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这样一边吃,一边等,想着珍馐美味的欧阳问天,很快就吃完了那些瓜果。然后就只能吹着凉凉的山风,继续等继续看。可是左等等右等等,一直等到了天色渐暗,等得他都快要绝望的时候,那个满身都挂着野味的家伙,才刚刚落到了屋前。
“问天问天,你要的东西我终于都弄齐了,你来看看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个屁啦。让他喝西北风喝了那么长时间,饿得两眼发花,居然也不懂得先拿回点什么给他煮了吃。不行,他绝对不能再呆在这里,呜呜,要不然就是不给这个傻瓜气死,也要被这个傻瓜饿死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饿得手脚发软的欧阳问天,这时也不高兴和弥月多罗嗦了,拉过了一头已经被洗干净的野猪,指挥着雀跃不已的弥月烧烤,欧阳问天再次确确实实地下定决心,尽管第一作战方案,第二作战方案,第三作战方案,第四作战方案全部统统地失败,他还是要把那个琵琶计划进行到底。
“弥月,明天我们下山吧,我想要闯荡江湖,到处看看走走。”
“好啊好啊,我也早就想出去看看了,真是好棒啊!”
嗯,还是一点都没有心机。其实他哪里是想去闯荡啊,只不过想来想去,黄山周围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比他更加英俊更加潇洒的琵琶了,所以他才决定要带着蜜月,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找那根倒霉的琵琶。
“那好,那吃完了我们早点睡,明天我们去杭州看看。”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那么繁华,一定会有比较好的琵琶,当然,好过他是不可能的啦,明天他也一定要穿的漂漂亮亮的,不能给那些个人小瞧了。
想着想着,他就想起了那套最喜欢的水蓝缎子的长衫。
“啊!我的包袱,我的包袱不见了。”
“什么包袱,你有包袱吗?”
“有,当然有包袱了,我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的呢!”只是中间绕去过祈府,战过采花大盗,跑到黄山,还被眼前这个弥月吓得跑了整整一天,然后又下山,再上山。。。。。。啊啊啊啊啊啊,完全不记得包袱被丢了哪里了。
“我的衣服,还有盘缠,我好不容易积攒的银子!。。。。。。”
“丢了就丢了吧,衣服和银子不多得是吗?”
但就当他哼哼唧唧地为那些东西哀悼之机,大口大口嚼着野猪腿的弥月,还一脸呆傻地问了这么一句,这下子,更是气歪了欧阳问天的鼻子。
“什么多得是?你有衣服和银子吗?你拿来我看看,你大概连银子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啊,银子就是白白的,会一闪一闪的东西,我现在没有,不过你要的话,我明天找给你。”
哈,好轻松啊,还找给他,他以为银子是到处拣的呀。不对,难道他说的衣服和银子,就是那些被他废掉的男人的遗物,他可不要死人的东西啊。
“那我们睡觉吧。”
就在欧阳问天陷入神游的时候,对面的弥月就已浇息了火,把他一下子从地上抱了起来。
“哇,你、你干什么呀?”
“睡觉啊,你不是说早点睡觉吗?我们睡觉去吧。”
说着,弥月还喜滋滋地亲了亲他的脸庞,然后便一个箭步窜进了屋里,把他放到了床上。
“啊啊啊啊!!”
差点忘了,这个家伙是一天都不能没有男人的,否则会筋脉尽断而死。那么对他说可以睡觉,不就是在邀请他欢爱吗?唉,算了,都已经是最后一晚了,欢爱就欢爱吧。
但是。。。。。。。。
“我说,弥月啊,就算你没有男人不行,可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好歹你也是下面的那个,至少也应该让我抱你进来,再说上两句‘不要’‘讨厌’什么的呀。”
既然是他去上人,但为什么每一次的感觉,都好像是他在被上一样?而且一到了床上,弥月那家伙,还马上兴奋地解起了两人的衣物,呜呜,真是太没面子了。
只是。。。。。。弥月真的会懂得矜持的意思吗?
“唉?矜持?那是什么?”
果然,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弥月就一脸呆滞地停了下来。
“矜持啊,矜持就是那种有些腼腆,有些拘束的意思。”看着对方好像还是不懂,欧阳问天只能再打了个比方,“嗯,就是那些女孩子家,第一次和男人上床的时候会有的行为。”
“哦,这下我明白了,就是要学女孩子第一次时候的样子对吗?”
“对啊。”孺子可教,看来他还不笨嘛。
以为终于可以重振男权的欧阳问天,才刚刚想来个乾坤大翻转,把弥月压到身下,细细调弄他的身体,没想到停顿了片刻之后,弥月就又一次撕扯起了他的衣物,而且还象个急色鬼似的,带着一种奇怪的媚笑。
“不要啊,不要,不要啊,不要!官人,快点,那边,这边,怎么解不开,啊!”
昏!“停!停!停!停!”天哪,要他矜持,他怎么还越演越烈了说,“这是什么呀?!”
“唉?不就是女孩子第一次时说的话吗?我可是全部照搬的呀?”
再昏!“你、你是听谁说的呀?!怎么会有这种女孩子?!”
“我就是听那个女孩子说的呀,她就是这样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的呀。”
“啊?那是什么地方的女孩子啊?!”天哪,才与世隔绝了三天,难道这个世界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了?
“就是探春苑的女孩子啊。那天我正要回来,看到下面很热闹,还听到说什么开苞、竞价,就在那里看了一会。他们说那个女孩子是第一次,绝对没错的。”
“你!那是妓院啦!”晕啊晕,“你没事跑那里干什么?”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啦。
“好啦,除开这个什么‘苑’的不说,你还看到过别家的女孩子做这个事吗?”
呃,这种事应该不是常常能看得到的吧。
“看到过啊,你不喜欢这个,我再换一种。”还换一种?
下一秒之后,弥月就夹着欧阳问天的腰,翻了个身,让欧阳问天压到了上面。
呼,还好这次的一个,总算是比较正常了。
“嗯,小三哥,人家是第一次,你要轻点哦。”
嗯,虽然撕扯衣服的手,还不能算是特别正常,但听这说话,应该就是良家妇女了。
“小三哥,你不要走啦,奴家可是想你很久了,你试试就知道了,小三哥,小三哥。。。。。。”
呃?感觉怎么有点变味。
可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突然之间,弥月又一个翻身,再次骑到了他的身上。
“叫你别走就别走,小三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放心,只要你今天从了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等等等等!这、这又是哪一出啊?!你从哪里看来的呀?!”怎么好好一个良家妇女,一会就变成了一个女王了呀。
“这次可不是‘苑’里看来的,这是我在一个世家里看来的。”
“世家?!呃。”附近的世家,就只有欧阳世家了,难道。。。。。
“好像是叫欧阳世家,和你一个姓呢。”
“嗯,哈,哈,呵。。。。”
呜呜,果然是他们家的。那么说来,这个小三哥就是在后院打杂的小厮小三,而这个女王。。。。。。。
哇~!难道是他众多姐妹里的一个?
小三啊,小三,真是好可怜啊,居然被那些丑八怪霸王硬上弓,怪不得最近越来越憔悴了呢。
“问天,可以了吗?我、我的气血开始不稳了,我好想要。”
正当他脸部抽筋,再一次进入神游的时候,那股如兰似麝的香味,悠悠地从弥月的身上传了出来。
“好吧,那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到底是什么味道,为什么我一闻到它,就会变得好奇怪?我怎么才能控制我自己。”
就算弥月不说,欧阳问天大致都能猜得出来,这股香味一定和他的气血有关,而且还带着强烈的催|情作用。
“我气血翻涌,或者动情的时候,就会产生这种香味。除非你也练血玉神功,不然就无法控制。嗯。。。。。。。啊。。。。。。”
这不,说话之间,欧阳问天就已经受不了地把弥月压到了身下,大大扯开了对方的双腿,化身成禽兽的他,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把分身插进了对方的身体里。
“嗯。。。。。。那我能练吗?”
咦,他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
“不行。。。。。啊。。。。。。。练血玉神功非常危险。。。。。。嗯。。。。。。特别是阳刚一方。。。。。。一定要有纯阳的内力做引子。。。。。。。行风就是被以前的炎龙魔君打了一掌。。。。。。侥幸没死才能练的。。。。。。啊。。。。。。”
香气越浓,欧阳问天的神智就越不清晰,渐渐地除了挺进以外,欧阳问天几乎都不能接收到其他信息,迷迷糊糊之间,他只听到弥月是这样地解释着。
“什么叫以前的炎龙魔君,现在这个行风,是继任的吗?”
第二天早晨,等他终于清醒过来,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就已是被弥月抱在怀里,去闯荡江湖的路程上了。
“也不能算是继任啦,我就听说以前那个魔君被很多人围攻,逃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受了重伤,然后正好遇到了行风他们,还当面抓了离想吸离的阳气疗伤。行风一看当然不肯了,一路追了过来就和魔君打了一架。最后,行风在山洞里打死了那个魔君,但是也被魔君的临死一击打成了重伤,至阳的内劲一直留在体内,怎么都散不去,连动一下都不能,所以才练了血玉神功,变成了现在的魔君。”
“唉?”什么重伤啊,离啊,里面的故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啊,“那你们那个行风以前叫什么呀,能把炎龙魔君打死,应该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吧。”
“嗯。。。。。他姓魏,叫魏行风,我好像听说他以前有个外号叫‘摘星子’,是不是了不起,我不知道。”
不出所料,能够继任魔君的人,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据欧阳问天所知,这个‘摘星子’是二十年前,行走于江湖的一个怪人。据说他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合常理,对待江湖恩怨也是只凭自己的喜好。高兴了,就是仇人恶人的遗孤,都会好心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