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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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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众人看向声音来源,见到开腔的是世子刘炯,便等他讲:“双阳会想必道子是已听说了。这三年一次的集会,正逢科举和大衍双试,安陵城中齐聚了天南地北的俊杰人物,常有生不逢时,不得志的,百年前贤宗怜才。下旨朝廷办下双阳擂台,不论学文习武或是向易者,都能在此一较长短,凡每项拔得头筹者,皆可摘彩披红。”

刘炯看着景尘,见他正色在听。便继续说道:“我大安朝,皇子们凡到适年,都要在双阳会上露面,观赏擂台,在落幕之前,从参比擂台的众人中选出最后可能摘彩的几人,如是猜中,便可直接将此人招入幕中,若不巧有两位皇子都猜中彩头,则要将此人招至跟前,询问志向。是故皇子们观赏擂台时,多会随同易师出席,助其相人,以便博得好彩头。”
说到这里,刘炯似是口干,执起酒杯,身后小厮赶忙斟酒,在他润喉时候,席上有一人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话题:“也是因此缘故,历来皇子们出席双阳会,常常前呼后拥,随行许多易客出谋划策,两朝之前,曾有一位王爷,请来四位大易师指点,双阳会中一人独揽八彩,使得其余人败兴而归。先帝以此风不正为由,下令双阳会期间,皇子陪座,仅允两席,一乾一坤。”
薛睿声音顿了顿,有意地侧目看了余舒一眼,紧接着道:“这乾席,只许男子入座,这坤席,则只许女子,且居此两席者,不得为司天监中官员,不得为朝中文臣。”
闻言,余舒恍然大悟,总算是知道为何刘思刘翼邀她同去双阳,这是听了刚才刘灏说法,以为她比纪星璇那丫头强,所以打主意让她去坐那坤席,帮他们看脸去了。
这也难怪,乾席坤席,只能带俩人,加上限制多多,男的倒还好说,女的符合条件的,若要易客,还真不好找。

“原来如此,那你们是要请她坐席,是吗?”景尘听完刘炯薛睿两人解释,点点头,去问刘思和刘翼两个。
刘思和刘翼正在大眼瞪小眼,前者最先反应,扭头冲景尘笑道,“正是如此,景尘放心,余姑娘曾在途中护你,我自然不会怠慢她。”
刘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景尘没接刘思的话,而是转头去问余舒:“你要去吗?”
余舒当然是不想去,不为别的,单看薛睿刚才脸色,她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儿,要是好事儿,早有人争着抢着去了,哪儿轮得到她一个无名小辈。
“我——”
“双阳会三年一次,能就近观看擂台的机会,少之又少,余姑娘不妨去见识见识,”刘灏好像是掐着时间说话,将余舒到嘴边的婉拒堵了回去,摇着手中酒杯,似笑非笑对刘思道:“四哥不是已经请到了太史书苑的诸葛小姐坐镇了吗,就别同小十一抢了,就让余姑娘与他同席吧。”
刘思面色一僵,很快掩饰过去,他可以拿兄长的身份去压刘翼,却不敢公然去和刘灏唱反调,纵是心有不甘,还是勉强笑笑,故作大方地点了点头。
刘翼见状,得意一笑,转头对余舒道:“你明日一早,到我府上来。”
余舒抿了抿嘴唇,没等身旁的男人出声,便率先站起身,向刘翼拱手,低头道:“多谢殿下抬爱,只是学生不才,唯恐耽误殿下正事,还请您另寻他人吧。”
一瞬间,桌上又静下来,就见刘翼脸上得色迅速褪去,转而阴寒起来。


☆、第三百二十四章 解围(新年好~)

  “多谢殿下抬爱,只是学生不才,唯恐耽误殿下正事,还请您另寻他人吧。”
  宴席上,余舒面对刘翼同赴双阳会的邀约,因察觉当中水深,当即出言婉拒,尽管态度恭谦,但她不假思索地当众拒绝,还是伤到了那位年少娇纵的十一皇子颜面,多数人见到刘翼面露不善,都坐正了身体,等着看好戏。
  今晚能来公主府赴宴的,谁心里没个数,自幼避世的道子兀然归京,便倍受圣上厚爱,少不了日后几分权势。照理说应是几位足年出宫开府的皇子争相拉拢的对象,然而据闻九皇子刘昙这几年因病在深山道门中修行,正是与这景尘道子同在一门,又有人打听到景尘住在宫里伴君这几日,每每出宫,多与刘昙同行,便知传闻不假,这两人已然相交匪浅。
  原本有心拉拢景尘的几位皇子虽是扼腕,但多没放弃和景尘交好的打算,在来之前都详细打探过这位道子其人,想要投其所好,奈何知之甚少,正愁着无处下手,适才宁王一提及余舒曾在易术上胜过那太史书苑纪星璇之事,便引得他们纷纷出言邀约,皆因看重余舒和景尘之间的关系,欲借她和景尘套近乎。
  不然仅凭余舒一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即便加上宁王刘灏几句“美言”,也不至于这些心怀城府的天之骄子们另眼相看。
  刚才被刘翼抢了个先,席间几人纵有不满,却因一些忌惮,不便言语,谁曾想这小小一介考生竟敢不买刘翼的账,一开口就撂了刘翼的面子,若换了别人,许就看在宴会主人的面子上,不与余舒计较了。可偏偏被拒的是刘翼,这位爷哪里是肯忍气吞声的主。
  果然,刘翼将手中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搁,发出“吭”的一声响,侧目看向余舒,脱口冷诮:
  “满口虚词诡说,你一介女流,若无过人之处。岂能护送道子平安归京,我耳闻道子曾在途中遇险,蒙你搭救才能脱困,父皇因此下旨赏赐,我现在邀你去双阳会,你推说自己没有本事。莫不是说你护送道子之事是假,莫不是说你欺君?”
  说到最后几字,刘翼目中已露凶光,竟是分毫不顾景尘这主人情面,冲余舒发难!
  景尘皱皱眉头,见刘翼对着余舒咄咄逼人态度,刚要出言相互,却被坐在身侧的水筠在桌下碰了碰手肘,不免转头看她。就这么一走神的工夫,余舒已经毕恭毕敬地朝遥遥皇城方向一拱,不等旁人,自己先开了口:
  “民女惶恐,能在进京路上扶持道子一程,乃是存了十二万分的侥幸,万不敢因此居功。然圣上一片宅心仁厚,赐下恩赏,殿下如若有所疑虑。那——”
  她抬抬头。瞅瞅刘翼,一副小心翼翼的态度。面上一半是恭顺,一半是难以启齿,还有一丝狡黠藏在眼中,支支吾吾道:
  “那、那就不是民女胆敢胡乱议论的了。”
  刘翼拿皇恩挑刺儿,余舒不拦着他,要挑尽管让他去挑,只要他有这个胆子质疑他的皇帝老子,若说她欺君,那他无疑就是犯上!
  “。。。。。。”这一招借力打力,余舒不可谓不是巧辩,单看刘翼僵掉的脸色便可见一番。
  凡在座者,听到余舒的言语,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刘翼面色阴沉,一时竟无言以对,侧眼瞅了瞅坐在他左手边的宁王刘灏,刘灏却不瞧他一眼,也不帮他说话,自顾自地喝酒,好像方才挑起这事来的人,不是他。
  刘翼不开口,余舒就只能硬着头皮干站着,刚刚开罪了一位皇子,别看她尚能应付,其实心中不无忐忑。她这个假古人是对皇室没有什么敬畏之心,但不会白目到以为凭她这一个小民能和一位皇子爷叫板。在来赴宴之前,她就为自己卜过一卦,知今晚有所不顺,需要与贵人作伴,方可有惊无险。
  余舒眼珠子一歪,瞄了身旁边稳稳在座的青年一眼,正好那人目光也转过来,撞个正着。
  薛睿捏着精致小巧的玉兰酒杯,因为坐得近,比起旁人,更能看清余舒脸上的细微变化,见她眼底透着精明,刚才听闻几人向她邀约时,他尚有几分阴郁,眼下摇了摇杯中澄澄琼浆,转眼脸上又是一片俊朗。
  “既然她人无心应邀,殿下又何须勉强,再追究下去未免有失风度,今晚毕竟是为道子接风的喜宴,不好妄动肝火,”薛睿在四周窃窃私语声中开了口,引来一众视线,皆以为薛大公子是要出声打圆场,都给面子地停下议论声,看刘翼反应。
  “。。。”刘翼迎着薛睿一张笑脸,不便发作,阴阳怪气道:“我岂会与这刁民一般见识。”
  薛睿笑笑,转而示意还在那里低头作揖的余舒,“不必站着了,且坐下吧。”
  余舒心领神会,没傻乎乎就这么坐了,而是向刘翼一拜,不管对方理不理他,“小民无状,多谢殿下不怪。”
  说完才坐下,一抬头就见远远坐在对面的景尘正面带担忧的望着她,便偷偷冲他眨了眨眼睛,示意她无妨。
  平了这酒席上的小小风波,薛睿清了清嗓子,道:“难得齐聚,如此良辰,不如聊些风雅趣事如何。”
  湘王世子刘炯同薛睿是表兄弟,两人素来交好,一听他出声,这头就笑嘻嘻地接话道:“这安陵城就这么大,一年到头,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事情有趣,听的人耳朵都腻了,睿哥这么说,准是有新鲜的要讲,别卖关子,快说来听听。”
  薛睿摇头,推却道:“你知我如今正在衙门当差,少去茶馆酒楼闲逛,哪来的新鲜事讲给你们听,要说就只有一些案情,说来无趣,不讲也罢。”
  哪知刘炯反而来了神,兴致盎然道:“别别,就讲案子,这个我爱听,你怕我们无趣,不会挑那些稀奇古怪的讲吗?譬如冤假错案之类的,可有?”
  薛睿作势想了想,沉吟出声:“真有一桩无头公案能拿来讲讲的,不过不是京城里的茬子,而是在百里城外的淦州。”
  “薛大人真是耳通八方,这淦州的事你坐在安陵便能知晓。”宁王冷不丁插了一句笑言。
  薛睿顿了顿声音,似没听到这玩笑话,看一桌人都面带兴致地等着听他说,就接着讲下去:“前些时日,大理寺领旨,整理库中积年旧案。我与两位同僚领了这份差事,一连数日审核,倒真发现了几宗没头没尾的案子,当中就有一宗离奇的出自淦州。。。。。。”
  薛睿所讲之事,就发生在两年前初冬,淦州一城中,有一户王姓商贾人家,一夜之间府上一十九口人悉数遇害,皆是被人以利器割喉而亡,宅中鸡犬不留。就是这么一宗骇人听闻的灭门惨案,官府却查了三个月都毫无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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