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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科。“你们在这里住的习惯吗?”
“除了不能走出这件房门,我们几乎像生活在在马尔福庄园一样。”略带讽刺的一笑,她将目光落向窗外,尽量不显得过紧张的问:“卢修斯还好吗?”
“他……”西弗勒斯把目光转开,淡淡道:“是的,很好……依然华丽的像只骄傲的孔雀。”
实际上西弗勒斯根本不知道……自从伏地魔将德拉科和纳西莎带走,吴越就禁止他再去马尔福庄园。理由是,在摸不透伏地魔真正的目的前,过多的接触智能让两人更受怀疑。
虽然是这样,但面对一个身陷囹圄,并担忧丈夫的妻子,西弗勒斯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是吗?”纳西莎轻笑,蓝色的眸子微微泛起水光,深吸了一口气,才镇定下来。“那就好。”
沉默让气氛有些尴尬,西弗勒斯盯着地毯上的花纹,抿了抿嘴角,低声问:“你们还有什么需要吗?我会尽力向主人争取。”
“不用。”她平静的拒绝,仅仅是微微挑起一边雕琢完美的眉梢,道:“除非你能安全的带走德拉科。”
西弗勒斯的眼睛难以置信的闪动着,但马上又关上了他的表情,掏出魔杖轻轻的挥了挥,设下了静音咒,“不,纳西莎,我现在做不到。如果我冒险带走他,那么所有的事都将乱成一团。”
“我管不了那些!”纳西莎吸了口气,低吼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嘶嘶声。“我只要我的儿子回到注定将属于他的庄园,平安、幸福的长大,而不是被锁在……”她咬牙说,扫视他们所在的屋子。“甚至死在这个巴掌大的屋子里!西弗勒斯,带他回家!我留下,伏……他想怎么样都行!”她停住了,胸口剧烈起伏着,脸颊泛起红晕。
那双溢满泪水的蓝眸死死地盯着西弗勒斯,仿佛比黑魔王的眼神更加凌厉,使男人无法承受的垂下眼。
“对不起,我不能。而且黑魔王一定会认为一个继承人对卢修斯更有牵制力。”西弗勒斯说,声音带着些微干涩的沙哑。“但我保证,德拉科不会出任何问题。而且那个人……不会放任你们在这里不管!”
“……就现在的局面来说,一切的保证都是空谈!”她失望的合上眼,低下头在儿子那泛着家族标志性的浅金色荣发的头顶印下一吻。“西弗勒斯,没人能——就算那个人大概也不能——确保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也许明天,我和孩子,就再也……”
西弗勒斯沉默,指节因握得太紧而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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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巷尾的客厅里,吴越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愤怒的对着壁炉里的邓布利多咆哮:“你是说布莱克那条蠢狗被抓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不是阿尼玛格斯吗?如果情况危急,最少也能找机会溜走!而且他身上,还有你和格林德沃专门为他设计的求救信号!他,为什么,会,被抓?”
“冷静些,汤姆。”邓布利多疲惫的叹息。“事情确实很突然。我们只是知道他昨天去了那间屋子——因为莫莉收到了他从魔法橱柜寄回去的空盘子——但之后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用约定的方式和凤凰社联系。从午夜到现在,阿拉斯托一直试图联系他,但……我想,他应该是遇到了不得已的情况,所以连求救信号也来不及使用……西弗勒斯呢?他那有什么消息?”
“他被黑魔王召唤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吴越焦躁的望向大门的方向,狠狠的诅咒道。“该死的,如果布莱克忍受不了伏地魔的审问,暴露了什么而让西弗陷入危险,我发誓一定会剥了他的狗皮!”
“那也要等他回来再说……”邓布利多推了推眼镜,问道:“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必须加快时间。我担心西里斯撑不了太久……”
“离我们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几个月呢!你说我这边准备的怎么样?!”吴越狠狠的讽刺着,眼里闪烁着怒气。“就让布莱克好好享受一下伏地魔的招待吧!如果他泄露了什么,大不了一起死而已!”
邓布利多不赞同的皱眉。“别说气话,汤姆,我知道你只是担心西弗勒斯,但你不能失去冷静。”
“好吧。”深吸了一口气,吴越坐回沙发上,冷静了不少。“我会尽量加快部署。但你不能逼我,我也不能逼他——你知道要哄骗伏地魔有多么危险!”
“我当然。”老校长安抚道:“可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承担着非同一般的危险,他……”
可是门口传来的声音立刻吸引了吴越的注意力,在邓布利多讲话说完之前,他已经匆匆消失在壁炉之前。
“好吧,好吧,我这个老头当然没有西弗勒斯的安危重要。”微微露出一个笑容,邓布利多的脑袋消失在壁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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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在吴越确定了爱人的安然无恙,终于放松下来之后,西弗勒斯立刻:“但布莱克被伏地魔抓住了。”
“果然……刚才邓布利多联系我,说凤凰社已经无法联系到他。”将疲惫的少年按到沙发上,吴越皱眉问:“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伏地魔是否怀疑你?”
“他受过刑,看起来还能撑几天。”西弗勒斯说:“伏地魔……似乎很乐意满足我对宿敌实施‘报复’的愿望。但似乎没有怀疑什么,甚至允许我见了纳西莎和德拉科。”
“那就好。”松了一口气,吴越坐到他的身边,问:“他们还好吗?”
西弗勒斯干巴巴的回答。“生活还好,只是……情绪很糟。”
吴越了解的点点头,皱眉沉默。直到黑发斯莱特林踌躇的开口。“您……我想问……您是否……”
挑挑眉,吴越将爱人拉进怀里,用手指梳理他已经有些油腻了的黑发。“西弗,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直接询问的?”
微微动了一下,他才冷哼道:“但您到现在还拒绝告诉我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保密人!”
“西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吴越抬起手,无奈的揉按太阳穴。“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保护你……我们谈点别的好吗?你刚才想问什么?”
“您是否……”西弗勒斯推开拥着他的胸膛,直起身来,目光穿透性的望着吴越,永平般的声音问:“您是否已经,或者将要放弃卢修斯和德拉科?”
吴越为西弗勒斯的疑问而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一字一顿的认真回答道:“不!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
西弗勒斯沉默的看着他,然后放松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走向浴室的方向。
独自坐了很久,吴越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站起来,从巫师袍里拿出了一卷羊皮纸,挥了挥魔杖将它在桌子上摊开。
招来羽毛笔和墨水,在上面写道:
‘布莱克被抓,计划提前。一切小心,保护自己。’
骗局
“主人……”一个绝望而沙哑的声音说,在空寂的大厅里显得更加凄凉。“主人……求求您……我只想见见我的儿子……”
伏地魔转过身,冷笑的看着卢修斯·马尔福匍匐在他的脚边。“我亲爱的卢修斯,那么你认为我该宽容的原谅一个叛徒,并答应他的请求吗?”
“我从未背叛过您!”黑魔王慑人的语气让卢修斯额头渗出冷汗,他焦急的辩解道:“绝……绝对没有。”
“但是你的行为已经让我感到失望!万分的失望!”伏地魔尖利的咆哮,举起了魔杖。“钻心剜骨!”
“主……主人……”卢修斯痛苦的跌在地上,抽搐着,一头铂金色长发凌乱得遮住了他的脸。
当铂金贵族已经没有能力在说什么,抑制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时,伏地魔终于抬起魔杖,轻声说:“现在——如果你还想向我表示忠诚的话——抬起头来……”
卢修斯颤抖的爬起来,跪好,清空大脑,仰起头以卑微的姿势仰望他的主人。
“再说一遍……”伏地魔以诱哄的语气说,红色的眼睛毫无阻碍得望进卢修斯灰色的双眸。“将你之前的话,详细的说一遍。”
“是……是的。”马尔福的家主抿了抿干涩的唇,嘶哑的回答道:“大概在……在两年前,我忽然接到了一个人的匿名信。他说……他说自己是真正的……黑魔王——就是曾经败在主人手下,本该已经被贝拉杀死的那个人——让我重新回到,回到他的阵营,效忠于他。如果不听从或者将这件事告诉您,那么就会……因为他觉得就算您得到了消息,抓住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在此期间,您不可能彻底将我纳入保护范围之内——无法替您完成任务的马尔福等同废物——只要我离开了食死徒总部,那么他就会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杀掉我。”
“于是恐惧让你向我隐瞒了这件事,欣然的投入了他的怀抱,舔舐他的鞋底?”伏地魔轻声问,仿佛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当然没有!我知道谁才是马尔福真正的主人,怎么会效忠一个骗子!”卢修斯坚定的回答道:“我只是不确定这件事是否值得向您禀报——我知道,邓布利多对那个人的事情了如指掌,这很有可能是他打着那人的名号,企图从我这儿榨取一些情报。如果当您知道这件事并着手调查,却发现这只是邓布利多又一个愚弄人的圈套,那么我不但得不到您的人和奖励,更有可能会因此获罪。”
伏地魔以凌厉的目光审视着他的仆人,半响后才的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释。“狡猾的马尔福,总是妄想着将利益最大化……那么接下来呢?详细的向我描述一下,你是如何向我尽忠的。”
“是。”见黑魔王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究,卢修斯苍白的脸恢复了一些血色,继续道:“我立刻回了信,表示对自己被过分的监视而不满——(小心翼翼的补充)当然,我对于主人的安排从未有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