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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太急,不知拌到什么,身体直往前扑,突然从我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捞住我的腰部。
这种感觉是如此之熟悉。我来不及看清楚他的面容,就被他腾空抱起。
“靳……”我低呼一声,还没把他的声音完整的喊出,他就抢白道:“别说话!”
靳夙瑄运着绝佳轻功,抱着我往王府后山飞去,一时想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不过他没有留在忆春阁陪莫萦烟,让我心里涌出了一丝喜色,莫名其妙的湿了眼。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这种腾飞的感觉,和他还是鬼时不同。运着轻功需要换气,连带着我的心境也不同。
靳夙瑄似乎故意左转右折,好像在甩掉什么尾巴一样,最后飞进一个黑漆漆的山洞,才把我放下。
他拿出一颗夜明珠,把整个山洞照得通明,我心里五味杂陈,正酝酿着要如何打破这令人感到压迫的沉默。
他就倾身压来,精准地捕捉住我的唇,冰冷的吻覆天盖地的袭来,他的唇舌竟丝丝冰凉,勾卷着我的舌,与之嬉戏。
明明这个时空中季绾晴不曾离开过他,为何他的吻依旧道不尽许多情思哀愁,让我心酸得泪水扑朔直掉。
他离开我的唇,轻移之间,竟把我的泪全数舔干,又痒又凉的触感挑动着我的心。
一时情迷,让我没出息地忘记他让我心伤一事,啪!一声脆响,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勾回我所有的理智与愤怒。
“为什么打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想吻就吻,想打就打?”该死的混蛋居然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一巴掌就拍打在我屁股上。
我含愤地狠瞪着他,他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挑起我的怒火。在现代时是,现在也是,现在的他更多了一丝霸道。
“难道不该打你吗?做事鲁莽冲动,竟自己跑去狗场买狗,可笑我还担心你会出事,一路保护你。”靳夙瑄眸中跳跃着怒焰,口气颇有教训的意味。
“你说你一路保护我?”我吃惊不已,是了!难怪我一开始感觉有人在跟踪我,那抹突现的绛紫色确实与他身上衣服的颜色吻合。
如此说来,暗中帮我的人是他了?可是他不是误会我,故意冷落我吗?倒让我不解了,难道古代的男人都很善变?
“若不是那只黑狗突然发疯似的挣脱绳索,我倒是想想你能整出什么幺蛾子。”靳夙瑄本来不想这么早现身让我知道,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看到狗惊扰了莫萦烟,把王府弄得乱糟糟,你才现身?”我心里一抽一抽的,也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酸不溜丢的。
又忍不住想起来当日他把我丢在凉亭,抱着莫萦烟,离开我的眼界的痛苦。
“是!”靳夙瑄应得干脆,让我火气蹭蹭直升入脑,奋力想推开他,他不但纹丝不动,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
“莫萦烟的血可作为爹入药的药引子,这也是我同意纳她为妾的部分原因。她不能受伤生病,会影响血液的质量。”靳夙瑄重叹一声,这也是他连日关怀莫萦烟、及时出手击杀黑狗的原因。状女厅圾。
我怔怔的,原来如此!亏我一直以为他是为了气季绾晴才纳娶了莫萦烟,还直说他白痴,敢情白痴的人是我。
而云氏会那么疼爱莫萦烟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居多,姑侄关系为次。
可是莫萦烟是鬼啊,她的鬼血怎么能用?肯定是她使出了障眼法,误导靳夙瑄。
我也才知道莫萦烟在靳夙瑄眼里只不过是会移动的血库。
“那你还是不信我吗?”我凝望着他,问的自然是医书和莫萦烟坠池的事。
“绾晴,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靳夙瑄心疼而愧疚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紧咬住唇,有种想落泪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高兴,说真的,我好希望他从一开始就相信我,而不是后来才发现。
“当晚!”靳夙瑄犹豫了片刻,才吐出这两个字。
“当晚?”我浑身力气一抽,双脚有些虚浮,差点站不住了。
他那么早就发现,却还故意冷了我这么天,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气不过,抬手就要扇向他的脸,他急握住我的手腕,叹息道:“怎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要打我?”
第216章被鬼群包围
“哼!你当时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有些赌气的指责道,连日来的委屈一泄而出。
“我错了,是我瞎了眼,要不你打我?”靳夙瑄认错态度良好。握着我的手作势往他的脸上打去。
“你不是要解释吗?快点,不然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我没好气道,收回手,气恼自己没用,心里再气都舍不得打他。
靳夙瑄只好老老实实交代,那天他刚下朝回府,莫萦烟就着人请他过去议事,地点就是忆春阁的凉亭。
他一过去就目睹了我把莫萦烟推下荷花池,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放任莫萦烟不管,自然亲身救把她起来。
即便靳夙瑄误会是我把莫萦烟推下荷花池,都不会真的怪我,而且他当时第一个念头是肯定是莫萦烟欺负我了。我气不过才推了她一把。
真正让他生气的是那本医书,医书记载着可以医治靳南天的良方。当时被盗,足足让他烦闷、心焦了好久。
而恰恰是因为他太过聪明才会对我产生误会,他以为我平素不可能无缘无故会去找莫萦烟,若非真的有东西落在莫萦烟手上,又怎么可能依约到忆春阁?
我当时也看似非常紧张那卷册,现在我回想起来我当时一时怒火攻心,确实没有掩饰对那卷册的紧张。
其实也不怪靳夙瑄会那么生气,知道最爱的女人盗走自己父亲的救命医书,如何能不气?想必他宁愿盗书的是别人,任何人都好过是我。
不过,当晚靳夙瑄的怒火褪却了不少。认真把事情重新回想过滤一遍,才发现其中漏洞百出。
且不说莫萦烟和我向来不和,是如何捡到自我手中掉落的医书。医书为何要做其他封皮包装?
既然约了我,又为何要邀他前去?这么一想,让他顿时懊恼不已,知道自己误会了我。
可他心里依旧是恼我,他看得出我真正紧张的不是那本医书,而是与包裹医书的封面相同的卷册。
恼我宁愿被他误会,也不肯告诉他。听到这里,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哪里是不肯告诉他?我是不知道说,难道要我直接告诉他,那是要陷害他爹的罪证?
这么一来。势必把季绾晴嫁给他的目的给说破,那我怎么办?我那时什么都没有想好,现在也是。
后来几日,他一直忍着不见我,为的就是希望我可以对他坦诚相待,主动告诉他。
“结果我失望了,你一点都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说到这里,靳夙瑄摇头,做出无奈状。
我被呛住了,深吸口气才道:“你好意思说?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明明是你误会我在先,冷落我在后,怎么还好意思要我主动去找你?”
靳夙瑄默了,他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大有反省的意思。
现在误会解开之后,我心情好多了,特别是看到靳夙瑄这样,我再接再厉道:“是不是看着我被你气得半死不活的样子,你很高兴?”
“我看你精神抖擞,还能翻墙过院,去狗场买狗,不像是半死不活的样子。”靳夙瑄戏谑道,眼中荡出深切的笑意。
他想到我翻墙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但脑中似捕捉到什么,徒把笑意收敛。
抬手帮我落在腮边发丝撩到耳后,边问道:“你向来体娇,即便有心为我改变性情,也不可能突然连墙都会翻了,以石头击打黑狗的手法精准,怎是一日之功便可以练成。”
我心提起来,抖了一抖,心虚得厉害,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靳、那个,夙瑄,我问、问你。”天啊!我居然结巴了,太没用了!
因为我真的不想骗他,在我没有把握之前,我不敢把季绾晴最初接近他的目的告诉他。
我原本有打算告诉他,但是经过这次的误会,我心知他对我的信任根本不够。我怕,我不敢赌,还是再等等吧!寻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做什么这么紧张?”他的指腹温柔地划过我的唇,莫名地安定了我的心。
“请你相信我,不管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害你。我承认我是有事瞒着你,但时机到了,自然就会告诉你。我,真的不愿你我因为不信任而产生误会。”
我由衷且发自肺腑道,是为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打下预防针。后来,事实证明,我的预防针打得好、打得妙!
“我信你!”靳夙瑄微微一顿,眉头紧蹙,一瞬间又松开了,点头道。状巨叉扛。
我重重的松了口气,有这句话,足够了!
随后我们竟聊起天来,我似无意地问起医书既不见,又为何需要莫萦烟的血当药引子。
原来随着医书同送到靳夙瑄手上的还有圆空大师的亲笔信函,信中提到用极阴之血作为药引、配以医书中某一副药方,便可以治好靳南天的伤。
但也非一日便可,需要漫长时日,慢慢治疗。恰巧,医书虽然被盗,靳夙瑄却是记下了这副药方。
所谓极阴之血就是四柱纯阴的女子的血,云氏知道自己的侄女莫萦烟就是,便荐了她。
以此来逼迫靳夙瑄纳了莫萦烟为侧妃,靳夙瑄不肯,僵持很久,最后才许了个妾室的名分。
我心知,一个人的记忆当然只记得自己经历过、知道的事,诚然这些都是季绾晴所不知道的。
呵呵!她至死都不知道靳夙瑄真正纳莫萦烟为妾的原因,靳夙瑄应该是不想让季绾晴太过忧心。
我没有说的是现代的我,也是四柱纯阴之人。
我可不信这莫萦烟也是,极阴之血,鬼血就是极阴。
“莫萦烟不是人!”抵不过心里的挣扎,我居然脱口而出。
“她确实不是人!”没想到靳夙瑄想都没有想就应道。
我心喜,以为他相信我,刚觉得奇怪,我这话一点根据都没有,他信得有些爽快。
果然,他接下来的话让我想撞墙。
“她这么陷害你,挑拨你我的感情,有此卑鄙的行为,当真不是人所为!待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