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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亚。”
“……好的,我下次……下次一定记得,奥莉薇娅。”心里翻涌着悲伤,吴越几乎不能言语。这个喜欢伪装成懦弱害羞、实则调皮活泼的女孩儿,下午还巧笑嫣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门前,可如今已将……
“我会救你的!”吴越坚定的说。
吴越伸手去摘挂坠盒,却发现那魂器已经像长在哈维兰身上一样,深陷于血肉里,随着她的心跳、她的呼吸一起跳动着……
“已经晚了!”伏地魔冷笑着站在一边,淡淡道:“当确定已经没人能破坏这次复活计划的时候,我才敢出现在你面前的。否则,你以为我是来送死的吗?”
闻言,吴越皱眉思考一下,对着挂坠盒用蛇语道:【打开】。
话音刚落,挂坠盒的小金盖就咔哒一声弹了开来,露出两扇小玻璃窗,后面各有一双黑亮如蛇的眼。
就在这时,吴越眼角瞄到伏地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忽然拿出一支魔杖——他认出那是哈维兰的——对准自己,轻声道:“阿瓦达索命!”
不到五米的距离,根本来不及躲开,那绿光闪电一样的击中吴越的左肩,狠狠的将他击飞了出去,连同他半抱在怀里的女孩儿一起,翻过着跌出几米。
伏地魔血红的眼睛里泛起真正的得意,大声地笑了起来,邪肆笑声荡在整个房间里。“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只是……消灭你!”
像被数万支针透体而过,吴越觉得自己似乎死了。但那只是‘似乎’而已。试着挪动身体做起来,他冷声道:“你……高兴的似乎太早了点儿!”
“怎么可能?!”伏地魔不可置信的望着坐起来的人,再次抬起魔杖咬牙道:“钻心腕骨!”
“铁甲护身!”吴越高叫。但这次的咒语却没有袭向他,而直奔着躺他身边哈维兰,令那本就非常虚弱的她痛得轻声呻 吟出来。
“明明有用的!为什么我的索命咒却失败了?”一双红色的眸满是惊愕,伏地魔看了看自己的魔杖又望了眼吴越,喃喃道:“难道我……不能杀主魂?!”
吴越也同样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他完全可以确信绝不是伏地魔不想杀自己。无法预知这样的侥幸能不能有第二次,忙召唤了魔杖抱起哈维兰跑到石柱后面躲起来。
现在,必须要毁掉挂坠盒,在伏地魔彻底复活之前。但是……吴越皱起眉头望着那个深嵌于哈为难身上的挂坠盒……
看出吴越的为难,女孩儿费力道:“教授,毁了它,不用顾忌我……的生死。我已经……”
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吴越安慰道:“不,奥莉薇娅,我会救你的,也许……也许切割咒会有用。只是稍微有点儿疼。”
微微摇头,哈维兰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右手,将银蓝色的物体从太阳穴中抽出,吴越忙变出一个瓶子将它装到里边。“请你拿着它,希望您……您可以看看。还有,我……我并没有将你心里那人的名字告诉他。所以,他不知道……你,你们,要一直……一直平安幸福下去。”
说完,有涔涔的血液从女孩儿的嘴里涌出,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奥莉薇娅!”吴越震惊,他没想到女孩儿竟用这种手段来逼自己下手,这样的伤口除非马上去医疗翼,但是伏地魔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吴越别过眼,不再看哈维兰努力忍痛的表情,盯住那敞开的挂坠盒里面的眼睛。
那么……只要一个魔鬼火焰,就能结束一切。女孩儿的痛苦、魂器,还有这个混乱的夜……
这时,忽然从挂坠盒的两扇小窗里,从那对眼睛里,冒出了仿若的肥皂泡似的东西,翻涌着喷溅在吴越手上。
一阵恍惚,吴越似乎又来到梦里那个铅灰色的空间,不远处可以看见一处倒扣在地平面的黑色半圆形物体,里边是被锁着的伏地魔……
天空的黑云翻涌着,渐渐形成一张脸,伏地魔的脸……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你不是主魂!你只是一个占据主魂身体的蝼蚁!”那空中的脸嘲笑着,然后渐渐模糊变形,直到云彩又变回原来的摸样。
猛的一震眩晕,再次睁开眼,吴越已经回到现实世界,怀里躺着哈维兰已经冰凉的尸体,眼前站着伏地魔。
他已经完全成为实体,他……复活了!
吴越举起魔杖,而被指着的伏地魔却轻蔑的笑起来:“怎么,你还没明白吗?你杀不了我,也不能杀我!你身体里的主魂已经快挣脱束缚。杀了我也许他就会复活。要么我活着,要么主魂复活……你选择哪一个?”
是的,他说的没错,吴越指着伏地魔的手止不住轻轻颤抖。
每次魂器被毁扑进自己脑袋里的灰影,那个奇怪的空间,被铁链锁着的伏地魔,其中两条铁链上细如蛛丝的裂痕……将这一切联系到一起,很容易就能得到一个答案:伏地魔的主魂还活着,并且开始吞并那些损毁的魂器中的灵魂,如果任其发展那么……
颤抖着,吴越垂下手中的魔杖……
“很好,就这样!我杀不了你,你也不能杀掉我!啧啧,这种局面我还是第一次遇见,看来我只能离开了。不过在这之前……”伏地魔走近吴越,弯下腰,轻而易举的摘下哈维兰身上那个挂坠盒,放进衣兜里。“这个可以留作纪念。哈哈……”
吴越垂着眼,木讷的靠着身后的柱子坐在那里,听着伏地魔慢步离开的脚步声——他感到那鞋底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似乎也同时敲在他的心底,震颤着自己卑微灵魂。
“啊啊啊啊啊……”
一声犹如困兽般的悲吼,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悠悠的回荡在因深夜而寂静下来的城堡……
“公主”的故事
在邓布利多震惊的神色中,吴越将哈维兰的尸体轻放——他的动作格外的小心,就像对待一个刚睡着了的婴儿——在校长办公室的地板上。
接着,他开口,声音虚弱、沙哑的似乎随时都会死掉。
“我……会给你,和所有人一个解释,但不是现在……”
不等神情严肃的老人开口,他逃一样的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跌跌撞撞的,吴越在霍格沃茨清晨的走廊上奔跑,其间还撞到了几个早起的学生,但他已经无法在意这些。他只想逃,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个安全的地方来他整理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情绪——无措、恐惧、绝望、愧疚……
然后他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看着门把手,试图在麻木的大脑里回忆起开门的口令。但那只是徒劳,他痛苦的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到,悲伤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这让他难过的几乎呜咽出来……
直到那门忽然从里面打开,走出来的少年几乎将虚弱的吴越撞到。
“里德尔教授?!”
惊见他的师长从未有过的狼狈虚弱,西弗勒斯几乎不敢相信他的眼睛。皱起眉头忙上前一步想要搀扶摇晃两下才站住的吴越,下一秒却被死死的抱住。
“不要!”挣扎的动作,在感受到从紧紧环抱着他的身躯微微颤抖后停住。西弗勒斯看了看左右无人后,才无奈道:“起码,不要在门外,求您,教授……”
“好,我们回房间……”怀中的温暖让吴越感觉稍微好过点儿,仿佛心里的空洞被填补了一些,恢复的力气刚好得以把男孩儿整个抱起。他们走进去,回了卧室,连体婴儿一样跌在柔软的床上。
“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被死死环住的手臂勒得难受,西弗勒斯微抬起头,试图看清吴越的表情:“你……”
但没来得及说更多,吴越就低头,深深的、带着一种近似绝望的疯狂吻住了男孩儿的唇。
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吴越拼命汲取男孩儿嘴里那份甜蜜的津 液,直到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开。
他抬起头,离开西弗勒斯的唇。但他并不想就此停下,借着少年搂上他腰腹的纵容,将撕咬的动作向下移至那纤长的颈间——那里还有下午他“种”上去草莓,但此时已经是截然不同的心情……这么想着,密室混乱的画面又从他内心深处翻涌上来……
“西弗……”痛苦的低喃着仿佛能够救赎他的名字,吴越颓然的将头深埋在爱人披散在枕头上黑发间。
“……”叹息的声音喷在吴越的耳边,然后他的头被抬起,西弗温润的薄唇就轻轻地覆上他干裂了的嘴角。青涩的吮吸舔舐,像一种解药,将吴越从悲伤的回忆中来了出来。
“如果,现在不想……”西弗勒斯伸出压下吴越的头,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后,小声道:“那么就等您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不过,您要记得……”男孩儿有些难为情的抽动了一下嘴角,然后才继续道:“西弗勒斯·斯内普一直在您身边,在等待着您的答案。”
借着从窗帘缝隙中透过来的朝阳,吴越看清黑发斯莱特林因不善于直白表达而微红起来的耳垂,温暖就像喷薄而出的泉水,灌溉在他麻木了的心房。
是的,不管事情演变成多么复杂的局面,至少西弗还在他的身边。得以支持自己全部心跳、呼吸、生命的守护还在,那么又有什么好软弱的呢?
伏地魔复活了又怎么样?!
就算他只是穿越而来的普通人,但明了剧情的优势怎么也能陪那个疯子过两招。而且,不是还有邓布利多那只老狐狸,再怎么样自己也不是孤军奋战的那一方。
主魂没死又怎么样?!
既然现在知道魂器不能毁掉,那么就全部回收保存起来好了。除了已经复活了的挂坠盒,真正流落在外的也仅剩下冈底斯戒指和了拉文克劳的金冠了。
不能对伏地魔下杀手又怎么样?!
魔法世界中,让人半死不活的方法多不胜数,只要在邓布利多杀死伏地魔之前将之擒获。
事情并没有变得那么糟糕,只是除了……除了那个失去生命的女孩儿……
“谢谢你,西弗,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是之前……”坐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