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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玄?”
海伯感觉我有些不信,就继续说:四目门童,两颗眼睛四层眼皮。其中两层为鸡的眼皮,其中两层为婴儿灵魂的眼皮,其发挥主要作用的就是婴儿那一双眼皮,只要牵一条狗,在狗头上点了红点,必能克鬼压煞,百试百灵!
我说那就不对了,你所说的办法,我都用对了,可偏偏还是露馅了,我在想,这些四目门童究竟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海伯那边也傻了,最后直接来了一句: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我让之前的经历简短的说了一下,海伯听说我为了寻找葛钰才这么做的时候,就对我说:你等着,明天我过去一趟,我亲自帮你。
海伯亲自出面。此事可成!
第二天,海伯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我带着海伯下馆子搓了一顿,晚上我俩就站在宾馆的楼上,朝着桑槐村的道路上看去,等候冯婆。
远远的,在月光下,一个老太太骑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从桑槐村赶了出来,我拍了拍海伯的肩膀,小声说:海伯你看,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冯婆。
海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点头说:看她年纪可能比我还大点。
说完这句话,海伯就不看了,就在他侧过去身子的一瞬间,海伯像是踩到了夹子板的老鼠一样,激灵一下,猛的就窜了回来,一把让我推开,整个身子都趴在了窗户前。
只见海伯瞪大了眼睛,就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样,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心中愣道,海伯不会是跟冯婆认识吧?要是这么一来,那可就狗血了。
“海伯,怎么了?”见海伯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我小声问了一句。
海伯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他像是突然变傻了一样,一直不停的喃喃自语,我摇晃着海伯说:海伯,你别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以为海伯的精神突然受了刺激,疯掉了,但摇晃了许久之后,海伯像是回过来了神,这才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满是惊恐的对我说:你就是要进那个老太太的家里?
我点头说:嗯,就是她家。
海伯说:我有点渴,你先去给我倒杯水。
这小宾馆里没那么高档的饮水机,只有暖瓶,我用玻璃杯给海伯倒了一杯茶水,端给海伯的时候,海伯没说话,只是对我一挥手,示意我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而他就端坐在沙发前,一言不发。
“海伯,您喝茶。”我将那茶杯往前推了一下,但见海伯忽然哈哈一笑,对我说:哎,小子,前两天跟我下象棋,你连输三把,服不服?
我一愣,心想我好像没有跟海伯下过象棋吧?
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忽然海伯瞪着眼,不停的对我挑眉头,皱眉头,我这才恍然大悟。
隔墙有耳!
“对啊,我不服!”我嚷嚷着说道。
海伯说:不服?那就再来两把,我让你心服口服,敢不敢?
我说那有什么不敢的?
海伯端着茶杯,在茶几上,轻轻的敲打,每敲打一次就说:你摆象棋快一点啊,那么墨迹。
我也端起一个茶杯,在茶几上轻轻的敲动,说:快了快了,您别急。
众所周知,象棋红黑双方各16个棋子,我俩一边对话,一边敲击茶杯,估摸着大概敲了32下之后,海伯说:我先走,炮翻山!
说完,他端着茶杯,又在茶几上轻轻的敲了一下。
就在刚放下茶杯的一瞬间,他的手指插进了杯子之中,蘸了清水之后,伸出手,在茶几上快速的写出两个字。并对我挤眼,示意我往那两个字上看。
完了!
完了?这两个字什么意思?是我俩的逢场作戏可以停止了吗?
我看了许久,眼神里满是疑惑,甚至我看向海伯的眼神都有点急了,我真希望海伯能够直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海伯装腔作势的说:小子你愣什么啊,该你走了,快点,别浪费时间。
我忙不迭的敲了一下杯子,说:跳马!
同时我也快速的用手指蘸着清水,在茶几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意思是,到底怎么回事?
海伯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愤怒,但他却用着爽朗的语气说:出车!
而后,他又用手指,蘸着清水在茶几上写了两个字。
人。
鬼。
人和鬼?什么意思?
单写一个人,或者单写一个鬼,那我或许还能看懂,意思就是说,隔壁偷听我们说话的,要么是人,要么是鬼。
可人和鬼一起写出来,那我真看不懂。
而就在我还没弄明白这俩字什么意思的时候,海伯继续用手指蘸着清水,在人字上,打了一个叉号,又在鬼字上打了一个叉号。
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我的天!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要炸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俩之间到底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就算隔墙有耳,我俩小声点不就行了?至于这么隐蔽吗?
海伯仅仅是看了一眼冯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不说神神叨叨,不说疯疯癫癫,单说他打的这些哑谜,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刚才究竟出现了什么突然变化?
我脸上的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海伯伸出手,平着往下压了压,示意我别急,别慌。
我俩继续装作悠闲的样子下象棋,这一次,海伯用手指蘸着清水,缓缓的在茶几上画出了一个动物。
这动物趴在地上,伸展四肢,尾巴很尖,很长。
我一瞪眼珠子,差点惊呼出来,这是蜥蜴!
难不成,隔壁房间突然来了个蜥蜴精?此刻在监视我们,偷听我们说话?又或者冯婆就是个蜥蜴精?
“快点下棋啊,你咋总是这么墨迹呢。”见我愣了许久,海伯忽然对我眨眨眼,催促我了一句。
“将军!”我直接喝了一句,给海伯吓了一跳,他瞪着眼睛,伸着手就要打我,我赶紧往后缩了一下脑袋。
我真的不想这样打哑谜了,我想尽快结束,我的灵魂快要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海伯提高音调说:你个傻蛋,你仔细看看,你能将军吗?别着马腿了!
说完,海伯这一次没用手指蘸清水,而是忽然伸出手指,用力的在那条蜥蜴图案的尾巴上,划了一下,犹如一刀劈下,斩落蜥蜴尾巴。
这意思?难不成是提醒我,想要杀掉这个蜥蜴精,唯一的办法,就是斩掉它的尾巴?
“海伯,我又将军了!”我不管了,我忍不住了,这盘‘棋’我无法继续下了,再这么熬下去,我怕我会精神分裂。
海伯忽然站起身怒道:都说别着马腿了!将个屁军啊,你这小子,棋品真差,靠,回家玩鸟去吧。
说完,海伯站起身,对我眨眨眼,又对我摆摆手,示意不要让我跟他说话,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朝着茶几上看了一眼,豁然大惊。
不对,海伯用清水所画之物,不是蜥蜴!
第028章 鬼迷心窍
茶几上那用清水画出来的动物图案,在水源干枯之后,留下了一个印记,我朝着印记看去,尤其是那条已经断裂,但却呈现S型的尾巴,让我瞬间想起了一种生物,一种在日常生活中,几乎人人都见过的生物。
壁虎!
众所周知,壁虎能够断尾自救,遇到危险时,壁虎的尾巴就会断裂,而断裂的尾巴中神经并未彻底死亡,所以还会不停的摇摆,摇摆时的样子,就是呈现的S型!
海伯画出一个壁虎,又亲自切断了壁虎的尾巴,这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在说,他这一次他也惹祸上身,必须壁虎断尾进行自救?仅仅是看了冯婆一眼就惹祸上身了?难不成他跟冯婆有什么恩怨纠葛?
我回想海伯瞪着眼睛说不可能,不可能的时候,莫非他俩是仇人?又或者海伯曾经亲自动手杀了冯婆,此刻又亲眼看到,所以才说不可能?
可即便是这样,也没必要装神弄鬼,跟我下盲棋吧?
我的大脑再次凌乱,我狠狠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用头撞墙。
忽然间,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条短信,海伯发过来的。
“小子,冯婆家里你最好不要去了。”
我一愣,赶紧回:为啥?海伯你把话说清楚,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海伯回:你每次去冯婆家里都被发现,原因并非是那些四目门童发现了你,这冯婆的年纪,我无法看透,她究竟是人是鬼,我也无法看透,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她家了。
我看到这条短息,激动的立马回:那怎么能行,我要找葛钰!
海伯那边没信了,过了许久,才回了一条:哎,你这孩子,我跟你说吧,冯婆的家里,你别想进去,冯婆的秘密,活人永远别想知道,你如果要想找到葛钰,唯一的办法,就是你死。
什么?
我抱着手机,两只手都在颤抖,冯婆到底是什么人?
我仔细回想一下,每一次我去冯婆的家里,不管发现棺材,还是发现黑衣柜,每当我想深入研究的时候,每当我觉得窥探到秘密的时候,冯婆总会鬼使神差的返回到家中,难不成,真的是活人无法窥探到其中秘密?
一个更大胆的设想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去冯婆家里之所以被发现,之所以露馅,就是因为我是个活人!可能是我身上的阳气,泄露了我的身份,那如果我变成了鬼魂,是不是就能顺利进入冯婆家里?
我惆怅了。
说到死,我不是不敢,是不想,我还有爹娘要养活,我还没结婚,更没生子,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要是这么死了,那怎么愧对列祖列宗?
这天晚上,我失眠了。
想了整整一晚上,我发现葛钰的音容笑貌,以及那随风飞舞的长发,始终映在我的脑海里,就像电影画面一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播放着。
翌日清晨,我给海伯发了一条短信。
海伯,我想好了,如果我死了才能进入冯婆的家里,如果我死了才能见到葛钰,那我想结束这煎熬的生命,我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