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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识见识我家的排场。告诉他就算分手也是本小姐先不要他的。可奇怪的是从我家回来,我越是告诉我父母反对,他竟越是追我追得紧,我终于明白:他看中我的不过是我家的钱财。这种男人只会让我恶心。所以他拉我去他家时候,我故意大耍小姐脾气,果然惹得他家父母反对,本来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全身而退,谁知道他竟更加坚定了和我在一起的决心。并斩钉截铁地说就算双方父母反对,我们还可以私奔;就算全世界反对,我们还可以殉情。我错误地相信了他的甜言蜜语,竟、竟又跟这个衣冠禽兽和好如初。
哪知他所说的殉情竟是真的!有一天他拉我来这后山,说借我炒股的一万块钱全赔了,觉得自己不象个男人,要上吊寻死。我不知吃了什么迷魂汤,本来是来劝他不要自杀的,结果———结果成了我自杀上了吊,我、我、我——”说到这,真儿泣不成声。
所有人也面面相觑:真儿所说与秦阳完全不一致,如果真儿是对的,那秦阳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他当然不会说真话。但如果秦阳是对,那这个女子当真是叫在“鬼话连天”。
到底应该相信谁?信人,还是信鬼?
“他约我殉情,自己却并没有死,等我死后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于是怨气冲天,阴魂不散,一定要找他问个究竟,可他——…竟又另寻新欢,将我忘个精光。可怜我孤苦伶仃———”真儿的脖子吊断qi书…奇书…齐书,头本来就低,这下哭得更是头都抬不起来:“幸亏老天有眼,让我发现我能做些超能力的事,于是天天在这力劝痴情的女子不要轻易上当,到头来跟我一样———”
黎美儿听得心有感触,竟落下泪来。邵易宇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默默掏出一张面巾纸给她。
真儿道:“我去找秦阳算账,要让他好好跟我解释清楚,可谁知———他居然有法术反抗,我竟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恨恨地在自己以前的床铺下面写上:你要我死,我逼你亡。”
此言一出,破绽立显。邵易定开始冷笑:秦阳假如有法术就不会被她勾走魂魄差点死亡;秦阳假如有法术能看到真儿,那他也可以在井边发现他的祖先秦家仁;秦阳假如有法术,从一开始就不会请邵易宇来掺和一脚过来,破这灵异之案——…假如他自己是杀人元凶的话。
真儿还在继续搏取大家的同情:“我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变得那么听话,稀里糊涂的就跟他自杀了,直到发现他有法术过后我才明白:原来我是中了他的法术才———”邵易宇实在忍不住了,喝道:“你在撒谎。”
真儿愣道:“我没有。”
邵易宇断然道:“你说秦阳会法术,他为什么连简单的家居风水知识都不知道?他要是会法术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家人受恶鬼所欺还懵然不觉?他要是会法术又怎么会被你勾走魂魄差点身亡?。”
女鬼正要开口,远处传来鸡啼之声,小虎子法力高强也吓得立刻钻入邵易宇体内,女鬼更是身形渐隐,掩面而退,但仍然哭声不绝,在后山的树林中久久盘绕:“我没有撒谎。没有撒谎。没有——…”
张老师愕道:“怎么回事?”邵易宇解释道:“天亮了,他们是冥界之物,见不得阳光,所以全闪了。”张老师道:“我们也闪吧。”
邵易宇笑道:“我们又不是鬼,天亮了有什么关系———”张老师指着醮坛车和地上凌乱的黄裱纸,邵易宇明白过来,一按按钮,醮坛车立刻恢复原状,成了一辆普通的小货车,邵易宇喃喃道:“差点忘了,我们也是见不得阳光的,快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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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美儿不说话,邵易宇就不好开口;邵易宇不开口,张老师也不知如何发言;大家都不吭声,向明只好说道:“我今晚夜班,白天休息,但一会还要先去查个房。麻烦你,我在前面一个路口下就行了。”
邵易宇见他要走,问道:“你怎么看这件事?”向明摇了摇头:“秦阳和这个女鬼我都不是很熟,我没有发言权啊。”说完看了看张老师。张老师点了点头:“两个人平时生活中都是佼佼者,但秦阳为人老实本份,而真儿仗着家中有钱有权,为人就相对就那个一点。———…我宁愿相信秦阳。”
这句话说到邵易宇心坎里去了,正要同意张老师的观点,看回头一看黎美儿,政治立场又开始不坚定:“鬼的怨气不会凭空而生,她要是真的一心求死就不会阴魂不散,从灵异学的角度上来讲———…女鬼说的话也不会空穴来风。”
向明弃权,张老师和邵易宇各投一票,剩下黎美儿这票就相当重要,可黎美儿却咬着嘴唇不语,被大家的目光逼急了才缓缓说道:“我宁愿他们之间只是一场误会。中间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发生,只是我们没有调查出来———”说完看了看邵易宇。
心上人这种求助的目光让邵易宇如何受得了,信誓旦旦道:“真儿是鬼,她是不是说谎我不知道,不过今天我就将秦阳那小子约出来做测谎试验。到底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张老师道:“你不睡觉了?昨晚可是一晚没睡啊。”黎美儿也说道:“离清道大师收魂还有几天,不急在一时,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
邵易宇到底还是没能睡成,刚将大家送走,雅姬就将公安局弄到的资料送到了邵易宇面前,是关于秦阳第一任女友的。邵易宇又马不停蹄向他第一任女友家奔去。第二天下午赶回来又对秦阳进了测谎试验。
第十五章 对薄后山
第十五章对薄后山
秦阳为了洗清自己的不白之冤,十分配合。邵易宇问什么他回答什么:“你叫秦阳,对吗?”“对。”———仪器显示没有撒谎。
“你有没有约真儿殉情?”“没有。”
“真儿是不是你害死的?”“不是。”
“你先跟第一任分手再认识真儿的,对吗?”“对。”
“你有没有欠真儿一万块钱去炒股?”“我对股票一窍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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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仪器全是邵易宇花大价钱买来的,美国FBI都是用这种型号的测谎仪,可靠性很高,但各项指标均显示秦阳没有说谎。邵易宇心里还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陷入了沉思,半天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秦阳急了:“实在不行,我愿意跟她当面对质。这样你总可以相信我不是杀人犯了吧。”邵易宇愕然抬头,一拍脑袋:“是啊。可以当面对质。我可真笨。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黎美儿认为你们俩之间一定有什么天大的误会,这样当面对质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晚上,邵易宇和秦阳两人又开着醮坛车躲到了大学后山,一直熬到了五点。邵易宇打开醮坛车,穿上八卦衣,信心十足地学着黎美儿上去蹦跳了一番,可符纸烧了几道,连“鬼影子”都招不到一个。
邵易宇挠了挠头,竟捧出一本书来临时抱佛脚,现场研究起来:“昨天黎美儿就是这么弄的,我怎么不行?怎么招不来呢?这书上写的程序一道道我都弄过了啊。”
秦阳差点晕倒。
邵易宇又烧了一道符纸,还是没有动静,叹口气,再次埋头苦读,好在秦阳大叫了一声:“她来了。”邵易宇从书中抬起头来:果然真儿又是凌空而来。问道:“你又招我来何事?。”
邵易宇站在醮坛车上还没来得及回答,真儿已经看到了秦阳,厉叫一声向秦阳冲去。身形刚要碰到秦阳,一道强烈的紫光直射而来,挡在了两者之间,黎美儿知道厉害,暴然而退,心神不定:“这是什么光。”
邵易宇耸了耸肩:“鬼魂之所以不能在阳光下行走,主要是怕太阳的紫外线。这是医疗上常用的紫外线杀菌灯,我改造了一下:成了杀鬼灯。”真儿眼泪水又出来了:“这么说你是帮他不帮我了?”
邵易宇摊开双手:“我两不相帮,今天来是让你们当面对质,好问清事情的始未。知道到底你们谁在说谎。”说到这用手指着秦阳告诉真儿:“他要是用强,我学过武术,也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撒野,我练过法术,而且这车上更是有无数的法宝,包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阳和女鬼都听过邵易宇在Bm大学的讲座,知道邵易宇一个头衔是“全国武术协会指导”,一个是“中国灵异协会会长”,全被唬住,各自后退了三步。
邵易宇十分满意,点头道:“这就对了。你们谁先说?”
秦阳刚张嘴,真儿就冷嘲热讽道:“恶人要先告状了。”秦阳苦笑一声:“好。女士优先。”
真儿斥问道:“我是被你害死的,对不对?”以真儿的性格选择了直奔主题的问话方式。秦阳一脸无辜:“当然不是。”
“就是。就是。”
“不是。不是。”
这种问话方法就算问一辈子也别想问出个玩艺出来,邵易宇这个局外人只好跳出来打断他们:“算了,还是我来问吧。你们俩的陈述中有几个地方不符,第一:秦阳你是先跟第一任分手后再跟她认识的,还是先认识她所以才跟第一任分手的?这是这个事情的关键点。”
秦阳答道:“当然是先跟第一任分手的,我正在情绪低落期,她就出现在我面前关心我,所以我们才———”
如此一对质,问题立刻就出来了。邵易宇看着真儿,真儿果然大怒:“胡说。你当时明明是脚踏两只船,还没跟她分手就来讨好我。”
男追女难如隔山,女追男易如隔纸。但男人为了追女人肯去爬山涉水,但女人捅破一层纸还破捅伤了自己的手指头。这个问题来之前秦阳就通过了测谎机测试,所以邵易宇当然相信秦阳,而真儿肯定是碍于女孩的自尊才这么说的。
“我们接着问别的吧。第二,真儿你自杀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并各自有了新欢,对不对。”
秦阳道:“对。”真儿道:“不对。”
两个人的回答再次冲突。
真儿性格刚烈,看秦阳把所有事赖得一干二净,气得怨气冲天,顾不上邵易宇的警告,竟身形合一,化成一道乌光向秦阳冲去:“你个大骗子。还我命来。”秦阳是运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