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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真正地让他们相信,雪莲也三天五天地往根生家跑,而根生也有时间就帮着吕家做点事情。
“迟早得给对岸捎信,不能等人家上门来了,就不好看了。”夜里的时候,吕树人一个人点着烟,在思考着。主意已定,他觉得第二天的时候,就上人家门里把事情说清楚了,省得以后人家再来。
“要了人家那么多的东西,那能就这么空着手去呢?一旦人家让把东西还了,可拿啥去还呢?”他也着急了,
“人家给的吃的,也早吃光了,只怪自己当时嘴馋;钱也用的差不多了,现在拼凑起来,可不容易啊!要不,去了再说?也许人家不让还了呢!”想着想着,他觉得也顺理成章了,就安心了很多。
第二天的时候,他借故出去了。一个人走过小桥,来到对面的村里,打听到了男方家。他听说对方是在村里的戏台边住,就径直过去了,一打听,果然是这里。敲开了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媒婆。
“哎呀,老哥哥,你可真是好兴致,是啥风把你吹来的?”
“大妹子,你就别逗了,俺都快要急死了,你说说,俺那闺女愣是不听话,这不,要跟俺们村的一个年轻人好,唉,俺这当爹的,也没法管啊,现在可是婚姻自由啊!”
“啊,是吗?”那媒婆也愣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完了,事情办砸了!
“大妹子,你快想想办法啊,俺可咋向人家交代啊?”
“老哥哥,你别着急,别着急,让我想想,让我想想!”那媒婆不知道在想什么,嘴里自言自语的。
“哎,老哥哥,你闺女真的是要跟你村里的那个小伙子?”
“那还有假?”
“啊!”她长出了一口气,又在想什么。
“这个闺女啊,真是不听话,儿大不由爹啊!”
“他们说啥时候结婚了没有?”
“哪儿有那么快,刚好上的。”吕树人“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就没有救了!”
“可是,俺咋向人家交代呢?你光说的!”
“你就别去了,让俺去吧,省得你去了脸上不好看!”
“哎,那就麻烦大妹子喽!”吕树人无奈地看着那媒婆说。
中午的时候,那媒婆要拦吕树人吃饭,吕树人那里有心情吃饭,再说,脸面也是放不下的,只好找托词要走。
“老哥哥,”那媒婆顿了一顿,接着神秘地说:“你就假装让他们结婚,看他们咋办,俺估计啊,是你闺女她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才故意这么找人装的,她不是在大学有个男朋友吗?哈哈,估计她还是舍不得他的。”
“啊?”吕树人也是菩提灌顶,恍然大悟!他赶紧回到了村里,乐哈哈地找到了根生家,对根生的父母说,
“既然孩子们都同意了,那就早点把事情办了吧!”
根生家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啊,这样的一个好媳妇,白便宜了自己家。于是,根生的父母找根生说了,根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只好一股劲地推脱着,说自己还不想结婚,要再等一等,父母见敖不过去,也只好听任根生说的,再等一等。
根生赶紧找到了雪莲,告诉了雪莲这个消息。雪莲也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很快朝这个方向发展。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她突然感觉到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会逼到死角里。然而她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只能在彷徨中拖延着。是把事情就此说明白呢,还是要走而铤陷继续的走钢丝呢?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措手不及。如果要是把事情说明白了,就会继续招徕媒婆烦人的登门说亲;如果继续走钢丝呢,啥时候是个头啊?难道真的有那么一天,她和根生结婚?不,不,不能这样想,还有大刚,他才是自己真正要找的人!
“要不,就假装结婚?”想到这里,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有点可怕!”但事后一想,又没有其他的办法使父亲和其他人相信,似乎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于是,她在一天夜里,找到了根生,和他商量这件事情。
“你要办理假婚证?那可不行,办理了,可咋办?你过俺家来住?那,那以后可咋办?一个屋子里睡觉?不成,那都成啥样子了!”他扭过头去,不敢看雪莲。
“根生,你知道,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我会一辈子都记着你的恩情的。”
“不成。要是让我的爹娘知道了,他们还不知道要被气成个啥样子呢。”
“那,你说怎么办?”雪莲也迟疑了,听了根生说的话,也觉得有道理,毕竟,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他们两个都陷入了沉思。
“肯定是你爹他们看出啥来了!”
“他们能看出个啥?还不是觉得咱们俩要好,就催着结婚啊!”雪莲一时语塞。
他们考虑了好半天,也没有想到脱身的计划,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可是,拖下去也毕竟是办法了,如今外界都知道他们俩要好,结婚似乎是迟早的事情。
已然有亲戚见面贺喜,或者到根生家里跟他的父母贺喜。这种形势看起来象是他们自己正把他们自己逼迫到了一条绝路上,他们原来的想法是暂时的躲避一下,没有想到村里的人们喜欢这样的喜事,而且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了。
“雪莲,再这样下去,我们可能都要完了。我也这么大了,每天这样装神弄鬼的,别的女孩子大概以为我真的有了,就四处的回避着我。等到她们都结婚了,我就该打光棍了!”根生无奈地说。
“根生,请你相信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心里象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她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可是,他们追迫得紧,问得紧,这事情似乎也成熟了,该有个了断了。
“要不,就先托人办个假结婚证?”她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秘密。
“办个假的?你…哎呀,你还嫌不够啊!”根生直跺脚说。
“根生哥,我求你最后一次,只有你能帮我,真的,只有你,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求你了!”说着,雪莲立即跪了下来。
“雪莲!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快起来,你这不是要折杀我吗?”
“你答应我,只有你能救我,别人谁也帮不了我,只有你……”她哭了起来。一见到她哭了,他的心就软下来了。
“好好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前面就是有地雷,我也要跟你踩上去了!”他举起拳头使劲砸了树两下。
“那…那咱们就最近去办吧。”
“最近?也行。”
“只有这样,才能安生一会儿。”
“安生?你以为这样会安生?你这是往绝路走啊!路越走越短,越走越窄!前面就是悬崖,你还跳不?你只是图暂时的安生,可是,以后真的会很不安生的。”他愁眉苦脸地说。
“我也想到了要发生什么,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真的一丝也没有了,只有拖,拖到一定时候,突然事情有了转机,到时候就好办多了。“她陷入了沉思。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也只是拖,这样拖延时间,也没有用的,终究也没有谁会来突然把你给解救了,这不是缓兵之计!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救兵!”他激动地说。
她听了,愣了一下,是啊,自己真的没有救兵,唯一救自己的人似乎除了大刚,就是自己救自己了。而他却始终没有到来,即使上次来过,也是因为父亲的阻拦,自己心一软,也害怕出什么事情,就拖延下来了,没有走了。
“只能怪我自己太懦弱了,太注重亲情了可是,谁又何尝不是呢?”她感到老天给她出了一个特大的难题。
“你真的应该走,真的,不要在乎别人的说法,即使是你爹……”
她听了,又是一愣。真的是这样,渐渐地,她自己的脑筋已经显得迟钝,甚至有些想法是不敢想的。从小她没有学会叛逆,她将柔弱的一面深深地揉进了她的骨子里,到了某个特定的时刻,那柔弱的一面立即呈现出了主导的一方。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用双手撕扯着凌乱的头发,脑袋快要爆炸了。
“你也别太着急了,还是想想办法吧,干着急也没有用的。”他一见到她这样,心也就软了下来。
“可是,村里人,还有你爹,你娘,还有我爹,他们都认为咱们两个真来往了……”
“这倒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你怎么办?村里定了婚,甚至结了婚后又离婚的,渐渐地多了,这些年也受到了外面风气的影响,也不守旧了。”他爱怜地看着她,喏喏地说,
“其实…其实我也是真的喜欢你的……”
她心里一惊,但是马上装做很镇静,表情稳重地说:“我感觉到了,但是,我告诉过你的,我爱的人是我的同学,我们两个…还是做好朋友吧。”她以为他要乘机作乱,心里有些不高兴。
“你别误会,我只是喜欢你,真的,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也别乱想了。”话一出口,倒觉得很尴尬,一时不知道怎么收场。她低低地抽泣着。
“哎呀,你现在怎么软弱到这个地步了,一干啥就知道哭!你倒说个主意啊,啥我也听你的。”他一听到她哭,觉得心里很烦恼。
“干脆,就依你的办,假装结婚算了!”他别折磨得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她泪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半信半疑地问:
“真的吗?”
“哪儿有假的?”
“谢谢你救我,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的,请你相信我。”
“我不要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只要你过的好就可以了。”他凝神远望着,说。
“可是,到哪里去办什么假证明呢?我又没有认识的人……”
“这……”她也陷入了犹豫之中。这真的是件难办的事情。他们都陷入了沉思。这县城里也确实难办,办假证的贩子,似乎也是难找的。
“啊,几乎忘记了,不如到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