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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的下落,反而采取如此笨拙的方法?他们会这样草包吗?
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切都很像是一个烟雾;也就是说,罪犯与韩家血案没有关系,只是想借机掩盖自己的罪行。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抢夺婴儿,难道婴儿身上有什么秘密?
大家一起把疑问的目光投向宁宝兰。宁宝兰慌了,信誓旦旦地说,她也不知道罪犯为什么会这样做。她从来不知道有什么包包。她与那奇谷离婚快两年了,一直不知道那奇谷的任何事情。她的儿子才两岁,会有什么秘密?
大家都觉得宁宝兰言不由衷。
柳林觉得,宁宝兰在刻意地隐藏着一些秘密。曾经听说过,宁宝兰的儿子不是那奇谷亲生的,那是谁的儿子,与现在的案子有没有关系?难道是宁宝兰与别人生的儿子,而现在那个人强行出手了?
坐进车里,柳林做了决定,要向宁宝兰发难,打开宁宝兰的心结,这也是对韩娜的保护。如果真的有那个神秘的包包,有那么一个强势的团伙在追杀韩娜,就必须全面掌握情况。
柳林瞅向欧阳凡,两个人心照不宣。可是,无论说什么,宁宝兰都不作声。她显得很坚执,很沉着,似乎已经做了决定,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什么!也许,为了她的儿子,她可以做出一切牺牲。
柳林和欧阳凡不再勉强,把她送到医院。
在医院大门前,聚着很多学生,其中就有江如慧。宁宝兰一下车,学生们便都涌上来,纷纷问候,表示要帮助宁宝兰寻找孩子。宁宝兰满眼都是泪水,拉着身边学生们的手,往医院里走。
“如慧,如慧!”欧阳凡拉开车门,喊。
江如慧望向这边,犹豫一下。她认识柳林的车,不愿意过来。可稍后,她大步走来,拉开车门,坐到后座上。
“哥,你有太多的疑问,是吧?”
“是的。如慧,你知道宁老师的**?”
江如慧神色很严肃:“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亲哥,是我永远的哥哥,我不会瞒你,也不会欺骗你的。你要是想知道情况,就跟我下车吧,走吧!”
她推开门,就下车了,眼睛看都不看柳林。
欧阳凡略略有些尴尬。柳林却笑着推他一把:“去吧!”
欧阳凡急忙掏出手机,拨打柳林的电话。柳林有些奇怪,欧阳凡低声说:“快,按接听键,但不要说话!”柳林不想这样做,但欧阳凡的眼睛如钢钉一般地盯着他,他只得照办。
欧阳凡下车。柳林把手机调到“免提”档,可以听到欧阳凡的脚步声。
欧阳凡与江如慧走离车好远,才停住。
江如慧说:“哥,我首先告诉你,江如慧的儿子念念,不是那奇谷的亲儿子,是宁老师与别人生的。”
欧阳凡叫道:“怪不得呢!”
“哥,我告诉你的这个秘密,只限于你知道,不能告诉任何人,更不能直接对宁老师说。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疼!”
“如慧,你放心吧,你今天说的话,决不会从哥的嘴里说出去。”
“哦?”江如慧注意起来,看着欧阳凡的衣袋,“你带了窃听器?你不用嘴,而是通过机器把情况传递出去?”
欧阳凡吃吃笑了:“你把哥当间谍了?”
“算了,哥,谁让你是我亲哥呢!我不想多追究。但是,我确实不愿意让柳林知道。”
欧阳凡叹了口气:“如慧,别耍小孩子脾气!柳林是我的朋友,也是你哥!”
“我没有他这个哥!”江如慧嘟起嘴巴,说得很决绝。“哥,告诉你实情吧!那奇谷有病。是不能生育的病。宁老师逼他去医院检查,很严重的,试管婴儿都不行!”
“哦!”欧阳凡瞪大了眼睛。显然,他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来。
江如慧道:“哥,你知道吗?她怀的这个孩子也很蹊跷!那是三年前,她们学校搞聚会,到市里那个著名的滨海大酒店去,先吃饭,再唱歌,最后洗澡。宁老师不善酒,没喝多少,头就发晕,便进了四楼的4022房间,睡着了。半夜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躺在被窝里。而侧旁的一张床上,有人正在睡觉,是个男人!宁老师吓得魂儿都丢了,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逃跑了。”
欧阳凡惊讶了:“还有这回事儿?”
江如慧说:“自从那一次之后,宁老师就怀了孩子,生下了念念。而后来,那奇谷的病却又奇迹般地治好了。宁老师觉得对不起他,就跟他离了婚。”
“哦——”欧阳凡点点头。。
江如慧说:“这事到此为止。哥,我可告诉你啊,这是宁老师的绝密。为了她儿子的清白,她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你要是漏了嘴,宁老师可能连死的心都会有。”
“放心吧,如慧,哥的这点儿定力还有。”
江如慧从车下下去,跑进医院里。欧阳凡慢慢地走回车里,沉思不响。
柳林道:“我都听到了。怪不得宁老师致死也不说出这个秘密。可宁老师,是跟哪个男人怀的孩子,现在那个男人为什么又冒出来了?他跟韩家血案到底有没有关系!”
柳林心里再次折腾起来:韩娜家二楼楼梯那诡谲的脚印,韩娜半夜因折磨而变得颤颤竞竞的样子,黑暗中路边的可疑男子……
江如慧这小丫头,到底掌握多少技能与秘密?
六十六、证人失踪
柳林认识滨海大酒店的总经理杨玉佛,那小子特种兵出身,社会上都说他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他的身体也十分强悍。他曾经找过柳林,让柳林到他的酒店去工作,可柳林拒绝了。难道这些案子都是他干的?他是宁宝兰孩子的生父?
这太诡异了!可不管怎样,那个杨玉佛,是最有能力追杀娜娜、绑架孩子的人之一。
当天晚上,柳林开着车,带着欧阳凡,跟踪滨海大酒店的总经理杨玉佛。
欧阳凡在侧座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插着一个无线网卡。车停在了滨海大酒店大门对面的树荫里。
黑夜,六层高的大酒店富丽堂皇。高大的门脸,宽大的转门,以及豁亮的前檐下的行车道,都被灯光装点得华丽庄严。
刚刚过了下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车少了许多。但滨海大酒店的门前,却停满了车。转门前站着的两位礼宾小姐,对来的客人彬彬有礼。
酒店门里出来一个人,男人,三十五六岁,高高大大的个子,梳着大分头,穿着件米色风衣,很洒脱的样子。黑夜中,竟然还戴着只墨镜,正是酒店的总经理杨玉佛。他的“大奔”就停在门边,是专用停车位。他上了车,自己开车而去。
柳林忙驱车跟上。
杨玉佛的车在大街上开行十分钟之后,来到一个住宅小区的外面,停在马路边。杨玉佛下车,直接走进小区里。柳林的车停在小区外,透过铁丝编成的院墙,可以看到杨玉佛进了大门东侧第三栋楼的中间门洞里。
柳林说:“这杨玉佛,早就跟他妻子离婚了,现在弄的女人很乱。我敢猜,这是他到相好的家里去了,恐怕一时半会儿不能出来,咱正好干事儿。”
欧阳凡说:“干吧!”
柳林驱车,再度回到滨海大酒店对面的树荫里。柳林说:“欧阳大哥,你就坐在车里,盯着。杨玉佛回来,马上给我电话。”欧阳凡点头。柳林便提着一只皮包下车了。
柳林直接走进大酒店。门口的小姐仍然彬彬有礼。柳林进门,拿了洗浴的箱子牌,进到更衣室里。脱完衣服,他并没进洗澡间,而是手里捏着毛巾,毛巾里裏着钥匙和一只小电筒、手机,到服务室,穿了一套浴衣,走到电梯间。作为一般顾客,他应该到二楼的休息大厅。可他却坐着电梯一直到四楼。出电梯时,他将自己的黑而长的头发弄得乱篷篷的,像刚刚洗完澡的样子,用毛巾半捂着脸,直奔杨玉佛的办公室兼卧室。这样,监控镜里,还以为是杨玉佛洗完澡回屋呢!
他来到杨玉佛的门前,毫不犹豫地用钥匙打开门,进去了。
屋里黑黑的,静静的。打亮手电筒,看到保险柜和资料柜。他打开资料柜,翻那些资料,专找三年前的。不管是什么资料,只要是三年前宁宝兰怀孕期间的,他全部用手机拍下来。这费了他很长时间。他边拍,边担心杨玉费回来。可是,手机里一直没有声音。拍照完,他大松了一口气。随后,他仍然用毛巾捂着脸,出去了。
他换好衣服,来到外面,心情彻底放松了。杨玉佛没有回来,一切平安无事。回到车上,他说:“我都用手机拍下来了,咱回去看。”
柳林开车,回到他的家里。柳林把所拍照的一半图片,传给欧阳凡,两个人各自拿着手机,仔细看。
“找到了!”欧阳凡大叫,“你快看第二百一十一张照片,快看!”
调出那张照片。是三年前的工作日誌,上面写着:“重点高中的老师来洗浴,并提供住宿房间。”其中的4022房间,竟然写着四个名字,四个女人,其中包括宁宝兰。而下面签字的工作人员,名叫周耀先。
“四个女人住的房间,怎么会有男人住进去?这个周耀先,应该是知情者啊!”欧阳凡说。
柳林道:“欧阳大哥,现在看,咱们只能找警察了。你怕没遵守对如慧的承诺,可以不用去。反正我听的是传闻,与黄警官切磋一下,应该没毛病吧?”
欧阳凡吃吃笑了:“你以为我还怕对如慧失信?那个小鬼丫头,她可不在意对我失信!走,我跟你一起去。只要我不开口,那不就是遵守承诺了吗?”
“你这是掩耳盗铃呢!”柳林哈哈大笑。
欧阳凡给鲁志军打了电话。鲁志军还在刑警队,请他们到办公室去。
办公室里只有鲁志军一个人。自从妻子死后,他似乎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家。听完柳林的叙述,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柳林突然明白,宁宝兰已经向警方坦露了自己的秘密。
“你们说的这个周耀先,目前已失踪。”他终于轻轻地说出来。
“哦?”
鲁志军打开电脑,调出周耀先的资料。原来,周耀先去年受人蛊惑,辞掉了滨海大酒店的工作,到新加坡去打工。到了才知道,是黑打工,成为新加坡政府驱逐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