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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求神拜佛,有高人指点他,说是午夜子时,跪在桃树下,对着灯笼磕头,九个响头过后,便可消灾避祸。
这天晚上,午夜子时,风呜呜的吹,桃树的树枝来回摇摆,天上的毛月亮映射出光芒,树影看起来就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姑奶奶手下留情啊。”这老爷跪在桃树下,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砰砰砰,响头一个接着一个,每当他磕完一个响头,红灯笼上的血手印就会减少一双。
老爷大喜,以为磕完九个响头,九个血手印就消失不见,自己也就没了灾祸。
可他却丝毫没注意到,每当红灯笼上的血手印消失一对,他地面周围就会出现一对黑手影子。
等他磕完第九个响头之时,他背后的地面上,九对黑手影就像一个个碗口大的黑蝎子似的,缓缓的顺着他的小腿,攀爬到了他的脖子上。而他自己,却毫无察觉!
就在此时,老爷忽然身后传来了一句:你猜出这灯谜了吗?
老爷一惊,回头看去,见一衣衫破烂的老叟站在厅门前,淡然的问他。
“晚辈愚钝,仍然不知,求前辈指点迷津”老爷已经吓的屁滚尿流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老叟是怎么进来的。
老叟还没说话,忽然老爷身后阴风大震,桃树上的灯笼中,忽然亮起了烛光!
烛光洒向庭院,在庭院的地面上,竟然映照出无数的手影,而老爷身后的桃树上,忽然显现出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女人,同时也传来了一句女人的厉喝声:灯谜就是……全家必死!
“啊…”
只听老爷一声凄惨,趴在他肩膀上的那十对黑手影,忽然同时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当场将他掐的口吐白沫,眼珠凸出,不多时便活活被掐死。
老爷被掐死后,他脖子上那十双手影子,就像是贴在了他的脖子上,再也无法消散,此刻每一根手指的关节处,都缓缓的流出了鲜血,顺着老爷的脖颈,流淌到了地面上,渗透到了砖缝下。
我听的目瞪口呆,颇为不解的说:灯谜是全家必死?这也太狠了吧。
西装大叔点头,说:这个灯谜流传几百年了,最为凶神恶煞,因为这灯谜从字面意义上来看,说的都是好话,但从拆字组字来看,却是大凶之咒。
“例如第一句,人杰地灵盖王相,猛的一听,挺好的,说这地方好,人杰地灵的,能出王侯将相之人才,但是人字站在了王字的头上,便成了全字。”
我点头,他继续说:珠宝灵玉冢天降,宝玉从天而降,落入冢中,也就是家,但那老叟偏不说家,而是说冢,你想想冢乃何物?是祭奠死人之地啊。
至于后边的阖家一心为团圆,一心,心上加一,正是一个必字!最后一句的死字则最为明显了。
我问:后来那个丫鬟呢?去哪了?
第065章 你一定没见过的厕所
西装大叔说:据说那个丫鬟后来就躲在了井中,而那间老宅,也成了鬼宅,无人再敢闯入。周围的老百姓晚上在睡觉的时候,都能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像是指头被折断了似的,而且挂在院子里的那些破灯笼,时不时的会在深夜亮起烛光,结果弄得人心惶惶。几百年后天下大乱,清军入关,那老宅子也就彻底荒废了。
我听了之后,开车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寒意。
我问:咱们这是要去哪?
“去市郊,找到了东风运通那个高管的祖籍位置,其实就在咱们市区,不过地处偏僻,而且那间老宅子还没有拆。”木私休技。
我说我靠。民国老宅子到现在都没拆?
西装大叔点头。说:没办法,东风运通公司实力雄厚,那个高管买下了那一块地,专门供着那个老宅子,所谓有果必有因。他如此保护老宅,想必有什么秘密藏在里边,我觉得应该跟拶指灯笼的诅咒有关。
一路无话,我趁着西装大叔不注意的时候,摸了一下手机,他并没有看到我这个小动作。
等我们赶到那个老宅之时,我定睛朝着四周看了一圈,这老宅附近。也有一些民房,只不过在民房的周围,这老宅被一座高高的院墙给围堵了起来。
院墙很高,上边还插的有钢刺。我俩把汽车停到了路边不碍事的地方,这就下车,寻找老宅子的入口。
顺着老宅院墙走了一圈,我差点都呕吐了出来,真特么骚!
这老宅的院墙,约有两米五的高度,都是用二三十年前的红砖堆砌的,在这围墙的墙基上,长满了青苔。
我俯下身子,用力嗅了一下鼻子,差点忍不住从鼻孔里喷出胃液。那骚味就是从青苔上散发出来的。
“怎么这么骚啊?我靠。”我很少说脏话,但在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会飙上那么两句。
西装大叔也是捂住了鼻子,对我说:把你手机给我。
他拿着我的手机,朝着青苔照射而去,我发现这青苔生长的很怪,怎么说呢。
一般的青苔,都是青绿色的一整片,而这青苔则是一块一块,分裂口就像冬天被皲裂的皮肤一样。
西装大叔看了两眼,谨慎的问我:你玩过女人吗?
我一瞪眼,说:你问这个干什么?同时,我有意无意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他说: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处男。
我点头说:百分之百是!
西装大叔一本正经的样子,忽然变得鼠头鼠尾,朝着四周看了两眼,对我小声说:对着这些青苔,撒泡尿。
我真是无语到了极点,站在墙角下硬憋了十几分钟,这才憋出来一点。
就在我刚发动,液体刚滴落到青苔上的一瞬间,那些皲裂的青苔,竟然以肉眼能看得清的速度,快速的合拢!
我吓了一跳,剩下的尿都给憋了回去,赶紧倒退了两步,惊恐的问:怎…怎么回事?
西装大叔用手机照着那些青苔,观察良久后,点头,笑道:怪不得啊,看来这宅子曾经有高人指点过。
我再朝着青苔看去,原本合拢成一大块的青苔,在液体全部流干之后,慢慢的,再次分裂成了无数块,就趴在墙角一动不动。
这自然界中,会动的植物,我只知道含羞草,食人花,别的还真不太清楚。
没想到此刻在这见到了会分裂,会愈合的青苔,真让人难以相信。
“这座老宅子咱们暂时不能进,走,跟我来。”说完,西装大叔一挥手,在黑夜中带着我,朝着老宅子的西面走去。
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西装大叔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是一点都没搞明白。
见我有些急,他就对我说:这样吧,你去东边,我来西边,咱们一起寻找厕所,十分钟后,不管找没找到,咱们就在老宅子南面的大门前汇合,记住了吗?
我还想问问找厕所干什么,荒郊野地的,都算是农村了,还找个毛厕所,站路边就可以解决了。
西装大叔转头朝着西边走去,我在东边寻找了十分钟,发现东边的道路两旁,除了种植很多梧桐树之外,别的就只剩下田野了。
梧桐树上卧着几只老鸹(乌鸦),在深夜传来嘎嘎的叫声,似乎在传递着一股不吉祥的征兆。
十分钟后,我回到了老宅子的正门前,而西装大叔还没回来。我借着月光看去,这老宅子修的还挺派气,三层小洋楼搁到民国时期可不多见。
在这小洋楼四面的墙壁上,更是爬满了爬山虎,这种藤蔓植物,将四面墙壁包裹的严严实实,那数不清的根茎,就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低头哭泣。
不一会,西装大叔回来了,见到我的第一眼就问:找到厕所了吗?
我说:没有看到,你找到了没?
他也摇头,同时带着我,一起绕道老宅子的北面看了一眼,可这北面都是田野,根本没有一丝人影,更不会有厕所。
等我们一同前往南边之时,终于在一座现代化小村子的村口,发现了两个厕所。
没错!
两个厕所!
男厕所在东,女厕所在西!
这个就怪了,众所周知,很多人出门旅游,或者逛街什么的,所见过的公共厕所,都是男女挨着,因为这样粪池连通,清洁起来比较省事。
但男女厕所完全分开,那就太少见了,至少我是第一次见。
而且,道路东边的男厕所竟然还是露天的!我觉得一米八身高的男子,站着方便的时候,都能把脑袋完全露出来。
试想一下自己站着方便,旁边几个女人走过这条道路,然后与自己四目相对,该是多么的富有喜感。
相对于男厕所来说,女厕所就不同了。女厕所修建的很大,而且在厕所门前竟然还有一个值班室,值班室的灯光也亮着呢。
这男女厕所一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我猫着腰走过去女厕所看了一眼,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妈正躺在沙发上,和衣而睡。
回过头去,我问西装大叔:厕所找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西装大叔说:你进女厕所,撒泡尿。
我当时就炸毛了!
我说我靠!我看你这个人一本正经,怎么老带着我做一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由于我音调稍微有点高,西装大叔一惊,立马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拉走了。
离开女厕所很远,他才说:你听我的没错,你想办法进女厕所,只要在里边撒泡尿,咱们就能进入这个老宅子,不然,哼哼,进了老宅咱俩就双手插裤裆……完蛋了。
我说你先把原因告诉我,还有为什么你不去?
西装大叔担忧的看了一眼天色,叹了口气说:哎,天要亮了,你再不抓紧时间,咱们就得等到明天了。
我拧着头说:上吊也得喘口气啊!刚才在青苔上来了一发,现在又让我来一发,你当我是水龙头啊?
他叹了口气,想了想,说:算了,还是先回去吧。
在回去的路上,我止不住的问:我不管别的啊,你得给我把话撂明白了,为啥让我进女厕所撒尿,这特么的要是传出去,我刘明布颜面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