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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怕老李我走不出战场?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去接你,就一定会去的,小陆,你就答应了我吧。”李云龙说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许安安闭了闭眼,如果,她不是陆梦萍就好了,陆梦萍那些事,她要怎么说?
李云龙还是看着许安安,舔了舔嘴巴。
许安安感觉自己嗓子里很难受,像是堵了团棉花,她还是说出了声:“老李,我不能答应你,其实我逃出来的原因,是因为,我喝醉了酒被坏人强J了,还怀了孕,我怕我爸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我见过他用马鞭打我姐姐的样子,我怕,我妈帮我找了家小医院,堕胎的时候,手术失败了,老李,我现在不能再生孩子了。”
李云龙沉默了许久,许安安的心一点一点落到尘埃里。
李云龙突然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脑袋上爆着青筋:“娘的,要是让我知道了那是谁,我非毙了他不可,没事的,小陆,只要你肯等我,肯嫁给我,那还不就行了,我保证会来找你的,老子说话,一颗唾沫一颗钉,历来算数的。”
许安安沉默地收着行李,李云龙就在一边看着,看得有些着急了:“小陆,你就赶紧说,你答不答应,你这是要急死老李啊?!”
许安安拿起包袱出了门,李云龙赶紧跟上。
“小陆,这是要去哪啊,看把我们团长给急得。”一边的新来的政委促狭道。
“去去去,一边儿去,什么小陆,赶紧的,叫嫂子。”李云龙这么说,许安安忍不住要笑了,傻子,她还没答应呢。
“一会旅长要是来了电话,告诉他,我送你嫂子去喽,哈哈哈,”李云龙托住许安安的腰身
,“大家都知道,害什么羞,来,行李我拿着。”
许安安上火车的时候,男子面容冷硬地站在火车外,但是脸上全是谄媚的笑容,许安安抿唇,向他勾了勾唇角,说道:“老李,我会等你的,你也好好保重你自己。”
“会的,你就等着我来娶你吧!”
汽笛声响起,没什么别的话可以说,许安安呆呆地看着他,李云龙向她慢慢地挥了挥手。
回到上海后,许安安回到了陆宅。
陆振华正好出门,看见进门的是她,许安安的身子顿时僵住了,这厮不会马上回去拿鞭子抽她吧?!
他只打量了许安安一番,长长叹息一声:“瘦了不少啊,回来就好,唉,以后别再乱走了。”
许安安感觉眼睛一湿,不自主地就流下了眼泪。
“哟,这不是梦萍嘛,还知道要回来啊。”
许安安懒得理她。
王雪琴不放过她:“站住!你去了哪里?还嫌给老娘丢脸丢得不够啊,学学如萍,一个娘生的,又是一个娘养的,怎么就差别那么大?!”
许安安当然不会任她骂,转身就上了楼,没什么好哭的,陆梦萍,他们都不值得,不值得你为他们而流泪。
许安安回来了,如萍不久也跟何书桓手牵着手回来了。
正好过几天就是如萍的十八岁生日,家里就决定顺道一起办一场订婚典礼,把书桓的父母也接了过来。
订婚那天,王雪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开始抱怨许安安:“好好学着你姐姐,待会不要给我丢脸,真不知道你是像了谁。”
许安安懒得跟她计较,在沙发上懒懒地坐着,有如萍的同学过来跟她搭讪,许安安也不理会,王雪琴看到了,手不着痕迹地在许安安腰间拧了一把,许安安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舞会开始,如萍一脸幸福地搂着何书桓,众人围着她们,唱着生日歌,突然门打开了,一个艳丽的红色身影走了进来,看到众人都在,神色倔强地说道:“大家都在啊,如萍,祝你们幸福!”
陆依萍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暴喝:“你小子怎么来的?”
许安安一阵错愕,一个声音调笑着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威严:“梦梦呢,不会我这次来找的岳父就是你这老小子吧?”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许安安身上,男子虽然疲倦,从前那间破破烂烂的大棉袄换了下来,一身干净的中山装,倒是显得十分英武,许安安却突然想到,紫霞仙子的那句,我的英雄,会驾着七彩祥云来迎接我。
☆、56亮剑+水云间
这次从北平去上海;许安安偎依在李云龙的怀里,睡了一路。
“去去去,给我家梦梦打点热水,上海就要到了;好让她喝喝。”警卫员是一个叫和尚的高大男人。
“恩……老李,到了?”许安安从李云龙怀里爬出来,“热死我了。”
“这不是怕你着凉吗。”李云龙赶忙递上热水。
“收起你那个表情啊,老李,看到你那个表情,我就心惊胆战的,以为你又做错了事。”许安安喝了口水。
一下火车;就有车来接两人,许安安把黏过来的李云龙推到一边;看着街边来来回回的人群,突然扫到一块地方,几个年轻人小心地展开自己手中的画卷,铺平,好像是要展示自己的画作,于是她让司机停车。
“醉马画会。”许安安念了念横幅,觉得这个名字有那么些耳熟。
“梦梦啊,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喜欢吃香辣鸡腿吗,我已经叫人给你做好了,再不走可就冷喽。”
这个小气的男人哟,许安安抿嘴笑了笑:“不行,我只喜欢吃你做的。”
李云龙怔了怔,立马说道:“行行行,待会给你做。”
许安安正准备和自家老李回家吃饭,结果被一个看着挺帅气但是顶着一头乱发的男子给拦住了,老李顿时警惕地打量了一番这男子:“小子,你做什么?”
“今天是我们醉马画会办画展的日子,你们来看看吧,”男子展开手里的画卷,“看看,这幅这幅还有这幅,怎么样?”
许安安挡开李云龙的手,李云龙顿时脸黑了,跟在许安安身后,许安安仔细看了看男子手里的画:“梅若鸿?”
“是,就是我的画。”男子顿时展开笑脸。
许安安总算是知道哪里耳熟了,她快速地翻看了几张画作:“莫名其妙的画,你到底有没有学过画画,或者是用心在画?你在画什么?这些画到底有什么含义?画得这么抽象,画画和做人一样,都应该有一点真的东西,抱歉,这位先生,你的画作,我欣赏不来。”
李云龙勉强听懂了许安安的意思,就是这些画,梦梦不喜欢,他顿时嘴巴都裂到了耳根子,幸灾乐祸地说道:“我家梦梦说了,你的画,她不喜欢,行了,梦梦,你是不是饿得慌啊,来来来,老李回去给你**腿。”
许安安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梅若鸿顿时大声说道:“你胡说什么?你根本就不懂画,子墨说过,我在画画上很有天赋,这都是我的心血,你根本就不懂画!”
“那个子墨也只是说过你有天赋而已,可没有说过你画画画得很好啊,你叫我看,那么我就有权力不欣赏你的画,但是那并不代表我就不懂画,难道就因为我不欣赏你的画,我就连欣赏画的能力都没有了?”
男子将自己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抓得更乱了,咆哮道:“你一定是在嫉妒我,嫉妒我的天赋,才这样打击我,想让我以后再也画不出好的画来。”
许安安无语了:“嫉妒?嫉妒的对象还是你?!”
好歹也是在古代混过的,她别的不行,但是画草药的本事可没落下,顿时就请汪子默借她一张画纸,挽起衣袖,随手两三笔就画出了一支老人参,李云龙顿时委屈了:“梦梦,袖子挽低些,别把你的手给别人看去了。”
许安安无奈了,放下衣袖,这个实心眼,又小气到死的男人哟。
周围看热闹的人首先鼓起掌来,又听了李云龙的话,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都嘿嘿笑了起来,许安安的脸红得可以滴血了,狠狠地掐了掐李云龙的手,李云龙皮厚得很,知道自个儿的媳妇脸皮子薄,索性就全然不当回事,任许安安掐了个够。
梅若鸿看了许安安的画,大吼一声:“你根本就是在嫉妒我!”
“小子,声音放轻一点,别惊着了我媳妇!在我老李面前,拿着你那几幅擦屁股的纸得瑟个啥?!”李云龙护住了许安安,抽出手枪朝着天空就是一枪。
顿时四下里都安静下来,李云龙谄媚地笑道:“梦梦,这么久了,你饿不饿,我们回去吧?”
许安安捂住脸,老李,不带这样笑啊!你现在是师长啊!
和尚老实,结结巴巴地说道:“小陆,你以前在咱**团里头没见过,要枪要打仗的时候,咱师长就是这么对咱旅长笑的,俺见过的。”
“不准走!”梅若鸿还想再争辩几句。
李云龙不耐烦了:“烦死了,不知道我媳妇饿了啊,又拉她看画,又骂她的。娘的,没听过我李云龙的名号是不是,当老子在旁边是死人是不是?来人,把他给老子拖下去喽!”
于是梅若鸿就被李云龙随便找了个借口,好像是侮辱了师长(这个不要脸的原话是,本来应该受到尊敬大的革命老前辈),给关到上海某监狱去了。
至于什么时候给放出来,老李一回家就给自个夫人**腿去了,哪里还记得这桩子事,于是上海市长就理解为,不要放出来,就这么关着,自生自灭得了。
就这么样,许安安在担惊受怕中,幸福地和这么个小心眼的男人过了下去。
直到这个男人也老了,她也老了。
她以为,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这一定是上天对她的补偿,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老李回来得晚了些,她还抱怨了几句,老李还是笑嘻嘻地搂着她,进了厨房:“怎么,梦梦饿了啊,要吃什么?”
许安安听到这么个称呼还是有些脸热,都老夫老妻了。
第二天,老李回来得更晚了,走路还有点蹒跚。
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到第十四天,老李回来的时候,额头破了一大块,身上许安安给做的棉衣都脏了破了,许安安没有说话,她默默给李云龙拿出一件衣裳:“本来打算再过些日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