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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用狗来杀人,那不是掩耳盗铃吗?”
“不用狗杀人,却能用狗来侦察,对吧?”
“如果没有阴谋,狗能听到什么呢?就拿那天晚上来说吧,韩娜和郑华在屋里什么话也没讲,我的狗只是闲呆在那里。”
鲁志军谛视着她,好一会儿,向单天丽和刘建雄一摆手:“走!”到了门口,转身道:“我警告你,都兰女士。你可能有冤屈,但决不能用犯罪的方法来解决。那样,你的冤屈就会变成你的罪证!”
都兰不笑了,郁郁地望着他们离开。
而柳林也立刻拉住沈间迎,告辞。都兰竟没再阻拦,而是忧思重重。
狗吠叫起来,声音传得老远老远。
柳林和沈间迎出了小区,却见警车正等在那里。鲁志军从驾驶座的车窗处露出脸,招呼他们。柳林过去了,沈间迎只能别别扭扭地跟着。
鲁志军笑道:“柳林,你挺机警的呀!”
柳林装作懵懂的样子:“什么意思?”
刘建雄在驾驶座上笑道:“你小子真能装相!告诉你吧,我是练过听功的。在楼上,我就听到有人过去把那间训狗室给锁上了。接着我又听见你出了屋,把训狗室打开。喂!亮出你的家伙,让我们看看,你是用什么东西开的门?”
柳林仍然在装相:“我真的……没有……没有!”
鲁志军道:“算了,建雄,别为难他了。不过,真得谢谢你。如果你不开门,我们真不知道她还有这么一间训狗室。柳林,我进屋时就纳闷:都兰与你们董事长可是有深仇大恨哪,你怎么敢瞒着公司到她家来?”
柳林说:“我是有意到她家来的。请原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们,好吗?”
鲁志军专注地看看他:“好吧!”
车开走了,沈间迎长喘一口气。
“哥,可吓死我了!哎呀!你为什么告诉他们是有事来找都兰的?他们会怀疑的!也许,他们已经发现,北树林的案子真相了吧,已经锁定我了吧?”
柳林没有回话,回到家后,始终沉默不语。
二十一、形似男友
柳林知道,都兰与韩家是有深仇大恨的。都兰的爸爸,原先是市顺飞公司的老总。四年前,认识了一个名叫王俊杰的人。王俊杰说要做一笔化工产品的大买卖,打动了都兰父亲的心。都兰父亲跑到长河集团,调查王俊杰的诚信度。栾怡婷口头做了担保,还让郑华出具了与王俊杰生意来往的帐目,金额达到上亿元,说明王俊杰确实是具有巨额资产的大商家。都兰的父亲信以为真,拿出了所有的钱,超过上千万。结果,王俊杰骗了钱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栾怡婷矢口否认做过担保,就连郑华当时所出具的帐目也没有了。都兰的父亲一气之下倒地身亡,她的母亲也追随而去。刚刚大学毕业的都兰,痛哭流涕,以诈骗罪名义,一纸诉状把韩家告到法庭,但由于证据不足,法院驳回。都兰大哭一场,跑到南方,嫁给一个有钱的阔佬。去年,阔佬一病身亡,都兰得到了一大笔遗产,重回安城市,置了产业,放出话要与韩宝庆、栾怡婷、郑华决一死战。
因此,都兰是不能逃脱杀人的嫌疑的。
可是,都兰真的有胆量去杀人吗?
“哥,我想离开几天,到农村朋友家散散心,可以吗?”
柳林回头,看见沈间迎穿得利利正正的,站在那里。
柳林想了一阵,说:“间迎,哥是真心疼你呀!可又没有别的办法。你出去几天也行,但必须听哥的话,让你回来就回来。”
“好吧,我……我听你的。我把我的手机放在你这儿吧,你会随时看到雾人的短信。我再买一只新手机,咱俩联系用的。”
第二天下午,沈间迎坐着长途客车离开了。柳林站在客运站大门前,眼看着夕阳之下,客车顺着马路越开越远。柳林一阵悲伤。他顺着大街慢慢地走,眉头深深地皱着。
是的,眼前的一切都茫无头绪。雾人到底是谁?难道警察队伍里真的有内鬼?如果沈间迎投案自首,会不会打草惊蛇?那奇谷与韩家血案到底有没有关系?王冬为什么会死?这一连串的问号,在柳林脑海里盘旋着。也许,应该把告诉鲁志军?从表面看,鲁志军是很可靠的。
柳林停在一家超市门前,想进去,买几个面包,权充今天晚上的晚饭。刚想往里进,有人喊他。他一回头,竟然是那个边姗!
边姗吃吃地笑着:“大哥,真巧,在这里遇到你!”
柳林只客气地点点头,就扭转身,往超市里走。
边姗拉住他:“大哥,你怎么那样冷啊!不许这样对待女孩子的。”
柳林慢慢地转过头。他本来可以训斥她的,但柳林天性却不是这样。广业和尚说,他心胸似大海,深沉而宽广。他的这种性格,作为习武之人,一旦运动起来,那是既沉稳,又有序,往往能通过严密的防守而取胜。因此,广业和尚着力从这方面培养他,已经学有所成。
他望着边姗,温和地说:“对不起,我还有事儿。再说,咱俩素不相识,没必要谈话吧?”说罢,坚决地向超市走。
边姗上前使劲拉住了他:“大哥,你这个人好冷啊,不像我的飞飞。我跟你说实话吧。你长得很像我以前的男朋友,所以我一见你,就有好感。唉!我的男朋友,出车祸死了。”
边姗眼睛里泪水奔流。这明显不是装的。柳林神色平静地望着她,边姗蹲下,嘤嘤地哭起来,数落道:“你外表像我的男朋友,但内里可不像。我的男朋友,对我从来没有这么狠过。你不像,不像,我不理你了!”
边姗站起来就走。
柳林微微一笑,想继续进超市,谁知,边姗只是走开了几步,就疯狂似的跑回来,一下子扑到柳林身上,从后面把他抱得紧紧的:“飞飞,飞飞,你就是我的命,我的一切,我不能没有你啊!飞飞,飞飞,你不理我吗?”
旁边经过的人都瞅着他俩,柳林脸面如铁了。
一个念头,从柳林脑海里涌现出来:这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他,是不是也是那个阴谋的一个组成部分?
“飞飞,飞飞,咱们走。我新租了套房子,咱们回家去!”
柳林冷然不动,再度微笑:“有必要去吗?”
边姗抱着他,哀哀求告:“飞飞,走吧,我会让你高兴的,真的!”
柳林点点头:“好吧!”他决心跟这个女人纠缠一下子,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
边姗乐了,挥手叫住了一辆出租车,跟他上车,紧紧靠在他的身边。他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可柳林巍然不动。
十分钟后,来到一幢楼房前。边姗拉着他的手:“咱家就在三楼,正中间那间屋。飞飞,我以后,就管你叫飞飞,好不好?”
柳林晃晃头。
三楼,一室一厅的屋子。柳林进去,稳稳地站在屋地中央。
边姗却骚首弄姿,后来把衣服脱了,钻进被窝里。柳林仍然站着。
“来呀,来呀!”边姗喊着。
柳林脸色变得严冷了,一步步地走过去,盯着她,那眼神令边姗害怕。
“大哥,我冷。”边姗说,突然又变了口,“大哥,我渴。”
边姗在被窝里急速地穿上内衣内裤,跳起来,到外屋倒了两杯饮料。她自己喝着一杯,把另一杯递给柳林。柳林接过饮料,眼睛仍然盯着边姗。
“大哥,你别那样盯着我,怪害怕的。”
柳林轻松地说:“我要上厕所。”
他边走边拿着那杯饮料,装出喝的样子。进了卫生间,正好看见有个装洗面奶的小空瓶,他就把饮料倒进空瓶里一些,剩下的全部倒进便池里。他把装饮料的小瓶放进兜里,回来,边姗已经进了被窝,向他招着手。他却坐在椅子上,摇着头。
边姗叫道:“为什么哪?我的飞飞,从来都是急猴儿一个!”
柳林严正地说:“我又不是你的飞飞!”
边姗乐了,坐起来;“嗨呀!大哥,我真的遇到好人了!大哥,听你这样说,我交你是交对了!”她跳下地,自己穿好衣服。柳林却告辞了。
边姗现着委屈的神情,送他到屋门口,颤抖着说:“大哥,你不想理我了吧?”
柳林道:“我还会来的!”
边姗眼里全是泪水,激动地招手:“大哥,记住我的电话!”
二十二、入室神秘客
柳林出了楼门。此时夜幕四合,楼前有不少闲逛之人;在幽亮的灯光中,在楼与楼之间的小花园里,人如鬼魂一般地晃动。柳林顺着小马路前行,忽然前面闪过一个人影。这人影是一闪即没的,似乎进了小花园。柳林起先没太注意,因为他的心思全在边姗身上,琢磨着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后来,他觉得不对,警觉起来,蓦地发现有人在盯视着他。在这茫茫的黑夜中,虽然楼里的灯光照着,但楼前的小花园,高树、低树相杂,小凉亭、大长椅罗列,要想看清谁在里边盯着他,却并不容易。可柳林清楚地知道,肯定有人在盯着他!也许,就是刚才的那个一闪即没的身影。
广业师傅训练他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感觉能力。口、鼻、耳、目、皮肤,都是感觉器官。但广业师傅特殊训练他的,是大脑中的感应能力。能凭着脑电波,通过气的收放,凭着意识,来感觉周围的存在。
柳林正是在师傅的指点下,逐渐掌握了气的运行规律。他可以对身体内的气进行定向收发,气的远程运行可以让他感应到一般人所感应不到的东西。
此刻,他正是凭着这种非凡的能力,感应到有人在盯视他。他慢慢前行,转过楼角之后,停在那里。被人盯视的感觉没有了。他紧张地思考:这是谁,是与边姗有关系的人,还是与沈间迎有关系的人?难道是与韩家血案有牵连的人,把目光盯到自己身上了?他或者她现在隐身在何处,怎么才能让其现身?也许,这个人会跟过来吧?
可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过来。柳林觉得不对了。如此盯视着他,一定掌握他的情况,哪怕是这种情况与边姗有关的。可他为什么不跟过来,看个究竟呢?难道这是个圈套?
柳林突然做了决定,迈开大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