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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一毫,反而因为长久的离别而变得更加的浓烈。
但是这样的认知来得太迟了,柳悯世现在甚至不能因为自己对他的关怀而露出一个久违的微笑。
杨轩几乎要绝望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是不愿意离开柳悯世的床前,执著地和那个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的情人说着只有自己在说、自己在回答的话,等待着那个几乎不可能降临的奇迹!
除此之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了啊!
轻声呼唤了几声后,还是得不到对方的回答,日尧叹了口气,悄悄地退了出来。
走在回自己寝宫的路上,所遇到的宫人们都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安,但是日尧却一点喜悦都没有。
为什么呢?这明明是自己和父亲经历了千辛万苦才终于从柳家父子手中重新夺回来的荣耀啊?为什么这胜利的果实品尝起来竟然是这般的苦涩?
父亲应该是恨那个背叛自己的柳悯世,但是为什么父亲在彻底地侮辱那个贪图荣华富贵而背弃爱情的男人时,竟然也没有露出过一丝的微笑,更别提现在因为柳悯世的昏迷而失魂落魄的样子。
侮辱柳悯世,嘲弄折磨这个背叛者真的是父亲真正所想要得到的东西吗?
而自己呢?何尝又不是一个大笑话?!
当自己从自小的假想敌——柳悠霁手中抢回了本来就该属于自己的王位时,那种胜利的喜悦的确是让自己高兴了好几天,然而也仅仅是几天而已,更别提自己这几天一直在为他的死而懊恼。
虽然也已经习惯了谎言和伪装,但是宫廷内严肃而繁复的规矩和那些火里来水里去的绿林规矩之间的差距真是令日尧觉得不能适应。
虽然文武百官们都因为太后的关系而对自己恭敬有加,但是日尧比任何人都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在背后质疑自己成为王的合理性。
虽然大家都只是血体凡躯的人,但是贵族和庶民就是不同——即使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王族之后,但名义上却只是一个低贱的庶民。
后宫也不是太平的地方,所有的人都像看待种马一样地看待自己。无论表面说的多么的冠冕堂皇——最后的结果还只是为了能得到自己的种,生下未来的王。这种没有感情的交媾,令他想吐。
这样像牢笼一样的生活真的就是自己下半生的生活方式了吗?想起来就觉得头疼!
“王。”轻声请安的是继承了父亲御医职位的南宫飞天。
“飞天,本王的父亲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日尧疲倦地揉揉眉心,哑着嗓子道。
“杨大人虽然只是疲劳过度,但是如果长此以往的话只怕对身体也是……”南宫飞天叹了口气。
不吃不喝不睡只是靠着深厚的内力支撑,铁打的人也不能撑多久啊。
“那么,柳悯世呢?”虽然从小就带着对柳悯世的不屑,但是在和这个人接触后却发现他——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可恶。
“柳大人的情况比较特殊,他身体一切都正常,就只是昏睡不醒。”
“找不到原因?”
“似乎是柳大人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不愿醒过来?”日尧震惊地站起来,然后微微苦笑道,“他们父子一个死、一个昏迷——这就是他们报复我们的方式吗?”
南宫飞天不语,他们造下的孽就必须由他们自己承担。
虽然看上去他们是胜者,但是失败者又何尝不是用自己的方法在折磨着他们——到底谁胜谁负,似乎还是言之过早。
“侯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镇南侯首辅将清点完毕的军名册交到慕容烈手上。
“辛苦你了。”慕容烈点点头。
“那末将就先告退了。”首辅行礼退下了。
“侯爷,公子他又不肯进膳。”慕容烈还没有来的翻阅手中的名册,管家就匆匆忙忙地进来禀告。
虽然不知道那个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但看自家主子对他宠爱有加、嘘寒问暖甚至还安排他住在自个儿的院落里就知道是自己需要用心伺候的主子。既不能得罪公子,又不能让他饿着——这样也只能让侯爷自个儿去想办法了。
“他又耍小孩子脾气了?”慕容烈轻声叹息,“我去看看,你下去吧。”
“是。”管家闻言退下。
穿过重重的回廊,慕容烈来到一个隐秘的院落,然后看到扔在门前的膳盒。
叹了口气,慕容烈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不见那个闹脾气的“少爷”,只是床上隆起了一个“被包”。
慕容烈走到床前坐下,轻轻拍着“被包”道:“怎么不用膳,是因为不合胃口吗?”
“被包”没有回答,只是负气地缩到床里边,不用慕容烈碰到自己。
“你的伤还没有痊愈,不可以不吃东西。”慕容烈耐着性子继续道,“要不你想吃些什么,我让下人们做去。”
“滚!”“被包”终于有了反应,却像是受惊的孩子般叫嚷。
“悠霁。”慕容烈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扯开被子。
“不要,我不要见你!”“被包”奋力顽抗,但是重伤初愈的他怎么可赢得过久经沙场的镇南侯?
“我已经告诉过你那只是迷惑日尧的计谋,你到底还在别扭什么?”慕容烈其实一直派自己最信任的心腹跟着柳悠霁和飞天,而他自己更在告别了日尧之后就亲自跟踪——直到在悬崖救下了柳悠霁。
想起来还真是凶险,虽然慕容烈已经隐约猜到日尧在柳悠霁身边一定还藏有线眼、而且那个人还很可能就是最得柳悠霁信任的飞天,但是却没有想到柳悠霁竟然性烈到会跳崖!
如果不是碰巧有猎户在那里设网捕鸟……
如果不是采药人及时发现重创的柳悠霁……
如果不是自己不死心命令所有手下细心寻找……
饶是经历过沙场风云的自己也不敢再去设想那令人无法承受的遗憾结局。
“我不会蠢到再去相信一个骗子!”“被包”——柳悠霁冷笑着缩回床角,打定主意不管对方再耍什么花样自己都绝不再上当。
“骗子?我在你心中只是一个骗子?”慕容烈受伤地瞪着柳悠霁。“以我们的关系你竟然还不相信我?”
“我们的关系?我和你什么都不是——镇、南、侯!”柳悠霁狂笑道。
原以为自己能成为他心中不可被替代的一个人,但事实上自己在他眼中只是最可有可无的棋子。
他比不上诱人的权位、更比不上那个和他弟弟长得一模一样的日尧——这样的自己还能对眼前残酷虚伪的男人怀有怎样的奢望?
怒气攻心的慕容烈狠狠地捉住了柳悠霁——
他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地否定了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把自己的真心任意践踏?
狠狠地、粗暴地啃咬对方的嘴唇,同时用力地撕扯着柳悠霁身上唯一的一件单衣。
“你要……嗯……做什么,放……开我!”双唇被啃咬的柳悠霁惊恐地推拒慕容烈的身体——他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我们什么都不是吗?我就让你看看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失去理智的慕容烈不由分说地扯下慕容烈的单衣扔到床下,并用衣带把他双手缚在床柱上。
柳悠霁的躯体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慕容烈面前,雪白修长的四肢、娇美的躯体、绝艳的容颜——一切的一切都是慕容烈多年渴求的欲望所在。
“不!”完全处于下风的柳悠霁惊慌地摇头拒绝。
天知道自己也曾经愿意和慕容烈结合,但不是眼前这个红着双眼的男人——他竟然害怕自己会被他撕裂!
“不要怕,我渴望了你那么久,一定会好好疼你。让你知道——我有多么地爱你!”俯下头去亲吻那对可爱的红宝石,同时双手在他身上点起一束束的火焰,让美丽的少年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但却又无法理清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亲吻着对方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体,慕容烈撕开自己的衣服,让两人裸裎相对。
“不要!”柳悠霁感觉到对方的手在抚弄着自己的菊|穴,不禁又怒又怕。但是却苦于身体被水月压制住,就连挣扎都像是挑逗般的摩擦。
“为什么不要?只要我和你之间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你就会相信我了,不是吗?”愤怒的慕容烈哪里还听得进对方的拒绝,反而更加用力地探索着对方的菊|穴,甚至开始抽插起来。
也许是时候了!
“你……啊!”一阵撕裂的疼痛让柳悠霁在瞬间失去所有的语言能力,只能变成一阵抽泣。
“看到没有,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已经变成一体了,这样你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了吗?”慕容烈残酷地挺身用力撞击着身下娇弱的身体,不带任何的怜惜。
“呜……”柳悠霁被对方撞击得狠狠地咬住枕头,想起这些天来的压抑和现在的屈辱,忍不住流下泪来。
“乖,不哭。”柳悠霁的眼泪总算是换回了慕容烈的一丝理智,不舍和心疼迅速充满了他的心。
停止了粗暴的律动,慕容烈俯下头给了柳悠霁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双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挑逗地游移,希望能让他放松身体接受自己。
“痛……”柳悠霁可怜兮兮地睁着朦胧的泪眼,喃喃道。
“我会给你快乐的。”怜惜地继续亲吻着柳悠霁,慕容烈温柔地抚弄着对方的胸膛,带着挑逗的情欲。
“嗯……唉……”身体的疼痛渐渐被快感所代替,柳悠霁不知所措地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情欲的呻吟溢出自己的口。
眼前这个满脸温柔的男人其实只是在玩弄自己,他是一个骗子——即使是带着怜惜的举动也只不过是欺骗自己的另一个把戏!
不要再受骗,不要!
虽然在心底拼命叫嚣着,然而理智还是渐渐被情欲所控制,柳悠霁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在慕容烈的身下承欢了。
看着完全被情欲控制的柳悠霁,慕容烈得意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唇取代了对方的手背,舌头更加探入对方口中翻云覆雨,双手也开始温柔地抚弄对方的分身,并重新开始温柔地撞击对方。
“嗯……”柳悠霁从来没有被这种快感所包围过,他迷茫地伸出手抓住水月的肩膀,以承受那温柔但不失霸道的冲击。
为什么自己还会相信这个恶魔眼中的温柔,相信他对自己还存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