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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顾。”
“她不会感谢我。”随即他转过身去,然后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毛瑞尔坐在轮椅上看着自己的哥哥越走越近,然后说道:“哥哥,你就这么打算让她走了?”他听到声响之后便让仆人带他来,没想到却看到阿诺德对朝利雨月说话,那些话……
阿诺德走到他身侧,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向前走。
毛瑞尔愣了愣,偏头看向那个偏瘦的男子,越走越远……
怎么可能,阿诺德明明不开心,为什么要那么慷慨?
不对不对,阿诺德一直都很喜欢朵朵的才对,怎么可能会让她走呢?
他这个做弟弟的,一点忙都帮不上啊,还真是没用呢。
他叹了叹口气,然后吩咐仆人松自己回房,看来还是回药园子好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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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利雨月并没有在伦敦多做停留,他带着尚且昏迷的朵朵乘坐游轮打算回那个属于他们的国度。
那里,有一个女人,一定会很期待并且开心的,如果看到她的话。
航途一切顺利,朝利雨月用阿诺德给他的药物将朵朵唤醒,然后看着这个安静的女孩,开始打量起来,却发现她的样貌的确和家乡的人不太一样,和自己的小姨也有点不同,她这张脸相对于东方人的脸颊却显得比较特别,没有东方人脸那么柔和,但是相对西方人脸却没有深邃的眼眸,而头发却也是东方的纯黑,但是她的瞳孔更是和东方不一样,湛蓝色的眸子夹杂着不易发现的黑色,只能是她这样有一种独特的美感,不像西方的奔放不羁的美、不像东方内敛柔和的美。
阳光、率真,这也许就是她。
但是她自从醒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的手中始终握着一把匕首。他怎么问也得不到她的回答,相较起他与她相遇的时候,她现在显得很沉郁寡言,而他肯定喜欢之前的那个率真的她。
最后,他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不管你经历了什么,在下都希望你能好好的,毕竟小姨不会想看到现在你这个样子的。”
闻言,她眸子闪闪,然后看向朝利雨月,样子有些呆愣。
他给他,的确是一种熟悉的感觉,说不上来。
“你是想问在下是谁吗?”朝利雨月问道,一手揉着她柔顺的发,说道:“你的头发和小姨一样那么柔顺呢,小时候我很喜欢跟在小姨后面,她的头发一直都很柔顺呢。”
朵朵看着他,不语。
“你是在下的小表妹,而你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了。”朝利雨月看着她淡漠的样子,然后将她的身世告诉了她,期间她也只是维持着淡漠的神情,没有过多的情感流露。
“我想,小姨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他告诉她,她的母亲生了场重病,而因为心中的病根未得到解决,她的病越来越重,不能再拖了,于是他在知晓了她的身份之后立刻启程来寻找她,希望能趁这个机会救救自己的小姨。
没想到,却有个冒牌货假冒自己前往阿诺德的宅子要人,而阿诺德像是无所不知一般,竟然连远在意大利的Giotto都算计在内。
不得不说,阿诺德是个可靠的伙伴,若是放在对立方的敌人,那一定相当棘手!
“那在下不打扰小表妹了,希望小表妹好好休息。”朝利雨月站起身子打算离开。
然而自己的衣角却被人扯住,他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小表妹,而朵朵则是指了指他手中的瓶子,看起来很想要的样子。
“原来是想把药物随身携带。”他走回去,然后伸手相当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道:“在下知道了。”
继而他伸手把药瓶放到朵朵的手中,而朵朵看着手中的瓶子,低着头,不语。
当关门的声音响起时,朵朵眼睛一湿,然后豆大的泪水掉落下来,砸碎在玻璃瓶上,她的视野变得模糊。
他给她的,这是最后的一样物品。
她要走的,不是吗?
这是必然发生的,饶是谁,都无法阻止的。
再见了,阿诺德先生,愿您一切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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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正午十二点有一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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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彻底改变
朵朵见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憔悴的女人,因为发生了意大利的那件事情之后,她终生不愿嫁人。说到她去意大利的理由很简单,并不是所谓的旅游,她在十几年前的时候年仅十六的母亲被朝利家族的敌对家族盯上,并且转卖到意大利,那个时候她的父亲也就是莫德则是从人贩子手中买下了她。
接下来的悲惨命运一直持续到她生下孩子后的第三天,她被朝利家族的家主找到,然后带回。而孩子则是被舍弃,她因为多日的操劳和生孩子的元气大伤而落下病根并且终日郁郁寡欢。
孩子,是被她母亲抛弃的,而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孩子是生是死。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她母亲的身侧,看着那脸色苍白的瘦弱女人,和自己长相酷似的女人,此时正在小憩着,因为病的原因,她一年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度过的。她至今仍未嫁人,也许是心中的阴影,她排斥与任何陌生男子接触。她颤抖着伸出手,眸子里退却了长期以来的疏离,她眸子里的净是一片喜悦,难以掩饰。
伸手触碰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唇,鼻子,眼,眉心,发丝,她不放过任何一处。因为她要牢牢记住她朝思夜想的母亲,慢慢的,她的泪水便掉落下来,摔碎在女人那苍白的脸上,女人睁开惺忪的睡眼,然后看着那和自己一样拥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少女,相似的容貌中唯一和自己不一样的,便是那双眸子。
这个孩子,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一切都化为无言,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轻抚少女的脸颊,然后微微一笑。少女一愣,泪水便更多了,她伸手覆在那苍白无力的手上,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你是我的孩子。”这并不是疑问句,她能肯定,这一定是她的孩子。
“我不是在做梦吗?”她的眼角滑落丝丝泪水,她难以相信地看着那容貌和自己极为相似的女孩。女孩一愣,她明白母亲刻意用意大利语来与自己交流,是因为她已经肯定自己是她的孩子。
她摇摇头,“这不是梦,我是你的孩子……妈、妈妈……”说到这里,她的眼泪便更加汹涌了。
“好孩子……怎么了哭了呢?”虽是这么说,她的眼泪一点也不比朵朵的少。
“好,我不哭,妈妈也不要哭。”她把自己的头压低,好让母亲轻抚自己的脑袋。而女人满足的笑了,说道:“妈妈不哭,你是妈妈的乖孩子,妈妈要起来。”朵朵看着她艰难地爬起身子来,然后抱着朵朵,让她埋入自己并不温暖的怀中。
“告诉妈妈,你过得好吗?”她看着那黑色的小脑袋,充满了慈爱地看着她说道,“都怪妈妈,没能照顾好你。”
“妈妈不要自责,朵朵还在这里,以后朵朵要和妈妈永远在一起。”血浓于水,一切的阻拦都无法斩断她们之间千丝万缕的羁绊,她和她永远都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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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正式改名,改为朝利真弓,而起这个名的正是自己的表哥朝利雨月。名字什么的,她有三个,她也早已释怀,一切不过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不管有什么意义在里头,她也不想去思考了。一切的一切,她都想要放下了。
表哥告诉她,不管她以前经历过什么,如果不想记得,那么全部都忘记好了。
一切,全都忘记吗?
她坐在母亲房门前的走廊上,身穿白色和服,头发全部放下。现在她是以一个新的身份在此生活,朵朵所背负的一切,全部都要舍弃,现在她是真弓,朝利家族的千金小姐。
望向那蔚蓝的天空,日本不比意大利暖和,冬季有雪,意大利的冬季很暖和。几乎是相反的气候,加上内陆的空气终是没有西西里的海风来的舒服,湿湿咸咸的空气,这里没有。
天上云彩很少,她的眸子变得深远。继而她将手中的瓶子举高,然后透过那暗绿色的瓶子看着那刺眼的太阳。一切都回不去了,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收起瓶子,偏头看向那披着大衣走了出来的瘦弱女人,嘴角一扬。这些天母亲的身体大有好转,因为她一直陪伴在她的身侧鼓励安慰她,她也在为她的身体担忧着所以便努力学习医药方面的知识,距离她来日本,已经过了一两个月,她已经学会如何使用日语与别人的基本交流。
日语比英文好学,加上环境允许,她的日语进展很快。
入乡随俗,也就是说,西西里和那里的一切,她都要舍弃了……
心头上传来一阵疼痛,她强忍着对母亲微笑,“您怎么了来了,母亲。”
“我看你这些天情绪有点不太稳定,所以过来看看你。”女人的脸色较之前红润许多,继而她坐到了朵朵的身侧,然后与她一起享受着阳光的洗礼。
“我的孩子是有了心上人了吗?”作为母亲的她伸手抚摸着孩子的头发,然后宠溺地看着她。
“没有的事。”朵朵摇摇头,然后看着母亲勉强一笑。
“无论怎么问你,你都不肯和妈妈说下你在意大利发生的事情。”她看着自己的孩子愁容满面,心理也不好受,“妈妈会担心。”
“过去的事情,再想起来也没有意义。”她说道,然后伸手覆上母亲的手,“妈妈以前有喜欢的人吗?”
继而她想起母亲过去的事情后,有些后悔,毕竟发生那种事情之后,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再接纳一个男人的,那种事情带来的创伤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灵魂也是伤痕累累的。她亲身经历过,毕竟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痛苦,她依旧能在梦中感受得到。
看着她有些后悔的样子,女人只是轻笑,然后伸手将自己的女儿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继而说道:“妈妈以前有过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