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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爸爸干吗对她这样关心起来——”“那女人,有另外的男人了。”
“怎么会呢?”正彦脸色顿时变了,“是她亲口说的?”
“她居然说出不记得和你有过婚约,还说,暂时不考虑结婚,你可以自由地选择其它女人。”
“混蛋。”
“就这么回事,有法子吗?”
圆谷沉着脸,抱着双臂,“真没出息,来往两、三年了,反而让女人弄得团团转。”
“您别这样说,她精得很。和普通的女人可不一样。”
“你给我好好干,你懂不懂,我冲着什么花钱让你去上私立大学的?”
“好象上私立大学就是为了学习勾引女人。”
“你说什么呀。”
看来儿子有他的弱点,无法作出强有力的反攻。
“怎么办好呢,今后?”
“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弄到手!怎么样?我现在不过是北里手下一个小小企业的头儿,要抓住整个北里系企业,首先必须抓住这个小娘儿们。”圆谷语气粗鲁地说道,“这女人,对北里手下的其它人有影响力,对付他们,光靠我的财力是无济于事的。唯一的武器,就是你!他们可没有能和这小娘儿们匹配的儿子。怎么样,无论如何不要放弃这个女人。”
“虽然如此。”正彦摊摊手,“怎么办才好?请你指教。”
“无用的家伙,——这点事你自己想办法。”圆谷训斥完,便快步走出起居室,甩手把门关上。
正彦出了口粗气,来到落地窗前,打开窗帘,“咳,下雨了。”他嘟囔道。
倾耳细听,雨声浙沥。——正彦想,侍会儿去墓地还下雨就坏了。他顺手从酒柜里取出威士忌,斟了一杯喝起来。
门“砰”的一声突然被打开了。
“啊!你在这。”加奈子快步走进来,“独自喝闷酒?”
正彦苦笑一下。
“真要命,你父亲说什么了?”
“没说你什么,倒把我训了一顿。”
加奈子拉开写字台的抽屉,“咳,钢笔哪儿去了?明明放在这里的。啊,有了。”
“哎,加奈子。你,又有了新的男朋友?”正彦问。
“是从你父亲那里听来的吧?”加奈子笑了笑,“没有,因为你父亲老唠叨着让我早点和你结婚……”“爸爸是个急性子,——哎,并没有那回事吧?”
“哪回事?”
“说你要和我解除婚约。”
加奈子“哎呀”地叫了一声,朝着敞着窗帘的落地窗走去。“下雨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呀。”
紧追过去的正彦从背后抱住了加奈子。
“躲开!”
加奈子挣扎着,“他们守灵的——会上这头的。”
“还没来呢,——哎,加奈子,我是不是不够主动?”
“什么意思?”
“现在年轻人,如果来往二、三年了,还没在旅馆里睡过觉,会让人笑话的。”
加奈子使劲挣脱正彦的双臂,转过身来。狠狠地给了正彦一耳光,把正彦的眼镜都打掉了。
“如果你想要那种女人,去找她们好了,我,对不起!”加奈子大声地说罢,径直朝门走去。
正彦从后面快步冲上,两人扭在一起捧倒在地。
“你干吗?”
“你——是我的。”
正彦用身子压住拼命挣扎的加奈子。令人讨厌的姿势,正彦的一只脚己伸进加奈子的两腿之间。
“放开我,你疯了!”
“别闹,不管怎样,你……”
一声雷响,雨下的更大了。
“放开我!?
正彦撩起加奈子的裙子,加奈子拼命扭动身体。
一对一的话,就是男人对女人,力量的差别也不是特别悬殊,何况正彦没多大力气。
加奈子一把抓住正彦的头发。
“畜生……”
正彦粗暴地压住加奈子的胸膛。两人翻滚在一起。
突然,一只手伸向正彦的头部,用布把正彦的胸袋蒙住了。
“谁?”
正彦慌忙放开加奈子,正彦的腹部已挨了一拳,他一声呻吟,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加奈子喘着粗气,爬了起来。
“——没什么吧——”上村好象喘不过气来,一屁股坐到地上,“我真怕来不及,腿脚不灵便,实在令人焦急。”
“谢谢……”加奈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真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
“是受他父亲挑唆的。就在这里。”
加奈子脸上泛起红潮。
“真是!难道女人一旦嫁了人,一切就得唯丈夫之命是从?”
“你好象还是老脑筋呀!”上村讥笑道。
“哎,快进去,人来了可不得了。”
加奈子让上村扶着自己的肩膀,急忙朝打开的书架走去。上村呻吟了一声。
“伤势很重?”
“没事儿,就这点伤。“上村轻松地说道,“不怕我卡死你。”
“你不是不顾危险来帮我了吗?……哎,快进去。”
“你们家可真够复杂的。”走进密室的上村说。
“还不止于现在这些呢。以后有空再告诉你。”加奈子赶紧把书架关上。
就在这时,真理子进来了。加奈子赶紧整理一下衣服。
“小姐,请客人上这里来吗?”
“我想还早了点。不过,你先开始收拾吧。”
“是。”
加奈子出去了,真理子把椅子、沙发摆整齐。
“唉——”正彦哼了一声,爬起身来。
“唉呀!怎么您在这……”真理子说。
正彦一把扯下蒙在头上的布,扔在地上。“他妈的!”
真理子拣起布来。“您戴着沙发罩干吗?”说罢,便把罩子罩到沙发上去。
“您要休息,在沙发上多好。”
“你少管闲事。”正彦走到酒柜前,拿出威士忌,斟了一杯,然后在椅子上坐下,等真理子一出去,正彦把杯中的威士忌一口气喝干。
“眼看就要成了。可哪来的家伙?”
正彦恨恨地说。他皱皱眉头,好象肚子还在疼。
“哼,得了。不管那么多啦。那家伙不是女人。”
窗外又是一阵雷响。
暴风雨来了。一道白色的闪电,照亮了院子,紧着隆隆的雷声,震得空气也在颤抖。
落地窗的窗帘半开着。——又是一道白色的闪电,照得窗外一片通明。这时,一个身穿风雨衣的人影清清楚楚地映在窗上。
“啊!?
正彦丢下酒杯,靠在沙发上,双手摸着肚子,眼睛轻轻地闭上了。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起居室的门开了。客人们鱼贯而入。东尾、中町、凑以及他们的夫人,还有哭丧着脸的圆谷和他的夫人。
“哎呀!雨下得真大。”
“大概马上就会停了吧。”
“是呀,据天气预报说,明天要转晴。”
“那么,要睛天了。”
“不过,天气预报的准确性得打折扣。”
他们各自在自己喜欢的地方坐下,水原在来来往住忙着什么。
“——加奈子,累了吧。”东尾问,“我们稍待一会儿也就告辞了,你早点休息吧。”
菊井医生悄悄地进米。他妻子早已去世。所以一个人远远地待在一边。
真理子和来帮忙的姑娘们,来回忙着给各桌子上饮料和冷盆。
“真的,加奈子,你去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一位经理的夫人说。
“谢谢。不过,没关系。因为我是北里浪子的女儿。”
“吓,名不虚传!”东尾拿起酒杯说,“不愧是你母亲的引以为骄傲的女儿。”
菊井医生来到加奈子身旁说,“头发怎么这样乱?”
加奈子慌忙用手理理头发,“谢谢,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交。”
“多留神。——明天就是告别仪式。我己经吩咐水原君了。”
“谢谢,医生。”
“今晚雨很大,但愿明天有个好天气,——今晚上都是自己人,明天可不同。”
“我明白。”加奈子微笑着说。
这时,一位来帮忙的姑娘进来。
“请问……”
“什么事?”
“给在那边的先生也送上饮料吗?”
“唉,是正彦吧。不必了。”加奈子瞟了一眼哭丧着脸的正彦。
“不,有两个人。”
“两个人?”加奈子反问道。
“啊,那样的话——”水原进来,插上来说。“是刚刚才到的客人。”
“是哪一位?”
“他叫山下,说找夫人有事,我告诉他夫人已去世了,他便说要见见小姐。他正在等您。”
“你就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是的。”
加奈子拼命抑制住心头的激动。她看到正彦已经睡着了,在他的对面,孤零零地坐着一个男人。
“好的,请给他送饮料。”
“是。”帮忙的姑娘走了。中町进来。
“小姐,很抱歉,这时候来打扰您,但有紧急文件,需要用令堂的私章……”“我知道了。”加奈子点点头,“这方面的事,在我没把事情弄清楚之前……”“现在一切还为时过早。”菊井说,“明天就是告别仪式,那时律师也要来。等仪式一结束,就顺便请律师留下,法律上的事……”突然,“氨地一声惨叫穿过起居室。
托盘“当”地一声落在地上,酒杯在滚动。
“他死了!懒耍?
送饮料的姑娘,歇斯底里地嚎叫着,加奈子和菊井同时跑过去。
加奈子最先看到,身穿灰色西服的山下,趴倒在地上。
后背的中间,一块红色的斑痕越来越大。正中央,开了一道细细的伤口。
加奈子发现,锋利的刀刃是从椅子后背刺进去的。
突然,又是“氨地一声。加奈子吓了一大跳,以为这男人又死而复活爬起来了。
——原来是正彦的声音。
“睡着了!パ剑趺蠢玻磕忝歉陕鸲颊驹谡饫铮俊彼苫蟛唤獾赝胖芪У娜说牧晨住? 2闪光灯象闪电似的,在起居室里闪个不断。
“简直象个恶梦。”加奈子说。
起居室里挤满了“入侵者”,给尸体照像的,戴着手套收集指纹的,还有穿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