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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事没事做做口部运动,对身体对精神都大有好处,如果解庖不是跟有隙,就凭手厨艺,还真是当面首的不二人选,可惜,可惜……
不知道那道银鱼羹里是不是含有活血去瘀的药材,或者是大夫留下的药酒的作用,隔,莫亚脚上的小西瓜就明显消肿,虽然还有些痛,但勉强能下地让人扶着走动。
能走动,就躺不住,非让温如玉带到外面的街上逛圈,温如玉劝不住的时候,温大总管来辞行。
“大总管,就要走?”温如玉吃惊,他本以为温大总管可以再留阵子,走得么快,恐怕是温家那些人,闹得比想像中更厉害,逼得温大总管不得不立刻启程。
“温府不可日无主……”温大总管意味深长的笑笑,“如玉,老夫有话想和三小姐单独。”
温如玉愣,目光在温大总管和莫亚之间来回转,显然是有些拿不定注意是不是要避开,虽然他相信温大总管不会对莫亚怎么样,可正所谓关心则乱啊。
“看什么看,长辈的话还不老实听着,出去出去。”
莫亚挥手赶人,也琢磨不出温大总管要跟什么,混血老妖精心思太深,饶是练出双火眼金睛,也没办法从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上看出分毫来,所以才帮着赶人,想听听老妖精到底要什么。
温婉就站在温如玉身后,看到莫亚像赶小鸡样赶温如玉,气得张俏脸都发青。只是连自己的老爹和温如玉本人都不什么,也没办法挺身而出,只能咬咬银牙,和温如玉起离开房间,出门才低声劝慰,不想让温如玉感到太难过。
温如玉倒是有心听壁角,奈何温婉直陪在身边劝慰,让他不好意思当着的面做出等有损身份的举动,站在门外空着急,却办法也没有。
“大总管喝茶!”莫亚只脚跳啊跳,跳到桌边给温大总管倒杯茶。
“三小姐客气。”温大总管嘴上着客气,手上却也不客气,接过茶饮而尽。
莫亚低下头龇龇嘴,抬起脸时又是脸笑容:“大总管有话,但无妨。”
对长辈,还是有些敬意的,尤其只混血老妖精很有高深莫测,莫亚再嚣张,也懂得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不过话回来,如果温大总管都不能得罪,那么对温十三少,岂不是更不能得罪,如果温如玉真的是……莫亚叹口气,真是团乱麻。唔,想到温大总管要什么,十有八九,离不开温如玉。
“三小姐对温府知道多少?”温大总管的第个问题问得很广泛很抽象。
莫亚想想,道:“群狼守着只羊,谁都想独吞掉只羊,谁又都怕在吞羊的时候被别的狼合伙咬死,结果就形成某种奇妙的平衡,让只羊在群狼环伺下居然活得无比滋润。”
没怎么研究过温府,不过大体上还是知道些,毕竟当初要嫁的是温府主人,就算得不到确切情况,谣言也听得不少,再加上些后世肥皂剧式的想像,给温大总管个同样十分抽象的回答
“三小姐的比喻,妙极。”温大总管呵呵笑起来。“那么三小姐认为,谁是羊?谁是狼?”
“狼总认为自己是羊,连路边棵野草都对他居心叵测,羊却喜欢把自己当狼,看到什么都想咬口。”
莫亚等于没,不想干涉温府的事情,自然是要撇清关系。现在的日子挺好,吃着喝着,美调戏着,闷还有解庖等毒舌煮夫伺候着,日子不要太逍遥,温府那个是非地,可不想跟着瞎掺和。
温大总管眼光闪,突然本正经的道:“想必三小姐已经猜出如玉的身份。”
到底知莫若父,把温婉放在客栈里,温大总管就知道,自己的儿是个不甘认输的,言语之间,肯定会泄露出什么来。
“身份?什么身份?他不是大总管的义子吗?”莫亚决定装傻到底,“啊,难道……”用眼睛斜瞥着温大总管,“难道他其实是大总管的私生子?”
人也未免太精明……温大总管苦笑起来,轻咳声,开门见山道:“三小姐笑,其实如玉就是十三少。”
“啊!”装出十分惊愕的模样,莫亚跳啊跳啊,跳到门口,拉开门,把将站在门口舍不得离去的温如玉拽进来。
“就是温十三少?”
“嘎?”温如玉惊,下意识的猛摇头,“不、不、不是……”
脸红,谎他就开始脸红,看得温大总管连连摇头,不过温如玉居然开始学会谎,进步,大大的进步,时间,混血老妖精居然是喜多过忧。
真默契,莫亚很开心,暗暗道:看在么配合的份上,本姑娘给减罪等,嘴上却对温大总管道:“看,如玉自己都不是,大总管您真是太会开玩笑。”
温大总管叹口气,原本是想在离开前,帮如玉孩子把,谁料道孩子偏偏不配合,他也只能有心无力,孩子们愿意玩瞒瞒的游戏,就随他们去,顺其自然,未必不会是道良法。
“罢,三小姐,老夫送句话:有些事,不是想避便能避开,再怎么小心,只要走在河边,便必然会湿脚,不如早做准备。”
又对温如玉道:“不必着急回家,老夫把老骨头,还能撑得住,,塌不下来。”
温大总管走后,温如玉直魂不守舍,在莫亚的门外转啊转啊,转到连东西南北都快分不清,才偷偷摸摸的摸进房。
“姑、姑娘!”
“什么事?”好像知道他要来,莫亚拿着从小麻雀脚上解下来的玉蝉,在眼前晃啊晃啊。
温如玉垂着脸,嚅嚅道:“在下刚才……谎。”
咣当!
个不留神,玉蝉脱手飞出,不偏不倚,正好穿过鸟笼砸在只小麻雀的头上,当场把小麻雀砸个头晕脑眩,站在鸟笼里东歪西倒。
莫亚则跳起来,巴掌拍在温如玉的头上,气乎乎道:“傻啊,有谎还自己坦白的吗?”
“在、在下不想欺骗姑娘……”
“骗都骗,有职业道德没有,当个骗子,骗就要骗到底,哪有骗到半跑来坦白的,不合格,不道德!”
啊?温如玉懵,骗人有道德,坦白反而不道德?是哪门子的道理?
砰!莫亚拍桌子,高声道:“明,本姑娘要对进行骗术训练。”
“嘎?”
温如玉眨巴眨巴眼睛,他跟不上莫亚的思路,实在是偏离得太过遥远。为什么他来坦白,不追究他究竟是不是温十三,不对他破口大骂,反而要教他当骗子?
“姑娘,在、在下真的是温十三,没有开玩笑……”
“错,不是温十三,也不是温如玉,是小麻雀。”
“嘎?”
“来,跟,是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
“在下不是……”
“是,快念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
“在下……是……”
“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
“在、在下是……是……”的
“看,是什么?”把鸟笼拎过来,莫亚指着其中只麻雀。
“小麻雀。”
“只呢?”手指移向另只麻雀。
“还是小麻雀。”
手指在两只麻雀之间不断移动,速度越来越快,温如玉也老老实实不停的小麻雀,因为得太快,差没咬到自己的舌头。最后莫亚那根洁白的、纤长的手指停在温如玉的鼻尖。
“小麻雀!”
温如玉习惯性的脱口而出,然后愣。
“没错,就是只小麻雀,清楚吧,回去睡觉,明起来也别忘。”莫亚满意的拍拍手。
假话千遍就是真理,的洗脑计划不过才是牛刀小试,显然,效果不错。
拯救苍生的责任
可怜温如玉被糊弄得头雾水,整整晚没睡好觉,尽做恶梦,梦里他会儿是温如玉,会儿是小麻雀,会儿温十三又跑出来把他骂个狗血淋头,要去找莫亚算帐,被他死死拉住,总之团乱七八糟,都不知道自己在梦什么,只记得最后个画面是:他成只剥光毛的小麻雀,被莫亚串在树枝上,烤得片焦糊。
哇哇哇的大叫着被吓醒,睁眼就看见莫亚的脸孔在头顶上晃动,吓得温如玉大叫声:“不好吃,不要烤……咦?”
窗外的阳光闪他的眼,时温如玉才完全清醒过来,从床上跳老远,边手忙脚乱的套衣服,边结结巴巴道:“姑、姑娘……、怎么进来的?”
莫亚笑咪咪的坐在床沿,道:“当然是走进来的,告诉,是谁?”
“在、在下温如玉,也是……是……温十、十……”
“停!”莫亚晃晃手中的玉蝉,同时也露出挂在脖子上的另只玉蝉,“如果是温十三,本姑娘马上乱棒打出,如果是温如玉,本姑娘收做万年小弟,如果是小麻雀,只玉蝉就归,现在告诉,是谁?要想好回答。”
诱惑式洗脑,赤裸裸的诱饵,偏偏是温如玉最难抵挡的。
“在下是只小麻雀。”
听听,温如玉回答得那叫个迅速,声音那叫个响亮,差没把房顶震塌。
“如玉哥哥,出什么事?”隔壁的温婉被声惊醒,披件外衣就冲进来,看到莫亚就尖叫声,“个人,怎么在如玉哥房中?还有没有廉耻,出去,快出去。”
“婉姑娘,如果没有看错,此时此刻,也在如玉房中,而且……”莫亚副看好戏的模样,“而且还衣裳不整。”
“啊!”温婉发出声更彻底的尖叫,飞快的跑出去。
温如玉被声尖叫,从喜不自甚的心境中唤醒,飞快的从莫亚手中抢过玉蝉,唯恐反悔般,马上就戴到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