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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众少女的梦中情人。还记得为数不多的几次姐妹机会上,虽有许多小姐不喜王清艺的脾气,但却都耐着性子与之交好,其目的不言而喻。
“清艺很好,我们这样的姐妹不必在意这些。”莫说御史家的公子,便是有体面的人家,也不好就这么跟个妹妹的客人说话。初容本想揶揄王清瑕几句,却开不了这个口,一瞧见王清瑕的神色和气派,就好似至清无暇般,只能是旁人多想了。
“六小姐大度不计较,在下甚慰。”王清瑕估摸着火候也差不多了,便道:“如此,就不妨碍小姐赏花了,在下无意冲撞,这就告辞。”
“王公子?”王清瑕刚说了此话,便听方才的高石处,马景腾正唤道。
初容抬头看,见是自己表哥,再看看王清瑕,有些不明所以。
“哦,说起来,马兄还是六小姐的表亲,此番也是到我府上闲坐。”王清瑕见初容面色有异,便解释道:“我们家有两个园子,这高石上面是东园,舍妹待客在西园,两处就由此处隔着。在下晓得是在西园,于是选了东园,只没想到六小姐走到此处,我以为只是在东园中间的敞轩处。冒犯了,实是不该。”
初容听得这番解释,也不能说什么,见了高石上的马景腾,心道自己还愁着寻不到她,这便在此相遇了,便笑着点点头。
见王清瑕已经下来了,马景腾也跟着下得高石来,走到初容跟前儿说道:“不知六妹妹在此,前番在府上一见,这已有月余了,不知老太太跟太太身子可好?”
“祖母和母亲都安好,谢表哥挂心。”初容笑着施了礼,想找机会与马景腾说句话,王清瑕在旁却是不妥,心道保不齐得另寻了机会了。
“我去寻了舍妹来,这孩子愈发不懂事了,有客在府却离得这么久。二位在此稍坐片刻,待在下寻回了舍妹,再与马兄细谈。”王清瑕何等人物,心思通透又将心思放在了初容身上,见了便找借口离开。
王清瑕离开后,初容看准机会忙说道:“表哥,不如去亭子里坐坐吧。”
“好,与六妹妹说说话也是好的。”马景腾靠着倒腾宝贝过活,游走在各显赫门第官家府宅中,虽是为了银钱,但对玉石珍玩一类却颇有些小痴。此番见了初容,自觉与其志趣相投,便很乐意相谈。
“表哥,前番见你提到的玉塞,小六回去还翻找了古书,若果真是前朝古物,怕是价值不菲呢。”初容刚坐下,兴奋地说道。
马景腾见初容与自己英雄所见略同,带了兴奋和惋惜地说:“可不是,那可真是好东西啊。唉,如今再惦记也无用了,我已经转手给了别家了。”
初容听了此话,问道:“表哥是从哪个府上得来的?”
“就是原本的梁远侯府上,如今境况大不如从前,袁夫人是崇王之女,极看重体面,也就偷偷将府上一些珍稀玩意儿卖了撑门面,奈何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马景腾唏嘘道,末了又说:“这京中的权贵人家,多得是这般,稍有不慎便是起起伏伏。”
“已寻到买主了?可惜了。”初容说到此,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马景腾。
马景腾虽是陈大太太的侄子,但两人却并不是铁板一块。陈大太太有亲子傍身,并非陈老太太般,心里只想着与娘家亲近。马景腾总是好说歹说,陈大太太也不会做这等挖自己儿子墙角填补侄子腰包的事儿,因此不乐意马景腾提议的玉塞一事。
在陈大太太眼中,这陈家的一切都将是自己儿子的,所以,也就兢兢业业地看护着陈家产业。
马景腾本以为有这门亲戚,能多些油水,但每每总不能如愿。前番因着玉塞一事,叫陈大太太好生着恼,也得了没脸,也就两月都未上门了。
“可是可惜了,真真的好东西啊,想当初梁远侯府何等兴旺,若不是因着如今的落难,哪里会低价出手了这套宝贝。”马景腾提到此事便有气,到手的银子险些没得赚,好在寻到旁的门路。
“菊盏,你去那里给我摘几朵花来。”初容有话要说,便支走了菊盏。菊盏一听便知初容有事要私下里与马景腾说,便远远走开,一边看着初容何时说完,一边为两人把风。
一盏茶的功夫,王清瑕派了个小丫头来请马景腾。马景腾心领神会地与初容点点头,便跟着那小丫头走了。
不多时,王清艺回来了,初容又与她闲聊了一阵儿,心不在焉地看着院中的花草,到了时辰便回府了。
小巧的马车行驶在街上,到了一处偏僻地儿,被前头几辆马车阻住了。几辆马车挤到一处,都想先从窄道中先行,竟是不肯避让。
菊盏忙下了车上前瞧看,车夫则拿着鞭子往前张望,却见前头是愈演愈烈,竟是动起了手。呼啦一下多了许多人,闹哄哄的挤了上来,车夫想将车往后赶,却已是来不及。
几声高喝,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伙人,哈喝着挤到陈家马车附近。车夫被挤得身子摇晃,一下子滑到车下,待起身后忙又坐回车前,稳稳护着马匹。周围人还拥挤在自己身边,车夫也是无法,只看住车里的小姐,不叫人冲撞了才好。慌忙间,马车被挤到墙角,车门正对着墙的一侧。话说初容坐在轿子里,一路想着心事,盘算着前前后后的环节。忽地外头吵吵嚷嚷,接着车子摇晃,再看,袁其商一撩轿帘便钻了进来。
第五十三章 父子俩几番思量
第五十三章父子俩几番思量
“陈初容!”袁其商低声喝道;一双眼睛也瞪着她。
刚要往车外钻,便被其喝住了。该死的;初容又恨自己不争气,怎地听了他的呵斥便立时顿住了。猛然见着他,以往的一幕幕又涌上心头。
袁其商用力将下巴往里头点;初容只好乖乖地坐回去。如此闹出来,自己可就成了大笑话了。闺阁女子的马车;钻进一个大男人;那是天大的事。
还未开口;便被他牵住了手。
“放手!”初容压着声音往回抽手;想要摆脱袁其商大掌,却仍是无用。
“莫动!”袁其商轻喝了一声;随即想起什么似的,放缓了语气说道:“前番给你的首饰,你这胆子,都给我几经转手卖了!这只是我特意寻来的,你若是再卖,我……”声音故意冷下来,“你且试试看。”
“大街上人来人往,你这是不想我活了吗?”初容带着怒意,忽觉腕子上一阵痛,那镯子便滑进了自己的腕子。因镯子圈口对于手掌来说过于窄小,所以戴起来十分吃力,幸好初容当时的注意力都在袁其商身上,若不然的话还要一番好痛。
“放心,我都安排妥当了,你只要不喊,就无事。”袁其商说着,看着初容狠命往外脱镯子,却是毫无办法。“哼!此番寻个窄小的,你这辈子都脱不下来。”
“既然你觉得在外头相见不妥,那我此后都去你闺房里见你。”袁其商见初容拔不出腕子,气呼呼看着自己,也不加在意说道。
初容狠狠呼出口气,将头扭向一边,此时不想多说,一是怕外头的车夫听到声音,二是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他若是想来,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
袁其商见初容这副模样,放下交叉的双臂,将手拄在膝盖上,往前探身近距离盯着她的双眼说道:“成人了,此后要懂事了。”
初容猛地想起那夜的初潮,脸腾地火热起来,一把推开他的肩膀,咬着嘴唇瞪着他。虽说不至于羞愧难当,但看着他的眼睛却是极为尴尬。
“你放手!”忽地,袁其商上前抱住了她。初容下意识捶打他的后背,腿脚也不老实,却是伤不到他分毫。
“莫动!”袁其商低声说道,又将她紧紧抱了抱,自言自语道:“得多吃些,还是瘦了些。”
“放手!”初容挣脱不过他,只能冷冷说道。
袁其商忽地想到,自己还未亲过她。犹豫了一下,想到书上所写的桥段,袁其商想也不想便侧头亲上她的脸颊。
这吻一是来得匆忙,二是初容料定他也不敢喊,于是狠下心肠张嘴咬上他的下巴。袁其商算是为了这吻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只觉得下巴处一阵剧痛,却是生生忍住没有喊出来。
趁机推开袁其商,初容有些后悔,立时说道:“我说过,你有能耐去寻了王家的晦气!光明正大争到你想要的,无端来羞辱我是作甚!你,你怪不得我。”
袁其商拿手轻轻捂着下巴,也不气,想起书上所说,第一次多半会被姑娘家气恼,但对方回去肯定会辗转难寐,继而催发了不一样的心思。
袁其商觉得初容会有些反抗,但没想过会这般伶牙俐齿,本来不气,但想起一事来却是有些不悦,说道:“你,此后无事莫要去王家。我听我三个妹妹说了,你此前与王家小姐不甚熟稔,此番她竟单独约你,你不觉着奇怪?”
初容自是晓得,估计便是王清瑕的意思,但嘴上却道:“闺阁家女子,来来往往之事你也要管!你真的不像个男人啊!”
这话说得严重,在袁其商听来便是有些撒娇的模样,更不气了,看着被气得直跺脚的初容,笑着轻敲车壁,便觉外头又是一阵骚乱。袁其商趁乱一掀轿帘钻了出去,袍角翩翩而去,一切又都恢复如常了。
初容捂着那边被他亲过的脸颊,狠狠擦了擦,心还是跳个不停。
不多时,便见前头几辆车子三开,初容所乘的车轿也开启,一路往陈府而去。
都说男人的初夜,对男人来说是极为害羞和不愿提起的,因为那记录着他生疏的记忆。相对的,女人的初潮便是她的死穴,不知旁人如何,第一次癸水便被人发现,或许还蹭到了他的身上,那种无地自容的滋味,初容算是尝到了。
这该死的家伙!自己对他就是没有法子,只能次次气恼。他就好比楼上令人厌烦至极的第二声皮鞋响,不愿他来,可若是长时间没出现,