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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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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冲到原野尽头,消失无踪;偶尔你又会看到它的头顶和耳朵在微风中高高抬起、轻轻
扇动。它常出去玩得气喘吁吁。不知它是否曾经抓过兔子,但我知道它尽力在做这样的
事。
    斯奇什么都吃,也什么都吃得下。有个下午我为了晚上的教会聚会做了250块巧克
力饼干,不知怎么斯奇竟发现了装饼干的袋子,它不只吃了一点,也不只“大部分”,
它吃掉了所有的饼干——总共250块!我还以为它在那个小时内重新变成了孕妇。只有
这时候它才会呻吟、喘气,看来不太正常。我不知道它发生了什么事,赶快把它送到动
物医院。兽医问我它吃了什么,我回答,我根本没有喂过它。兽医的眉毛抬得几乎高到
头发里头。他说它吃了非常多的东西。
    我把它留在动物医院过夜,回家去找我要带到教会聚餐的奉献品。250块饼干不翼
而飞,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我确定自己在离家前把它们放在碗柜里。我到了后院,竟然
发现我早先用来装饼干的9个塑胶袋整齐地堆在那儿。它们一点也没被弄皱弄乱,只是
空了。我于是打电话给兽医,向他解释250块饼干不见了的事实。他说不可能,没有任
何动物吃了250块巧克力饼干之后还能活命。他在晚上会好好观察它。第二天斯奇就回
家了。从那时起,它对饼干就不太感兴趣,但如果有人坚持它吃的话,它还是会吃。
    斯奇的外表和年纪终有相称的一天。它在16岁时开始举步维艰——爬阶梯对它而言
变得困难;肾的疾病也使它有痉挛现象。它一直是我的朋友,有时是我惟一可贵的朋友。
我和人类的友谊会枯萎凋谢,但我和斯奇的友谊一直稳固而可贵。我离婚,再婚,最后
感觉自己是个劳碌命。我无法忍受看到它那么痛苦,我决定人道一点,让它在生命的最
后时刻保持平静。
    我向医院预约并抱着它上了床。它亲密地挨紧了我,虽然我知道它正在受苦。它不
要我为它担心,它只需要我的爱而已。在它的一生中,它从不发牢骚也不哭诉。它为我
们之间付出了很多。在我们最后的一次同车的时候,我告诉它我有多爱它,而且为它感
到骄傲。它真正的美长久以来一直笼罩着我。使我忘了我曾经认为它很丑。我告诉它,
我很欣赏它从不乞求我的关心和爱,而以一种理所应当的优雅接纳。如果动物中也有高
贵血统的话,它一定是,因为它有能力像个尊贵的女王一样享受生活。
    我把它带进兽医的办公室,兽医问我在它最后的一刻我是否要陪着。我说是。当它
躺在硬硬的金属床上时,我用双手环抱着它,企图使它在兽医为它注射一针结束生命时
保持温暖。它企图起身,但没法像以前一样站直脚来。在这最孤独的一刻,我们互相凝
视着……水汪汪的棕色眼睛,温柔而值得信赖的眼睛,看着我泛着泪水的蓝眼睛。
    “你准备好了吗?”兽医问。
    “是!”我回答。
    我在说谎。在我一生中,我永远没准备要放弃我对斯奇的爱,我永远不想放弃它。
我永远没准备要如此,虽然我不想打破我和斯奇的联系,它也是。直到最后一秒钟,它
还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我看见死亡进入了它的凝视里,带走了我最好的朋友。
    我常在想,如果人也能复制宠物们对我所示范的品质,我们的世界可能会更美好。
斯奇就毫不费力地以优雅和体谅的方式给我忠诚、爱、理解与同情。如果我能给我的孩
子同样的爱,我确信他们长大后会成为地球上最快乐、最有安全感的人。它是个好榜样,
我也相信我会让它引以为荣。
    人们说,我们死了之后会和我们所爱的人在某个地方相遇。我知道谁在等我——一
只小小的、圆圆的、黑白相间的狗,它有一张老脸和一条再次看到它最好朋友时一定会
快乐得摇个不停的尾巴。
                         (佩蒂·汉森)
     
一个英雄的故事
    即使是最温和的战争,都意味着对人性和正义的永恒侵犯。
         ——吉本
    越南军援司令部终于同意让我从西贡调到菲律宾的克拉克空军基地,再从克拉克调
到关岛,从关岛再调到夏威夷。在那儿,我开始记起我为什么赴战场打仗:女孩、女人、
使我傻笑盯着她们瞧的美丽动物们、好色者、大男人沙文主义猪、罪恶感。记得,那是
在70年代早期,男人还有权痴痴地望着女人……夏威夷就是个能这么做的好地方。
    我在夏威夷过夜后,从檀香山飞往洛杉矶到达拉斯。我找到了一家汽车旅馆,睡了
一天一夜,还是觉得全身无力。我已旅行了9000里,却还留在西贡的时间习惯中。我想
我还在回避无可避免的事。我害怕面对辛蒂·卡德威,害怕要告诉她她丈夫死了、而我
还活着这个事实。我有罪恶感,但还是得这么做。
    我在达拉斯机场搭公共汽车,开始前往波曼的250里长路。德州很冷,我心里也很
冷。
    我站在门口,无法按门铃。我怎能告诉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们,那个男人永远不会
再回家呢?我感到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在逃走的强烈欲望和对一个我不认识、但使
我人生因而改变的人的承诺中撕裂。我站在那儿,希望有些事会发生,帮助我伸出手去
按门铃。
    我开始哭了。我站在那儿,在大门口,恐惧和罪恶使我麻木。我再次看到,几乎是
第一百次了,卡德威被炸成碎片的身体,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凝望他深棕色的眼睛,感
觉到他的痛苦,于是我哭了。为他哭,为他的妻子、小孩哭,也为我哭。我必须向前走。
我明白在这个悲剧的战争中很多人死了,而我幸存,这个无意义的战争没有证明什么,
也没有实现什么。
    轮胎摩擦着碎煤渣路的声音把我从噩梦中拉回来。一辆破旧不堪、红白相间的普莱
茅斯计程车开了过来,车上走下来一位中年的黑人妇女。司机,一个戴着破帽子的老黑
人,也下了车。他们瞪着我,相对无言,动也不动,怀疑着我,一个白人,来他们这里
做什么。
    我站在那儿,瞪着眼睛,就在他们正要对我说话时,忽然间女人的脸闪过恐惧的表
情。她开始尖叫,手上的袋子掉在地上,冲向我,把司机留在背后。她三步并两步走,
两手抓着我的外套,问:“告诉我,你是谁,我儿子发生了什么事?”
    “噢,该死!”我想,“难道是卡德威的妈?”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以最轻柔的声音说:“我叫弗来德·帕尔斯,我找辛蒂·卡
德威。这是她家吗?”
    女人盯着我,倾听我说话,试图理解我说的话。很久以后,她开始发抖,她的身体
剧烈地颤动着,如果我没握住她的手,她可能倒向大门。我紧握着她的手,我们一起倒
向大门,发出很大的声响。
    计程车司机在门被打开时过来帮我扶住这个女人。辛蒂·卡德威看见了这幅景象:
一个奇怪的白人抱住她的妈妈,站在大门口,她迅速展开行动。
    她很快地把门阖上一半,当她再次出现时,手里持着12口径的猎枪。枪稳稳地拿在
她手上,她声色俱厉地说:“放开我妈并离开我家大门!”
    我透过朦胧的镜片望着她,希望不要因为一个误解死在这里,我说:“如果我放开
她,她会跌倒。”讣程车司机也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的态度也立刻改变了。
    “马纳,发生了什么事?”她问司机。
    “我不清楚,亲爱的。”他说:“这个白人在我们来的时候就站在你家门口,你妈
跳向他大叫,问他你弟弟肯尼士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着我,大惑不解。我说:“我名叫弗来德·帕尔斯,如果你是辛帝·卡德威的
话,我必须和你谈谈。”
    她握着枪的手松了些,说:“是的,我是辛蒂·卡德威。我有点糊涂了,但你可以
进来,你也可以扶我妈进来吧?”
    我尽可能温柔地搀着辛蒂的母亲通过大门。那个司机跟着我们进了房子,并把刚掉
下来的袋子放在通往二楼的梯子上。他一脸困惑地站在那儿,不知该留下来或是离去,
不知道我是谁,或我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我让辛蒂的母亲坐进填得硬硬的沙发椅里后退几步等待着。这样的寂静变得令人难
以忍受,我在辛蒂说话时,清了清喉咙。
    我说:“对不起,请继续。”
    她说:“很抱歉,通常我不会用枪来欢迎客人,但我听到撞击的声音,又看到你抓
着我妈站在门口,我自然而然地……”
    我打断了她:“请别再说抱歉。如果我碰上同样状况的话,也会这么做,反正又没
有造成伤害。”
    “你要喝咖啡吗?”她问,“你是不是该脱掉湿外套?否则你会生病的。”
    “我想喝咖啡,我也想脱掉外套。”脱外套让我稍微有点事做,减轻我的紧张情绪。
    在这种情况下,辛蒂的母亲和司机马纳,似乎都轻松了些,他们也有机会再打量我
一番。
    很明显地,我通过了审查,因为这个女人伸出了手对我说:“我是伊达·梅·克雷
蒙斯,这是我丈夫,马纳。请坐下,放松一下。”她指着一张牛皮沙发,叫我坐在那儿。
    我知道这是马克·卡德威的椅子。我即将坐上他的椅子,摧毁他一家人的希望。我
缓缓坐下,企图用我所有的力气抓着它,心情沉重。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
问:“伊达·梅,我很抱歉刚刚吓着了你,但我不认识你儿子肯尼士,他在哪里?”
    她把身子拉到和椅子同高,说:“我儿子肯尼士是海军,驻在越南西贡的美国大使
馆,他两个星期内会回家。”
    我说:“很高兴听到他能平安返家。大使馆的任务很好,很安全。我真的很高兴他
快回来了。”
    她看着我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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