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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在不在?”一个猥琐男子进屋,吓得她体内的内力顿时散了。
许安安顿时觉得身子发冷,看来杨莲花倒是认识这个男人,男子笑着说道:“不要怕我,你是莲花吧,你爹爹说好要把你许配给我了,还问我借了三钱银子,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说还不还了,你爹爹留下的那件衣服在哪,天气冷了,借来穿穿。”
“全部给李大哥拿去了,我哥哥现在不在,不然他回来,你再来。”许安安故作害怕的样子向后缩了缩。
“不用了,”男子搓了搓手,在屋内四处走着,翻找着,但是一枚铜钱都没找见,啐了一口浓痰,“晦气,真的没有了?!小孩子不要骗人,黑木崖下面有狼的,小心我丢你下去喂狼。”
许安安战战兢兢带着哭腔地说道:“真的没有了,呜。”
男子不死心,凑近她,猥琐地笑了起来:“真的没有了?!对了,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搜过,你快将衣服脱下来,快点,不然我来。”
“呜呜呜。”许安安故意大声哭了起来,可是没有一个人来看,许安安冷哼一声,这就是所谓的好好照顾。
男子搓着手走近,许安安一点点向后缩,男子的手越来越近,许安安正想使出小擒拿手将他手骨捏碎,哪知门外传来一声咳嗽。
顿时男子回身:“谁?谁在外面?”
待男子追出去后,许安安身上已经起了一身冷汗。
“出来吧,他已经走了,真的很谢谢你,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许安安状似纯良地说。
良久的沉默,许安安听着喘息声,知道他还未离去。
许安安亮起一盏灯,少年从黑色的阴影里走出,穿着简陋,一张脸十分阴柔,眉眼间十分阴鸷,一看就是个十分不好相处的人。
“小哥哥,刚刚谢谢你。”许安安天真地笑道。
“不用,你爹娘都死了?”少年的眼神十分悲伤。
许安安沉默起来,半天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是啊,我爹爹刚刚去了,不过我从没见过我娘,我爹从不和我说我娘,大概也去了,不过就算我爹娘去了,我也要活得开开心心的,因为他们一定不会想我因为他们而永远悲伤,你说是吗,小哥哥?”
少年沉默片刻说道:“你说得没错,我的确不应该悲伤。”
“而且我哥哥对我很好,他会保护我的,”许安安对自己翻了一个白眼,“你救了我,就是他的恩人,他也会对你好的,对了,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抚过她的头顶:“我叫东方白,你呢,小丫头?”
许安安苦恼地说:“我叫杨莲花,我爹希望我长得像朵白莲花一样好看,小哥哥,你说我爹爹的心愿实现了吗?”
回答她的只有少年清朗的笑声。
翌日许安安就被安排着换了间屋子,据说是童长老身边的红人交代的,众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童长老身边,姓东方?!笑傲江湖里还有第二个东方?!顿时许安安石化了,原来小哥哥竟是教主大人。
待杨莲亭出任务回来后,见屋内一切齐全,被褥都换了崭新的,吃了一惊,还天真地以为是教里照顾他们兄妹,才会这般,欢天喜地在爹的灵前磕了几个大响头说什么神教如此对他们,爹爹死得也不冤了。
许安安见他如此,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自他走后,家里前前后后就来了十几个要债的,最后还是那个人救了她。
当晚,杨莲亭就在爹的灵前坐了一夜。
到天明之时,许安安起身喝水就见杨莲亭睁着两只硕大的熊猫眼,跪在那里时,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我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也知道以牙还牙,这样会让自己记得清楚些,这些人是怎么对我们兄妹的,莲花,你看着,他日,我必报此仇。”说着,杨莲亭咬着牙又磕了几个响头。
☆、45笑傲江湖(二)
“好啦;哥哥,那个小哥哥年纪只比你略大已经随便一句话就帮到了我们;我就问他怎么做到的,他真的告诉我了哦,所以哥哥你想变得同他一样;就要听我的;”许安安扬起下巴;忍不住咳了咳,“他就是我们的恩人了;哥哥;你以后要是像他一样厉害了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
许安安又忍不住咳了咳,杨莲亭摸了摸她的头:“好好,哥哥听你的;莲花先把药喝了吧来,张嘴。”
许安安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不过,既然他哥哥以后会是教主的小攻,那她一定要把他培养成一个优秀的小攻,为教主大人在哥哥心里树立起一个优秀的形象先。
可是没几天,许安安就咳得出血了,她喘息着,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但是喝的那些药根本起不了作用,不会吧,就要这么挂了?!她只是想要改变,还没开始呢!她有时候看见哥哥背着她擦眼泪,心里闷闷的,不管以后他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至少现在她是杨莲花,他是她的哥哥。
“曾子曰,咳咳,”许安安捂住喉管,“咳咳,吾咳咳日三省吾身。”即使哥哥现在年纪不小了,但是论语还是可以修身养性的,至于三十六计、大学中庸之类的,她自己都不是很懂,这都是要自己经历过才会懂的。
“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我知道,我知道,好了,莲花,你躺一会儿,别再念了。”杨莲亭摸了摸妹妹的头,勉强地笑着。
唔,这个怀抱有些冷,不像是哥哥的,许安安勉强睁开些眼,便看见东方白紧绷的下颔,他见她醒了,便道:“不要再睡了,平一指的屋子便在近前,我也只是试试运气,你可还有什么愿望?”
许安安咳了咳:“我希望哥哥可以在黑木崖好好的。”
“恩,他会好好的,”东方白缓步走近那屋,“平一指前辈,神教来人了。 ”
平一指打量两人,许安安也打量了他一番,是个十分古怪的人,他冷笑着给许安安把了把脉:“似乎是练功时受到了干扰,于内力有损,未经调理又寒气入五脏六腑而已,这样简单的病症,不治。”
许安安怯怯地说:“才不是,你一定是治不好莲花才这样说的,小哥哥,我们回去吧,不要被他骗了。”
“小丫头胡说,老夫只要一指便可将你治好。”平一指瞪着眼说道。
“骗子,”许安安虚弱地说,“我才不信你呢。”
平一指不再说话,一根指头在她胸腹间的穴道戳过,许安安顿觉一股热气在体内涌过,顿时呕出一大口血来。
“哇,你好厉害啊。”许安安崇拜地说道。
于是平一指傲娇地扬起头,冷哼一声。
她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便又开始活蹦乱跳了,杨莲花长得并不难看,许安安嘴巴又甜,又会看人脸色,长老们也都挺喜欢这个懂事的小丫头,于是教众对杨莲亭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杨莲亭也变了许多,为人也斯文变通了许多。
许安安除了每天和杨莲亭说论语,说做人,一有时间就会跑到平一指那里去吵他,求他教自己医术,她真的不想再死于什么癌什么肺痨的了。
开始平一指还说几句:“就你这资质,想得美。”
“朽木也想充栋梁,走开走开,别打扰老夫。”
许安安绝对不会回嘴,每天回去就开始背什么本草纲目什么伤寒杂病论之类的,后来许安安再去,平一指就采取不搭理的政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当做没这个人。
两三个月后,许安安拦着他,说道:“前辈,你说我资质不行,可是我肯努力的,我将来一定也会像你一样厉害,不会丢你脸的。”
平一指哼了哼,表示不相信。
于是许安安就拉着他的衣袖,开始背起了本草纲目,背完后,平一指仍是哼了哼,许安安就把伤寒杂病论也背了一遍,平一指这才说道:“这就没了?须知,行医可不止背几本这么简单的。”
“我都受得住的,别人或许一次就行,那我就什么时候做到什么时候停下,不管是十次还是百次。”许安安毫不犹豫地说道,有一个人这么说过,于是他成了大侠,她并不是在说谎,她坚信她也能做到,甚至是更好。
寒暑易节,许安安总是勉强能把脉号脉了,她真的不是这块料,不过她的优点就是在于她的时间比别人多,她可以用几世的时间来耗来钻研,但是平一指并不知道这些,每天都对着她叹息:“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笨徒弟,唉,一失足就成了千古恨啊,看来我是要晚节不保了,这本你拿去,下个月背出来,不行就走人。”
许安安咬牙切齿,这本里,她能认识的字实在是不多啊,师傅,你其实是在耍她的吧?!
不过杨莲亭这里倒是进步显著,由于要照顾妹妹,杨莲亭的心思细腻了许多,也识得几个大字,人也底气足了,许安安教了他些功夫,三流高手算不上,但是保命却足以,又有东方的帮忙,他晋升得十分快,已经是副堂主了。
至于东方,他已经是长老了,每回许安安看到一堆的女子围在他身侧就咬牙切齿,然后继续背那些医,在心里默念道:教主,是我哥哥的,你们这些纯妹子,不要碰我嫂子啊,你们凑过去也没有用。
“怎么了,莲花?”东方用手在她面前晃过。
“哦,东方哥哥啊,”许安安十分羞涩地说,“东方哥哥,你一定要等我长大啊。”她在心里得意地笑道,重要的是,我哥哥也会长大的。
东方白侧过脸,咳了咳。
一日,许安安正在背着,白鸽停在她窗前,她微微笑起来,取出字条,东方快要回来了吧,不知道又带了什么吃的,许安安低头,顿时目光一凝,血?!上:明镇。
她记得这个镇子离黑木崖并不远,她有事也会央着哥哥带她去那里玩,匆匆放下医,哥哥也不在?!怎么办,她急急赶到平一指那里,偷偷摸走一些治疗外伤和内伤的药。
“小丫头,出息了,如今连师傅的药也想偷走。”平一指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