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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劫!
上边所述,用婴儿,商人,屠夫,农夫,和尚,这五种人的鲜血,汇聚在一起,将身躯浸泡在之内,配上草药,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便能凝结出刀枪不入的身躯!
后边竟然还有详细的解释,说这种身躯乃是五气之躯,也叫五帝之躯。
其一,婴儿。婴儿的身躯中,那些血液都是纯净的,因为婴儿尚小,没有思维,不知道对错,也不知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更没有做过什么错事,所以婴儿的血是引子,是中和后边四种血液的必需品。
其二,商人。有些商人的血液中以及骨子里,都充满了奸诈,所谓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利用商人的血液,就是想用商人血液中的那股奸诈之气。
其三,屠夫。屠夫脾气暴躁,生性恶狠,天生就有一股杀气。因为能做屠夫这一行的人,心,肯定是够狠的。不够狠的人,你让他杀条鱼,宰只鸡,他都不敢。所以,取屠夫血液中的那股狠劲,那股杀气。
其四,农夫。很多人说农夫老实,因为有本事或者奸诈的人,都做别的事去了,只有老实巴交的人,才会心甘情愿,不辞辛劳的种田,去养活更多的人。这一环,就是取农夫血液中沉稳忠厚之气。
其五,和尚。能做和尚的,一般都是看破红尘之人,心性随和,善念十足。这最后一环,就是取和尚血液中的善念之气。
这五种看似不沾边的气息血液,全部融合在一起,配合上草药,在这血液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便可炼成刀枪不入的身躯。
我忽然想起了铁桶中的那颗老人头,他目前应该是没有身躯的,而且我觉得他现在所进行的事,就跟这皇极术中记载的很像。
我再往下看,却忽然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这个细节,让我浑身砰然一震,顿时后背发凉,浑身冒汗。
这本皇极术的最后一页,被人撕掉了!
也就是说,记载血劫,炼成五帝之躯的这一页,其实是倒数第二页,真正的最后一页已经被人撕掉了。
《皇极术》乃是老祖亲自撰写之物,除了老祖之外,那就只有苏桢接触过了。也就是说,撕掉最后一页的,应当就是两人之一。
既然撕掉,肯定是不想让我看,那最后一页会记载着什么东西?
百思不得其解,我用力的掰开最后一页的缝隙,打开手机灯光,仔细的盯着被撕烂的地方,那些被撕开的痕迹,显然还有一些白色的毛边,很明显,这最后一页刚被撕掉没多久。
肯定不超过一个月。
可这样也无法判断究竟是老祖撕掉的还是苏桢撕掉的,因为一个月前,我们还在天山之中,有可能是老祖在九层塔楼里,将此书递给苏桢的时候,当场动手撕掉的。
我心想:抽空问问苏桢吧。
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等候着二爷西装大叔和海伯的消息,我给三人都发了短信,让他们看到短信之后,第一时间给我回电话。
可是转眼间十几天过去了,也没有任何人给我回过电话,发过短信。
期间倒是以前那个陌生人给我发过一条信息,说:必要的时候,换一下居住地方。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谓狡兔三窟,我和苏桢在这家旅馆住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该换换地方了。
虽然这十几天之中,我不断在游走在市区,不断的吸收着各种阴魂来壮大自己,可我仍然觉得如果对阵那个老人头,我没有赢的把握。
换了一家旅馆之后,我仍然是刻苦钻研《皇极术》白天必须打一套拳法,晚上必须吸收阴魂。
我知道,我的朋友们或许都在等着我去拯救,这一次没有西装大叔帮我,没有二爷帮我,也没有老祖帮我。
可以说,这一次我是真真正正的孤军奋战,我若不坚强,可就彻底玩完了。
而这天晚上,就在我仔细把皇极术研究好几遍的时候,我慢慢的发现不对劲了,皇极术之中,只要记载巫术秘术的地方,前边记载详细方法,后边一定记载如何破解。
可唯独最后一页,这血劫之法,五帝之躯,只记载着如何进行秘术,我看了一下前边所书写的格式,豁然一惊,被撕掉的这最后一页,就是记载的如何破解五帝之躯的秘术!
当苏桢回到旅馆的时候,我就眯着眼问道:对了,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皇极术》这本书,你是不是撕掉了一页?
第218章 难以置信的反叛
苏桢一愣,想了片刻后,说:嗯,对,是我撕掉的。
我没想到苏桢这么坦然。我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继续说:最后一页是我撕的,不过是老祖让我动手的。
“为啥?”我抬头,问她。
苏桢说:这最后一页。记载的东西你不能看,所以老祖命令我撕掉。以后有机会才能给你。
“能不能透漏一下最后一页记载的是什么?”
“不能。”
旅馆里陷入了沉默,苏桢说:我洗个澡,一会带你去个地方。
等苏桢洗完澡之后,带着我直奔北区,最后在一家名为星夜的酒吧前停了下来。
这大中午的,酒吧生意很是冷清,站在门口,我问苏桢:来这里干什么?我很少喝酒的。
苏桢说:我这一段时间调查了一下,这酒吧里边聚集了一部分阴魂,也在吸食别人,增长自己。我带着你来这里,就是准备让你杀了他们。
我说:这帮阴魂现在厉害吗?
“不厉害,仅仅只能出现在阳光下,比起葛钰还差得远,毕竟葛钰体内有你一颗心。这一点是别的鬼魂不能替代的。”
苏桢说到了这里,我来了兴致,我问:那鬼魂不会挖别人一颗心吗?
“鬼魂强行挖别人一颗心,如果不是真心诚意要把这颗心给别人的话,那这颗心是无法占为己用的,所以说,鬼魂拥有人类的心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但这种事,偏偏就发生在葛钰你俩的身上了。”
苏桢说完,我的心脏又是一阵剧痛,葛钰究竟是怎么了,如果她是在骗我,哪怕她大声告诉我这个事实,我也心甘情愿了。
但她如今面对我的时候,始终是一句话都不说,待我如陌生人一般,这种感觉,让我心如刀绞。
进入酒吧的时候,我发现这门面虽小,但里边可大,地下一层竟然还有舞池,我们直奔舞池之中,坐在吧台周围,点了两杯鸡尾酒。
一个打着唇钉的非主流凑到苏桢的身边,蹭着她的身体,调笑道:美女,喝一杯?
酒吧里,这种事就跟喝凉水一样稀松平常,我觉得像苏桢这样的女子,肯定是直接一皱眉头,当场拒绝。
可她所做的事,竟然更夸张。此刻一转身姿揽住我的胳膊,趴在我的肩膀上,笑颜如花道:那你得先问问他愿不愿意呀。
唇钉非主流的目光,从苏桢的胸前,挪移到了我的脸上。
我瞬间觉得很尴尬,我不是怕他,就是觉得很莫名其妙,唇钉非主流走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很用力的那种拍,一看就很不友好。
“小子,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我叫帅斌,星夜是我叔开的,北区我吃的开,懂我的意思吗?”唇钉非主流用大拇指,指着他自己,昂着头说道,那鼻孔都快朝到天上了。
“不懂。”
唇钉非主流皱着眉头说:你特么傻吊是吧?
我承认我有时候确实很傻,但我傻,只能葛钰说,只能老祖说,只能二爷说。唇钉非主流说,那就不行!
我看了一眼苏桢,她趴在我的肩头,伺机小声说道:他不是阴魂,他叔才是。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海扁他一顿,引他叔出来,再干掉他叔?”我小声回道。
苏桢竟然对我抛了一个媚眼,说:我相信老祖,更相信皇极术,去吧,我相信你越来越像老祖了。
“我傻,我知道,但不是你这种乡村摇滚重金属非主流能说的!”话音刚落,我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狠狠的朝着唇钉非主流那爆炸头就砸了上去。
既然故意来找事嘛,那就直接动手好了,没必要废话。
而且我最看不惯这种狗腿子,仗着自己背后有人,狐假虎威,嚣张跋扈。看这唇钉非主流的样子,估计平时不少调戏来这喝酒的女人。
砰!
一瓶子落下,鲜血从他的额头,一缕缕的往下流,唇钉非主流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沉默了两三秒之后,才大声呼喊道:妈的给我打死他啊!
酒吧里肯定有看场子的,这个不必多说,当那群所谓的保安冲过来之时,我才真正发现,皇极术中记载的东西,以及我这半个月所吸收的灵魂,当真让我脱胎换骨,重新变了一个样。
七八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将我彻底围住,虽说我还没厉害到像电影中的黄飞鸿一样,虽然他们的拳头也会落在我的身上,但我觉得完全不疼。
三分钟不到,所有人被打趴下,苏桢坐在吧台,端起鸡尾酒,对我举了一下。
我发现今天的苏桢,有点不同于寻常,很怪。具体怪在哪,也说不清。
这星夜酒吧里的保安们,基本上都被我打懵圈了,一个个掏出手机赶紧给老板打电话,我走到苏桢旁边,小声问:那个帅斌他叔,我能打得过不?
苏桢点头说:他今天肯定得死在你的手上,不用多想了。
苏桢的话里,满是肯定的语气,让我弄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许苏桢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等今天我来这里挑事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就有一个带着大金链子,肚子略大的中年人,赶到了星夜酒吧。
那家伙梳着一个大背头,很有气势,但我却发现,他的脸上没有胡子,仔细看看,胡茬还是有的,但特别特别稀疏。
苏桢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她小声说:他采阴补阳,结果女人玩多了,阴气太重,胡子也变稀少了。
他一下来,气场就不一样,往那一站,背着双手,整个酒吧的舞池里边,每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不过我眼角微动,隐隐觉得他看向苏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