米可提出的意见,听起来似乎也有点道理,有人需要严格的训斥,有人则需要振作的鼓励。
“确实,应该从增强体能的基础训练开始,”乌纳斯接受了她的意见,并诚恳地对所使用的错误方法向她道歉,“抱歉,因为我们从未训练过手脚无力的新兵,召集进军队的士兵即使再软弱,因为平时都有耕田犁地、划船捕鱼,至少具备拿稳武器的力气。”
米可的双手紧紧握着杯子……这还真是让人火大的道歉啊。
“所以呢,现在要怎么办?我是去田间地里和农民一起劳作种地还是去尼罗河上漂流与渔民一同撒网捞鱼?”
“那倒用不着,我会和佩比商量,制定一套适合你的学习方法,再耐心等待一下。”
又斟满一杯饮料送到嘴边,她不是感觉不到乌纳斯的细心体贴,不过在说话方面,为什么有时他完全听不出她想要表达的不满。
“米可!乌纳斯!”
侧过头,凯罗尔一边大喊一边挥手,她的身后站着正在思考中的路卡。
乌纳斯反应敏捷地向她鞠躬致礼,然而凯罗尔的眼睛里只有坐在凉亭里悠闲喝饮料的米可:“米可,米可,帮我看一下清单,还需要添加进些什么?我希望巴比伦王能够通过我们的贺礼清楚地知道爱西丝有一个多么强大的后盾,这样他以后就不敢欺负爱西丝。”
抬手指了一下旁边的乌纳斯,米可一本正经地答道:“让亲爱的侍卫长大人率领一支阵容可观的精锐部队去巴比伦城,然后在婚礼上敲击盾牌发出震天巨响代替礼炮庆贺女王陛下完婚,又有气势又能呈现埃及帝国的威势。”
说完,米可继续喝她的饮料,路卡和乌纳斯同时看向凯罗尔,他们都没有听懂什么是礼炮。双手合十,凯罗尔如同大梦初醒般欢呼起来:“对呀,还可以这样做,乌纳斯,随行部队一定要尽可能挑选一些力气大的士兵,我们要把盾牌敲击得非常响亮,响得能够撼动巴比伦城。”
她是认真的吗?路卡忍不住掩唇轻笑,有时真不知道该评价这位神的女儿是睿智无比还是迷糊天真?
乌纳斯面无表情地提醒:“王妃,巴比伦人可能会把这个当做挑衅或者宣战的信息。”
“咦?”凯罗尔敛去兴奋的表情,惊了一下,“但是米可刚才……”
“我又不是这里的人怎么可能会懂这些事?”米可展开一脸天真无邪的笑脸,“而且,凯罗尔小姐你看不出来我现在的表情是一张开玩笑的脸吗?”
凯罗尔摆了摆手:“不,完全看不出来。”
“好吧,我认真一点,”一口气喝完剩余的角豆树汁,米可站起了身,“我早已看过贺礼,都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你再继续搬下去,曼菲士王该为了充实国库增加赋税了。”
“我准备了那么多吗?”凯罗尔展开清单点数起来,似乎真的稍微过了,自责地拍了一下额头,“我一心想着让爱西丝高兴,好像有点太夸张了。”
“意思一下就好,反正女王……”
在关键地方停了下来,看向瞪大蓝色眸子等着她说下去的凯罗尔,伸手指向会议厅:“刚才曼菲士王叫喊你的声音都传到庭院来了,凯罗尔小姐你不快点赶过去真的没问题吗?”
“啊,对了,我是要去会议厅的。”凯罗尔提起裙子朝前殿的方向小跑,“曼菲士计划开凿通往地中海的大运河,我必须提醒他多加提防海上民族腓力斯丁人,古代世界不少文明国度可都是因为那伙海盗的入侵而衰落了。”
挥手向匆匆离开的凯罗尔道别,米可重新坐回凉亭里的凳子,右手托着头凝视神色严肃的乌纳斯:“乌纳斯队长,你不跟去?”
“意思一下就好,反正女王最希望收到的礼物是埃及王妃的秃鹫皇冠,”乌纳斯接下米可未说完的感叹,抬手搭上她的肩膀,“你想告诉她的是这个?”
“秃鹫皇冠?”把玩手中的空杯,米可笑了一下,“女王想要的礼物不是她的性命吗?”
“你认为女王的邀请是阴谋?”
“我始终不相信她已经放弃。”
“或许是你上次的劝谏起了作用。”
“乌纳斯队长这样觉得吗?她临走时露出的是放弃的模样?”
乌纳斯陷入沉默,在下埃及临分别时,爱西丝女王丝毫不顾忌拉格修王与凯罗尔王妃的在场,紧紧拥住了曼菲士王,即使是黑色的面纱也掩盖不住她眼中因爱情而闪烁的炽热光华。他看不见她当时的表情,但他由此感觉到女王对王的那份深情不仅没有随着答应巴比伦王的求婚而消失,反因为离别变得更加强烈。
“米可,你应该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学习进度,听说尼塞姆向凯罗尔王妃提了好几次让你正式出任女祭司的职务。”
收回视线,嘟起嘴无趣地看向前方:“乌纳斯队长,你转移话题的技术太生硬了吧?”
“不,只不过比起爱西丝女王和凯罗尔王妃我更在意你的事情,”乌纳斯说着一把抱起她,凝视着她的双眸微笑,“你已经生了好几天的气,也该跟我回去了。”
“回去?回哪里?你的家吗?”
“也即将是你的家,米可,你不在身边我甚至无法入眠。”
“可是在你身边我就没法睡觉了,你知道我比较容易胡思乱想,。”
乌纳斯双眸半闭,唇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米可做梦都想不到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从这位虽然性情尚算温柔但性格绝对死板的近卫长官嘴里听到戏谑的挑逗。
“放心,今晚我会让你累到没空去管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很快进入沉睡。”
☆、独家发表
如乌纳斯所言;米可睡得很沉。
衬着头凝视睡梦中的恋人,她枕在他的臂弯;很难得地松弛了紧张的神经。虽然嘴硬地开着玩笑;但只有呆在他怀里时她才会熟睡。
伸手抚开挡住她脸庞的发丝;米可轻声呓念了几句乌纳斯听不清的梦语,然后更深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很快,轻微的鼾声再度断断续续地响起。
她能从哈图沙什回到埃及简直不可思议;特别是在劝说比泰多皇帝故意放走凯罗尔王妃之后;伊兹密王子有多爱王妃他非常清楚,如果被他知道尼罗河女儿逃脱成功是米可私下做了手脚;那么她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