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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在舒心回答的期间,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舒心,想从中发现一丝端倪。
可是舒心除却开始时的愕然,和现在的惶恐的表情外,并未显出什么惊慌失措的样子,也还算是镇定自若。
这样看来,那五岩天珠并非是舒姑娘所拿。
但姚姑娘为何一直在暗视自己,舒姑娘的凝香丸是五岩天珠所制成呢?
哼……看样子,有人是想拿哀家当枪使呀。
好呀,真是胆大妄为呀,连哀家的主意也敢打?
太后想着转眼冷冷的扫了一眼舒心身旁的姚江。
姚江感受到从前方射来的两道寒冰般的目光,让她的心猛然一缩,手心即刻渗出汗来。
太后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服侍的李嬷嬷。
李嬷嬷见状赶紧走到大殿中跪拜在地,道:“启禀皇上、太后,老奴昨日到今日一直都是伺候在舒姑娘身边,舒姑娘所言并无半点虚假。”
其实关于舒心这边制香的过程,李嬷嬷一早就事无巨细的告诉太后了,现在只不过是因为皇上在而做个样子而已。
皇上听了舒心和李嬷嬷的回答后,又转面看着姚江,道:“姚姑娘,不知舒心所言可属实?”
姚江内心深处很想回答:“舒心所言非实。”
可是她也知道,如果这么回答了,那无疑是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
届时,就表示舒心确实是用五岩天珠制香丸的,可是自己又说不出那天珠现在在何处。
太后既然让自己守着舒心,却连舒心用了五岩天珠后,都没有拿到五岩天珠,那就代表自己是失职。
如果说自己承认舒心所说不假,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这一场。
最主要的是,之前自己含沙射影的对太后说,当年遗失的五岩天珠八成是舒心偷偷拿了,自己一会儿该如何收场呀。
早知今日,之前就应当想其它的方法诬陷舒心了。
这下倒好,弄得自己左右为难。
姚江一番心思下来,脸上已经闪出好几种表情,都被坐在上面的皇上和太后看得真真切切。
太后更是猜到了姚江此时的想法,冷冷的追问道:
“怎么皇上这个问题,姚姑娘很难回答吗?还是说你这两日都没有尽心帮舒姑娘制香呀?”
姚江猛得听到太后的话,身子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姚江马上匍匐在地声音略带颤抖的说道:
“太后息怒,臣女这两日一直是尽心从旁帮助舒姑娘制香的,舒姑娘所言非虚。”
姚江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再抽自己几个大耳光子。
可是不这要说也不行,总之,先走一步是一步吧。
这时听到皇上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道:
“看来老天爷是看到母后因遗失五岩天珠后一直伤心不已,这才冥冥之中安排了舒姑娘入京开店制出凝香丸,再由舒太医送到了母后面前,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呀。”
皇上看到太后脸上的表情在听到自己的话后有所缓和,便又接着说道:
“只是不知道这凝香丸能否长期薰制呢?”
舒心淡雅的笑容又显露出来,道:“请皇上放心,臣女所制的凝香丸全部是提取的花料的精华,是适合长期薰制的。”
“那就好,朕听母后说这凝香丸对母后的失眠症有所帮助,那朕就命内务司每月到舒姑娘的店铺采购凝香丸送给母后,以表儿子的孝心可好?”
太后见皇上这七绕八绕的,又是天意又因祸得福的,也不得不承了他的面子,道:
“多谢皇上的关心,就按皇上所说的办吧。”
皇上见太后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便温和的看着舒心说道:
“舒姑娘所制的凝香丸让困扰太后多年的失眠症得到了缓解,朕心大悦要重重加赏于你,舒姑娘可想求什么尽管开口。”
舒心听到加赏两个字,脑海中立刻浮现阿里八八藏于山洞中的一箱又一箱金银珠宝的画面。
虽然心里想着这些个画面而乐的合不拢嘴,但面上显现出来的却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
舒心有些羞怯又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道:“能为太后分忧解难是臣女的荣幸,臣女万不敢舍求什么赏赐。臣女今后一定尽心尽力为太后调制凝香丸。”
哈哈哈哈……
皇上又发出一阵开怀的笑声,道:“舒姑娘有此心,朕和太后都很高兴,但是有功就一定要赏,有错就一定要罚,不然朕以后如何制国?如何服众?”
姚江听到皇上的话,脸上唰的一下子就白了,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了几下。
皇上将姚江刚才的神色看在眼里,但还是一脸温和的对舒心说道:
“既然舒姑娘不求什么,那朕就赐你黄金百两、南海夜明珠一颗、黄金吉祥如意头面一套、赤金镶多宝百子项圈一对、南洋丝锦百匹、绢丝百匹、锦缎百匹。
再赐你长庆街和福满街各一处商宅,不知母后对朕的赏赐是否满意?”
太后淡笑着微点了下头表示满意。
舒心则是在先前听皇上说得那一大八拉的赏赐里,只对那南海的夜明珠最有兴趣一探究竟。
后来又听皇上说要赏自己长庆街的两个商宅给自己,高兴的两眼发光。
要知道这京城中最繁华的地方就属这长庆街和福满街了。
传言,旦凡是在长庆街开门做生意的就没有亏本过的人。
而福满街则是大家世族中的小姐们经常会去光顾的地方。
现如今,想要在长庆街租个门面那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现在天上居然真的掉下馅饼来了。
舒心差一点就要高兴的跳起来。
当然,她也知道,这些都是女子嫁妆中必备的物品,皇上这是在给她送嫁妆呢。
舒心忙磕头谢恩。
皇上倒是敏锐的扑捉到舒心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之情。
心中笑得直摇头,还真是被忧儿说中了,赏金银玉器舒姑娘也会喜欢,但是如果是商宅什么的,那才是舒姑娘的最爱。
朕之前赏赐的那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没有让她如此高兴,反而是最后这两个商宅让她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心情。
看来这舒姑娘是一心想将香脂坊的生意做大了。
呵……这个丫头有点意思。
皇上在舒心谢旨后,又说道:“听太后说这凝香丸是舒太医承上来的,那舒太医官升一级,赐黄金百两、银两千两。”
舒心又再一次替父亲谢主龙恩。
皇上看着姚江,道:“母后,不知姚姑娘是该奖还是……”
皇上没有将话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向太后。
太后则自然的接过话,往下说起来:“姚姑娘昨日跟哀家说是想帮舒姑娘制凝香丸才留宿宫中的。
可是舒姑娘在制香丸的过程中,她并没有插手任何一个步骤,所以这个制凝香丸的功劳中没有姚姑娘的功劳。”
姚江一听太后此话,身子早已是颤抖的不行。
皇上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后,便挑眉看向地上抖得如同树枝上的残叶一般的姚江。
“舒姑娘辛苦了两日,可以先回去了。既然该赏的人,朕已经赏赐过了,那接下来的情况就由母后自行处理了,朕还有事要要办就先回宫了。”
待太后微微颔首之后,皇上便径直朝外走去。
舒心也极有耳力劲的跟着皇上后面出了太后的寝宫。
在舒心恭送皇上离开的时候,舒心发现皇上对自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搞得舒心有些摸不着风向。
等皇上走远了之后,舒心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也不去细想皇上刚才的那个笑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坐上了软轿朝宫门而去了。
舒心刚要从软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只骨结分明手指修长的一个大掌伸到了自己面前。
看到这只手舒心抿嘴笑了。
这只手的主人除了牧无忧还能有谁?
舒心柔顺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中,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朝马车走去。
上了马车,牧无忧就将舒心紧紧的抱在怀中,似乎是怕她跑掉一般。
舒心也知道他定是担心自己在太后这里受到什么委曲。
舒心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的依偎着牧无忧。
这样过了好一会,舒心才担起头看着牧无忧,道:“无忧,我没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牧无忧低头看着舒心也不说话,只是在她的脑门上印上自己滚热的吻。
虽然这个举动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舒心还是会没来由的脸上一热。
俏脸又缩回了牧无忧的怀中。
牧无忧看着这样子的舒心,心里觉到无比安心又幸福。
“心儿,不管以后我们会遇到什么险阻,我都要在你前面为你遮挡。你一定要相信我知道吗?”
听着牧无忧极尽温柔又有些魅惑的声音说着这句誓言,舒心只觉得眼眶一热。
她窝在牧无忧的怀中用力的点了点头,又微微抬起脸给了牧无忧一个、只为他而开放的娇媚如花的笑颜。
牧无忧看得喉咙一紧,便含住了在自己面前绽开的花朵。
他有多深情,吻得就有多缠绵。
一会热烈之后,两人才气喘嘘嘘的缓缓分开了。
舒心待心跳慢慢回复正常跳动后才问道:“皇上今天来太后这边,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现在想起皇上的那个笑,怕是与牧无忧有关。
牧无忧耸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道:
“皇上本就是个纯孝之人,既然我的心儿留宿宫中为太后亲自调制凝香丸,皇上当然要去表达感谢呀。”
舒心看着牧无意小小得意的样子,扁了扁嘴继续问道:
“太后说我制的凝香丸的香味,与她遗失的五岩天珠的味道很相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牧无忧剑眉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道:“的确是很相似,这应该是巧合吧。”
“呵呵……我跟皇上和太后也是这么说的。”
“那我和心儿就是想到一块去了,这叫心有灵犀,是不是心儿?”
舒心的脸噌得一下子又红了,别扭的扭动了几下。
讨厌,怎么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