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想好好的揍你一顿!谁的钱你不抢偏偏来抢夜诱的,这可是给主人买补品的血汗钱呢!”
夜诱愤愤的指责著对方。
言下之意应该是关於抢劫这种事情我一点意见都没有,可是为什麽要抢我的呢?
“这孩子是小囿的朋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呢?”
夜吻严厉的瞪了不良少年一眼,转过头替他求著情。
“反正钱已经拿回来了,虽然很气愤,但夜诱也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夜诱把垂落在胸前的几缕乌黑长发向身後一甩,表示同意和解。
虽然不明白夜吻口中的小囿是谁,不过听他说起这个人的语气中溢满温柔,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能够在一天之内碰到夜欲还有夜吻,钱反正都已经拿回来了,不如就卖夜吻这个人情。
“去那边喝一杯吧。”
夜吻放走了男孩儿,指了指拐角处装饰华丽的咖啡厅,向夜诱发出邀请。
“好啊,不过夜诱不喜欢喝里面那种黑黑苦苦的东西,夜诱要吃里面的巧克力蛋糕!”
夜诱笑眯眯的点头。
“钱不要就这样拿在手里,你身上没有口袋吗?”
夜吻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皮夹,把自己的信用卡抽出,再把夜诱的那一大叠钱装进去。
“真的有因为丢钱而捡到哥哥的感觉呢。”
夜诱笑兮兮的接过夜吻递还给他的已经装入皮夹中的钱。
“那就叫一声哥哥吧,我不会介意的。”
夜吻挽住夜诱的手,情人一样亲密的走入咖啡厅包间。
果不其然形貌出色的两人,引起了咖啡厅一阵小小的骚动。
女服务生A感叹:“好美型哦,这样美型的娃娃恋人一起出来喝咖啡真少见呢。”
女服务生B疑惑:“你怎麽知道他们两个是娃娃。”
女服务生A反问:“长这麽漂亮的除了娃娃有可能是其他生物吗?”
女服务生B恍然:“虽然说只有贵族才能拥有娃娃,养多了,果然还是有可能出现背著主人偷偷恋爱这样的事情啊。”
完全听不见外面乱七八糟猜测议论的安静包厢内。
“夜吻老是说小囿小囿的,是谁呀?”
大概是昨天晚上消耗过度体力的关系,面对美味的巧克力蛋糕毫不牙软,一直处於狼吞虎咽奋战状态的夜诱,塞满蛋糕的嘴嘟嘟囔囔的问著。
“是问小囿的身份吗?他可是帝国两大黑帮啸帮和三木会争夺的优秀继承人呢。”
提起卫囿,夜吻的口吻骄傲而甜蜜。
“不是,夜诱是想问他和夜吻的关系。”
就算夜吻口中的那家夥是皇帝,他也没兴趣啊,夜诱继续埋头和巧克力蛋糕苦战。
“小囿是夜吻的主人。”
“咦?”
夜诱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搞的差点咽到。
娃娃是可以直接称呼主人的名字的吗?
“小囿是孤儿呢,我现在是以小囿监护人的身份生活著的,而不是以娃娃的身份。”
一脸平静的夜吻以就知道你会是这种反应的眼神,站起来,猛力的拍了两下看似快被咽昏过去的夜诱的背。
“可是,直接叫主人的名字,娃娃感觉会很难过吧。”
终於又能顺畅说话的夜诱,一脸疑惑的歪头看著温柔稳重又不失优雅的夜吻。
“确实,但是因为小囿不喜欢我这麽叫他,所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被制造出来之後,精神的部分会强制烙印上叫必须叫主人为主人的规则,不承认或者不被允许叫主人为主人的话,对於娃娃来说真的是很难客服的障碍。
“夜吻一定很爱很爱那家夥吧。”
夜诱以那家夥来称呼卫囿并没有丝毫不敬的意思,只是多少感觉那个让夜吻如此珍惜的人应该十分任性,再加上抢钱的人,据说是卫囿的朋友,所以对卫囿没办法有太多的好感。
“是的。”
优雅的唇吐露出直率的答案。
曾被威胁过继续叫卫囿为主人就再也不要见面的夜吻,能够抗拒这种精神烙印般的称谓,实在是因为太爱卫囿的关系。
“真是任性的家夥,一点都不顾及夜吻的感受呢。”
夜诱费力的从被蛋糕塞得像青蛙一样鼓起的双颊中,嘀咕出声,隐约带著亲人被欺负了的愤慨。
“不要这样说小囿,这全部都是我自己的意愿,小囿说想要平等的爱,现在来说我多少也已经能够体会他的苦心,他虽然还没有成年,却并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孩。”
听见爱人被批评,夜吻雕刻般轮廓深邃的美丽容颜严肃了起来。
不说就不说,反正他努力吃就对了,吃完还得给主人买补品呢。
夜诱继续埋头於食物中奋战。
“夜诱过得怎麽样。”
夜吻也察觉自己似乎太严厉了些,细长温润的茶色眼眸,伴随著微抬的眼角,露出几分长辈般温柔的笑意。
“夜诱过得很好啊,不过主人生病了,所以夜诱出来打工,那些钱是工钱,唔,现在想要给主人买点补品。”
努力的咽下嘴里的食物,提起自己的主人,吃饱了的夜诱精神昂扬起来。
“夜诱的主人不是贵族吗?”
“当然不是,应该说是‘穷’族吧。”
连水电费都交不起的主人怎麽可能是‘贵’族呢。
“那就稍微有点麻烦了。夜诱知道‘反娃娃协会’和‘娃娃集中营’吗?”
“‘娃娃集中营’有听一个死人妖说过,但是‘反娃娃协会’没有听说,怎麽了?”
“如果主人不是贵族的话,娃娃就会被这两个组织抓起来,被娃娃集中营抓去的娃娃就等同於免费军妓,而被反娃娃协会抓起来的话,据说下场更惨,皇後是个极度憎恨娃娃这种存在的女人,一旦娃娃失去了贵族主人的保护,她就想方设法抓回去虐待。”
夜吻向夜诱解释。
他心里很清楚,就因为这点卫囿才帮他假造了身份,让他做他的监护人,而且坚持不让他叫他主人。
“啊!啊!啊!好像到处都是变态的样子呢。”
夜诱虽然叫声凄惨,可是夜吻明显听出那是假装的,眼前单纯的这只,对於他的警告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
这些时间,不知道为什麽反娃娃协会的人活动非常猖獗,连一向低调的娃娃集中营也时常有搜捕活动。
哎,还是跟夜诱要了他们的地址,让小囿多派点人手暗中保护吧。
“真是让人操心的小东西呢。”
听到夜吻用担心的口吻喃喃说著的话,夜诱正想要反驳,大脑深处却仿佛被什麽轻轻刺了一下。
血红色的眼,淡粉色的樱花,这样图案在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心脏的部位惊人的抽痛起来,双手紧紧的捂住,却丝毫不能减轻那种尖锐的痛楚。
“夜诱你怎麽了?”
夜吻担心的询问,夜诱的样子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
强烈的不详的预感,冲刷著夜诱因为疼痛而绷紧的神经。
主人,一定是主人出什麽事了!
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夜诱猛的站了起来,拉开包厢的大门,整个人疯了一般的向著穆子安所在的医院的方向冲了过去。
只留下被强大的冲击力打翻的咖啡杯,还有装著打工费用的夜吻送的皮夹静静的躺在玻璃桌上。
夜吻优雅的眉毛紧蹙起来,忧心忡忡的拿起桌上的皮夹。
希望不要出什麽事情才好。
20
医院
蔓溢著刺鼻消毒药水气味的白色走廊。
即使医院的走廊中是严禁跑步这一类会发出很大声响的行为,夜诱还是焦急的一路急奔向主人所在的三零九号病房。
“请等一下。”
离病房还有一百米左右距离的地方,一条纤细的臂膀拦阻了夜诱的去路。
“甜馨?你怎麽会在这里?”
夜诱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抱歉,请您稍微等一下再进去。”
脱去了甜品师行头的甜馨,浅橘色的长发柔顺的披在单薄的肩头,纤细高挑宛如模特一般的身体对著夜诱深深的鞠躬。
“是不是主人出了什麽事情?”
夜诱一把擒住甜馨的削瘦的肩,猛力摇晃。
“真的非常抱歉;我不能放您进去。”
甜馨向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清秀润和的细长褐眸中透出无比的坚毅。
他不能放夜诱进去,在尚仁劝说宗主戴上戒指之前,他不能放夜诱进去打扰他们。
“为什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