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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走后,白银之王把这件事告诉了青王,青王算是管理此地的人,相当于警察,他有责任处理一切。
青王宗像礼司本身也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得知此事后当即就去了从前的夏家府邸——夏无音已经卖掉的宅子。
好在屋子的主人也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对宗像礼司问的话都知无不言,宗像礼司在一个废旧的仓库里找到了关于夏无色的照片,那真是一个长相相当精致漂亮的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至今想起夏无色的模样,宗像礼司也不由得眼神黯然。
宗像礼司手上从来没有划不上了结的事件,所以这件事他也必定要查清楚,除了身为青王的责任感,他跟夏无音也算得上是朋友,作为宗像礼司个人来说,他想救她,就像他想救周防尊一样,周防尊已经死了,而且死在他手上,这次他不愿再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不能让夏无音也死在这场阴谋之下。
而夏无音被石带回西区,西区那些猖狂的流氓混混、那些杀人放火的罪犯得到了西区王者夏无音昏迷的消息,气焰瞬间就高了起来,石守着夏无音,让部下们去压制。
西区的人不少,夏无音的部下却有限,尽管他们都是有少许能力的,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时数量大的一方占了上风。
看到夏无音这样,石本来就压着一口怒气没地方发,她狠狠咬牙攥起日本刀就出了大厦,从西区第一街开始了杀戮。
西区一共有十八街,石手持日本刀走过街道,不主动惹事的人她都无视,有上来反抗的家伙当场斩杀,没有丝毫情面可讲,况且她本也不是个擅长说话的人,也没跟什么人有交情。
刚开始还有人求饶,若是以往遇到这种情况,她只会把刀收回刀鞘,并冷声吐出一句:“没有下次。”
这次,不等任何人开口,她直接斩杀。
石发怒的消息瞬间传遍,第一街毙命者高达二十六人,第二街死了十人,走到第三街已经没任何人敢跟她说话,挡她的路,所有人都默默地站在一边。
走了五条街,石便停下了,并非没有体力,她想回去看着夏无音,有了这次的经历,她怕夏无音会真的就这么离开他们。
可是她不允许任何人说出任何侮辱夏无音的话,最后,石朝天举着染血的刀,怒吼:“谁敢放肆!杀无赦!”
此后,没人再敢猖獗。
33、多年后 。。。
被封印、被制服、无法感知外界;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有那么一个整体;被上帝撕成两半;他们各成一体,他们彼此相拥,彼此伤害,少了谁都不能独活。
所以即使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却还有意识,要做什么事,必须去……可是要怎么样,要怎么做……
无数次在空白空间醒来;无数次继续沉睡;重复着一成不变。
终于,某天,他彻底地意识到了自己是一个个体。
躺在不知名的地方,眼前有个跟自己一样的个体。
称之为个体而不是人,是因为他所有的认知都被抹灭了。
他呆呆的坐着,看着眼前的个体还有四周,接着,他伸出双手,看了自己的手心手背,眼里全是迷惘。
“这是手。”
他甚至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总之,此时的他像是一个初生于世的婴儿。
“我们是人类,却也非人类。”
接着,拉开的窗帘泄入了刺眼的阳光,他眯起了眼睛,看见那个站在阳光下的女人,他嘤嘤唔唔的开了口,却都是字不成字,调不成调。
他甚至不会说话。
可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要抓住那个站在那里的,他所谓的个体,一定要抓住,他们是一起的,少了谁都无法独活。
毫无疑问,他很聪明,因为他是王权者,他的智力凌驾于人类之上,但他还没有觉醒,也无法使用自己的能力,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王权者,他当自己是个普通的人类。
聪明的他很快就适应了这个世界,他会说话了,也知道很多的花花草草,太阳与月亮,乌云与微风,他很喜欢,然而,他最最喜欢的还是那个一头金发,比他大二十五岁的女人。
二十五岁,这是个很大的距离,书上还说,喜欢跟爱是不同的,如果你喜欢一朵花,你会摘了它,闻它的花香,将它据为己有,如果你爱这朵花,你会给它浇水施肥,让它绽放。
最最喜欢是不是等于爱呢,他觉得他很爱这个女人,但他只有十岁。
“无音无音,跟我结婚吧。”
“嗯?怎么突然这么说?”
“因为我爱你呀。”
“无色……你才十岁,还是个孩子。”
“那我也爱你,比世上的一切都爱你。”
他的声音奶声奶气,只是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在他的认知里,他也只是个十岁的普通小孩。
“等你长大了我们就结婚,可那时候你十六岁,我已经四十一岁了。
“没关系啊。”他咯咯笑着钻进她的怀里。
就算是个十岁的小孩,他的心智却很成熟,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是个成年人,只是用了一个十岁孩子的身体而已。
他们生活在一个并不大的庄园里,家务活一般交给石做,石从来不笑,也很少说话,无色告诉石,“书上说,面瘫是种病,得治。”
终于,他看到石那万年不变的脸上,嘴角狠狠抽搐了,他的心情相当好,打趣石是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
通过书本,十岁的无色了解了很多事,他知道直呼比自己大二十几岁的夏无音是不礼貌的,他应该叫她无音阿姨,但他叫不出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喜欢叫她无音,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第二年的十二月三日,无音告诉他,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可以许一个愿望。
他笑着说,“无音,我能亲你吗?”
她也笑,凑过唇来,“可以。”
他亲了她,只是轻轻的触碰,可他觉得棒极了,无音的嘴唇……亲吻,书上说,那是爱情的象征。
“石有亲你过你吗?”当着石的面,无色仰着天真无邪的笑脸问道。
夏无音说,“没有哦。”
接着无色就朝石扬起了眉毛,趾高气扬的说,“你输了,你看,无音是我的。”
石依旧面无表情,只有那目光在闪烁。
这是在挑衅,若是有外人,必定会认为这孩子是在胡闹,但夏无音也好,无色也好,或者是石自己,他们心里都非常清楚这个事实,石一直爱着,并且憧憬着夏无音这个事实。
夏无音曾一度想让石离开自己,她狠过心,离开西区,离开日本,再回到日本却看见落魄不堪的她如同行尸走肉,夏无音想,也许她是离不开自己了。
于是,她不得不带着她一同走,就这样让她跟他们生活在一起。
石知道,却无法割舍,最开始她憎恨自己身为一个女人,如果是个男人夏无音是否能接受她,但后来她才知道,夏无音不爱她无关乎她是男是女,她早已有了深爱的人。
随后,他们回了日本,冬天太冷,满地都是雪,夏无音牵着无色的小手在街上闲逛,夏无音带着他买手套。
服务员帮着挑选,看着金发红瞳的无色,不由得对夏无音夸赞道:“你儿子真漂亮。”
夏无音笑了笑,“不是我儿子。”
无色嘟着嘴大嚷道:“我才不是无音的儿子,我是她未来的丈夫!”
他说的很大声,像是在宣言,弄得服务员一阵尴尬,反观眼前的女顾客,发现她丝毫不觉得难堪,反而宠溺的刮了小家伙的鼻尖。
在柜台付了帐,夏无音牵着无色回去,外面依旧下着鹅毛般的大雪。
公寓很久没人住,早就满是灰尘,不过石早已经打扫干净,这地方不算大,不能住三个人,石就睡在沙发上,无色则赖着夏无音,两人睡床上。
第二天雪停了,外面满是厚厚的积雪。
“无色,来,跟我堆雪人去。”夏无音说。
无色穿着外套跟夏无音到了楼下,堆好雪人,无色的手已经红通通的了,夏无音说,“冷吗?”
无色摇头,咧出大大的,灿烂的笑容,“一点都不冷哦。”
夏无音把他抱在怀里,雪人红萝卜的鼻尖掉到了地上,无色想过去捡起来,夏无音却固执的抱着他。
“无音,怎么了?”
他感到额头一暖,用手摸了摸,发现是水,问道:“无音,你哭了吗?”
“嗯。”
“为什么呀,你很难过吗?”人只有难过的时候才会哭,他没有看到无音哭过,他甚至有点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安慰她吗?可是该怎么安慰呢?
夏无音摸着他的发,轻声道:“是太幸福了。”
“那你别哭了,看啊,雪人的鼻子掉地上了,我得快点把它塞回去。”
“无色,春天要来了。”
“嗯?”
“木棉花就要开了。”
34、大结局
无色仅有十岁,就算所有认知都抹灭了;但他的本能还在;爱上夏无音的本能。
十岁、二十岁、三十岁……就算某天夏无音衰老到满脸皱纹,他依然会爱她,依然原因亲吻她的嘴角。
夏无音并不想回日本;这意味着她将开始抗争;与所有王权者。
她可以不回来,但要维持无色的生命,她没有选择。
她回到日本的消息第一时间送到了宗像礼司那里,如预料的,很快宗像礼司让淡岛请她到S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